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多人都以为斯迪安是跟塔里斯家族的现任家主闹不和 ; 所以才脱离塔里斯家族的 ;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塔里斯家族的家主瑞恩。塔里斯狼子野心,想控制上帝教,所以才在十年前跟他弟弟演了一场决裂的戏码,好让他弟弟潜伏到上帝教,趁机掌权。”
“外面的人基本都不知道这件事 ; 我也是研究了很久,才发现了可疑点 ; 所以我才大老远的跑到泰国 ; 为的就是证实我的猜测。”
“事实也确实如此,塔斯利家族的家主是个野心很大的男人 ; 再加上他早就不爽南宫世家了,所以我跟他说 ; 只要他配合我演一场戏,我就能帮他彻底除掉南宫世家 ; 让他们塔里斯家族独占亚洲市场。”
“恰好,邹北城他们近期向往泰国走一批货,这货的利润非常的高,但是南宫世家在泰国没多大势力,再加上之前和邹家关系特别好的一个黑道世家被泰国警局给端了,这批货一下子联系不到买家了。”
“上帝教是泰国最大的黑势力,邹北城其实有心跟上帝教的人搭一下线,这样‘路’就打通了,以后想往泰国走货 ; 就好走多了。”
听谭以琛说了这么多,我终于听明白了。
这是一个局 ; 一个专门为邹北城和南宫世家设下的局。
邹北城有货要出,上帝教的斯迪安刚好也想收这批利润极高的货 ; 这样一来,他们就会需要一个人来为他们两个搭线。
这个人,非我莫属。
因为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没有人知道斯迪安和塔里斯家族根本没有决裂 ; 就像没有人知道我其实是谭家派来摸邹北城底的内奸一样。
只要这条线搭好了,我们就能抓邹北城他们一个现形。
我后牙槽里按着报警讯号,双方交易一开始,我就能咬牙三下向谭慕龙和谭以琛报信儿。
谭慕龙带着手下突击赶来 ; 这下 ; 邹北城就是把天说塌了 ; 怕是也洗不清自己的一身污渍。
他们谁也逃不了了,邹北城,顾凕 ; 南宫薰……他们谁也别想跑。
“斯迪安现在是我们的盟友 ; 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过他了 ; 后面你只需要配合他往下演就行了。”谭以琛继续往下讲着,嗓音低醇性感,音调一直很平缓,没有任何的起伏:“现在我给你补充一下你们相识的具体信息 ; 你们是在八年前认识的,那时你受邀来泰国为一个专访节目拍照……”
谭以琛耐心的向我科普着乔远黛和斯迪安相识的全过程 ; 可不知为什么 ; 我去怎么也听不进去了。
“他们会怎样?”我打断了谭以琛 ; 用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语气的语气问谭以琛。
谭以琛没听懂 ; 眉头微微向压了压,带着些许困惑看向我。
“邹北城和南宫薰他们。”我补充道:“落网以后,他们会怎样?”
章节目录 第241章 不值得怜悯
我觉得我很奇怪,我明明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刻 ; 等着收网的这一刻,网收好了 ; 我也就自由了,邹家个顾家欠我家的那三条人命,我也终于能讨回来了。
可为什么现在网刚铺好,我就开始担心那即将被网捞上来的鱼了呢?
大概是因为在我心里 ; 顾凕死是罪有应得,邹北城死,则多多少少有些罪不至此,我这样想着。
听到我的问题后谭以琛沉默了很久 ; 他目光复杂的凝着我看了一会儿 ; 然后不知为何 ; 竟叹了口气。
“这要看我们能搜出多少证据了。”他终于回答了我:“南宫世家和顾家肯定得玩儿完,他们本来就是黑党,军方已经有充足的证据能够定他们的罪 ; 之所以一直没定 ; 是想找个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
说到这里 ; 他稍微停顿了两秒,继而补充道:“至于邹家,那就不好说了,具体要看邹北城涉案有多深 ; 参与了多少起走私、贩毒的生意 ; 手上有没有命案……综合多方面因素考虑以后 ; 才能给他定罪。”
我读书少 ; 并不是很懂法律的 ; 可我也知道,走私和贩毒都是重罪,尤其是贩毒,好像到达一定的量以后,是要枪毙的。
想到“枪毙”二字,我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 ; 我不该沉重的,因为就算邹北城、南宫薰他们被枪毙了 ; 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他们犯了法 ; 就该付出代价,我只是让他们在众人面前显出了原形 ; 并不是我让他们违法犯罪的。
所以我没什么好自责的,也没什么好沉重的。
“怎么了?”谭以琛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 伸手勾了下我的鼻尖,半开玩笑半当真的打趣我道:“该不会是舍不得邹北城了吧?”
闻言,我扬起了唇角 ; 也幽着调子跟谭以琛开起了玩笑:“不,我是担心你大哥舍不得南宫薰。”
“不可能。”谭以琛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我哥早就放下那恶毒的女人了!上周在我英明的指导下,他把那女人赶出了家门,后来我听保姆阿姨说,那婊子卖可怜,在我哥家门口守了三天三夜,想以此来打动我哥,结果呢?我哥理都不带理她的。”
我想谭以琛一定很特别讨厌南宫薰,他对女孩子一向温柔 ; 即便不会给她们真心,但也绝对绅士 ; 如今如此刻薄,这是极少见的。
“你应该知道南宫薰当年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家人 ; 才铤而走险欺骗你哥的吧?”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了,居然开始为南宫薰说话了。
可能是因为知道他们马上就要死了,所以心里难免升起了几分怜悯之心吧。
“你不会真以为她当初是迫不得已 ; 才欺骗我哥的吧?”谭以琛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唐的事情一样,笑得有些夸张:“亲爱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单纯好骗?对方稍微装下可怜你就中招了,那后面的仗可怎么打?”
我觉得这次不是我单纯好骗,而是谭以琛对南宫薰的偏见太大 ; 所以我们根本谈不到一块儿去。
我不愿为了南宫薰跟谭以琛吵架 ; 于是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 示意谭以琛暂时休战。
“好了好了,不说南宫薰了。”我突兀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在电话里不是跟我说有个好东西要给我吗?什么东西呀?”
“差点儿忘了。”谭以琛懊恼的拍了下自己脑袋,然后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只有大拇指大小的迷你玻璃瓶子 ; 递给了我。
我接过那玻璃瓶 ; 上下端详了一下 ; 只看出这玻璃瓶里装着半瓶透明的液体,除此之外,就再也看不出别的什么了。
“这是什么啊?”我问谭以琛。
谭以琛唇角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他拿眼梢意味深长的扫了我一眼 ; 故弄玄虚道:“这是能够保护你不被邹北城糟蹋的秘密武器。”
恩?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满心的狐疑:保护我不被邹北城糟蹋的秘密武器?就这么个小破瓶子?
里面装的什么呀?该不会是蒙汗药吧?
我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谭以琛 ; 见状 ; 谭以琛将那小药瓶从我手里夺了过去 ; 沉声向我介绍道:“这是美国军方新研制出来的一种致幻剂 ; 只需要一小滴,就能让人进入自己制造的幻觉中。”
幻觉?我更纳闷了:制造幻觉和防止邹北城糟蹋我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困惑中,谭以琛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为我揭开了谜题:“如果今晚邹北城逼着你跟他同房的话,你只需要接一杯清水,把致幻剂滴进去 ; 滴一小滴就可以,然后把这杯滴有致幻剂的水给邹北城喝下去。”
“他喝完以后 ; 就会产生与你同房的幻觉 ; 那幻觉非常的真实,测试表明 ; 中招的人百分百的都把那当成了真实发生的事,所以喂他喝下那杯清水后 ; 你到客厅看个电视,等他自己爽完了 ; 你再回去就行了。”
谭以琛轻描淡写的说。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了:“真的假的?”
虽然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可是……可是这也太神奇了吧?
“我骗你做什么。”谭以琛不由的笑,几秒钟后,他那笑容突然变得恶劣了起来:“不信的话你自己试试咯,我不介意看你在我面前发春。”
我冲谭以琛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儿:切,我才不上当呢,我若真喝了这致幻剂,谭以琛一定会趁机占我便宜的……不,他肯定会把我那什么的过程录下来,然后这录像就成了他日后威胁我的筹码了!
我都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当我还像以前那么好骗吗?
我也是有长进的好不好!
“你确定邹北城真的会把这幻觉当成现实?”对这些高科技的玩意儿我都有些接受无能,所以忍不住又问了谭以琛一遍。
谭以琛一脸的无奈:“我会坑你吗?”
恩……在这种事情上 ; 谭以琛好像确实没有坑我的理由。
于是我将信将疑的把那小玻璃瓶放进了自己的包包里,正欲起身跟谭以琛告别呢 ; 突然间,有一个奇妙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抬起头来 ; 皱着细长的眉,神色复杂的看向谭以琛:“亲爱的,你的语气这么的肯定,该不会是你之前用过这东西吧?”
章节目录 第242章 不要辜负我
“宝宝,你可能曲解我的意思了。”谭以琛垂眸笑了:“这种致幻剂不是让你产生和心爱的人上床的幻觉 ; 而是让你产生一种你自己幻想出来的幻觉。”
我似懂非懂,满目困惑。
“打个比方来说吧 ; 刚刚我不是跟你开了个小玩笑吗?”见状,谭以琛继续跟我解释道:“如果在我捂住你嘴巴的那一刻,往你嘴里抹了致幻剂 ; 那么接下来,你潜意识里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致幻剂就会让你产生发生这种事的幻觉,药物激发的是你的潜意识 ; 所以创造幻觉的是你自己。”
我听明白了 ; 这药应该只是诱导使用者产生幻觉 ; 并把幻觉当成现实,但它本身其实是不会制造幻觉的。
谭以琛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唉,我倒是想用 ; 可我事先知道这是致幻剂 ; 就算我用了 ; 我潜意识里也不会出现你穿着军装诱惑我的幻觉,所以我用也是白用。”
我心里一阵无语:这家伙怎么三句不离军装诱惑啊?以前也没见他对制服诱惑有这么高的兴趣啊……
那天我跟他远距离视频,是不是激发了他新的不良爱好?
我不由的哆嗦了下。
谭以琛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根香烟,点燃了,飘渺的烟气把他的五官衬的更深邃动人了 ; 他现在穿着浴袍 ; 领口拉的很低 ; 结实且手感极好的肌肉大片大片的露在外面 ; 分外吸引人的眼球。
我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 逼着自己想移开目光,免得控不住火,可眼睛就是不受控制,死死的盯在谭以琛的胸口上。
谭以琛的眸色无声无息间加深了,他上前了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宝宝。”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的 ; 他说话时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那沙哑性感的要死:“你脸好红啊。”
闻言 ; 我的脸更红了。
这其实不能怨我 ; 我都好久没见谭以琛了,他又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我,我怎么可能不上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