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鸦不是国师训练出来的产物,那么是谁?
陈羲想不通,可能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了,陈羲不知道除了国师之外,那些大家族之中还有谁的修为恐怖逆天的。因为要想让鸦这样的组织臣服,鸦的这个首领必然是极为强大的一个存在。没有绝对的实力,怎么可能控制的了鸦那样的一个群体?
陈羲忽然发现,自己还是把这个世界看的太小了。很早很早之前他就听说,圣皇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强者。他也见到过圣皇的出手,单掌化形三千里,那样的强大令人心悸。现在陈羲才明白,所谓的这些强大之人,都是明面上的。在暗地里,有多少变态的强者谁也无法说清楚。
人和人不一样,有的人追求的是名利。那么他的修为强大是必须放在明面上的。因为他需要宣扬这种强大来稳固自己的地位,比如大楚的圣皇。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所为天府大陆第一强者的名号是假的?但是这种名号对他的统治有着绝对的辅助作用。
还有一种人,他们修行者追求都不是名利。这样的人默默无闻,比如当初开创了满天宗的厉兰封。在开创满天宗之前,难道厉兰封就不强大了?他肯定是强大的,但是没有人知道他。若非为了镇压无尽深渊而必须在清量山上创建一个宗门,也许他还会一直默默无闻下去。
但是谁也不能说,这些默默无闻的人之中就没有绝对强者。
陈羲继续推测,如果说有一个可以和国师抗衡的人创造了鸦,那么现在的局面应该就能解释的过来了。陈羲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天枢城里见到林器乘的时候,提及了鸦,林器乘的表现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个时候陈羲就在怀疑,鸦到底是不是国师的人。在陈羲和林器乘交谈的时候,陈羲故意几次说了鸦是国师的人,林器乘没有反对,但是这种没有反对不等于默认。
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之前皓月城里的人没有什么举动,现在突然派了大批高手过来,那么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出了什么意外,所以林器平必须把自己抓过去应对,这个意外必然和鸦有关。第二,没有出意外,但是国师在皓月城,因为只有国师才能立刻改变林器平的态度,只有国师才能对林器平下令。
陈羲现在倾向于后者。
正因为倾向于后者,陈羲逐渐推测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国师应该是要忙于什么事,而不能亲自出手来抓陈羲的。当然,陈羲之前在天枢城的时候就对林器乘说过,因为蓝星城里有【玄武三叉戟】和白色棋子的力量,国师是不敢贸然对蓝星城出手的。因为国师不确定蓝星城里的某个人和那位神秘的强者什么关系,一旦他出手会不会引来这位神秘强者的回击?
所以,国师会让林器平派人来。这又说明了一件事,国师控制不了鸦,只能从陈羲身上找到制服鸦的办法。连国师都控制不了鸦,说明鸦真正的主人在修为境界上不输于国师……
想到这,陈羲心里有些震撼。
鸦不是国师的,而且失控了。那么鸦的目标是什么?
陈羲瞬间想到了无尽深渊,因为鸦要想变得更强,就只能去无尽深渊。在无尽深渊里鸦有可能重塑肉身,这对于鸦来说是绝对的诱惑。
陈羲从纳袋里取出一件东西看了看,大概拳头大小,好像生了锈的废铁一样的东西,黯淡无光。这个东西丢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去捡,这么小的一块废铁卖都没地方去卖也没人敢买卖铁器。可是这个东西,其价值是不言而喻的。这个东西有可能是人类触及无尽深渊的关键,陈羲总觉得这个东西将来必有大用。
无尽深渊之核?
陈羲喃喃了一句。
这个东西是陈羲苏醒过来的时候,往那碎石缝隙里爬的时候发现的,他顺手拿起来收进纳袋。陈羲推测这个东西纵然不是真正的无尽深渊之核,可能也是其伴生物。这个东西虽然已经被打的几乎变成了废物,但是或许还是解开渊兽在无尽深渊之中不死的秘密。而且有了这个东西,或许还能找到克制渊兽在无尽深渊之中更加强大的办法。
陈羲握紧了这个东西,将神识送进其中。
一瞬间,陈羲脑海里就好像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撞击了一下似的,昏昏沉沉。
第376章 操两次
陈羲感觉自己漂浮在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上,好像远处还有星星点点。陈羲只是将一缕神识送进了那块生锈铁块一样的东西里,自己却好像被带进了另外一个宇宙一样。这种感觉,和陈羲在前世死亡之后灵魂飘荡那个时候很相似。所以在一瞬间,陈羲竟然有些恍惚。
四周是空荡荡的,陈羲就那么任由自己被某种微弱的力量推动着漂浮向前。在扭曲空间里,陈羲也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是在扭曲空间之中有很大的凶险,这里却平和许多。
这种漫无目的的飘荡,往往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到了现在陈羲早就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单纯的男孩,此生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他更加确定其实很多事往往都会朝着必然的方向发展,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偶然?
既然神识进来这里之后处于这样一种状态,那么这种状态就是有人这样设定好的。连世界都是神创造的,还有什么不能是?
飘荡了好一会儿之后,陈羲看到自己前边出现了一片微光。这种略微带些熟悉感的画面,陈羲自然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然后他看到的画面,还是让他微微吃了一惊。
他看到一条银河。
这是一条不断变化着形状的银河,但是不管它的形状怎么变化,银河上的载着的一把椅子始终那么平稳。如果说那是银河不够直观,也可以把它看成是一片散发着璀璨光华的沙子。这种沙子就像是昆仑山上的银雪沙,白的发亮。
椅子是用白桦木做成的,看起来竟然还活着,白桦树的枝条上叶子的颜色还是那么鲜亮。看起来椅子做的很简陋,可是偏偏有一种贴近自然的美感。
流沙,白桦树椅。
在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
陈羲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女人,如果按照正常男人的看法,一个女人漂亮不漂亮,那么自然最直观的就是她的脸。说的再粗俗些,一个女人身材好不好,那么最直观的就是胸腰臀腿。可是这个女人,陈羲看过去的时候有一种自己不管看她什么位置,都是在犯罪的感觉。
陈羲觉得自己应该跪下去,叩拜,不能抬头,不能观看,甚至不能有非分之想。似乎她身上带着一种天生的无法去质疑去挑战的尊贵,不管是谁在她面前都只能低下头。
可是陈羲没有,哪怕他的肩膀上仿佛有一双有力的手掌在往下压,哪怕他的膝盖后面仿佛有两只有力的脚在踹,哪怕他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大声的训斥,可陈羲还是没有跪下去。他只是静静的漂浮在那,看着那银沙拉着木椅流向远处。
陈羲知道她是谁。
哪怕陈羲从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哪怕这里只是某种东西的记忆空间,但是陈羲还是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从看到她的第一眼陈羲就知道她是谁。她不漂亮,身材也不够好,这是陈羲强行顶住心里那种罪恶感后在心里做出的判断,不管这种罪恶感有多强,陈羲就是看了。而且他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个女人真的不漂亮。
她即便坐着,也能看出来身材不好。也许是因为显得太高大了些,所以骨架很大,骨架大,所以屁股很大。一个肩膀宽,胸脯很饱满,腰算不上细且屁股很大的女人,这样的身材只能说不算好。然后陈羲还看到了她的脸,虽然隔着很远,陈羲还是觉得她的皮肤不够好。
脸型稍微大了些,鼻子稍微大了些,嘴唇稍微厚了些,额头稍微宽了些,眼睛偏偏算不得大,眼皮显得有些厚所以怎么看都是不漂亮的单眼皮。
这一切,和藤儿雕塑出来的那些雕像没有一处一样的。在藤儿的那些作品上,只能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神的容貌身材,神的气度风姿,都是完美的毋庸置疑的。在藤儿的回忆中,神的美也是毫无瑕疵。藤儿说过,就算是最挑剔的人,也在神身上找不到一丁点的不完美。
可是现在这个坐在银沙木椅上的女人,怎么都和漂亮这两个字没有一点关系,一个铜钱都没有。
陈羲忍不住去想,到底是藤儿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还是这块生了锈的破铁记忆出了问题?
可是无关相貌来评价这个女人,那么就是尊贵。陈羲硬扛住跪下去的冲动,也许仅仅是因为这些画面已经过去了一万年甚至几万年,神留下的气息早就已经淡了。不管陈羲怎么要求自己客观的去评价神的外貌,他也不能否认神的那种气势。
只是看她一眼,那么就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她的。哪怕……她身材不好脸也不漂亮。
……
……
陈羲任由自己在这里漂浮,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会看到这个地方想让自己看到的一切。这根本就不可能会是巧合,而是一种过程。这个漂浮的路线,可能就是当初神进入无尽深渊的路线。
想到这的时候陈羲忽然愣了一下,这是神进入无尽深渊的画面。看到这的时候其实这已经否定了藤儿之前的判断,藤儿说过神肯定不知道无尽深渊的存在,因为无尽深渊是在神离开之后才出现的。可是现在陈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神进入无尽深渊的画面。
但是,正因为看到了,陈羲产生了更强烈的怀疑。
神来了,这说明在神来之前无尽深渊就已经存在了。如果不是神创造的,那是谁?
神创造了这个世界,是谁还能在神创造出来的世界上创造出无尽深渊?
陈羲跟在银沙木椅后面,经过了神所经过的路线。陈羲看到神不断的往四周去看,眉头缩的很深。她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无尽深渊似的,眉宇之间那种好奇和厌恶特别清楚。好奇,厌恶,陈羲记住了这两个情感的表达。好奇,说明这里不是神创造出来的。厌恶,说明神对无尽深渊的产生很抵触。
在她自己创造出来的世界之中,被不知道是谁制造出来无尽深渊这样的地方,她肯定会不高兴。但是她眼神里没有吃惊,这说明她是知道的。
陈羲看着,他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会遇到什么了不得的事。当然这种遇到不是真的遇到,因为此时陈羲看到的画面也许是几万年前的画面。
“你为什么没生气?”
陈羲听到有人说话。
这个人的声音特别飘渺,就好像在陈羲耳边说的一样,所以把陈羲吓了一跳,他立刻转身戒备,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完全无法查找这个声音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生气?”
银沙木椅停下来,神扭头看向一个方向。陈羲顺着神看过去的方向看过去,于是看到了一个光团。白光,很强烈,所以根本看不清楚白光里到底是什么,甚至连是不是一个人都看不出来。
“我装饰了一下你的这个家,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以为你会生气呢。”
白光漂浮到神身前不远处停了下来,声音里面有一种慵懒一种倦怠,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种懒洋洋的发音陈羲没有在记忆之中找到一丁点的熟悉感,所以他确定这个人不是勾陈。陈羲的脑子里本来有个故事,他怀疑是勾陈偷袭了神,打伤了神,然后神不得不离开这个世界去了某处。之所以神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