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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怕雪梅不肯来,就算雪梅肯,她老公也不见得答应。”肖章推托说。
“就这样吧,我周末买好菜做好饭在家等你们,请不到她我可就登门拜访了”杨娃娃已经做了最后决定。
很快便到了周日,一早杨娃娃就到市场买菜,切水果,摆了整整一茶几。肖章显得兴奋又焦急,不停滴看手机,还喋喋不休地念叨:“几点了,怎么还没到?不会是手机的信号不好吧?娃娃,你给我打个电话试试……算了,还是不要了,万一雪梅打来占线怎么办?”
杨娃娃的心纠结着,真想一怒之下,把满桌子的东西都掀翻,和肖章大吵一架,但是她沉住了气,强忍着压下火气,微笑着说:“时间还早,也许雪梅妹妹有事耽搁了,要不,你打个电话给她。”
“她老公那么小心眼儿,如果有男人打电话给她,她老公又会不依不饶,大打出手。”肖章叹了口气。
“我打好了。”杨娃娃显得十分大度。
肖章拨通了号码,把手机递给杨娃娃。
“喂。”接电话的果然是个男人。
“妹夫吧,我是雪梅的朋友,今天约好到我家做客,可是她还没到……”杨娃娃很客气地说,
“哦,她刚要出门,你跟她说吧。”那男人的声音也很和善,杨娃娃想尽力听清楚那声音是不是罗恒,可是她和罗恒也不过几面之缘,大多都是陪着梓珊偷偷地张望,实在有些拿捏不准。
“喂。”这回是个女人的声音,应该就是白雪梅。
“雪梅,我是肖章的妻子杨娃娃……”
肖章心急地抢下手机:“雪梅,你好吗?”
“我马上就到。”说着,白雪梅挂断了电话。
肖章久久握着手机,焦虑地叨念着:“不知道她老公是不是又打她了,这个男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娶了雪梅这么好的妻子都不好好珍惜。”
杨娃娃气呀,恨呀,牙根都痒痒,还要面露微笑,暗暗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要会的是白雪梅,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一曲泣血的长歌,放飞在高天上,告诉我大雁的翅膀,划破了天苍苍……”肖章的手机响了,他兴高采烈地接听电话:“雪梅,你到了,好,我马上下楼接你。”
肖章挂断电话,抱着女儿转了几个圈,笑呵呵地说:“你雪梅阿姨来了,高不高兴?”
“高……兴……”笑颜咿呀地说着。
“爸爸去接雪梅阿姨。”说着放下孩子,兴奋滴奔下楼去。
杨娃娃气得浑身栗抖,不断地告诫自己:“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这是一场心理战。”
十几分钟后,肖章领进来一位身着紫色紧身裙,身姿窈窕袅袅娜娜前凸后翘性感迷人的女人,眉如弯月,目若朗星,芙蓉如面,笑颜如花,竟显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风韵,杨娃娃愣在那里,果然是她——白雪梅。是那个让梓珊到现在都音讯全无的白雪梅。
“娃娃,她就是雪梅。”肖章随后向白雪梅介绍说,“雪梅,她是我太太杨娃娃。”
“杨娃娃,好可爱的名字呀。”白雪梅亲切地握住杨娃娃的手,狐疑地又问,“娃娃姐,咱们是不是以前见过,我觉得你好面熟呀。”
杨娃娃讥讽地一笑:“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在三年前见过。”
“三年前?”白雪梅仔细回忆——
“你才是不懂爱情的人。”杨娃娃冲着罗恒大吼,“梓珊为你做了多少事,凭她的学历甘于在这个小服装店做售货员,每天只为了能看见你,她这样傻傻的等,痴痴的守候,还以李欣的身份倾听你的心声,她这样爱你,就不如你身边这个女人只会陪你上床,今天上了你的床,明天又上了别人的床……”
白雪梅恍然大悟:“李欣?你是李欣?”
“我叫杨娃娃,李欣这个名字是梓珊编出来的。”杨娃娃冷冷地说。
“你们认识呀?”肖章疑惑地问。
“她就是害得梓珊到现在都音讯全无的白雪梅。”杨娃娃横眉冷对。
“娃娃姐,我们是不是有误会呀,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当年罗恒选择了我而放弃了你的朋友也是无可奈何。”白雪梅依然浅笑嫣然。
“哦,原来是这样呀,娃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梓珊和罗恒的事谁也说不清楚,更何况都过了这些年,你不应该怪在雪梅身上。”肖章十分不悦。
杨娃娃看了看肖章,又看着白雪梅,她在对她笑,笑容很温和,可是杨娃娃就是觉得很不舒服,似乎白雪梅身上散发着很强烈的气场,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这应该就是——一种敌意。说实话,肖章是一个好说好笑的人,他身边一直围绕着很多女人,也曾邀请过女性朋友回家吃饭,杨娃娃和她们处得都很融洽,一则是她相信肖章是个有分寸的男人,绝对的信任他,不会乱吃飞醋;二则是他那些女性朋友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好女人,对杨娃娃也非常好。可是今天,面对着白雪梅,她的内心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第四十五章 请老公的暧昧情人吃饭(中)
更新时间2013…4…6 8:16:31 字数:2160
“别都站着,雪梅,坐。”肖章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白雪梅坐在沙发上,他立刻殷勤地递过果盘,说,“大热的天,吃点儿水果。”
“谢谢。”白雪梅望着他,眼波流转。
他们在干什么?当着杨娃娃的面眉目传情——肖章用当初看着她的眼神看着白雪梅,而白雪梅也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两个人仿佛到了某种意境旁若无人。而这一切都落入杨娃娃眼中。
“笑颜,叫姑姑。”杨娃娃赶快抱起女儿。
“姑姑”是指父亲的姐妹;而“阿姨”是母亲的姐妹,也可以是父亲的小妾或后妈。杨娃娃故意让笑颜叫白雪梅为“姑姑”也是一种暗示的试探。
白雪梅笑着抱过肖笑颜,亲昵道:“你叫笑颜?”
笑颜有些害羞不吭声,自己摆弄着小手。
“阿姨给你买了条新裙子。”白雪梅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条白色的公主裙,说,“阿姨给笑颜换上。”
“雪梅,你太破费了。”肖章很不好意义。
“小意思。”白雪梅边说边把裙子给肖笑颜穿上,赞叹道,”笑颜真漂亮,像个小公主。”
“笑颜,还不快谢谢阿姨。”肖章说。
“谢——谢——阿——姨。”肖笑颜奶声奶气地说。
白雪梅在孩子粉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说:“笑颜真乖,阿姨越看越喜欢,干脆给阿姨当干女儿吧?”
“那可是求之不得,笑颜,快叫干妈。”肖章笑呵呵地说。
“干——妈。”
“真乖!我的大闺女。”白雪梅含春而笑。
两个人一唱一和,完全把杨娃娃晾在那里,仿佛他们成了一家人。
“雪梅,你饿不饿?”肖章温柔地问,那眼神似水柔情。
“有一点儿,我早饭就没吃。”白雪梅也秋波荡漾含羞而望。
“娃娃,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去做饭呐,雪梅都饿了。”肖章命令道,没有半点儿柔情。
杨娃娃的肺都要气炸了,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现在就去做。”气鼓鼓地走出房间,站在门口从门缝望进去侧耳偷听。
“你老婆好像有点儿不高兴呀?”
“她就那样,小个事儿多,甭理她。”肖章有些厌烦地说。
“我想她还在恨我抢了她好朋友的男朋友,其实,当年……”白雪梅未语泪先流,小声抽噎。
“雪梅……”肖章温柔滴为她擦眼泪,白雪梅也顺势靠在他身上。
太欺负人了!“咳咳……”杨娃娃故意咳嗽两声以示提醒和警告。
肖章尴尬地笑笑,白雪梅也附和,两个人相对无语。
杨娃娃走进厨房切菜做饭,愤愤地喋喋不休地叨念着:“气死我了,太欺负人了,肖章,你们太嚣张了!大混蛋!大混蛋!大混蛋!……哎呀!……”刀子一滚切到了手指;哭着奔进屋:“肖章,流血了,我切到了手指。”
“干什么行呀?”肖章十分不耐烦,扯了一块卫生纸,说,“一道小口子也值得大惊小怪?把血擦擦。”
杨娃娃气鼓鼓地自己把手指包扎好。
“破了点儿皮,流点儿血,至于把手包得像粽子似的吗?”肖章又不耐烦地催道,“赶快去做饭,雪梅都饿了。”说着硬生生把杨娃娃推出门去。
“你老婆挺娇气的。”白雪梅有些轻蔑地说。
“从小家里给惯得,什么都不会,遇到一点儿小事就大惊小怪,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肖章不耐烦地说。
“那你和她在一起也挺辛苦的。”白雪梅感慨道。
“年龄的差距是我们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人生阅历的不同也使我们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墙。”肖章一声叹息。
骗子!大骗子!当初是谁隐瞒了年纪,花言巧语把她骗到手,现在倒好,推得一干二净,倒像是杨娃娃赖上他的,不带这么颠倒是非的。杨娃娃想着,气鼓鼓地做好了一顿饭,把菜一一端上桌,很客气地说:“雪梅,吃饭了,万一把伱饿到,有人会心疼的。”瞥了一眼肖章。
肖章尴尬地笑笑,解释说:“她就爱开玩笑。”
白雪梅秋波荡漾浅浅一笑百媚千娇。
“笑颜,来,坐在阿姨怀里。”白雪梅抱着笑颜。
“雪梅,小孩子挺麻烦的,还是我喂她吧。”杨娃娃忙说。
“没事,我挺喜欢你们家笑颜的,我自己也有个女儿,刚满周岁。”又逗笑颜说,“干妈喂你吃饭好吗?”
“好。”笑颜奶声奶气地回答。
肖章坐在一边笑。
白雪梅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尝一尝,说:“哎呀,咸了,小孩子可不能吃这么咸的东西,还是别吃了,一会儿干妈给你买牛奶,好不好?”
“好。”笑颜又奶声奶气地回答。
“做菜放这么多盐干什么?”肖章埋怨说,“想咸死谁呀?”
“肖章,你别埋怨娃娃了,她年纪比你小,能把饭做熟就不错了。”白雪梅夹了口菜放在杨娃娃碗里,“娃娃姐,你多吃点儿。”
“还是雪梅善解人意。”肖章毫不避讳地赞叹道。
“我不应该放盐,我应该放醋,酸死我得了。”杨娃娃小声嘟囔着。
“娃娃,你在说什么?”白雪梅问,脸上仍然带着浅浅的笑意。
“没什么。”杨娃娃说,“雪梅,一早接电话的是妹夫吧,听声音挺随和的。”
“唉,他那个人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最会演戏,又疑神疑鬼,总是怀疑我外面有男人,喝了酒就打我,每次都是遍体鳞伤,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真想一死了之。”白雪梅低声哭泣。
“雪梅,你想开点儿,你死了你女儿怎么办?”肖章边劝便拿出纸巾温柔滴替她拭干眼泪,又不悦地对我说,“哪壶不开提哪壶,瞧你,又让雪梅伤心了。”
“干……妈,不……哭。”笑颜也咿呀地说着。
肖章又埋怨道:“还不如孩子懂事。”
杨娃娃的肺呀,马上就要爆炸了!努力沉住气又说:“既然妹夫这么对你,为什么你不离婚呢?”
白雪梅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舍不得我女儿,她才周岁,我不想让她生活在单亲家庭里。”抽噎了几声,又说,“我老公根本就不管我们的生活,孩子他也不管,挣了钱往自己兜里一揣,一分钱都不给我们,连生活费也不给,所有的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