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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干得不好,那金币就给得少,而为了那点金币,大汉们都是极愿意拼命的,他们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有很大的几率被摧垮掉,而身体,是他们的本钱,如果连苦力活都干不了,那他们离饿死也就不远了。事实上,这样的例子每天都在发生。
但无须质疑,帝都夜晚的热闹,大部分是他们争起来的。
相较于平民区,这里街道就有些太过清冷了,夜风拂过的沙沙声,能清晰听到,偶尔传过来的整齐脚步声,是唯一还存在的声音。那是城防队的巡逻小队,这里正是帝都一处一流贵族的聚居地之一,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有城防队巡逻。
街道尽头,缓缓驰来一辆加长型的豪华马车,马车由四匹战马并拉,高大的身躯,匀称的身体流线,还有毛发里一闪而过的亮光,都暴露它们体内流淌的,是珍贵的魔兽血统,然而马蹄一抬一落之间,给人的尽是温驯的感觉。大陆上有不少专门驯养杂种战马的大家族,一百来说,最少需要三个世代时间,才有可能在杂交马匹的众多后代中,选出几只性格温煦,缺少魔兽气息的。这四匹战马,显然都是这样培育出来的,它们的价值,足以购买平民区的上百个酒吧。
马车在一座府邸前停下来,大门前的两只威猛狮子不是石头雕塑的,而是两只大小一样的白狮子,它们都是六阶的魔兽,被抓捕后杀死后,利用炼金术跟封印魔法,将尸体完整保留了下来,在它们的眼中,犹能看到深深的狂暴跟愤怒,门两边,咧着两排光明之石,每一边大概二十个,都散发着明亮的光芒,十二名骑士分成两排,守护在阶梯的两排。这座府邸,豪华的程度,就算是在贵族云集的帝都里,都很难看到,事实上,它的绵延的长度,近乎超过了整条街的一半,其他一流贵族的府邸,加起来,都步入它。
威瑟斯彭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深深有一股香浓味,然而还是浑身的酒气最为明显。她其实很少喝太多的酒,每每喝道微醉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而那个时刻,必定是她最慵懒,风韵最盛的时刻。车厢内传出来的更加浓重,近乎令人受不了,闻了便要吐的酒味,也足够证明,她身上的酒味是被熏出来。她自己显然也有些受不住如此浓重的酒味,眉头紧紧缩在一起。
马车停下来那一刻,府邸的大门便打开了,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管家,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其中一个丫鬟手里拿着一件皮大衣。皮大衣很快披到威瑟斯彭那丰满的身子上,整个过程的寂静无人出声,显然主仆们已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熟悉威瑟斯彭的人都知道,她参加各种宴会的频率,确实有些吓人。
“布朗温公子喝醉了,你们安排一下,将他送回去。”
威瑟斯彭一开口,就这么说道。
管家,车夫,还有丫鬟们的表情显得有些错愕,对于威瑟斯彭等下会怎么度过剩下的夜晚,他们心中都有数,且早已习惯了,或许,他们从未想到他们的这位公主殿下,也有将男人带到了门前,却还他回去的时候。
“马布森会将人安全送回去的,殿下!”管家看了马夫一眼,恭敬说道,从一开始到现在,管家一直弯着腰,他眼中也并未有任何鄙夷、不屑等神色过,除了被威瑟斯彭不同往日的动静弄得有些惊讶之外,眼中一直都非常恭敬,显然,这是一名忠诚又合格的管家,一直都很明白什么东西自己该过问,什么东西不该过问。
府邸里的生杀大权,一直都掌控在威瑟斯彭手中,洛克里奇侯爵留下的肯尼亚商行落入她手中之后,没有像人们预料的那样,走下波路,反而有模有样的发展起来。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这根威瑟斯彭的那些情夫们,有直接的关系,凡是帮助过肯尼亚商行的贵族,现在几乎都还在跟威瑟斯彭来往。虽然是这样,威瑟斯彭个人的能力同样不可忽视。也许正像那些褒扬她的青涩世家子弟们所说的那样,肯尼亚商行在她手中,说不定可以渐渐跟上四大商行的步伐。
那车夫,是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头,褶皱眼皮下的双眼有些浑浊,然而周身偶尔却有强劲的斗气散射出来,他是一名剑神,年轻的时候,可能比绝大多数的同龄人都要强大过,但他毕竟没有摸索到力量的真正奥秘,老年之际,体内的斗气不可避免的在流失,只是流失的速度看起来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做一名车夫足足有余。威瑟斯彭付给他的薪水,也对得起他剑神的身份。
老头显然是十分木讷的人,没有开口回一声的打算,打算挥动马鞭,这就把车内的伊戈尔送回去。然而这个时候,伊戈尔却忽然在车厢内模糊不清的喊了一句:“我今晚还是在这里住下,不回去!”他掀开车帘,本来是一只脚先放出来的,只是却踩空了,然后便滚掉到了地上。
伊戈尔的姓氏,就是布朗温,他跟他哥哥,卡尔斯,是帝都优秀青年代表人物之一。布朗温家族,也是一个大世家,直接隶属于皇室,是皇室培育起来的众多世家之一。这个世家存在的时间还比较短,才一百年不到,成员根本无法与四大世家相比,活跃在贵族圈的,其实就只有他们兄弟两而已。但兄弟两人的能力,少有贵族敢质疑,尤其是在斗气方面,卡尔斯年纪轻轻,就有个剑神之名,并非是自封的。
伊戈尔,也已经是高级剑士巅峰的人物,可是此时却从车上跌落下来,显然,他喝得已经到烂醉如泥的地步。管家看到这一幕,再一次吃惊了,他对伊戈尔是有些了解的,他可是爬上公主殿下大床所有贵族中,最年轻的一个,平日里一副温和待人,情形冷静的样子,正常情况下,断然不会喝这么多酒。还有刚刚自己那个疑问,喝醉的男人留在府邸中过夜的男人,这些年里,最少也有二十来个了,威瑟斯彭从未叫人将他们送回去过,难道是临时来的主意?
管家一直都相信,任何奇怪的现象第一次出现的时候,都是有原因的,只有频繁出现之后,才成为一种习惯。所以他猜测一定是宴会上,出现了什么事情,然后就间接造成了现在这个结果。
是怎么样的事情?管家的脑海中不免这样问自己,然后他便发现自己的心脏猛然砰砰乱跳起来,他的身体正在渐渐衰老,如此急剧的跳动,有要超出他身体负荷的趋势,管家一时间,不敢想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其实也没有时间去想,伊戈尔这么摔下来,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受伤,然而他身为一个下人,决不能不闻不问。
管家那双腿聚集到了足够的力量,正要上前,然而有一个人比他还快,一下子就扑出去了。管家看着那人的背影,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一秒钟后,才叫道:“殿下,您要当心!”
是威瑟斯彭。
伊戈尔半醉半醒之间,看到她冲得如此匆忙,连披在肩上大衣都被风扯下,英俊的面庞上涌起一阵自豪的笑容,吞吞吐吐说道:“原来。。。你心里还、还。。。还是有我的!那我、我。。。我就更加不能走了!”
他似乎真的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忽然大声说道:“你是我的!我、我。。。我会立下赫赫战功。。。叫大皇子把你赏赐给我!今后,其他人休想。。。休想靠近你!”
威瑟斯彭听了,愣了大概有三秒钟,然后娇笑连连,将他拉了起来。
咯咯的笑声对伊戈尔的刺激不小,他两排牙齿骤然紧紧咬在一起,眼中尽是浓浓的愤怒。
威瑟斯彭笑够了,才说道:“不走就不走了吧,我扶你进去!”
大门外,管家拿起地上的皮大衣,看伊戈尔整个人都瘫在威瑟斯彭身上,实在看不出皮大衣还能披到哪里去,于是默默不出声了。
进入府邸中,直到在房间内停下来了,伊戈尔才怒吼道:“刚刚。。。你笑些什么,我是认真的!”
威瑟斯彭把他推到床上,掩口笑着不答。
这一张大的有些离奇,估计翻七八次也掉不下来,床单跟棉被都是用最柔软的丝织物做成的,四周立起来的柱子上,雕刻着精美细致的图案,图案都是有联系的,是一副完整的冒险者探险记,显然,设计这张大床的,一定是一位大师,从他牢牢抓住了这个世界脉搏这一点来看,就不是一般人。
威瑟斯彭的笑声,是如此的刺耳,伊戈尔又不免的想起了府邸大门外那一幕,他认为他记得非常清楚,威瑟斯彭冲过来的时候,眼中满是担忧跟关怀,那些都是真的,自己绝对不会看错。所以伊戈尔才觉得她更加不可原谅:“该死的,难道你对每一个情夫都是这么关心吗!那我又算什么!”
威瑟斯彭脸颊嫣红,两眼迷离,笑道:“你呀,真的是喝醉了,今晚就不要折腾啦,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这就叫他们打水过来!”
她转身,然而没能真的离去,伊戈尔忽然从后面扑了过来,一下子就将她抱住,他是一名剑士,力量惊人,就算喝醉了,一样不是一般的大汉可以比。砰地一声,威瑟斯彭被他狠狠扔到大床上,发出惊呼的叫声,伊戈尔却没有理会,身子跟着扑了下去。
他又捏又咬,粗鲁之极,威瑟斯彭显然被弄疼了,大声的痛叫了几声,伊戈尔却似乎没有听到,手上气力还加了几分,同时嘴里不停骂道:“贱人!贱人。。。你这个贱人,看你还笑话我!”
他不停的说着,面上竟然流下两行泪水。
“伊戈尔,你在害怕!”威瑟斯彭的眼中,早已媚意横生,水势滔滔,伊戈尔每增加一分气力,便叫她越兴奋一分,她热烈的回应着伊戈尔,同时嘴里这么说道。
“害怕?我伊戈尔用得着害怕?他罗伊斯再厉害,敢杀了我吗?打我一巴掌,就想让我害怕?贱人,我尊敬的公主,你是真的这么认为的吗?”
伊戈尔的酒意,似乎都消退了,说得无比清楚。
说话的时候,他并没有停下来,显然,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折磨身下这个女人!叫她感受到痛,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还要叫她明白,现在把她压在身下的,是我伊戈尔,而不是别的混账东西!”在心底里,伊戈尔甚至这么对自己说。
他似乎闭着眼睛,都知道该怎么解开她的衣裙,两三秒不到,就把威瑟斯彭上半身剥了个清光,看到了白晃晃的一片,近乎要把他的双眼刺瞎掉。这个女人的身体,总是这么迷人,总是这么叫人恋恋不舍!更何况她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是一位堂堂正正的公主,且是一位有权有钱的公主!
伊戈尔想要折磨她的念头,此刻更加的浓烈了,伊戈尔甚至觉得,如果不将这个念头化为实际行动,他的脑袋,甚至有可能会被这个念头的力量,生生击烂。
他气息粗喘,浑身的肌肉高度绷紧!然而泪眼也更加凶猛了!
正像威瑟斯彭说得那样,他在伤心,也在害怕。
罗伊斯的突然出现,绝对是个大意外,罗伊斯那一掌,以及后来流露出来的强横力量,令伊戈尔打心底感到恐惧。伊戈尔十分不甘,也不服,然而他又是如此清醒的知道,自己这一生绝无强过那个三流贵族的可能。好在,他看得出来,罗伊斯不可能对自己追杀不放,就算他想,大皇子也绝不允许。
真正令他害怕的,是罗伊斯对威瑟斯彭的态度。
那么多公主,那么多世家夫人,千金在场,罗伊斯谁都不理会,偏偏就只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