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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某营营长李永生接管了特务连,野战帐篷占地面积扩大了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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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爱情8、9、10
8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卢令令的脑袋瓜里面在想什么。初中时,每个寒暑假我都会回家,还是我们四个人一起玩。卢令令还是和石二柱很亲热,甚至比小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也就和于春梅更亲热了,拉着她的手,她很高兴。
过了一会儿,看看他俩,竟然也拉起手来了。我突然就冷了脸,甩开了于春梅的手。于春梅不知道怎么惹恼了我,小狗似的跟在我后面不敢说话。
不知不觉的,我们就到了死河边上。小时候我们已经探过死河的神秘了,早已不再害怕。于春梅受了我的冷落,毕竟不高兴,一个人跑到前面不见了。石二柱自告奋勇地去找她。
一时间,深潭边上就落下了我和卢令令。瀑布的水流声更大了,哗啦哗啦的,拍打着死潭的水面。水雾洒在身上,我却觉得更热了。除此之外,别无声响。
我很想和卢令令说几句话,脑袋却乱哄哄的,嘴也拙了起来。卢令令面向死河,突然说,“这个地方我很熟悉,昨天还梦到过。”
我转过身来,有点愣。卢令令个子比我高了一线,紧挨着岸边的茅草从,风携了水雾弥漫着,她的样子好像很冷,“我不小心掉下去了,你们几个人也在。二柱坐在地上哭。于春梅不知道在对你说什么。你冷冷地看着我。大柱哥跑过来抓我,却被我带下去了。”
“怎么会呢?”我讪讪地笑着。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掉下去,还是我怎么会冷笑?
就在这时,石二柱和于春梅回来了,卢令令也就打住不说了。于春梅不知道从哪儿采来了一大把野花。卢令令笑着说,“真漂亮。”我还沉浸在卢令令的梦中,琢磨到底是什么意思,看着水花出了神。
回想起来,这是唯一的一次,我和卢令令单独说话。后来,石大柱出事了,我就怀疑起来,是不是真的有神灵这一回事?我一直想找个机会问问卢令令,她在梦里,是不是穿着红色的衣服?
9
初中毕业那年,河阳屯实行了大包干,每个村民分到了二亩多地。卢校长的身份是民办教师,有点补贴,但还是要种地的。吴知识离开以后,卢校长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身体也就垮了。当老师还行,对付四亩多地就有点困难。
大柱娘和卢校长虽然没有成为一家人,两家的关系却一直很好。何况石二柱和卢令令又是从小的玩伴,两家就合作生产了。这样一来,五口人的地,石大柱、石二柱、卢令令三个劳动力,还是比较轻松的。
石二柱和卢令令毕竟刚出校门,手很嫩,干活也是稀里马哈的。生产队时管这种劳力叫生瓜蛋子。石大柱比他们大六岁,小学毕业后就当了生产队的牛倌,早已是拿十个工分的全劳力了。
石大柱很有大哥的样子,除了手把手地教他们,多数活其实是他一个人干的。特别是中午太阳大,就让他俩呆在树阴下凉快。卢校长教学之余,也帮着伺候一下牛,跟在牛屁股后面吹个笛子,也是自得其乐。看着孩子长大了,他的精神也好了许多。
八十年代中期,农民的日子过得还不错。用术语说就是,生产力得到了极大的解放,农民生活水平得到了显著的提高。两家合买了一头黄牛,卢校长出的钱多一些。买来时还是个牛犊子,一年后就长大了,金黄的毛,长长的角,脾气很柔顺,平时对卢令令的衣着也没有什么要求。
但是那天,牛脾气就出来了。谁也没在意卢令令穿了一件红色的上衣。刚开始黄牛也没明确地表示反对。耕了一上午地,大家都累了,牛更累,就瞧着卢令令不爽了。
按照通常的分工,卢令令赶牛,石大柱扶犁,石二柱跟在后面撒肥料。最后一圈时,卢令令赶牛拐弯,牛眼红了,拖着犁子向她直冲过去。卢令令扔了缰绳撒腿就跑。石大柱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猛拽缰绳。
石大柱虽壮,毕竟不如牛劲大。他双手抓住一只牛角,使劲地扳,想让黄牛拐弯。黄牛记性不好,已经忘了刚才是为什么发火和对谁发火了,就恨起这个阻挡它的大个子男人来。
黄牛低下头,一角朝石大柱顶过去。石大柱往旁边一躲。牛角刺穿了石大柱的左大腿,并往上一挑。石大柱被挑飞了,又重重地摔到地上,滚到了旁边的水沟里。黄牛解了恨,拖着耕地的犁子跑了。
卢令令胆战心惊地跑回来,把石大柱从水沟里拖了出来。石二柱还远远地站在回牛拐弯的地方,完全傻掉了。
黄牛知道错了,乖乖地回了家。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牛乎?鉴于其主动承认错误并投案自首,决定从轻处罚。黄牛被卖掉了,两家又加了些钱,买了一台手扶拖拉机。石大柱的腿,却是从此瘸了。
关于石大柱,我的记忆还有一些。除了说吴知识时表情比较猥琐外,更多的则是凶悍。大柱爹去得早,孤儿寡母的,在村里难免挨些欺负。谁欺负他,石大柱就跟谁拼命。谁欺负他娘和他弟,石大柱就跟谁拼命。不管能不能打赢,先拼了再说。逐渐地就没人敢欺负他们了。
不欺负他们的人,石大柱就特别热心。我们四个小伙伴虽然打架,有时候也真打,但石大柱分得清。即使石二柱哭着说顺子揍他,都揍出血来了,石大柱也不来揍我。我掏鸟摸泥鳅的本事,也都是石大柱教我的。
我家就我一个孩子,没哥没姐的,我觉得石大柱也是我大哥。石二柱的性子软,可能也跟他有个强悍的大哥有关吧。
10
好端端的一条汉子,突然间就成了瘸子,大家都很难接受。卢令令更是内疚。事故是由她而起,石大柱又是为了救她。如果石大柱没冲上去,受害的可能就是她了。石大柱一直像亲哥哥一样照顾自己,临了却给他这么大的伤害。
石大柱反过来劝慰卢令令,“不要哭了,大家都是一家人,谁也不想出事。再说了,这就是命,和你没有关系。”
卢校长也很难过。他这一辈子,没有做过对不起人的事。心里虽然舍不得,却想如果女儿不嫁给石家,恐怕良心难安。从内心说,石家两兄弟,卢校长其实更看好石大柱,因为石大柱才有能力照顾好卢令令。
当爸爸的,不方便过问女儿的心事,卢校长也不清楚女儿在想什么。现在石大柱都这个样子了,就更不好左右女儿的想法了。就算能左右,难道让女儿嫁给一个瘸子?对石大柱的情,恐怕要永远地欠下去了。
卢校长知道女儿是个有良心的人,一定会照顾好这个大伯哥的。石二柱虽然有点窝囊,却是个听话的孩子,女儿倒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石大柱出院后,卢校长拿了一瓶酒来,说要和石大柱喝一杯,让大柱娘炒两个菜。以前这一老一少也没有少喝,虽然卢校长喝酒从来不过三两。今天这酒喝得痛快,大半瓶子很快就进去了。
大柱娘炒完了菜,卢校长叫她也到炕上来坐,说剩下的活让两个小的去干。大柱娘也就上来了。石二柱和卢令令各自搬了个凳子,坐在炕前的地上。
卢校长喝了酒,说话就放开了些,看着大柱娘笑,“老嫂子,咱俩到底没成为一家人,没那缘分啊!”大柱娘老了,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老了还没正经,当着孩子们。”
五个人都笑了。卢校长又说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感叹着这个世界变化快。眨眼这么几年,地分了,收了粮食归个人了,孩子们长大了,自己老了。大柱娘随口附和着,她一直对卢校长很尊敬。这是个有文化的人,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不容易。又联想起来,自己也是一个人拉扯着孩子,都不容易,不由得悄悄地叹了口气。
石大柱虽然是个晚辈,但早已是活脱脱一条汉子,和卢校长也有的话说。石大柱不停地劝,卢校长就不停地喝,和往常的文化人作风不一样。屋子里其乐融融的,电灯也亮了很多,石大柱受伤后就没有这么亮过。
石二柱跟在他们三个人后面瞎乐呵。卢令令却觉得爸爸今天不太一样,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果然,酒瓶子快翻了时,卢校长说话了,说的是卢令令和石二柱的亲事。
石大柱当即端酒敬卢校长,“早就等着大叔您发话了,今天终于等到了。大喜啊!我敬您老一杯。”两个人一饮而进。大柱娘也高兴得合不拢嘴,说尽快挑个日子,给他们订婚。石大柱又招呼二柱给未来的老丈人敬酒。
石二柱脸通红,端着个酒杯,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卢令令脸色苍白,趁着忙乱,溜到灶下煮面条去了。水已经煮开了,卢令令还在愣神。要不是石二柱过来帮她,一锅水可能就煮干了。
第461章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天气转热了,天气转凉了,四千多亩燕麦垂下了头颅,沉甸甸的都是粮食,一眼望不到边!
这是近千位新罗格人大半年的劳动成果。除了单身矿工外,大多数新罗格人背后还有一家老幼,都在眼巴巴地看着麦田。
能活下去,真好!
一年不用饿肚子了,真好!
费恩背着手在田间走来走去的,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一众老兄弟跟在他的后面,有个独臂老兄弟叹道,“终于可以放开肚皮吃粮食了,天天吃肉,真是腻死个人!”
“你个熊样!冬天怎么没把你饿死呢?要不是徐晃大人照料着大家,你吃河泥去吧,那个不腻!”费恩笑骂道。
“嘿嘿!你说徐晃大人怎么一直没回来呢?这眼见着就要丰收了!”独臂老矿工也笑。
是啊,徐晃大人很久没有现身了。小火焰和老山兵,跟着路西菲德带队进了黑暗森林,也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
费恩脸上轻松地笑,心底下也有隐隐的不安。
“那边有人来了,好像是‘夜流莺’的莫里艾瓦老板?”有人突然指着罗格营地的方向。
夜流莺是罗格营地唯一的夜店,养着许多花枝招展的姑娘。年轻力壮的兄弟都被路西菲德编入了队伍,这帮子老弱兄弟虽然没钱去照顾生意,却也是久仰大名的。
“莫里艾瓦也是徐晃大人的手下!莫不是有徐晃大人的消息?”费恩撒腿朝着莫里艾瓦跑去,十几个老弱兄弟也努力地跟上。
结果却是晴天霹雳。
“老费恩,阿卡拉大人说了,你一个流浪至此的新罗格人,纠结了大批的新罗格人,未经许可就在罗格人的土地上耕作,罗格人是不能答应的。不过,阿卡拉大人宽宏大量地原谅了你。如果你补缴了田税,并且承诺明年仍按此例缴纳,阿卡拉答应给你提供庇护。”莫里艾尖声尖气地说着,手里拿了一条香帕,时常在鼻子下面扫一扫,显然是因为费恩身上的臭味。
两个丰腴的夜店工作人员站在莫里艾瓦身后,睥睨着老费恩及其手下的老弱残兵,只是身段不如莫里艾瓦那么妖娆。
“这可是徐晃大人的产业!”费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里逐渐地怒火难抑。
且不说莫里艾瓦也是一个流浪至此的新罗格人。
且不说这家伙像女人胜过男人。
大家同为徐晃大人的手下啊,虽然彼此间没有什么来往。
“徐晃大人?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啊,连精壮的手下也全都带走了嘛,嘻嘻嘻,全都进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