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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狂越来越不往人道上走了。嗨!”白雪梅叹了口气,似无意却有意的一句话将姜艳红彻底激怒,气得恨恨地一跺脚说:“我看这日子是没法过了,离了算了。”
“表妹,先别说气话,齐飞和抒狂在一起,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也许是警察搞错了,这么晚了,别惊动老人和孩子,咱们赶快去公安局问问情况。”
“不去,平时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倒好,醉酒调戏妇女,多丢人呐。我不去。”姜艳红说这拽过被子上床睡觉。
“那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走吧。”白雪梅说着去拉她。
“说不去就不去。”姜艳红气鼓鼓地用被子蒙住头。
“好好好,你不去,我去看看,在家等我消息。”白雪梅说着披上大衣夺门而去。
姜艳红一翻身坐了起来,愤怒、担忧、失望、关切……百感交集一起涌上心头,忧心忡忡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时不时地看表,现在她后悔了,后悔没有和白雪梅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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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冬天本就寒冷,越到年终岁尾越是寒风凛冽,仿佛要将天地冰冻,到处是银装素裹,深夜的公路上寂寥,冷落,无人,偶尔有车驶过,也是尾灯一闪淹没在夜色中。
计程车一直驶到公安局门口,白雪梅付了钱匆匆下车,直奔值班室,高跟靴敲打着地面发出“哒哒哒”的脆响,回荡在静寂的走廊里。
“警察先生,我来保释齐飞和谭抒狂。”白雪梅的声音不大,但在深夜里却尤为响亮。
值班室里有三名警察,分别询问三名嫌疑人,那三个人是两男一女,男人正是齐飞和谭抒狂,女人身姿窈窕婀娜多姿,眉如新月眼若明星,波光流转媚笑盈盈,连白雪梅这种天生尤物都惊艳她的美貌。正是酒吧里的那个舞女。
“看看没什么问题,签个字你们都可以走了。”一位警员说着为他们办理手续,还不忘嘱咐道,“这都是年根底下了,没事别惹事。”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谢谢呀。”齐飞点头哈腰地说。
“老公,到底怎么回事?”白雪梅关切地问。
“没什么,我们喝多了几杯,和那位小姐开了个玩笑。”齐飞解释说。
“请你放尊重一点儿,跳舞是我的职业,我靠自己的劳动赚钱没什么可耻的,但是我不是‘小姐’。”酒吧里那名舞女骄傲滴说。
“小姐只是对女士的尊称,干什么这么斤斤计较。”齐飞辩驳道。
“尊称?你老婆是小姐吗?你妈是小姐吗?”女人不依不饶。
“你不就是个卖胸卖大腿的吗?牛逼什么?”齐飞也不示弱。
“你穿的人五人六的,一见到美女就想讨便宜,下流无耻!”女人也气得面红耳赤。
“好了,这都几点了,三更半夜吵什么?你们再不走,我可要追究你们报假案浪费警力了。”一名警察急中生智威胁道。
“走就走,男人脱了裤子都一样,我见多了。哼!”女人拎过手提包大踏步离开。
谭抒狂一直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兀自吸着烟。白雪梅走过去关切地问:“抒狂,你没事吧?”
“没事,能走了吧?”谭抒狂说着把烟蒂往烟灰缸里一掐,拎过大衣往身上一披,大踏步走出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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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钥匙开门的声音,姜艳红立刻关灯上床,装作酣然大睡。
谭抒狂打开灯,走进屋子瞧着她的睡姿,长长地叹了口气,又走到客厅抽烟,烟圈一层层地扩散,伴着他的一声声叹息。
“咣当”房门再次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姜艳红斜睨着看着他,挖苦道:“行呀,长能耐了,还学会调戏舞女了,你还有什么坏事干不出来?”
“我很累,懒得解释,”谭抒狂说着脱衣服准备睡觉。
“你累,你玩女人玩的累了还好意思说。”姜艳红吼道……
第六十六章 还跟隔壁的二傻子亲过嘴儿
更新时间2013…4…27 7:13:20 字数:2236
“你累,你玩女人玩的累了还好意思说。”姜艳红吼道,“谭抒狂,你到底是不是人,我十几岁就跟了你,你为非作歹我担惊受怕,你坐牢我等你,就换来你这样对我?你这些年在外面从来没缺过女人,就连我表姐也和你不清不楚,还有那个杨娃娃……现在倒好,连一个酒吧的舞女你都非礼……”
“闭嘴!”谭抒狂火冒三丈,“我是为什么坐的牢?我在看守所的那些日子,你在干什么?你等我?哈哈……真是亘古未有的笑话,我要不是为了儿子,哼!”
“抒狂,都快天亮了你才回来,一回来就吵得不得安宁。”谭抒狂的妈妈下楼来埋怨道,“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过去了,这大过年的还提它干什么?日子还得一天一天过,小俊才五岁呀。”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回来。”谭抒狂本就憋着一肚子气,气鼓鼓地夺门而去。
一个人回到办公室,对着电脑,打开QQ搜索杨娃娃的QQ号,对着那灰白色的头像发呆,许久后自言自语:“姐,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点了支烟兀自吸了起来,淡淡地自语,“你不知道,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将我舍弃,我是一个坏人,一个彻头彻底的坏人。”
烟圈飘渺,任他思绪万千,喃喃地自语,“姐,你在干什么?真的把我彻彻底底忘了吗?”看看时间,夜里三点,兀自自言自语:“你正躺在他的怀里,享受完一场欢愉,幸福滴安然睡去吧?”忽然间,脑海里呈现出,杨娃娃和肖章在床上覆雨翻云的情景,恨恨地握紧了拳头,一种心痛的感觉油然而生,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那事儿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他就是会莫名地心悸,一次次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可那种想象却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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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夜晚,午夜梦回,杨娃娃突然被一种气体强烈地包裹,那种气体腾空而起,扑面而来,铺天盖地,如海浪般汹涌着,如岚雾从幽谷袅袅升腾,上下飘动,反复袭击着,使她无力抗拒。那种气息越来越浓,弥漫在她的整个房间,那是一种久违的思念,是一种温润的香味,还带着甜丝丝的清凉,而在这气体之中有一个人影若隐若现,伸出手臂轻声唤道:“姐!”
“抒狂!?……”气体扩散开去,杨娃娃眼前豁然开朗,谭抒狂站在山崖边,向她招手,她快步奔向他,突然,地动山摇,天崩地裂,谭抒狂站不稳一个踉跄脚下一滑,“啊!……”跌下万丈深渊……。
“抒狂……抒狂……抒狂……抒狂……!”杨娃娃呼唤着谭抒狂的名字从噩梦中惊醒,却迎上了一双凌厉的眼睛愤怒地瞪着她,一字一字嘲讽地说:“抒狂,叫得真亲热!”
“老公……”杨娃娃拉住肖章,想辩解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解释都那么苍茫无力。
肖章一把甩开她,怒目而视:“看来我要和谭抒狂算算总账了。”掏出手机,“你好,我想订一张葫芦岛到沈阳的火车票。”
……
“明天早上七点三十五,好。”
“你这是干什么?我和谭抒狂早就一刀两断了,你何必没事找事呢?”杨娃娃愤怒地吼着。
“我没事找事?他谭抒狂和他表大姨子扯犊子,又怕老婆,关你什么事?凭什么埋汰你?把战火烧到咱们这里?这是你我的感情深厚彼此了解,要是别人家,早就被他搅得鸡飞狗跳,搞不好都离婚了。”肖章气急败坏地吼着。
“这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而且是我自己放弃了揭穿真相的机会……”
话还没说完,肖章便打断她说:“那他老婆呢?动不动就打电话阴阳怪气地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谭抒狂不知道吗?这个黑锅你要背到什么时候?凭什么谭抒狂在外面风流快活,他老婆来数落我老婆,这笔帐我不该和他算算吗?”肖章咄咄相逼。
“我以后再也不搭理谭抒狂了,这件事也算了了。”杨娃娃辩驳道。
“那今早你叫着他的名字醒来,作为你的老公,我不该找他说道说道吗?”肖章的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好像要喷出火来。
“我叫他的名字,你应该找我算账,干嘛找他呀,那么不讲理呢。”活到最后,声音若不可闻。
“你……?”肖章气得头上的青筋暴跳,忽然无厘头地“呵呵”一笑,“谭抒狂的老婆疯狗乱咬人,他都不教育他的女人,我怎么也得比他强吧?我也不教育,我只想教育他。”
“老公……老公……”杨娃娃哄着,“咱不跟他计较了好吗?谭抒狂是什么东西,走过南闯过北,喝过长江黄河水,火车道上压过腿,还跟隔壁的二傻子亲过嘴儿……”
肖章“扑哧”一笑。
“笑了就是不生气了。”杨娃娃像小猫似的淘气地钻进肖章怀里。
“不行!”肖章回答的斩钉截铁。
“老公……”杨娃娃还要再说些什么,肖章已经板起脸来说:“这件事没得商量,OK。”
“OK。”
看着肖章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不过是带了两件衣服,然后把双节棍拿到手里掂了掂,本来想拿钢管的,但怕火车上不让带,最后还是拿了硬木的,拿在手里掂了掂,感觉有点轻,凑和着用吧。又把一对也是用硬木做的手撑子也放进包里。
手撑子就是像古代的笔架一样,四个手指伸进去攥住,攥拳攻击人时,从指缝间突起的尖端能更有效地攻击敌人。
看这架势,肖章是要找谭抒狂决斗去呀!
杨娃娃不禁想起那天,就是把罗恒认作是谭抒狂的那天——
“你就是灰太狼谭抒狂?”肖章冷冷地问,出手如电一拳打中罗恒的鼻梁。罗恒顿时疼的蹲在地上,捂着鼻梁半晌说不出话来。
杨娃娃拉住肖章,硬把他拖走。
回来之后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肖章埋怨道:“什么事你都敢往自己身上揽,替谭抒狂遮掩,现在又是为张梓珊背黑锅,你怎么总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呢?”
“喂,发什么呆?想对策呢?”肖章见杨娃娃发呆,挥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杨娃娃才回过神来。
第六十七章 我看你怎么变个老婆给人家
更新时间2013…4…28 6:54:56 字数:2234
“喂,发什么呆?想对策呢?”肖章见杨娃娃发呆,挥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杨娃娃才回过神来。
“沈阳这么大,反正你也找不到他。”杨娃娃嘴一撇,嘲笑道。
“谭抒狂的联系电话是138********,姜艳红的电话是132********,你手机里有他们的电话号码,我早就抄下来了。到了沈阳我就打电话给他们,我倒要看看谭抒狂到底是不是缩头乌龟。”肖章说着拎了拎皮箱的分量,还行,不重。又问,“你想要什么,从沈阳回来买给你?”
杨娃娃顿时泄了气,小脑袋飞速转动,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整套《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都看完了,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垂头丧气。打开窗子,想吸一口冷空气,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冬天的风很冷,尤其到了晚上更是凛冽,吹在脸上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