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
“分裂的浑沌碎块,形成了一个一个的星体,大大小小,各不相同。朕觉得这样比原来有意思多了,所以就开始在变大了陌穹之间穿梭。”
六足虫感慨道:“朕也不知道游荡了多少年,将陌穹扩大了多少倍。等到朕回来的时候,发现这里居然有了你们,生活井然有序,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朕想着,为什么不能融入你们呢?于是朕化作了你们的模样,在你们的世界里生活。学着你们的样子,融入社会,谁也没有发现朕的不同之处。”
六足虫骄傲地说道:“朕第一次融入你们的世界,选择做一个普通人。因为那个时候,朕觉得做一个普通人看着身边人的生活,就是最有意思的事。朕甚至娶了一个妻子,想和其他人一样有自己的子孙后代。可是,痛苦随即来了……我不会变老,不会死去,但是我的妻子却一点点变老了,头发都白了。”
他抬起手,抚摸着迦楼的脸颊:“你能理解那种痛苦吗?我看着她一点点的苍老,看着她一点点的衰弱。那种即将分别的痛苦,让朕的心都开始撕裂。于是朕做出了一个决定,不能让自己在意的人衰老……朕要把自己的力量给她一些,可朕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肉身太弱小了,承受不住这种力量,她死了……算是朕亲手杀了她。”
迦楼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没有想到六足虫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往。
六足虫继续说道:“朕杀了自己的妻子,很悲伤。朕想着,她一个人去了,在另外一个世界一定会很孤单吧。于是朕就把她的亲人和我们的孩子都杀了,去另外一个世界陪伴她。朕对她是不是很好,你要记住,朕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直都很好。”
迦楼张开嘴,朝着六足虫脸上啐了一口。
六足虫偏头避开,抬手给了迦楼一个耳光:“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朕在讲朕的过往,你居然不为朕的痴心所动。”
迦楼冷笑:“你就是个畜生!”
六足虫笑着摇头:“朕倒是觉得,朕比你们大部分人都更有感情。朕杀死他们之后,觉得这个世界对朕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朕的亲人已经离朕而去,那么朕还留下有什么意义。所以朕毁掉了那个世界,杀死了所有人,继续在陌穹游荡。你知道吗,你们神族和魔族,根本不是第一批出现的人类,第一批已经被朕彻底杀绝了。”
“朕没有想到的是,陌穹自身的演变居然如此神奇,在另外一个地方,居然也有人类的出现。不过和第一个人类世界一样,他们都很弱小,不能修行,有着无法抗拒的生老病死。朕想着,朕已经毁掉了一个人类世界,但是另外一个人类世界又出现了,这一定是陌穹馈赠给朕的礼物,陌穹不想让朕孤单。”
“于是朕又在这个世界生活下来,娶妻生子……可结局还是一样,朕是一个感性的男子,看不得生离死别。所以朕把这个世界又毁掉了,伤心了第二次,让朕觉得,朕的心真是太脆弱。可伤害朕的不是你们这些人,而是朕的痴情。”
她拽着迦楼的头发,让迦楼跪倒在自己面前:“你们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朕?!”
迦楼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脱。
六足虫叹道:“朕想不到的是,朕毁掉了一个有一个的人类世界,你们这些人居然还是会出现。所以到了现在,朕总是很迷茫,你们的出现,到底是陌穹馈赠给朕的礼物,还是一种难以阻挡的自然演变?如果是后者……朕觉得再杀下去好像也杀不完。”
“所以朕回到最初的想法,就当是对朕感性的一种历练吧。你知道在到了神域之前,朕在什么地方吗?”
六足虫道:“那是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名字叫做地球……那里的人和神域的人完全不一样,当然不是形态不一样,而是发展的方向。他们将发展定位为科技,而不是修行,一开始朕觉得特别可笑,后来才发现人类真的有些可怕。他们居然创造出来一些极为厉害的法器,以不能修行的体质,拥有了可以摧毁星体的力量。”
“那个世界朕本来也想毁掉的,就在朕要做出决定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女子……她开始创造世界,失败了很多次。朕很好奇,于是跟着她一路走一路看,连地球的好玩都忘记了。然后她被抓回了神域,朕就想看看,她的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这样想逃离。”
六足虫笑起来:“然后朕就发现了神域的好玩之处……你们的寿命,远比地球那些人要大,因为你们掌握了修行的技巧,这真的太好了。朕打算留下来,找到心爱的女人生活。因为你们的寿命很长,朕就不需要每隔几十年就要面对生离死别。朕真是仁善啊……居然会因为毁掉那些人类世界而自责。若是早一些看到神域,朕就不必毁掉那么多人类世界了。”
六足虫抓着迦楼的下颌,将迦楼的脸抬起来:“你不觉得,应该赞美一下朕吗?”
第852章 永世不见
魔域
天启山,魔族皇宫。
徐绩的脸色有些发白,这种力量让他有些难以承受。虽然他已经认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可是当他开始尝试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把这件事想的太过简单了。他知道的实力远不如陌穹大帝,虽然当初他和魔祖为她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并不喜欢,可是徐绩和魔祖两个人都很清楚,陌穹大帝四个字实至名归。
徐绩和魔祖都不服对方,两个人对陌穹大帝却充满了敬服。直到有一天,陌穹大帝选择了魔祖,然后离开了徐绩。
从那一天开始,徐绩对陌穹大帝的感情就发生了变化。他本以为自己心中只剩下了恨意,可是当他看到陌穹大帝那一抹负面情绪的时候,还是怦然心动。虽然他出手将那负面情绪打伤,可却不得不重新正视自己的内心……对陌穹大帝,他始终念念不忘。
所以在准备承受陌穹大帝心脏力量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所以他必须要给自己一个答案。
他找到了陌穹大帝的那一抹负面情绪,可是张开嘴的时候,又不敢问了,他怕自己得到的答案,会影响自己的心境。
负面情绪似乎对徐绩还是那样的仇恨,她看着徐绩的眼睛,恨不得扑上去将徐绩撕成碎片。
徐绩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没有问出他想问的问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个:“为什么看起来你很恨我?”
陌穹大帝的负面情绪冷哼一声:“对于你这样背弃了自己誓言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恨你?当初你离我而去,我为什么不能恨你?!”
“住口!”
徐绩大怒:“当初背弃了誓言的分明是你,离我而去的也是你!”
陌穹大帝的负面情绪冷冷地说道:“男人果然都是负心之人,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
也许这是千古难题,当一个女人说,你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的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慌,然后不由自主的内疚起来……因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女人指的是自己忘记了哪方面的事。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在于,女人往往会记住最细枝末节的东西,哪怕只是当初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她们都会记住,而男人则不一样。
所以每当有女人说出这句你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的时候,男人们都会觉得头大无比。
我说过什么?哪方面?什么时候?
陷入慌乱不可自拔的急速思考,可是记忆之中一片混乱,毫无头绪。
徐绩也一样,纵然他已经活了无穷岁月,纵然他对陌穹大帝始终有一份恨意,但他还是内疚了。忍不住问自己,我说过什么?
陌穹大帝的负面情绪看到徐绩的样子,更加的愤怒了:“你果然忘了,原来我在你心里一文不值。”
这是第二句让男人抓狂的话,每当男人们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会变得急切起来。有的人会去安慰女人,说自己怎么可能不在意她。有的人则会变得愤怒,觉得女人是无理取闹。有的人则变得沉默,思考自己当初真的说过什么?
如果你去问,我当初到底说了什么?那么女人,则会变得更加恼火起来。
“虽然你不是她,但是你最起码还是她的一种情绪。”
徐绩坐下来,恢复了平静:“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平静的聊一会儿,对于当初的事,你和我之间也许不存在什么误会,但有些话必须说明白。我知道你代表不了她,你只是她最负面的情绪,所以说任何话都可能不是她的本心。”
“你胡说!”
陌穹大帝的负面情绪变得愈发激动起来:“没错!我确实不是完整的她,可是我为什么会出现?正是因为她心中有对你的恨,所以才有了我。后来她觉得我的存在会让她变得不理智,所以她硬生生把我从她心里分离出来。她甚至想把我毁掉,但我和她本是同源,就算是她想毁掉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她对你确实好的离谱,为了你居然想把我除掉。”
“对我好?”
徐绩皱眉:“对我好,当初为什么非要跟着邢彻走?从她离开我成为邢彻妻子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你说她对我好,那么你告诉我,当初她为什么选择的是邢彻,而不是我!”
徐绩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脸色通红。
“为什么?”
陌穹大帝的负面情绪肩膀都颤抖起来:“你果然什么都忘了……当初在澜山桥上,你说要与我长相厮守。我点头,你揽我入怀。然后你说,就是不知道怎么对邢彻说起。我说没关系,既然是因我而起,那么就让我来解决好了。你却说不必,那是你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这些事,你可还记得?”
徐绩大声道:“当然记得,所以我才会和他决战,胜者才能拥有你。”
陌穹大帝的负面情绪冷笑着说道:“胜者才能拥有我?我只是一个战利品吗?正因为你们为了我决战大打出手,我后来去找过你。还是在澜山桥上,我约你前来。你当时受了伤,虽然你赢了邢彻,但是你伤的也很重。我取了自己的一些命元精魄,准备送给你让你治疗伤势。”
徐绩道:“我记得,但是你却在那天离我而去!”
陌穹大帝的负面情绪问:“那你可还记得我们之间聊了些什么?”
徐绩张了张嘴,本以为自己全都记得,可是发现那些话语全都变得苍白起来。自己本以为会记得一清二楚的事,居然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他张着嘴,有些尴尬的坐在那,从之前的理直气壮,一秒钟之后变得哑口无言。
陌穹大帝的负面情绪冷冷地说道:“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将我命元精魄交给你,让你好好的疗伤,那时你只想带我走,我说不能就这样走,不然对邢彻不公平。邢彻伤的比你重,就算是以我的命元精魄都救不了他了,非但他的寿命会被影响,就连他的子孙后代都会受到影响。”
徐绩愣住:“你说过这些吗?”
他绞尽脑汁的想,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当时自己极力要带着陌穹大帝走,但是陌穹大帝只是不答应。所以他变得愤怒起来,质问陌穹大帝是不是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邢彻。
“你问我喜欢的是不是邢彻而不是你,我说不是,我喜欢的是你。”
陌穹大帝的负面情绪语气伤感地说道:“你不听我解释,只说如果现在就跟你走,那么就是在乎你,如果我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