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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同样把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满面含笑地冲着柴静和赫连无双各自拱手施了一礼,脆声说道:“柴前辈、赫连前辈,晚辈奉明皇大人之令,前来请两位前辈到明皇殿一叙!”
“没想到林兄也在此地,这可真是太好了,小妹正在想托林兄炼制一味丹药呢!”
红连一边和三人说话,一边向雪儿、青袍男子、呼鲁儿三人各自点了点头。
此女也算玲珑八面,阁楼之中在坐的六人竟然没有一人生出被冷落的感觉。
柴静和赫连无双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沉,柴静淡淡一笑,拱手还了一礼,说道:“红莲道友客气了,敢问道友,明皇道友相邀何事,我二人可否需要做些准备?”
“晚辈只是奉命行事,哪里能知道明皇大人的心思,对了,这位是苟明月师兄,苟师兄乃是明皇大人的嫡系后人,一直跟在明皇大人身侧,也许知道一些内中的情由吧?”
红莲一边言语,一边把那名锦袍男子向众人做着介绍,发现锦袍男子魂不守舍的模样,目光中不由露出一丝愠怒之色,轻咳了两声。
从这锦袍男子身上显示的灵压来看,似乎是一名金丹后期顶峰境界的修士。
红莲和这名锦袍男子虽说只是金丹期修士,在这明皇城中也算是地位显赫之人,众人自然免不了一番寒喧,就连赫连无双和柴静二人也站起身来施礼问好。
锦袍男子这才把目光从赫连无双脸上挪开,轻咳一声,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好整以瑕地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说道:“红莲师妹说笑了,师妹乃是童师伯的得意弟子,又是城中十大统领之一,苟某只是一名小小的殿侍,岂能和师妹可比?不过,明皇大人为何相邀两位前辈,苟某倒还真是知道一二,听明皇大人和王师叔的交谈,好像是黑石城中的塞雅长老陪同一名姓周的前辈到了城中,明皇大人这才想请两位前辈到明皇殿一叙。”
此人一口一个“前辈”,一对淫邪的目光中却在赫连无双、柴静的脸上、胸脯上打着转转,哪里有面对前辈的模样,提到“前辈”二字之时,话语中甚至还流露出几分嘲讽。
柴静、赫连无双二人心中怒极,却也无奈。
听到“姓周的前辈”这五个字,赫连无双心神一阵莫名狂跳,就连眼皮都跟着跳动了几下。
柴静却是暗自一喜。
接下来,几人又随意交谈了几句,赫连无双、柴静二人这才跟在红莲身后离开大厅。
这间石殿,离着明皇城最中心位置的明皇殿距离并不远,若是红莲肯施展神通带二人一程的话,去往明皇殿,也只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
锦袍男子却没有随红莲离开,反而满面笑容地走到雪儿身侧,大模大样地在赫连无双方才落坐的位置坐了下来,冲着对面的林姓老者嘿嘿一笑,说道:“林道友好兴致,从丹晨阁大老远地跑到了摘星居,不知道是奉了哪位长老的旨意?”
看到锦袍男子望向雪儿的目光色迷迷的样子,似乎没安什么好心,林姓老者和古姓青袍男子面色各自一沉,呼鲁儿原本痴傻一般的目光中却闪过一丝淡若不见的寒芒。
雪儿皱了皱眉头,坐在玉椅之上的单薄身子向左侧的呼鲁儿靠近了一些,和锦袍男子拉开一些距离。
第一百八十一章 好酒
林姓老者淡淡一笑,说道:“老朽在丹晨阁中乃是闲职,不像苟道友位高权重事务烦忙,自然是随心所欲,走到哪里就算哪里,对了,苟道友不需要向明皇大人覆命吗?”
察觉到众人的敌意,以及雪儿的冷落,苟明月脸上的笑容却是丝毫未变,伸手拿过面前玉案之上的一只玉杯,嗅了嗅杯中残茶,不去回答林姓老者的问题,反而自言自语说道:“啧!啧!啧!这位赫连前辈真是人如其名,可谓是无双绝色,就连这饮过的茶水,都是唇齿留香,让人……”
一边说话,一边把那半杯残茶缓缓倒入口中,双眼半眯,吧嗒吧嗒嘴巴,一副陶醉的神情,甚至还伸出舌头在杯子之上舔了几下。
雪儿不由一阵恶寒,眉头微微一皱,再次向呼鲁儿靠近了一些。
直到把半杯残茶全部吞入腹中,苟明月这才瞥了一眼林姓老者,咧嘴一笑,说道:“林道友有所不知,苟某正是奉明皇大人的旨意,陪雪儿仙子以及呼鲁儿道友饮上几杯美酒,叙叙家常,两位道友若是还有要事,只管去忙!”
说罢,袍袖一抖,一只红泥酒坛出现在面前玉案之上,随后,又从袖中摸出三只酒盏,不慌不忙地摆在呼鲁儿、雪儿和自己面前。
看样子,此人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鹊巢鸠占,要把林姓老者以及青袍男子逐走。
林姓老者眼角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雪白的长眉一跳一跳,望了一眼雪儿,又望了望呼鲁儿,目光闪烁,沉吟着说道:“既然苟道友奉有明皇大人旨意,老朽就不打扰了,呼道友,雪儿姑娘,回头请转告赫连前辈,若是他日闲来无事,不妨到丹辰阁中小聚,实不相瞒,魏前辈也盼着和三位道友一见!”
说罢,冲着青袍男子使了个眼色,缓缓站起身来。
青袍男子心中一阵黯然,明知道苟明月不是什么好鸟,只怕要对雪儿和呼鲁儿不利,自已法力全失,却也无法出手相助,何况,这名苟姓男子还是那位“明皇大人”的嫡系后人,就连自己托庇的林姓老者都不愿得罪,自己又能做些什么?
看着二人走出石殿,远远地走到了一条街道之上,苟明月脸上的笑意更浓,扭头望了一眼神情大为不自在的雪儿,嘿嘿一笑,说道:“雪儿姑娘,这坛雪云酿,乃是苟某采集十多味灵果,配以灵药酿制,足足耗费了一年多的时光,不但酒味醇厚香浓,而且还能增进法力,尤其是雪云果,那可是三百年年份的灵果,别说是用来酿酒,就是单独服用,也可以增进法力,雪儿,雪云,啧!啧!啧!真是极为般配之物!”
男子脸上露出自我陶醉的神色,一边言语,一边随手拍开酒坛上的泥封,把三人面前的杯子各自倒满。
琥珀色的美酒方一从坛中倒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即刻充斥在整个大殿之内,香味之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脂粉味道。
“好酒,苟兄莫非能掐会算不成,小子最喜饮酒,那就不客气了!”
呼鲁儿嘿嘿一笑,满脸放光,伸手拿起面前金盏,一口饮了下去,仿佛渴极了之人在饮水一般,咕咚一声,一盏美酒全部到了肚中。
右手却不客气地拿起雪儿面前的金盏,同样一口饮了下去,含混不清地说道:“忘了告诉苟兄知道,雪儿师妹从来都是滴酒不沾。”
雪儿眨了眨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证明呼鲁儿所言不虚。
苟明月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望向呼鲁儿的目光中不由得露出一丝怒意。
呼鲁儿却仿如未见,站起身来,隔着雪儿,身子一探,一只熊掌般的大手抓在了酒坛一边,拿了过来,另一只手拿过金盏,似乎要自斟自饮一般。
“呼兄,此酒虽好,却不宜暴饮!”
苟明月终于忍不住了,冷声说道,伸手欲从呼鲁儿手中夺回酒坛。
呼鲁儿听闻此言,先是一楞,随后咧嘴一笑,说道:“苟兄说得也是,好东西是不能一次吃的太多!”
话音未落,右手一扬,酒坛顿时从苟明月面前飞过,斜着撞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之上,“砰”的一声,碎成片片,酒水四溅。
呼鲁儿虽说法力未复,一身蛮力却是不小。
“你什么意思?”
苟明月面色铁青,霍地站起身来,伸手指着呼鲁儿厉声喝道,一股无形的威压骤然间从体内冲出!
呼鲁儿满脸都是惊慌尴尬之色,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般,不自在地搓了搓一双熊掌般的大手,嗡声说道:“苟兄怎么不接住呢,以苟兄的神通,怎么……哎呀,如此好的灵酒,真是太可惜了!”
苟明月面色阵青阵红,怒意上涌,体内真气沸腾,就要冲着呼鲁儿发作,突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鼻中狠狠哼了一声,强自压抑住怒气,再次坐倒在玉椅之上。
雪儿早已推开玉椅站了起来,几件法宝在体内呼之欲出。
她自然看出了苟明月没安好心,那坛灵酒之中的脂粉异香只怕有什么古怪,不过,此人却是一名金丹后期顶峰的修士,要是动起手来,自己恐怕占不到什么便宜,何况,呼鲁儿法力全失,打斗起来,遭殃的还是自己一方。
就在此时,远处却传来一声轰天巨响,紧跟着,一阵急促的钟声,尖叫声,呼喝声,法宝破空声,禁制开启之时的嗡嗡声接二连三传来!
听闻巨响之声传来,苟明月双目之中凶光一闪,大袖一挥,一团紫光从袖中飞出,向着雪儿罩去,与此同时,身影连着屁股下方的玉椅向着后方疾退。
雪儿面色顿变,一道白朦朦的光影从体内飞出,把整个身躯都给罩在了其中,右手一抖,白光闪过,一枚四五尺长的玉剑闪电般向着紫光斩去。
没想到,那团紫光根本不是什么法宝之物,被剑光一斩,“轰”的一声,化作一团紫雾,四散而开,一股奇异的香味随之在阁楼之中传开。
近在咫尺,香味方一入鼻,雪儿脑海之中就是一阵眩晕,手脚发软,体内真气瞬间散乱开来。
呼鲁儿高大的身躯晃了几晃,面色涨红,如同要滴出血来,怒道:“你这酒中……”
说未说完,“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隔着几条街道,一名名身着赤红色战甲的卫士纷纷向着一座气派的大殿扑去。
大殿四周,一道道雪白色禁制灵光在大殿四壁之上闪烁不定,编织成一张纵横交错的白色光网,把这座飞檐斗拱金碧辉煌的大殿整个罩在其内,嗡嗡的响声不绝于耳。
四扇厚重的朱红色殿门却是紧闭不开。
大殿前方,广场之上,千丈之外,一座一百多丈高的石塔顶端,一颗头颅般大小的雪亮晶珠,正在发出一道道刺目白光,把整个大殿,以及大殿前方的广场,以及四周的各色建筑照得通明。
这座石塔,这间大殿,这座广场,无论是样式还是面积,都和黑石城中的通天塔、武极殿有几分相似。
大殿之内,同样是灵光闪烁,一道道手指般粗细的白色光柱从穹顶上、墙壁中飞出,在大殿中纵横交错,织成一张光网,光网正中心,水生被牢牢束缚,不但双手双脚被一道道绳索一般的光柱紧紧缠住,就连脖颈之间都缠着几条白色光柱,而且这些光柱还在不断增粗,不断缩紧。
水生却没有一丝惊慌之意,也没有试图挣扎,反而神情自如地望着大殿正中主位位置端坐在一张金漆大椅之上的紫袍中年男子,嘴角边甚至还浮出一抹讥笑之色。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七绝锁仙阵
离着水生不远处的地面上,静静地躺着两具尸体,一名体态妖娆的红裙妇人,脑袋被击碎了半边,已经看不清楚面容长相,肚腹之间丹田位置,同样衣衫破碎,骨断筋折。
离着妇人三四丈远,躺着一名身高体阔的黑袍男子,半边身躯如同枯木一般,失去了光泽和水份,皱巴巴地,似乎要变成肉干一般。
二人尸体四周,散落着几枚一尺多长的柳叶状短刃,短刃之上蓝光闪烁,隐隐散发着一股恶臭之味,看来,这些短刃应该是极毒之物。
大殿中原本应该是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