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次次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假命天子-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姑骂道:“你真没出息。”
    那妇人拿了财物,千恩万谢的带着孩子走了,金龙在后边喊:“照顾好儿子。”眼中满是不舍。
    简旭几个和朱显真等告别,往沧州而去,路上,翠秀对简旭福了一下,说道:“公子,奴婢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简旭知道翠秀这姑娘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的,她有事相问,定是很重要的事,便说道:“翠秀,你有话讲便是。”
    翠秀道:“谢公子,奴婢就是不明白,你对抓获二龙山这两个贼人胸有成竹似的,整个过程好像都是公子一手策划的。”
    简旭呵呵一笑:“你是不明白,为何我对他们心存怀疑,还敢喝下他们倒的酒?你还不明白,为何红姑和麻六能够抓到金龙的夫人儿子做人质?好,细心,应该这样,六儿,你来讲。”
    麻六挺着他的小鸡胸脯,清咳了几声,道:“是这样的,昨天我和红姑打闹跑出去,一直跑到后院,现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在玩耍,我们好奇,这山上都是贼,哪里来的女人孩子?就在附近藏了起来,只听那些喽啰喊女人做大夫人,那她就是金龙的女人了,小孩子喊女人叫娘,那他就是金龙的儿子了,所以,回来把这个情况对简、简公子讲了,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简旭接道:“其实,喝下酒的只有我一人,登州五虎几个并没有喝,他们是装着迷倒,以防万一,红姑和麻六今日的打闹也是有意的,是离开现场,去抓金龙的夫人儿子,金龙昨晚与那个姓钱的谋划好了,那姓钱的才能带兵来抓我们,谁知金龙黑心,想独吞赏金,便射杀了钱少才,钱少才死之前,用手一指金龙,似有话说,我就知道,他这是死不瞑目,所以,就知道了金龙的心思,所以,也就安排这场戏,我这样做,是想看看,这金龙两个是否真的要害我。”
    翠秀欢喜的说道:“公子大智,一切都在公子的掌握之中。”
    几个人一路有说有笑的。
    他们完全没有料到,蔡青一直盯着他们,先前在朱家庄附近的那个黑松林,蔡青就在那儿,那个带有血字的布条也是蔡青干的,当时廖申朱显真等人因为高驰的话,询问那个庄丁,蔡青怕他们怀疑简旭,他要让简旭继续当这个太子,这样才能更乱,这样才便利于刁球的大计。当时没有纸笔,蔡青就拿过一个侍卫的手割破,写了那几个字,想让大家确信简旭就是太子。然后他派人盯着简旭一行,自己回去禀报刁球。
    刁球听话哈哈大笑,“蔡青,这些年你没有白跟我,做的好。”
    又有侍卫来报,简旭等已经往沧州而去。
    刁球说道:“留下几个人侍候淳于将军,我们走,去沧州。”
    简旭一行,没几日来到沧州境内。
    廖申和简旭商议,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停的出事,还是先不要贸贸然去找肖腾云,先打探一下沧州的诸多事情。简旭同意,又召集大家在一起,不要惹事,特别交代麻六。
    沧州地处边境,甚为荒凉,土地贫瘠,人烟稀少,历来为罪犯配之地,由于战事和荒年不断,这里的人们死的死、逃的逃,闲置的房屋颇多,但都归官府管制,也有些人为了生计,将自家房屋出租,几个人付了不到百文钱的月租,便租到一个房子。
    房主人姓蒲,是一对年近六旬的老夫妻,共有三子,老大老二战死沙场,老三因为斗殴错杀了当地的一个大地主的儿子,不得已背井离乡,流落他方,一别数年未归。蒲伯蒲婶为了生计,才把正房出租,而老夫妻住在旁边的一个狭小的厢房里。了解之后,简旭很是同情他们二老,除了房租,又塞给他们几两银子。
    这沧州的境况,让简旭忽然想起《水浒传》里的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现在总算明白了,把他配沧州的理由。
    正房唯有东西两间,东大西小,红姑几个姑娘住在西屋,简旭和廖申麻六住在东屋。
    两个房间均是火炕,蒲伯抱了些柴草,麻六蹲在那里烧,可是把柴草往炕洞里添了几次都填不进去,像是有什么堵着,他趴下来,伸手往里面摸,摸到一块布,用手一拉,是一件衣服,再用力拽,直拽到炕洞口,他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好重,这一看不打紧,吓的他“啊”的一声,几乎昏厥过去。
    原来现了里面露出来的竟是一个人的胳膊,他吓的哇哇大叫,不停后退,想站起来跑,腿却软,以至于爬到房门口。
    简旭在外面和廖申说话,听到喊声回转身来,看见从屋内爬出的麻六,他面色如土,眼睛里全是惊恐,急忙跑到近前。
    “六儿,怎么了?”
    麻六已无法言语,看着简旭,瞪着眼睛。
    简旭急忙半扶半拖的把他弄起身来,知道他如此惊吓,定有事情生,略安抚一下,麻六语无伦次:“胳膊、胳膊……炕、炕……”半天也没说明白,用手指指屋里。
    简旭未能明白他的话是何意,放下麻六,和廖申进到屋里,才现炕洞口有一只胳膊伸了出来。
    纵使简旭经历很多,也曾九死一生,但是在居住的屋子里,猛然见一尸体,着实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蒲婶喊着蒲伯,也来到屋里,看到眼前的一幕,两个人更是惊恐万分,蒲婶差一点就没了气息。
    红姑、翠秀、紫薇几个也来到屋里,看到这一切,不禁吓的以手掩面。
    廖申对蒲伯道:“老兄,这是?”
    蒲伯连连摆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廖申又道:“此事需立即报官。”
    蒲伯吓的已是反应迟钝,被廖申喊了几遍,才幡然醒悟的样子,急忙踉跄着去找地方。
    少时,地方到了,查看了现场,看了看尸体,并不认识,又问问围观的乡众,没有人认识,不是本村或附近村子的人,地方告诉蒲伯蒲婶,不要乱动现场,自己往上报去,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此时蒲家狭窄的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好多乡民,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议论的一是这起命案,二是简旭这几个陌生的外乡人。
    廖申叮嘱简旭和麻六红姑等人,若有人问,便说他们来此访亲,却未遇到,无奈租了房子想暂时等一段时间。
    过了许久,县太爷才坐着小轿而来,地方在前面引着,后跟着一干差役,进到屋里,命人把尸体整个从炕洞里拽出,看了两眼,问道:“主人家可在?”
    蒲伯过来答道:“小老儿见过太爷。”
    县太爷又问:“你居室之中为何掩藏尸,还不快快招来。”
    蒲伯吓的双手乱摆:“太爷啊,小人实在是不知,这间屋子也非小人所住,而是租了出去,那房客,那房客就是他们。”蒲伯用手指向简旭一干人。
    县太爷问道:“是谁现的?”
    麻六没经历过这样的变故,吓的哆哆嗦嗦,那样子仿佛这事就是他做的,被人突然揭穿似的,一时语塞。
    简旭说道:“我们也是才来,还未住上一夜,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县太爷喊道:“来人,把这几个人绑了。”几个差役过来就抓。
    廖申对差役道:“慢着,我有话要对太爷讲。”
    县太爷看看廖申,“你有何话讲?”
    廖申道:“大人,但凡有案子,一要查看现场,二要询问目击者,三要验看尸,大人这一切都没做,如何就要抓在下几个。”
    县太爷冷冷的哼了一声,“本官用不着你来教。”他根本不懂怎样查案,见廖申言辞犀利,又转了矛头,“把这房主夫妇抓起来。”
    蒲伯噗通跪地叩头,“冤枉啊大人,小老儿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会杀人。”
    地方忙帮衬着说道:“蒲伯蒲婶在此居住了一辈子,老实厚道,牌头也相熟的。”
    牌头也说道:“认识,老实人,倒是这几位,陌生。”
    廖申道:“我们来此探亲,怎奈并未寻到,想暂住在此一段时日,期望能等到亲戚回来,并不知道这里掩藏着尸体,若是知道,也断不会租用。”
    县官道:“有话去公堂上讲吧,一起绑了。”
    红姑刷的亮出宝剑,就想护住简旭。
    县官一见,喝道:“连凶器都带着,还说不是,快给我绑了,若是反抗,就是罪加一等。”
    简旭看向廖申,“叔,怎么办?”
    廖申镇静的说道:“去趟县衙又如何。”他怕简旭几个拼命,若是那样,他们就会被通缉,更会带来无穷的麻烦。

第二十七章 沧州风云(2)
    他们走后,蒲伯唉声叹气,夫妻两个晚上也不敢入睡,无端的出了命案,虽然没有累及自身,但还是无比烦忧。这几个租客,不过是刚刚来,又不像是作奸犯科之辈,对他们两个老人家也是相当尊重,除了房租,又多给了几两银子,怎么看都像是好人。蒲伯坐在那里嘟嘟囔囔,蒲婶在一边道:“或许是上天不让我们做得这个营生,这前次的租客,面目丑恶,这次叔侄两个,倒是安分人,不想又出此事端,哎!”
    蒲婶话音刚落,蒲伯深吸一口气,心有所想的呆愣半天,然后说道:“怕是真的错怪了好人,我明日去趟县衙。”
    廖申和简旭、麻六关在一间牢房,红姑几个关在另外一间,里面昏暗潮湿,麻六靠在墙边一会儿唉声叹气,还打趣简旭道:“喂,你这是二进宫了。”
    简旭苦笑一下,“命途多舛,不由我。”
    麻六又道:“本来我想对那个糊涂知县说你是太子,后来又想起二龙山的事,别又搞出个赏杀令来,没敢说。”
    简旭故作惊喜的说道:“六儿,你会用脑子想事情了,可喜可贺。”
    麻六抓住简旭嚷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笑话我。”
    简旭急忙告饶,“我说你是大智若愚。”
    牢头过来喊道:“别吵,有人探监,有话讲。”
    大家看出去,原来是蒲伯提着一个藤篮前来看望他们。
    “这里有些吃食,虽不是大鱼大肉,总比牢里好些。”蒲伯把篮子里的吃食端了出来,隔着木栅栏递给廖申。
    廖申拱手作揖:“多谢老哥。”
    蒲伯挥挥手:“哎!真是祸从天将。”
    廖申道:“老哥能来看我们,就是不相信那命案是我等所做了。”
    蒲伯道:“当然不信,我虽然老朽,却还能分辨出好人坏人,看你模样,非官即学,哪里会杀人,而那几个孩子,敦厚老实,也不会做。”
    廖申道:“老哥,恕廖某多言,那尸体既然出现在你的宅院,老哥为何不知?”
    蒲伯听廖申这样一说,急忙辩解:“我是真的不知,先前那个租客走了,我就再也没有去过那间屋子,实不知会有个……你不会是怀疑我吧?哎呀,这可冤枉小老儿了,我连只鸡都不曾杀过,如何杀得了那样的大块头。”
    廖申道:“老哥莫急,我不是怀疑你,你适才道有人先前住过?”
    蒲伯点点头,“这正是我今天来探监的目的。”
    廖申道:“你赶紧把事情对我详细道来。”
    蒲伯道:“你们之前,有一个人曾租用过这间房子,住了一日就走了,小老儿也未曾经历这种事情,当时吓傻了,知县大人去时也没顾及到说这些,后来想起,今日一早,我去击鼓,想把事情说清楚,谁知被看门的衙役哄了出来,无奈,只有来看看你们,如此事不讲出来,我这良心过不去啊!”
    廖申道:“老哥,难得你有这份心,可是你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