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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难不倒我的,不过你是不是该向我道歉!”晴宛蹙起眉心,瞪着男子。
“上次你耍我,这次我不过是讨回公道,最多算扯平!”男子挑眉,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是吗?”晴宛气急,上上下下打量了男子,决定还是不能这么容易放过他,转了转眼珠心生一计,“好,算扯平,不过我不服,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什么叫敢不敢,我男子汉大丈夫,当然敢!”那男子敛了笑意,一脸严肃。
“你……不怕赌输?”晴宛略带蔑视地看着杨澈。
杨澈被晴宛不屑的眼神看得极不自在,怒视着晴宛,朗声道,“我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怕跟你打赌,更不怕输!”
“好,很好,那赌注呢?”
“赌注嘛?”男子略一沉思,道,“如果我赢了你要教我和马儿说话!如果你赢了就以身相许好了!”
“喂!”晴宛听到以身相许四个字的时候差点没喷血,“凭什么我赢了就要以身相许,你脑袋坏掉了吧!”
“我杨澈这么英俊,这芫城里哪个姑娘不想嫁给我,如果你赢了,我才同意你以身相许啊,你不觉得这是个嫁给我的好机会吗?”杨澈挑了挑眉轻笑。
“谁要嫁给你,如果我赢了,你要跟我道歉!”晴宛那白皙的脸颊上,早已犯上了一层淡淡的红,不知是晒红的,还是气红的。
“道歉?”杨澈用探究的眼神好好地看了晴宛许久后,点了点头,“那赌什么?”
晴宛向着芫城城门的方向远远望去,自信地道,“就赌我们谁先回到芫城!”
“这还不容易?”说完杨澈就跨上了马背!还不忘低眉轻笑着看着晴宛道,“你不觉得你赌这个很容易输吗?”
“我还没说条件,你高兴这么早干什么啊?难道是心虚?”
“心虚?谁心虚,你才心虚,快,说条件!”
“不准骑马,不准用轻功,只能用跑的!”晴宛得意地挑了挑眉,想当年她在久极山时,赛珍族长动不动就让她和伙伴们上下玉灵峰,她早就练就了一身好脚力了。
“骑马,轻功,都不准?”杨澈微微一皱眉,抓了抓头才道,心想比脚力,总不会输给一个小姑娘吧,连忙答应道,“好吧,豁出去了!”
晴宛扯着嘴角微微一笑,看到杨澈还坐在马背上,快速走到马儿身边,低低说了什么后,突然大喊一声“开始!”
那马儿立刻朝着远离芫城的方向狂奔而去,随后只听到杨澈的大喊,“可恶!”
“哈哈……哈哈……”晴宛在原地哈哈大笑,笑得差点喘不过气。
可杨澈这次为了打赌,却不要命似的,从马背上跳下,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才滚到草地上。衣服上,头发上全都黏上了杂草,凌乱不堪。
“你等着!”杨澈顾不得狼狈的模样,真的不用轻功飞奔而来。
晴宛摸了摸头啐了句,“他来真的!”,便拔腿就跑。
杨澈人高马大的,腿就比晴宛长了很多,奔跑的速度很快,不过晴宛的脚力也确实更胜一筹,杨澈始终无法缩短与晴宛的距离。
大约半个多时辰后,晴宛率先入了芫城,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她一边用丝巾擦汗,一边在城门口观望着杨澈。
许久才见杨澈气喘吁吁地跑来,脸色早已黑了一片。刚跑到晴宛身边,便一把夺过晴宛手中的丝巾,狠狠擦了两把汗后,别扭地说道,“对不起!”
晴宛显然是有些震惊了,呆呆地看着杨澈。
“是不是突然发现我的好了?”杨澈突然笑着把脸凑近晴宛,“这样吧,把赌注改改,改成以身相许,我或许还会再考虑考虑的呢!”
“谁要以身相许了!”晴宛尴尬地重重一推,谁知杨澈一个没站稳,已经跌坐在地。
“你还真厉害,跑了这么久都不累!”杨澈起身,“你说,你是不是偷偷用轻功了?”
“我才不是那样不守信用的人!而且你看我这样的弱女子,像是会轻功的吗?”晴宛一本正经地对着杨澈说道。
“我想也是!”杨澈耸了耸肩又道,“想不到今天我输给了女人!”杨澈顿了顿,很认真地看着晴宛说道,“我叫杨澈,对了,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女人,难道你想让我一直女人,女人地叫你吗?”
晴宛抓了抓脑袋,“好吧,我叫晴宛!”
“晴宛?”杨澈喃喃地重复着,随后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如果想我了,可以到玉芙楼将玉佩交给掌柜的,就可以见到我了!”
“谁要想你!”晴宛接过玉佩,做了个鬼脸,心想不拿白不拿。
“我要走了,可不要想我哦!”杨澈用手指轻轻弹了弹晴宛的脑袋,哈哈大笑离开。
“莫名其妙!”晴宛望着杨澈远去的背影低低碎了一句后,准备把玉佩收好,这才发现这玉佩晶莹剔透,圆润非常,打磨地非常精细,摸了摸脑袋,心想,赌赢了竟然只要了一句“对不起”是不是太便宜杨澈了。
她收起玉佩,往客栈走去,越想越觉得下次见到杨澈要狠狠敲他一笔,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021入太子府
婢女遴选第二场在第一场后三天开始,之前的几天,晴宛为保万无一失,不惜重金询问太子府的婢女。谁让这残剑山庄,不缺银子呢,该用的必须要用啊。
她得到消息,婢女遴选第一场的题目,刺绣和书法,是为了筛选不同的婢女,通过刺绣的将被分在外院拿的是红色木牌,而通过书法的则可能被分在内院拿的是黑白相间木牌,而第二场的题目两者也不同,红色木牌的将考察插花的技能,而拿黑白相间木牌的,考察的则是泡茶品茶。至于第三场,每次都不同,所以打听不到。
她一收到消息,就连忙恶补茶类知识,这次白潜还是亲自来送书,并且亲自指导。
庆幸的是,她对茶类知识上手还算快,甚至算得上神速的,这让白潜终于感到一阵欣慰。
因为可靠的消息还有充分的准备,第二场遴选就这般无惊无险地度过了。
想不到招个婢女,也这般复杂,简直就像女子科举一样!晴宛在等待第三场开始前,每天都这般想着。
左盼右盼,担忧了几天后,终于到了婢女遴选的最后一天,也正是遴选的最后一场了。
到了第三场,太子府大门已经没有了长队,只剩下了大约二十人,这二十人中将会有十人成为太子府的新婢女。
也就在等待的时候,晴宛终于知道为什么太子府婢女遴选也可以引来这么多人,原来很多女子希望通过进入太子府接近太子,哪怕当个侍妾也愿意,只因这太子府的主人是太子,将来就有可能成为皇上。
为了攀龙附凤,为了以后可以在**入一席之地,女人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晴宛摇着头,为这些女人们感到不值,却也不可能阻止别人这样的想法,毕竟,她要进入太子府,也是怀着目的的。
大约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太子府的大门打了开来,发出“吱呀”的声音,晴宛跟着大家,安静地进入,婢女的第三场遴选终于开始了。
二十人根据手中的木牌,排成了两队,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站在大家面前,扫了一眼众人。
晴宛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就是当日买下琵琶女的太子府管家安爷。不知他会不会认出她呢,如果认出会不会直接淘汰她呢,她这样想着,便低下了头。
“今日由安爷主持!”有人朗声说道。
随后安爷沿着两排队伍中间的过道慢慢走过,面无表情,眼神却晶亮无比,将每个人都看了个遍,“可以开始了!”
晴宛舒了一口气,看来这安爷并没有认出她来啊。
安爷说罢站定,便陆陆续续有人拖着盘子上来,晴宛瞄了一眼,盘子上的东西不是针和线吗?
没多久,二十人面前便各放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有许多针和线,线与线缠绕而凌乱,针则有近百根。
这是什么什么啊,晴宛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听得,安爷的声音传来,“你们要在最快的时间,将这线全部分开,并将这些针全部穿进其中一根线中。”
晴宛明显感觉到,众人一阵讶异,虽然晴宛也有那么一瞬的惊讶,但是很快便平静下来,为了入太子府,她豁出去了。不就是穿针理线嘛,她有的是耐心、细心、恒心。
很快,晴宛便动作起来,原本周围哗然的女子,看到晴宛动作,也都安静下来,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这堆针线之中,生怕被别人落下。
期间,有人为安爷安排了一张椅子,安爷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些女人,面上看不出表情,却让人不敢直视。
晴宛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这团线中,并没有因为这线的凌乱感到一丝不耐,而是一点一点将线解了出来,没多久,那纠缠不清的线条,便一点一点分了开来。
她轻轻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无意间看了一眼其他人,大多数人都对这团线表现地有些不耐,甚至有几个女子,把那凌乱的线团越缠越紧,完全看不出一点头绪。就在她眼神要返回自己的线团时,无意间与安爷的眼神轻轻一触,一种无形的压力便压了下来,她只得赶忙低下头去,开始穿针。
那针极细,每穿一根都要极度细心,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针眼之中,几乎听不到身旁的声音。
“杨澈,别跑,杨澈,你给我站住!”一个尖利的女声由远及近。
杨澈一边抹着汗奔跑,一边低低地碎了一句,“麻烦的女人!”
“杨澈,你快给本公主站住!杨澈!”那女声又近了不少,声音越发尖利。
整个婢女遴选现场的人,视线都有意无意地朝那声音来源望去,只有晴宛完全沉浸于穿针引线。
“杨大人!”一直端坐着的安爷,起了身。
“嘘,帮我开下大门,我这就出府!”杨澈左右张望了一会儿,轻声说道,生怕被人发现他在此处。
“那好!杨大人!”安爷恭敬地说完,便招呼了一个下人去开大门,“杨大人,您就跟着他去。”
可杨澈还没跟出去,就听那女声大吼一声,“杨澈!”或许是因为女声太过尖锐,晴宛被惊扰到了,手中的线并没有如愿穿入针眼。
无奈,烦躁地抬头,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打扰到她。
可一抬头,就见一女子正在激烈地奔跑,追逐着的人显然是在安爷身旁的杨澈啊,可杨澈被女子追得太紧,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真是奇怪,怎么走哪儿都能遇见杨澈,真是冤家路窄啊。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都愣在当场,怔怔地看着两人。只有太子府众人没有显得有多意外,似乎现在的场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二公主,你饶了我吧!”杨澈被二公主堵在两排遴选女子和安爷中间,几乎无处可躲,求饶地想要绕到安爷身后。
可二公主哪里肯放过他,伸手紧紧扯住他的衣袖。
杨澈无奈,只好往边上躲闪,可越躲闪,公主越逼近,杨澈避无可避之时,刚好碰翻了晴宛的针线,一切发生地太快,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