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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热年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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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祖传宝贝

  谌晓玉有一段时间没见着路重庆了。
  虽然在走廊上,校园里远远地瞧着他风流倜傥,潇洒不凡的嬉笑模样,可到了近前才发现路重庆长高不少,快高出她一个头了。
  那双眼睛依然笑得波光潋滟,桃花朵朵开。
  “成天介的就知道疯玩,让你稍微用点心都不肯,说说你有多少时候没过来交作业了。越大越没长进了。”老王爷爷训斥。
  路重庆依然嘻皮笑脸。“爷爷,我这不就是来了吗?还有啊。您也别说我一个人,您这徒弟不也是多少时候没有来了?您就会训我,就是偏心。”说着他似笑非笑地睃了谌晓玉一眼。
  谌晓玉转过脸去不理他,心里依然惦记着老王爷爷手里的那对镯子。
  师傅啊,您倒是给个准话啊。
  老王爷爷哼了哼,转过身去拿着放大镜去瞧着那镯子,他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又凑近了看了看那镯子的内壁,沉吟着问晓玉,“这镯子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谌晓玉也不敢隐瞒,赶紧将老自己如何在老于那儿怎么发现镯子,老于又是如何开价,自己在一旁守着,又是如何讨价还价的,一五一十地汇报得清清楚楚,期间她余光瞥见路重庆,见他一直都是垂手而立,老老实实,洗耳恭听着,直到听到她说这是给自己攒嫁妆呢,才似笑非笑地睇了她一眼。
  谌晓玉微微红了脸,可是抿着嘴唇就是不理不睬,只当没看见。
  是个女人总得嫁人,晓玉心想我又没说错,自己以后总得嫁个人,可不会是你路重庆。
  那老王爷爷也是邪乎,看了半天那镯子,不知道是故意考考路重庆呢,还是怎么着,就让冲着那小子招了招手,“过来,看看这镯子。”
  路重庆一怔,又看着谌晓玉眯着眼讪笑,那意思,你那嫁妆还得让我瞧瞧。
  谌晓玉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让到一边呆着,心里嘀咕着,师傅就是这毛病,上次路重庆弄个花瓶过来,非得让自己看,考考眼力,这会儿自己得了个镯子,他又让路重庆来试试眼力,敢情老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不带着他们去扫街,就只好这样互相学习着。亏了是两个徒弟,想着当年只有路重庆一个徒弟的时候,他让哪儿找别人给他练眼力去。
  路重庆抓着那对镯子,好玩似得在手里掂了掂,谌晓玉紧张地盯着他的手,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给摔碎了。
  路重庆把玩着那对手镯,两只镯子在他手里碰碰撞撞,叮当作响,清脆如流水琮琤。
  谌晓玉急了,“喂,你会不会看啊,不会看就放着。”
  路重庆却是浅笑,“哟,不知道辨别玉石要听音啊,这镯子声音清脆响亮,有金属之音,倒像是真的。”说着话又在手里掂了掂,“二是看看重量,这重量倒是压手,没有那轻飘飘的感觉。”他低头在手里又看了看,自言自语似得低语道,“这副嫁妆倒是不错,可以考虑考虑娶进门。”
  把个谌晓玉臊得恼羞成怒,上前就要去抢那对镯子。
  路重庆个子高,举在手里不给,谌晓玉踮着脚尖够不着,真的气了,跺了跺脚,在一旁扭着脑袋不作声了。
  不给就不给,我看你还能把我这个弄丢了不成,要是丢了你就给我赔一双。
  老王爷爷一直在袖手旁观他们闹腾,此时敲了敲路重庆的脑袋,“我让你看看,你就好好看仔细了。”
  路重庆这才一把抓起桌上的放大镜沿着那镯子的一圈看起来,他蹙眉看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一变,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对镯子放在了桌上,问道,“这对镯子,你真的是从胜利路上淘来的?”
  谌晓玉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是啊,那还有假。”
  路重庆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就是奇怪了。”
  老王爷爷看着他的表情,笑了一笑,“奇怪?又什么好奇怪的,这内壁上虽然刻着你们家人的名字,可也不代表就是你们家的那一对,而且事情都过去快二十年了,现在也无法求证了。”
  路重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爷爷,我倒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毕竟我也只听奶奶提起过,没见过实物。”说着又把拿起一只镯子,看了看内壁,“是嵌个了颐字,”又拿起另一只看了看,“这一只嵌了玹字,按说是的,不过,也不能保证,就像您说的,时间这么久了,也无法求证了。我也只是听说,没亲眼见过。我奶奶说,如果不是当年造反派抄家,这一对镯子没了,要不然以后是说好了要给我和我哥媳妇的。”说着他看着晓玉,笑了笑,有点意味深长。
  谌晓玉听得了半天才有点领悟了,敢情她花光了积蓄得来这对宝贝,是路重庆家传的?
  这可不好办了,如果真的是他家传的,那怎么说也该物归原主,她就是再舍不得,也不能夺人所爱。
  她心里难受了,眼巴巴地盯着那对碧绿水滑的宝贝,纠结着。
  “那老王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王爷爷沉思了一会儿,才道,“这啊,说来话长。你别看路家是根正苗红的老革命,当年他奶奶家里可是名震一方的老军阀,家里古董宝贝多了去,他爷爷带着奶奶参加革命,与家里断绝了关系,临走的时候就揣了一对镯子,说是以后留个念想。那对镯子一直保存在身边,直到特殊时期的时候抄家,不知所踪。我和他爷爷是旧识,老人见我喜欢这些,托我寻找那镯子的去向。”
  “哦,那这对镯子,到底是不是呢?”谌晓玉问道,如果真的要让她忍痛割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不了再去淘就是了。
  人家那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她也不想留在手里。
  若说这丫头虽然心里成天盘算着如何挣钱,从本质说,并不是个见利忘义的人。
  “这还真的说不准。我奶奶前年就去世了。这对镯子也没人见过。你让我我说,我也不好说。”路重庆抓了抓头发,有点烦恼。
  “要不,你就拿回去给你爷爷瞧瞧吧,如果不是的,再还给我好了。”谌晓玉嘴上大方,心里又抽搐了几下,她转头看着老王爷爷,“师傅,您说该怎么办?”
  “重庆,这关系到你们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呢?”老王爷爷靠在藤椅里,抬头注视着路重庆。

☆、第72章 就此告别

  谌晓玉郁闷着呢。
  她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捡了个漏,居然疑似路重庆的家传宝贝。
  况且自己还说什么要攒着当嫁妆,拿着人家得家传宝贝当嫁妆?有这样的道理吗?而且还当着人家的面说了出来,对方还是路重庆去,这让人家往哪儿去想,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亏了谌晓玉也是老练的,当即,自己找台阶下,笑眯眯地说,“老王爷爷,没事,要真的是路家的传世宝贝,我就让出来还给他们家,自己再去找别的。”
  “找别的当嫁妆吗?”路重庆眯着眼睛瞅着她。
  他又提嫁妆。谌晓玉暗自翻了他一眼,气哼哼的点了点头。
  就是给自己找嫁妆了啊,怎么了呢。咱们就冲着嫁妆去了呢。
  “就那么急着要嫁人啊?”路重庆微微嘲谑地说,桃花眼微微眯着,带着笑意。
  “关你啥事啊。”说着又是气呼呼地扭着脑袋不理他。
  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也就这一年的功夫,路重庆长大了不少,原先那冲动叛逆的劲头少了,人貌似越来越斯文有礼了,可是谌晓玉觉得,怎么他越来越难对付了。
  路重庆这会儿不理会她,想了一想,对老王爷爷说,“爷爷,您不是也说,到底是不是我们家的那一对,现在也不能肯定,那就先放在谌晓玉手里吧。毕竟是人家花了时间和金钱买来的,在情况没弄清楚之前,咱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拿了回来,就搞得跟仗势欺人,讹人家的,她那小脑袋不灵光,万一不知怎么钻到牛角尖里就出不来呢。”
  谌晓玉又气得瞪眼,路重庆还是不理她,接着又说,“如果真的就是我家的传下来的那对,反正在她手里也跑不了。”
  咦?这话说得,怎么有种“胜券在握”“跑不了我那五指山的”感觉,谌晓玉听了心里不知道怎么一动,可不受用,嘟着嘴巴,走到一边,不再说话了。
  哼,不要就不要呗,巴不得你不要,反正我收回家继续当嫁妆去。
  老王爷爷带着个老花镜,瞅着这个,又瞅着那个,摇了摇头,继续看他的报纸去了。
  老人阅人无数,这两个小屁孩的一举一动,哪里能逃得过他的法眼,自打路重庆那臭小子介绍这晓玉来这儿学习,他就看出来了。
  不过,老人嘴角浮现淡淡地笑意,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年轻人的事情,不管也罢了。
  他咳嗽了一声,说,“小子,我让你看的书看完了吗?”
  “看完了,看完了。我正要跟您换呢。”路重庆从鼓鼓囊囊的书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来殷勤地递了过去,那书已经泛黄,封面用白纸打着补丁,一看就是有年月了。
  老人伸手一摊:“笔记。”
  路重庆又巴巴地从书包里翻出个笔记本,递了上去。
  谌晓玉甚是好奇。这皮猴子转了性了,开始看书了,还做笔记。她凑上前去瞄着,一眼看那书的封皮,差点没瞪大了眼睛。
  这小子看得居然是若米尼《战争艺术概论》。那泛黄发脆纸页,竖排繁体的小字,她自己看着头昏眼花,没想到路重庆居然能看得进去,不但看得进去,还做了笔记。
  老人粗略地翻了翻他的笔记本,微微点了点头,放下了。然后起身,步履蹒跚地身后的那凌乱不堪的柜子里翻着,不一会儿找出了另一本厚厚的书,同样的泛黄。
  “这本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你先拿回去,有空的时候看看。”老人表情严肃地给他布置作业。
  路重庆一改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郑重地点了点头,“知道了,爷爷。”乖巧听话得让人刮目相看。
  “还有啊,你得文化课程也不能丢,我要是再看到你有不及格的,那这些课程都不能学了。听到了吗?”
  “我知道,您没看我这学期的成绩,都上75了,多长时间不挂科了。而且,以后也不会,您等着瞧呗。”
  “那件事你自己想好了?考虑清楚了?这可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
  “嗯,都想好了。您放心。”
  从老王爷爷家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分,冬日的太阳缓缓地在地平线的上空沉落,路重庆站就站在那片破败不堪的巷子外面,他的身后是这个城市中混乱不堪的地方,拥挤衰败的样子,被晾衣架,竹竿,电线网割裂的狭小逼仄的天空,还飘扬着五颜六色的“万国旗”,可是就是那样的的背景,衬着落日的万丈光芒,在路重庆的头发上,深邃的侧脸上都镀了一层绯金红色,几多艳丽,暮霭沉沉,空气里漂浮着雾气蒙蒙,又好似给他增加了几分俊飘然俊逸。
  路重庆修长的身影伫立在那灰蓬蓬,淡绯色的底色中间,那个画面像是莫奈的油画,宁静,端庄,艳丽,大气,似乎又带着静静的忧虑。
  许多年之后,谌晓玉一想起这个画面,心尖儿都会不由的一颤,她记得那天的傍晚,那样的情景之下,路重庆对她说,“晓玉,我要走了。我们就此告别吧。”
  谌晓玉蹙着眉心,疑惑不解,“你走就走呗,我也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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