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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医生显得有些动摇和左右为难,“你要保证,这个文件一定会交到周刢旸先生的手里?”
“恩。”黄狄生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
“还有,你要保证你决不拆开这个文件来看哦。”
“有这么神秘吗?”
“请你答应我!”刘医生一副郑重的神情。
“好!我答应你。”
“我信你!”
……
直觉告诉他,这个文件肯定才是周刢旸真正的苦衷,毕竟他们是多少年的生死不离交的好哥们儿,他对歆爱的爱根本不是那么简单。
这个文件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让小刘吓成那样,为什么一定要交到刢旸的手里呢,而且这个文件还是最高级的密封红线。
车开到兰秋阁大门的时候,黄狄生并没有立马下车进去,而是一直坐在车里思考着。
终于,他还是觉得先拆开看看到底什么,他隐隐约约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结果,拆开档案袋,看到的资料,让他瞠目结舌!
黄狄生一直坐车里直到入夜。
他怎么都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周刢旸竟然是艾滋病的携带者,可是那些血验报告的的确确地写着周刢旸的名字,艾滋病病毒携带者(HIV携带者) 。
黄狄生在兰秋阁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周刢旸回来。就在黄狄生起身准备回去的时候,自己的电话响了。是医院打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二章 设局
“先生;一个人喝酒不闷啊;陪我跳跳舞吧。”
“别烦我。”周刢旸冲着纠缠不放的陌生女人低吼,不耐烦的冲服务员叫嚷着“再给我来一瓶酒!”
“先生,你已经喝了四瓶了,这酒太烈,您不能再喝了,会出事的。”服务生好心规劝并没有被周刢旸领情。
他布满血丝的眼球凶巴巴地看着迟疑中的服务生,虽然什么话也没说,还是吓的服务生赶紧从柜台上取了一瓶浓度稍微低点的威士忌,他心想这客人喝了那么多干马天尼,脑子肯定烧坏了,那肯定看不清楚这是什么酒了。
“来嘛,来嘛先生,酒有什么好喝的,您要是郁闷我陪您解闷啊,走吧,跳舞去吧。”
周刢旸没有理会女人的纠缠,拖着昏沉沉的头瞄了一眼吧台上服务生刚递过来的酒,无奈地了笑了笑。罢了,什么酒都一样。
周刢旸倒好酒刚准备喝的时候不料被搁在一边的陌生女人一把抢了去,女人得意的晃了晃杯子胜利地嘲笑。陪我跳舞我就还给你。
像他这样的男人对于酒吧里的猎物来说,简直叫超级尤物。所以每次周刢旸一个人来酒吧的时候都会被当作目标好好地打扰一番。
要不上次把那个该死的女人当作吴歆哎,估计现在的他也不会这份下场,该死,可恶,是报应吗?他周刢旸自问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周刢旸厌恶地瞥了女人一眼,没有打算理会她,直接抱着瓶子就喝。他发誓,如果这个女人再继续纠缠下去,他不保证他不会动手揍女人。
陌生女人一上气,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此时的周刢旸是多么的可怕和危险,扬手打算把酒瓶子也给抢过来,估计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拒绝过而斗气吧。
周刢旸的确不耐烦了,胳膊往后一扬,胳膊肘势如破竹地砸在了女人的胸脯上,这个时候他周刢旸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的。
陌生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砸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了。女人这个狼狈,胸并砸的难受,差点呼吸不过来了,捂着自己的胸口使劲地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她这个气的刚想发作的时候,看到一帮人,一帮能帮他好好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男人。
来的一伙人是这个酒吧的庄,这一片归他们管,而陌生女子刚好是他们座下放出来的燕子,女人委屈地冲着那伙人咬了咬嘴唇。
“小子!”这伙人里面的有个不怕死的来到周刢旸的身后,使劲地拍了拍周刢旸的背。
“把你的手拿开!”已经濒临醉的一塌糊涂的周刢旸敏感地嗅到一丝找茬的味道。
“哟呵!!脾气挺大了嘛!”那伙中的小老大冲着身后的几个伙计咧着嘴笑了。颇有一顿好久没搓一手的感觉了。
“喂!我说你,我不管你什么来头,既然在我的地盘上就得卖我三分礼,你知道你刚才推倒的是谁吗?!她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摔坏了她我们找谁赚钱去!看你这身行头,也不缺这点损失费,痛快点我们大家都好过路。”
小老大冲着自顾自喝酒的周刢旸神叨了一半天也没见那人有什么反应,这下火了,一把把周刢旸从凳子上拽趴在了地上,那个狼狈劲都甭提了。
周刢旸趴在地上痛苦地哼了一声,然后又慢慢地爬了起来,看也没看那个气势汹汹的小老大,径直朝吧台晃了过去,抓住酒瓶继续喝自己的酒,好象刚才的一幕跟他毫无关系。
这下可把小老大气的七窍生烟,他喘着粗气,瞪着一心想把自己灌死的周刢旸,从来没有人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今天不好好教训他以后叫他怎么做老大。
于是上前抓住周刢旸的衣领子,夺掉了他手里的酒,然后把酒全部倒在周刢旸的头顶上。
周刢旸闭上眼,待酒全部倒完的时候,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嚣张的小老大,接着,谁都没有准备好看清楚周刢旸的那一脚是怎么踢到小老大的肚子上去了。
等大家都看清楚的时候,小老大正痛苦地捂着肚子靠在三米开外的柱子上,缓缓下滑。
“成哥!成哥……”跟着来的那群伙计慌忙跑过去扶起小老大。
那个小老大青筋暴露,眼珠子子暴突,他吃力地指着醉醺醺的周刢旸“揍他!往死里揍!死了我收尸!!”
号令一下,伙计们立马报着要把周刢旸大卸八块的气势蜂拥而上,这些小喽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虽然现在的他正处于高度迷晕状态,但是靠着本能出击,没要几个回合,那些伙计竟然没有一个不趴下的,个个抱头呻吟。
周围很安静。
他们这架一打把酒吧里的大部分客人都吓跑了,现在整个酒吧里一片狼籍。
终于,周刢旸的最后一丝清醒都把持不住了,朝酒吧门口刚走两步被地上的凳子绊了一个狗吃屎。
周刢旸啊周刢旸!
恍惚中,听见有警车由远及近的声音。
周刢旸甩了甩铁砣沉的脑袋,他看见一个门变成两个门三个门四个门,怎么都找不到哪个是可以出去的门。他扒着桌子站了起来,晃晃悠悠想朝门口走,可是失去重心总让他找不到北。
突然,周刢旸一个激灵,感觉一股冷气从自己的脊梁骨上油然而生,那是人的一种自我危机意识感。他刚想回头,嘌见刚才那个被自己一脚踢瘫在柱子上的那个小老大举起一个凳子朝自己砸来!
哐当一声。
此时此刻,周刢旸突然想起吴歆爱在酒吧被砸的场景。
黄狄生在兰秋阁转了一圈确定他们都不在,打手机也没带,刚准备出门的时候碰到刚进门的李咚菲。
“你?”两人都有点惊讶,“刢旸一个人出去了,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我找了半个北京都没有他的消息,所以只有回来等了。你找?他?”
黄狄生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大厅的电话突然响了。
李咚菲赶紧跑过去接电话。
“喂……”
“……”
“什么?……”
从李咚菲大惊失色的脸上,黄狄生判断出出事了。
“怎么啦?”
“刢旸在酒吧喝醉了,和一群地痞打架,现在受伤在医院里急诊室里……”
协和医院。
“医生,病人怎么样?”李咚菲的手指头紧张地在打架。
“病人已经做了脑部缝合手术,暂时没什么大碍,已经过了危险期了,只是对方出手太重,后脑勺都被砸裂了,怕伤了后脑的神经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一切等病人醒来之后观察才能确定。”
“哦,谢谢医生,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李咚菲迫不及待地想确定一下周刢旸真的没事。
“可以,病人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尽量不要惊扰病人,让他多休息。”
“好的,知道了,谢谢医生,那我先过去了。”
看着李咚菲的身影快速远去,黄狄生连忙追上主治医生,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件说:
“医生你好,我是协和医院的心理科医生黄狄生。”
“黄狄生?哦,我知道你的,协和医院的风云人物,只是一直没有罩到正面,没想到……刚才那位病人是?……”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没问题,您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
“谢谢你,我想让你帮我这个朋友做一个全面的血液检查报告,越快越好。”
病房内。
李咚菲抱着周刢旸的手静静地沉思着,她心里不停地祈祷着周刢旸快些醒来,只要他安然无事,她愿意彻底放手让他自己寻找自己的幸福。
黄狄生看着床上憔悴不已的周刢旸,再看看床边痴情不已的李咚菲,他真不知道现在该做和感叹,他们,他还有歆爱,这一切的一切好象是老天的故意安排。他转身看向窗外。
窗外的景象是那么的和谐。
嬉戏的小孩,散步的老人,沉思的青春。
“你醒了?刢旸,你醒了?……”李咚菲激动的声音换回了黄狄生的注意力。他赶紧走到床边。
“刢旸,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周刢旸眨了一下眼睛,神情深锁,他费力地想坐起来,李咚菲赶紧帮周刢旸垫了一个枕头靠着坐了起来。
“你们叫我什么??”周刢旸的神情费解,似乎变得有些陌生。
“是啊,刢旸……你,怎么了?”李咚菲有些不解。
周刢旸皱起眉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发现自己的脑子竟然一片空白,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
“刢旸,你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吗?”黄狄生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周刢旸紧闭上眼睛,使劲地回忆,却找不到一点完整的画面,接近空白。他看着黄狄生严肃地看着他:
“你?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头很沉很闷,而且,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自己是谁,还有,你们是谁?……”
……
走廊。
“病人这种情况可以确定是失忆症,由于脑部神经受伤导致的后疑症。”
“他会恢复吗?”
“失忆症是可以恢复的,只是需要的时间还得看病人的接受程度,如果病人拒绝接受回忆过去的东西,那么可能一辈子都会忘记过去,如果让病人经常活动在自己熟悉的生活圈子里,引导他去回想过去的种种,那么恢复的可能非常大。”
“哦。”李咚菲陷入了沉思,她突然有个自私的念头闪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的膨胀着。
“哦,黄医生,这个是你需要的报告,我已经全部弄出来了。”
“谢谢你,孙医生。”黄狄生接过报告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
报告显示,周刢旸的血液各方面的条件完全正常,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艾滋病,那,那份艾滋病报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假报告,而且,刢旸好象早就知道自己的病;可是为什么那份报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