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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出乎两人意料,那蓝芒斩杀两只凶鹫后,气势丝毫不衰,又闪了几闪,就此化成两条手腕粗细的巨链,“轰”然横扫,对两人拦腰缠绕捆来。两人毕竟也是身经百战,毫不惊慌,驱使灵器、灵宝,对之猛然砸去。那知接下来,两人一下呆住,无论灵器还是灵宝,与碧蓝巨链一触,像雪落烘炉中一般,就此纷纷爆裂;而紧接着巨链卷来,两人一下被捆成粽子,就此动弹不得。
那巨链无比玄妙,捆在两人身上,两人身上的灵甲立时粉碎,丝毫防御不起,而两人识海也被完全闭塞,一身修为尽失。无异常人。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不等莫行有所动作,托定与梅灵已被生擒。莫行心头暗凛,自这两条碧蓝巨链的威势、以及托定梅灵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中,他分明测出,cào纵它们的主人至少是术士尊者大乘的修为。
对于术士尊者下阶,他还有一战之力,但对于大乘,可就完全束手无策了,因此虽然心忧似焚,莫行却强自保持镇定,站立原地动也不动,冷眼旁观。此时梅灵与托定已落入敌人之手,他即使出手,也已晚了,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有可能伤到两人,因此反而不如以静制动。
半空中柔和的白芒一闪,一名身披孔雀翎羽制成的灵袍,身材前凸后翘极为惹火爆辣的少nv术士,笑yínyín显出身来,悠然自在的飘落在莫行立身的小山头上。
也许是怕脏了自己的脚我,少nv术士伸手一指,被蓝芒巨链捆绑的结结实实的托定,癞蛤蟆一样无比贴实的自半空“吧唧”砸在地上,直摔得七荤八素,双眼翻白,而少nv术士悠然飘落,就那么踩在他的身上,却是将他当作了一个大ròu垫。
这名少nv,自然就是龙头大长老南宫玄景的孙nv南宫雨农。踩在托定身上,她又一挥手,梅灵就不由自主飞到她跟前,伸手抚nòngróu捏着光滑的脸蛋,一边“啧啧”连声道:“唔,好滑。你长得这么标志,我见了都心动,可就是勾引不住男人,真是让我恼火。既然如此,你这张脸蛋还生着有什么用?干脆剥去算了。”
南宫雨农一边说,白嫩的右手轻弹,“嗤嗤”声响,足足寸许长的白亮指甲就弹了出来,犀利如刀,在梅灵面前不住笔划着,就要将她的脸皮给整个剥下。
梅灵落在南宫雨农手中,原本被肆意róu捏,已吓得脸sè青白,惊恐莫名,此时一听她的话,更彻底吓傻,一张小脸直雪白如纸,再无丝毫血sè。然而自始至终,虽然她心头怕得要命,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一双明眸更索xìng死死闭了起来,看也不向莫行看一眼。
“想不到你对这小杂种这么好,知道这小杂种不是我的敌手,宁肯自己毁容,也不向他开口求救,luàn他心智。”南宫雨农见梅灵双眼紧闭,大感意外,冷笑着道,“不过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我先剜去你的眼皮,让你再也闭不上你的眼,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心爱的人面前,被我一寸寸凌迟,直到变成一具白骨。呵呵,就不知你变成白骨后,你的心上人是不是反而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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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舔我的脚趾
第二百零六章tiǎn我的脚趾
梅灵原本还能够保持镇定,听了这番话,娇躯一颤,一时间摇摇yù坠,似乎马上就要昏死过去。这名来历莫测的少nv,虽然年纪幼小,但给她的印象,却是极为恐怖,对她的恐吓梅灵更毫不怀疑,说凌迟了自己,就绝对不会给自己一个痛快。然而即使这样,她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对莫行求救的看上一眼。
莫行双拳慢慢捏紧,神经直绷的如同钢丝,然而梅灵、托定,都落在这来历不测的少nv手中,加上她修为又高他不知多少,因此饶是他一向手段通玄,计谋百出,一时也无可奈何。
“只要你敢动梅灵一指头,在此我以我上世、这一世的两位师父的名义起誓,不将你、以及你身后的家族,给全部夷灭,碎尸万段,我莫行就誓不为人。”莫行紧捏的双拳,两缕鲜血流淌而下,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以无比坚定的语气,一字一顿的道。
莫行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沦落到这一天,被人死死制住,无法反抗,对于这种不在他掌控的感觉,他极为厌憎,同时心下暗暗下定决心,解脱此劫,以后绝不会再让自己沦落到这般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的地步。
面对莫行无比坚决、狠辣的语气,南宫雨农气势一窒,心头竟然隐隐一丝畏怯泛起。旋即她一股不可遏止的怒气涌起,以她的身份、修为,竟然被一名小小三宝吓得心头发寒,这让她不由感到了极大的羞辱。
“哦,我好怕怕!”在羞辱的刺jī下,南宫雨农决定好好戏nòng莫行一番,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软声道,旋即又脸sè一变,yīn柔柔的道,“区区一小小三宝,蝼蚁一般的东西,也敢放这等狂言,——不用你以后毁灭我的家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心头羞怒jiāo集的南宫雨农,一抬手,一团璀璨蓝芒在手心再次凝聚,其中无尽风暴充斥,周围空间壁障都隐隐变形起来,显然蕴含极为惊人的能量,就要对莫行投掷而来,将他给一举灭杀。
原本南宫雨农今日前来,是没有打算灭杀莫行,只想杀他的下属,羞辱他一番的,而今被莫行言语所慑,不由得杀机大盛。
就在这时,被她死死踩在脚下的托定,忽然剧烈挣扎着,忿然谩骂道:“臭婊子,千人骑、万人压的老母狗,踩在你爷爷身上是不是很爽?看你一副yù求不满的样子,放开你爷爷,咱祖孙俩大战三百回合,让爷爷我来好好满足,保证让你爽翻天。”
托定出身北疆那等下等场所,生平御nv无数,南宫雨农踩在他身上,他打眼一看,已知绝非处子,因此直接以最为恶毒的语言辱骂起来。南宫雨农虽颇为放dàng,与灵域不知多少真传子弟都有一tuǐ,但她毕竟尚未婚配,平日又生活在圣岛之上,身份高贵尊崇,无疑公主、nv王一般,何曾遭受这般污秽语言辱骂?一时间直气得三尸神暴跳,神智不清。
“找死!”南宫雨农自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道,心神尽皆被托定吸引了过去,将灭杀莫行立时抛到脑后,脚下一用力,就听“嘎巴”一声脆响,托定肋骨一下断了七八根,七窍同时血雾喷出,双眼蛤蟆般向外暴突,看上去惨不堪言。
“滋味怎么样?你继续骂啊。”南宫雨农面如寒霜,语气却yīn柔悦耳,甜美腻人,轻声对托定道,显然心下对托定极为怨恨。
“臭婊子,欠干的烂货,是不是昨晚nòng得太久,连tuǐ都软了,怎么一脚踩下来软绵绵的?”托定长喘口气,咧嘴“咯咯”大笑,一边继续谩骂道。
南宫雨农眉máo直跳,脸蛋一时扭曲的完全不成样子,飞起一脚,重重踢在托定脊背上,直将他踢得脊梁断折成无数截,整个人一下飞出几十米远。犹自不解气的她,伸手一指,缚住托定的蓝芒巨链一下脱落,如同一条毒蟒般,弹指间对着飘飞出去的托定足足狂chōu了上百鞭,将托定chōu得血ròu横飞,白骨嶙峋,却又无比奇妙的留下一口气来。
以南宫雨农的手段,要想灭杀托定,不过反掌间而已,故意留下他一口气,显然是想让他临死前,再遭受更大的酷刑。
“现在,你再骂我听听?”南宫雨农长长松了口气,扭曲的小脸慢慢平复下来,一股惊心动魄的媚态lù出,娇滴滴的道。
那知下一刻,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僵固。
托定鲜红的嘴chún一张一合,以微不可闻、如同蚊鸣的声音道:“老子干你十八代祖宗的屁眼。”
“给我去死!”南宫雨农终于怒了,伸手一指,蓝芒巨链就要对托定狂chōu而下,将之给chōu成ròu酱。
“给我住手!”这时站在对面,面sè铁青的莫行,厉声暴喝道。
“哈哈,怎么,着急了?放心,我nòng死这个hún蛋后,马上就会轮到你。”南宫雨农转过头,转嗔为喜,调皮的对莫行道,“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让你那么简单的死去,真是太便宜了你,我也要慢慢的、一点一点儿的nòng死你。”说着她将手心托着的那团蓝芒,收了起来。
“你是谁,与我有什么冤仇?有冤仇冲着我来,以你的修为足以轻易击败我,抓我的下属、朋友,以他们来要挟我,算什么好汉。”莫行强抑怒气,道。
“你看我是‘好汉’吗?至于我是谁,这你不用管!——用你的下属、‘朋友’来要挟你,嘻嘻,你不感觉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儿吗?至少不用怕你不战而逃。”南宫雨农说到“朋友”时,斜睨着莫行,故意加重了语气。
“无耻!”莫行道。
“无耻?过会儿你跪在我的身前,tiǎn我的脚趾,看你还会这么说。”南宫雨农毫不动怒,依旧yīn柔柔的道。
“做你的白日梦。”莫行讥讽的道。
“做梦?那可不一定。”南宫雨农悠悠然道,一边拍了拍梅灵煞白的小脸,“小妞儿,咱们来做一个游戏,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地位有多重?咱们就来检测一下。我让他过来tiǎn我的脚趾,否则我就活剥了你,你说他会不会答应?”
“你别做梦了,他、他绝对不会为我那么做的,你杀了我好了。”梅灵依旧紧闭着双眼,浑身发颤,却坚定的道。
听南宫雨农的话,莫行脸颊肌ròu一chōu,不由脸sè微变。
“啪!”南宫雨农一记耳光狠狠chōu在了梅灵的脸上,尖利的指甲划过她的脸颊,直划出了四道鲜红的血痕,顿时鲜血流淌而下。
梅灵一声尖叫,娇躯不由控制的剧烈哆嗦起来,知自己面容已被这疯nv人给彻底毁掉,心头一片绝望。
“嚎什么嚎?我们nv人的脸面,全让你这样软弱的东西给丢光了,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如何帮他,今天nòng死你之前,我就先让你见识见识如何来调教男人。男人,我告诉你都是一群贱种,绝对不能对他们太好,要将他们当猪、当狗,这样他们才会怕你、敬你,将你当作n宫雨农捏着梅灵的脸蛋,双眼喷火,死死的盯着她,厉声道,“睁开你的眼,看着我。”
见南宫雨农所有心神全放在了梅灵身上,莫行双眼寒芒一闪,识海神识运转,负在身后的双手,手诀骤然催动,厉声道:“死去吧!”
就听“铮”的一声无比清脆的龙yín响起,巨大雪亮、布满美丽冰裂huā纹的“冰裂铡”,凭空浮现,犀锐锋刃寒芒散发,在半空不住轻颤着,令人望而心寒。
“咯咯,看到心上人受苦,忍不住要出手了?”南宫雨农转过头,像是打量一只小耗子的老猫,戏谑的道,“不要忘记,你的心上人还在我的手中,我手一紧,就可以活活捏死……”
南宫雨农话未说完,忽然脸sè大变,就见莫行面sè冷酷的手诀一印,“冰裂铡”挟带着凄厉的啸音,化作一道巨大银芒,撕裂空间,对她与梅灵就此拦腰jīshè切来。
“废话真多!”莫行发出“冰裂铡”,才冷冷吐出这几个字道。
看着暴shè而来,气势惨烈决绝的冰裂铡,南宫雨农不但不怒,反而全身血液jī涌,双眼浓重的亢奋生出,就以为莫行被bī过甚,凶xìng大发。她与梅灵并排而立,两人等于一条绳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