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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屋里睡?”
“我……等你。”杨娃娃说出了违心的一句话。
“今天加班,累死我了。”肖章说着扭了扭身子。
其实要想知道一个男人在外面是加班还是鬼混方法非常简单,只要在他进门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就行,男人在外面加班干活,身上的汗味和烟味比较大,要是在外面鬼混,身上会带有女人化妆品的特殊味道。而且,拥抱可以增进夫妻感情呦!
杨娃娃上前要给肖章一个拥抱。
肖章忙往后退,说:“一身臭汗,脏死了,洗完澡再抱。”
即使离他有一段距离,杨娃娃还是闻出了浓重的烟味和汗味。
肖章洗完澡出来,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调笑道:“今天在家都干什么了?有没有驯兽?”
“驯兽?”杨娃娃疑惑地望着他。
“那只狼。”
杨娃娃“扑哧”一笑:“我打算把那只狼送狗肉馆炖了!”
“我可不吃,他的肉——骚!”肖章调笑着。
杨娃娃“哈哈哈”大笑。
“这么晚还等我,是不是想让我再加把班?照直说,不用客气,你老公我身体好,扛得住。”说着,像大力士似的往自己的胸口捶了几下。
其实,以杨娃娃的聪明,她应该答应才是,但是心理那个结就是打不开,笑笑说:“你太累了,我怎么舍得让你辛苦呢?”
“哎呀,这性*欲长时间没办法解决,明个非找个替补队员不可。”肖章调侃道。
杨娃娃很真诚滴拥抱他,诚挚滴说:“肖章,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谭抒狂彻底从心里踹到外太空的时候,我会回来。”
“今晚又没戏了,呜呜呜……”
肖章装哭的样子实在很逗人,杨娃娃又“哈哈哈”大笑。
女人有时真是个特殊的动物,忽略了一个会让她笑的男人,而会把那个常常把她弄哭的男人记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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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抒狂又是彻夜难眠,本来最近的事儿让他焦头烂额,想找杨娃娃好好说说话,可这位大小姐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错了,上来就是一顿雷烟火炮,炸的他体无完肤。
女人呀女人,不可理喻的动物!
看着身边的姜艳红睡熟了,拿过床头柜上的烟,按下打火机,看着幽蓝的小火苗在这夜色中微微摇曳,思绪飘渺,想起了最近些日子的是是非非——
那是半个月前。
“这孩子是谁的?说。”
“老公,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怀孕了,孩子当然是你的。”
谭抒狂还在楼道里就听见齐飞的咆哮声和白雪梅的哭泣声。
“你放屁,外面传的风言风语,我不在这些日子,一直有男人到咱家来,说,你是不是养*汉了?”又是齐飞的吼叫声。
“老公,你不能道听途说,回来就捕风捉影,这些年来,我跟着你没过过什么好日子,我也无怨无悔,因为我爱你,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你……”
谭抒狂听得揪心,想转身离开。
“去你妈的,少用这些花言巧语来哄我。”
随后便是“咕咚”一声,和白雪梅的哭叫声,齐飞出手打白雪梅了。
谭抒狂听见白雪梅的哀嚎声,有一种心被刺痛的感觉,再不迟疑,“叮咚……叮咚……”急切地按响门铃。
“谁呀?”
“表姐夫,是我,谭抒狂。”
齐飞打开房门,横眉冷对。
谭抒狂讪讪地进门,看着白雪梅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强挤出笑容,说:“呦,这唱的是哪一出呀?”
齐飞涨红了脸,一言不发,白雪梅默默拭泪。
“得得得,今儿瞧我的面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都让他过去,快中午了,咱出去吃饭去。”谭抒狂说着一手拉起白雪梅,一手拽过齐飞边往外走。
一家小饭馆,点了几道拿手菜,要了几瓶酒。
齐飞大口地喝着,白雪梅还是偷偷抹眼泪。
“这什么表情呀,不给我面子,表姐夫,别喝得那么急,表姐,别哭了,吃顿饭整得像开追悼会似的。”谭抒狂打趣道。
齐飞放下酒杯,瞄了一眼谭抒狂,又看看白雪梅,不悦地问:“抒狂,今天怎么有时间到我家来?”
“呦,听这话,表姐夫是拿我当奸夫了?”谭抒狂笑笑,说,“艳红说想她表姐了,正好我路过,看看表姐有没有时间陪陪艳红。”
“表妹夫真是个好老公呀!”齐飞的话明显有些讥讽,“艳红想雪梅了,怎么不打个电话,还要劳烦表妹夫亲自跑一趟。”
“艳红只是一提,我自是顺便。”谭抒狂笑笑。
白雪梅和姜艳红已经闹得势成水火,怎么无缘无故姐俩感情又好了?显然这是谎话。姜艳红不止一次说白雪梅和谭抒狂有奸*情,以前齐飞不信,总觉得姜艳红是疯狗乱咬人,现在看来……
齐飞“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这顿饭吃得尴尴尬尬,难以下咽。
饭后,白雪梅跟着齐飞回家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有些沧桑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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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齐飞又出差了。
白雪梅从背后抱住谭抒狂,温柔如水:“抒狂,我有了我们的孩子,你开心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个孩子三个爸
更新时间2013…6…27 7:24:02 字数:2234
白雪梅从背后抱住谭抒狂,温柔如水:“抒狂,我有了我们的孩子,你开心吗?”
“我们的?不是你老公的吗?你对她无怨无悔,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谭抒狂阴阳怪气地讥讽着。
“呦呦呦,瞧着酸味。”白雪梅娇笑着掐了一把她的鼻子。
“那是你自己的感觉,我可没吃醋。”谭抒狂突然大吼道,不打自招。
白雪梅一声娇笑:“是是是,你没吃醋,都是我一厢情愿,谁让我爱你爱的无法自拔呢?”又说,“抒狂,我想把这个孩子生出来,这是你给我的最好的礼物。”轻轻依偎在他的肩头。
“不行!”谭抒狂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不希望我们有自己的孩子吗?”白雪梅抬起头一脸的悲伤,眼泪又无声地滑落。
“不是……”谭抒狂握住白雪梅的手语重心长,“雪梅,你知道我有家有儿子,这件事要闹起来,艳红那脾气……”
白雪梅又轻轻将头靠在谭抒狂身上,柔声说:“抒狂,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高兴,你让我把孩子打掉就打掉。虽然我舍不得,但只要是为了你,我愿意这么做。”眼泪又戏剧化滴扑簌簌落下。
谭抒狂再次陶醉在白雪梅的万般柔情中……
一番云雨过后,谭抒狂走了。白雪梅脸上挂着满足的春潮未退,慵懒地躺在被窝里,从床底下一个夹缝里掏出一款手机,开机,拨打电话:
“亲爱的,我怀孕了。”声音柔弱无骨。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对方的语气僵硬,显得有些气结。
“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白雪梅抱怨着低声抽泣,”还不是怨你,我说戴套子,你说不舒服,现在我怀孕了,你还埋怨我。“
“算我说错话了,我出钱,你赶快把孩子打掉,我可不希望我老婆知道这件事。”男人显得很不耐烦。
一个孩子三个爸,其实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挂断了电话,白雪梅靠在床头沉思,这回齐飞是真的发火了,只是苦无任何证据,要是姜艳红再来闹,可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办法能让姜艳红不来闹呢?有了,让她忙起来,将目标转移。
白雪梅计上心头,穿上睡衣打开电脑,网购一张电话卡——是葫芦岛的电话卡。
翌日,在谭抒狂的陪伴下,白雪梅做掉了孩子。
在家里养身子,白雪梅拿出那张葫芦岛的手机卡,想了想,给姜艳红发了条短信:
“抒狂,我想你了。”
然后把手机卡取下,藏了起来。心中暗想:“杨娃娃,算你倒霉吧。”
齐飞炖了鸡汤端过来,温声说:“雪梅,不管这孩子是谁的,我都不打算追究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老公,孩子真的是你的,你不要听人家乱嚼舌根。”白雪梅解释说。
“那谭抒狂呢?”齐飞问。
“老公,艳红那脾气,她的话你也信呀?她还说和你有一腿呢,我都没信过,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白雪梅又假惺惺哭了。
“但愿我是想多了,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雪梅,咱们还有小雯,总得替她考虑一下,我把孩子就回来,别老让妈带,要不然孩子和你该不亲了。”齐飞说着穿衣服去接女儿。
有这个小护卫在,看白雪梅还怎么带男人回家偷情?
白雪梅一时也不能推脱。
“抒狂,我想你了。”
简单的六个字映入姜艳红眼帘,是谁发的短信?立刻回拨回去,无人接听,查查来电归属地:辽宁葫芦岛。
“杨娃娃!”这是姜艳红的第一反应。
怎么办?她有些束手无策,以前还可以找白雪梅商量,现在……
还是老办法——骂她!这种女人就是欠骂!
自从齐飞把齐小雯接回来后,白雪梅确实循规蹈矩了许多,谭抒狂几次打电话给她,她都借口推脱了。两个人算是暂时断了联系。
没有白雪梅的日子,杨娃娃正好填补了那片空白,有时候,谭抒狂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姜艳红是他的妻子,儿子的妈妈,为了儿子,他必须和姜艳红过下去;雪梅在床上很有技巧,能切实地满足他的生理需要;杨娃娃善解人意,有情趣,是精神食粮,这三个女人在他心中并存,可这三个女人也总弄得他焦头烂额,这杨娃娃又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又是一顿泪眼火炮。
谭抒狂抽着烟,不禁苦笑。再等些天吧,他和杨娃娃又不是没断过,但哪次真的断的干净了?用不了几天又能联系上,他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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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心会累,原来梦会醒,但梦醒了还是那片天空吗?
和谭抒狂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联系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她替白雪梅当枪,,这样无私的守候,换来的是更深的刺痛,杨娃娃真的受不了了,谭抒狂永远都不值得她为之付出,可是有些时候,明明很明白,可就是放不下。
肖章很晚才回家。
“老公。”杨娃娃上前一个大大的拥抱,问,“又加班呐?”从他的身上闻到了刺鼻的香水味,杨娃娃仔细地闻一闻,半开玩笑半认真问:“好香呀,出去鬼混去了?”
“你总也不理我,我也该为自己打算一下。”掏出手机,翻到一张照片问,“她长得好看吗?”
照片中的女人带一种成熟的美感,算不上漂亮,却带着娴静的气质,一看就是个家庭主妇。
“网友?”杨娃娃淡淡地问。
“是,她家也是葫芦岛的,丈夫过世了,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今天我们俩见面了。”肖章像是在卖弄,又像是在故意气她,“虽然见面了,我们俩可什么都没做,你现在要是后悔可还来得及。”
杨娃娃笑笑,问:“后悔,后悔什么?”
“你要和谭抒狂断了,我也和她断了,咱们好好过日子,要不然,就是你有你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