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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叶,这个就算是你给我,最宝贵的回忆。
韩垣将相片丢在黑色的办公桌上,冷艳的美貌蒙上一层阴霾,惨白的双手不断的转著手上的钢笔,『原来你躲到那去了,槿。』
相片上的纤细男孩拥著天真可爱的孩子,在一片纷飞的花海中,正开心的笑著。
有些微热的下午,我看著落地窗外,因阳光而被照得闪闪发耀的草皮,容妈在外头挥汗整理著旁边的花草,其实让它这样乱长也没什麽差别的,我想。
小容撰在我身旁拖著一只比他还高大的拖把,把旁边的地弄得湿湿的,仔细一看,小容撰竟然在地上作起画来了,好像有三个人的样子。
『容撰,把奶奶叫进来,外面好热的。』
容撰放下拖把,咚的一声,看了一下外面的太阳,肥肥的小身体便听话的跑去找奶奶了。
我将书兜在肚子上,翻著上一章节的内容,『不懂得放手…永远不会有得到…,只懂得紧紧握在手里…将什麽也抓不住…』
我细细的念出这几句,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韩垣固执毁灭的眼神,或许他也是一个什麽都得不到的人。
『容撰怎麽去那麽久…』看向外头的炙阳,容妈忙碌的身影也不见踪影,『她们孙俩儿怎麽没声没息的,去看看好了。』
住在这种偏远的地带,虽然平静安稳不受干扰,一但遇上有歹心恶念的人,他们这些个老弱妇孺,算起来也挺危险的。
放下手上的书,走到长廊,窗外的烈阳已渐渐失去热度,有些暗,耳里传来小孩细细的啜泣声,我心里微微一惊,虽然没听过容撰哭,但这里的孩子也只有容撰一个人。
加快了脚步往客厅里去,我揪著敞开的衣领,千祈万祷,我已经不希望再有人因我不幸,尤其是容撰。
我停下了脚步,双脚竟开始发抖,浅色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专属暗夜的男人。
『韩垣…。』
『好久不见阿,槿。』
韩垣那恶毒的笑容让我下意识找寻容撰,千万不能有事…。
『你找这个小鬼吗?』
韩垣一脚将容撰从沙发的一旁踢了出来,小小的脸上带著惊慌的泪水,爱笑的小嘴被黑色的胶带给封了起来,只能发出害怕的悲鸣。
『容妈呢…?你把她怎麽了?』
韩垣像是觉得我很有趣地盯著我,灰色的眸像是诅咒一般看著,尖锐的笑著,『你说老的那个?好像在仓库还是什麽小屋里面的,我也没看清楚。』
『我们分开好久了,槿怎麽一见面就老问别人的事?你忘了我买了礼物要送你吗?你怎麽一脸害怕的样子,还不快点过来。』
我看著小小的容撰,十分清楚等会在这个地方会发生什麽事,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容撰看见他这麽悲惨可恨的模样,低著头,抖著声低气求著,『我先把孩子带回房间里,不管你要怎麽报复我,我都无所谓。』
韩垣又踢了容撰一脚,不过容撰怕我担心,擒住眼泪闷不吭声,水光的黑亮眼眸盯著我,像是叫我不要为他担忧。
『我就是看你这麽重视这个小鬼,才让他在这里看著。』
韩垣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影整个盖过我孱弱的身躯。
狠快的给我一个耳刮子,我整个身子承受不住的往後倒,又被韩垣给扯了回来,贴上他冰艳的脸颊,那可怖的灰就在眼前。
『我要他看著,看著你怎麽死的。』
韩垣轻柔地吻著我颤抖的双唇,『怎麽样,我很仁慈吧…,至少还让他见你最後一面。』
29
如羽毛轻柔的吻过後,韩垣又像发了疯一样的将我压倒在地,虽然韩垣没有杨叶身形来得高大,不过杨叶总会怕我被压得喘不过气而有点分寸,看来韩垣还没凌虐我之前,我可能就被他压死了。
『你还在想什麽?难道还想叶来救你?』冰冷又艳丽的笑嘲讽的挂在韩垣的嘴角,可惜他不知道,如今的我,已很难为杨叶而有什麽反应。
我不过就是他不要的玩具而已。
『哼,你们就这麽有情有意,叶竟然为了保护你,帮你买了这栋房子,还敢对我说,他已经把你丢回老街?!害我像疯子一样在肮脏的街道找了你好几日…』韩垣将槿纤细的手腕狠狠扯起,『你自己看看你有多下贱!手上还带著叶给你的手表?你只不过是一个供我们短暂消遣的玩物而已,凭什麽叶自己犯规,将你藏起来!』
我恐慌的摇著头,我一点都不下贱,这表是杨叶硬要我戴上的,不是我……。
至少…,让我给你一点回忆,好吗?
杨叶沉重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为什麽到现在我依旧还沉溺在杨叶刻意的温柔里?我跟心商量好了,最後的爱,我要留给自己。
『我没有…是杨叶…』
韩垣的脸听见我叫杨叶的名字,又更加狰狞,我不知道以前总是鄙视厌恶冰冷看著我的韩垣怎会变成这付样子,是什麽让他变成一个尖锐而毁灭的人。
他把杨叶坚持要留给我的表从我手腕上扯了下来,手背好像被刮了一道,比那个寒冷的雪夜还要刺痛,耳边传来表被大力砸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或许已经坏到不能修复了。
『你看看这是什麽?』
苍白的指尖捻著一个小小黑黑的圆形物体,我疑惑的看著韩垣,不明白他的用意。
『这是小型追踪器,你知不知道叶为什麽总能轻易的找到你,不是因为他特别爱你,还是什麽屁缘分!他甚至可以看著你像老鼠一样狼狈的乱窜,等他觉得无趣了,再把你抓回来…』
我默默的垂敛著双眼,韩垣所说的,有些我多多少少已经知道,即使这样,我仍然为杨叶付出我这生大部分的爱,我所有的几乎都给他了,却换来这样悲惨的处境,这大概也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是我选择不认清事实。
『可是为什麽叶到了最後还给你这块表?他爱上你了,对不对?!他跟你说他爱上你了,对吧?!』
知道吗?我会永远记得你。
而我,不会再见你。
带走你任何想要的东西,什麽都可以,槿儿。
人偶呢?你不带走吗?
杨叶…,你是不是希望我也把你的心一起带走…,是不是?
我带走你的心,却把我的心留在那。
是这样的吗?
韩垣是想告诉我,你终於肯爱我了吗?
我轻轻的扯开笑容,韩垣似乎也没料到我会对他展开笑颜,愣了一会,阴沉的灰眸染上一层更深的恨意,急欲将我吞灭,我转头向著被绑住的容撰,轻轻的对那已经惊慌流泪的孩子说。
『小容撰,把你的眼睛闭上,槿哥哥没事。』
韩垣将我身上的衣物撕得破碎,白净纤细的躯体被撑了开来,无力再承受的孱弱也只能随著韩垣发了狂似的侵入而摆动,那一瞬间,即使身体上的疼痛已不容忽视,我的心,却有短暂的平静。
30
阴冷冰艳的男人置身於纤细脆弱的身体之间,反覆著插入及抽离的暴虐,容撰瞠大圆亮清澈的黑眸,即使眼泪蒙胧了视线,他依旧可以清楚看见槿眉目深锁,痛苦不堪的被压制在男人身下,容撰奋力蹬著被困绑的手脚,嘴巴上的胶带黏得死紧,自己根本无法脱困。
第一次了解自己与一个成年男人之间实力的悬殊,不只是气力与身型的问题,而是那个男人身上带著一股毁灭的死气,光是庞大的恐惧感就足以压垮他。
如果他不是一个这麽小的孩子,或许他能够救槿哥哥。
他好害怕槿会因那个男人而死去。
妖艳的血花绽放在瓷白的地板上,赤裸以破碎衣物覆盖的身子孱弱躺在冰凉的地上,背部甚至可以感觉那血腥的黏腻,被韩垣抬起的下半身已看不出白皙的肤色,全都被浓浓的渚红所代替。
『想不想知道我为你买了什麽?』
私处被撕裂的痛楚让我不敢动辄半分,韩垣无视於我痛苦的表情,大手将我的身子从地上捞至他的腿上,两脚被大力的张开固定在两侧,粗大的肉楔深深的贯入鲜血如注的後穴,内部的嫩肉毫不留情地被撑开,又有更多热辣血腥涌了出来,我疼得沁汗,颤抖的身子想从韩垣身上抬起,痛吟的声音微弱的在大厅中响起,外面的烈阳已被微暗取代,我透著迷离的目光转向容撰的方向,小容撰不再哭,睁著蓄满泪光的大眼缩在沙发旁,连我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他害怕的颤动。
韩垣顺著我的目光,落到浑身发抖的容撰身上,『你跟那个笨女人一样,死到临头还是抱持著可笑的希望,你是想叶来救你,还是这小鬼。』
我慌忙的不再看向容撰可怜害怕的小脸,就因为我深知韩垣没有做不到的事,韩垣诡异的笑声在越来越暗的屋子里响起。
『你放心,我不杀他。那个没用的孩子将会一辈子记得这个画面,永远都会深刻的体验到自己是多麽的无能。』
韩垣果然是天底下最接近恶魔的男人。
和缓优美的旋律在我耳边响起,韩垣顺著我光裸的背部曲线,手上多了一个精致的乐盒,韩垣又变了另一种模样,怜惜而温柔。
『那天晚上你在我怀里睡著了,但不管我动作有多麽轻柔,你依旧轻颤著不安的眉间,我也不知怎麽了,看见这样心里就闷得不舒服,你知道这里常常会有奇怪的感觉吗?』
韩垣拉过我因失血过多显得有些冰凉的手心,贴上他温热的胸膛,神情像个无知的孩子一样凝视著我,『我唯一控制不住的就是这里,很奇怪吧…我痛恨你逃回叶的身边,你绝不可能了解,当我回家打开房门的那瞬间,我有多想杀你。你背叛了我,我却因为要杀你而感到难过…』
韩垣手上的乐盒落到地上,依旧流泄出美丽的音质,手腕被韩垣轻轻的拉起,锐利的痛楚划过脉门,被小刀割开的手腕处喷出大量的鲜血,韩垣将我的手放低,将我搂在怀里,粗大的肉柱沉沉的埋在体内的深处,而我已无法再挣扎,只能像被蛛网捕获的残蝶无力的垂下。
小容撰又开始哭了,但我却觉得那令我心疼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搁
在地板上的乐盒仍然轻轻的唱著,一声一声敲打在我流逝的生命里。
31
甯轩要人送来的文件搁在办公桌上,是槿儿的检查报告,杨叶盯著已经开封的袋口,如同甯轩所说的,只有胃出血的症状,其他的身体机能没有什麽异常。
但为什麽自己还是取消了每周的例行会议,选择在这里对著一份毫不重要的报告发愣?
原来对一个人挂心是这种感觉,杨叶将报告锁进一旁的抽屉,连著那微型追踪器一起,指尖触及了那冰冷的仪器,又匆匆收了回来,快速的落下锁,将钥匙收回口袋,重重叹了一口气。
『不该把表留给槿儿的。』
烦躁的揉了揉酸涩的眼,杨叶准备提起精神专注工作。
轻轻的敲门声让杨叶快速的整理自己疲惫的脸色,沉声道,『有什麽事?』
进来的是他的秘书,虽然没有亮丽的外表,但却有著连杨叶所佩服沉著与冷静的判断力。
『韩先生在外头,应该是前来拜访。』
杨叶低头状似平常,随手翻开早就应该批阅的文件,『韩来公司找我,应该不需要通报我,直接让他进来就可以了。』
『我知道,不过韩先生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平常,想来是我多事了。』
秘书又退出门外,杨叶抬起头,林云会说韩垣不平常,那表示状况的确很糟糕。
『叶,你还真是有个好秘书。』
韩垣邪魅的身影从门口进来,杨叶并没有漏看韩垣身上深色的血渍,以及那浓浓的血腥味。
『你怎麽会这副样子?』
杨叶冷静的问著神色有些癫狂的韩垣,心里努力不去想韩身上的血有可能属於是被他安置在小屋的槿儿。
『叶,我再问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