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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单纯的不得了,一听陈安这么说,注意力顿时就被转移了,好奇的将目光放在那个小箱子上,雏吃惊的一下就睁大了眼睛。
“这个箱子……是雏的哎!”
陈安抱着的箱子雏太熟悉了,那不就是她过去当成小金库,藏有她所有卖人偶的收入打算有一天去灵梦那投钱,却一直没有好意思去的小箱子吗?
明明在家里藏的那么紧,陈安是怎么拿到的啊!
“现在是我的了。”陈安笑眯眯的拍着箱子:“与其便宜灵梦那个死财迷,不如直接把这些东西给我,你说是吗,雏?”
雏:“……”
“哎哎哎哎哎!”
精致的脸颊一下变得比天边的晚霞更红,雏惊叫着慌忙直往后退,一不留神跌进身后的小溪,她也不敢起来。
目光闪躲的避开陈安好笑的眼神,被揭穿了心里最大秘密的雏结结巴巴的矢口否认:“什、什么啊?安你说的雏怎么、怎么什么也听不懂啊?”
“啥话,你的表现已经让你的话完全没有信服力了。”对着坐在水里害羞的不敢抬头的雏伸出手,陈安语气温柔的道:“还有啊,不论别人接不接受,有些话最好早点鼓起勇气说出来。要不然,等到最后再来说可就晚了哦。”
雏张了张口,然后什么也没说。手也是,依旧害羞的她仍然低着头不敢看陈安。
“你啊~有时候也真应该胆大一些了啊。”
“啊!安,你干嘛啊?!衣服,衣服会湿的啦!”
轻轻吐了口气,陈安干脆自己走下水,不顾雏的惊呼和微不足道的挣扎,弯腰就将她从水里抱了起来。
陈安没好气的道:“和你说了那么多,难道你就只在乎衣服会不会湿吗?”
挨了训,雏有些委屈,小声嘟囔道:“什么嘛,雏才不在意自己的衣服会不会湿呢。”
“那就别说话!”
又被没好气的一声教训,雏更委屈了,但也不敢反抗,只能憋着嘴,泪汪汪的缩在陈安怀里。
离开小溪,走到不远处的那张吊床将雏在上面放下。无所谓自己的衣襟已经被弄湿了一片,将浮着跟在身边的箱子收好,陈安就从怀里摸出了一枚纯黑色的戒指。
“本来是想直接把挂坠还你的,不过看你这么笨,我还是把送你这个好了。”
“哎~怎么这样啊~那条坠子可是安第一次送雏的礼物哎~”
雏发出失望的哀鸣,就连头上没湿的缎带也好像变得无精打采,轻轻的垂落下来。她有些不甘心:“安,雏不要戒指行不行?你把那条坠子还给雏吧?”
“你以为当初是谁把挂坠塞给我的?还有不要再打那条挂坠的主意了,因为它已经被我变成这枚戒指了。”
板着脸驳回雏的提议让她垂头丧气之后,陈安这才拿起她的左手。雏的手很软,也很精致,五指修长,肌肤光泽的没有一点瑕疵。
握住雏修长的五指,陈安视线在她的无名指和中指上游移不定。一时下不了决心在雏的哪只手指上戴上戒指,他干脆直接征求雏的看法。
“雏,这枚戒指,你想戴在哪只手指,中指还是无名指?”
雏好奇的眨眨眼:“有什么区别吗?”
陈安想了想,觉得直接说实话可能会吓到单纯害羞的雏,所以回答的比较含糊:“戴在中指代表很亲密,戴在无名指则是非常亲密。”
并不理解戒指戴在中指和无名指的含义,但听陈安的解释,雏却毫不犹豫下了决定:“无名指!”
在雏看来,她和陈安的关系当然是越亲密越好,要不然以前干嘛还辛辛苦苦的做人偶去卖?还不是指望钱挣够去找灵梦?
想到这个,雏一下又沮丧起来,好不容易才挣了那么点钱,结果因为害羞没敢去找灵梦,现在居然被陈安拿走了,好伤心。
虽然有些好奇雏的情绪为什么突然又沮丧起来,但陈安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关心这个。将精致的纯黑色戒指缩小一些,直到尺寸与雏的无名指完美匹配后,他便郑重的将戒指替雏戴上。
在红着脸的雏惊讶害羞的目光中,替她戴上戒指的陈安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口。又摸了摸雏的头,他愉快的露出笑容:“好了,雏,戒指已经戴好了,以后可不要随意摘下来哦。”
“嗯嗯。”
低着头,害羞的雏小声的应了。
“那就这样吧,赶紧回去把湿衣服换了,我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陈安本来还想多留一会,可瞥见雏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总有种欺骗单纯女孩不懂事的负罪感,所以干咳一声,就赶紧闪了。
听到陈安的脚步声远去,雏这才有勇气抬头,眺望着那个男人在夕阳中远去的身影,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为什么,一股奇妙的情绪涌上了雏的心头。
那是一种非常非常非常甜蜜的感情,眼睛不自觉弯成美丽的月牙儿,雏突然有了勇气,双手拢在嘴边,她冲那个男人的背影大声喊到:
——“安!雏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哦!”
男人没有回头,只是举起了右手,然后右手放在脑袋旁边点了一下。示意自己知道了。
“嘻嘻。”
得到了回应,雏开心的笑了。在夕阳下,少女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然后注视着那男人远去。
……(未完待续。)
久违
星辰灿烂,月儿悄悄升起,今晚的夜依旧十分美丽。
悠哉悠哉的在山里晃荡,在如此美丽的夜色中,陈安来到了守矢神社。站立在鸟居之下,他眺望着守矢神社,皎洁的月光将一切照亮,庄严的神社在这样的月光中显得十分冷清。
这个时候,她们应该还没睡吧?抱着这样的想法,陈安走进了神社。在神社里空荡的长廊上行走,突然,东风谷早苗的诵经声听到了。
而随着庄严的诵经声,神奈子的声音也传了来。
……
“早苗,别念了。你的许愿奇迹对陈安都是完全没有效果的。”
灯光照亮的房间里,东风谷早苗像往常一样诵经许愿,而同一个房间,神奈子却是不耐的打断她。
“陈安那家伙奇怪的不得了,什么特殊的法子对他都没用,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有那个功夫,你还不如赶紧去修行呢。”
被打断了诵经,东风谷早苗无奈回头:“神奈子大人,每日诵经也是修炼的一部分功课啊。”
“那好好诵经不就好了,干嘛还浪费力气去祈愿?”高举手中的酒壶大口灌了一口,神奈子就把视线投向了房间角落里正抛着铜钱占卜的诹坊子:“你说对吧,诹坊子?”
“啥对不对?”听到神奈子喊自己,诹坊子不由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过马上,她就把注意力重新落回了自己正在做的事。看着地上散落的铜钱,诹坊子原本紧促的眉宇放松的舒展开。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听到了诹坊子的嘟囔,神奈子不由失笑:“早苗不懂事也就算了,怎么诹坊子你也这个样?占卜连自己都算不了,你怎么会浪费精力去算他啊?”
“现在有精力不浪费,等到以后失望没精力可就晚了。”
随口一应让神奈子哑口无言,诹坊子突然就失去了继续占卜的心情。她四肢摊开的躺在了地上,然后将右手压在了额头上,眯着眼望着头顶明亮的灯,轻轻叹了口气。
“所有人对他的因缘线在那一天之后都没了,那家伙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神奈子沉默不语,又大口灌了口酒,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她才自嘲道:“亏得还是神明,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天邪鬼耍的团团转。差点把他错杀,结果最后还得从别人口中才得知真相,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错杀?明明已经等同杀掉了好吧?”诹坊子闭上眼,口吻也不知是悲伤还是无力:“平时明明那么滑头,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犯傻了啊?”
提起那件事,神奈子也是十分无力:“什么都替别人着想,为了我们甚至连死也能接受,怎么会有那么蠢的家伙啊?”
“所以说,就算有时候再恶劣,也对那家伙气不起来啊~!”
哀叹一声,诹坊子就一轱辘翻身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左右拉着身体活动一下,然后张开双手做了个扩胸运动。
神奈子瞥了她一眼:“怎么,又打算出去了?”
“嗯呐~既然文文说他回来了,那我就出去转转,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在哪里碰上他。”
活动开了身体,诹坊子拉开门就想往外走,结果啪一下,脸撞人身上了。
而看着门口站着,那个被诹坊子撞得男人,“啪嗒!”一声,神奈子手里的酒壶就掉了。东风谷早苗更是吃惊的叫起来。
“陈、陈安!?”
“为什么所有人看到我都是这反应啊?”
无奈的挠挠头,陈安就低头看向了面前正捂着鼻子看他发呆的诹坊子。弯腰将诹坊子抱起来,陈安调侃道。
“恭喜你,你今天运道很好,至少还没出门,你就已经撞到我了。”
反应过来,诹坊子不由斜瞥陈安:“你刚刚在偷听?”
“那倒没有,不过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而已。”
回答着,陈安就来到了神奈子身边坐下,把身体娇小的诹坊子放在腿上,他从神奈子面前的桌上拿起一壶酒,然后狠狠灌了一口,这才感叹道。
“这两天一直都在跑,连红魔馆都没时间回去,今晚总算是到这了。”
丢下诵经的修行,东风谷早苗直接就跪着爬到了陈安身边,她可爱的睁大眼睛:“陈安,你真的昨天就回来了吗?”
摸了摸东风谷早苗的头,陈安笑道:“是啊,昨天一大早回来,到现在,已经马上就要两天了。”
诹坊子闻言扯了下陈安的脸,语气酸溜溜的:“结果走了两天才到守矢神社,你要去的地方可真多呢。”
啊咧,这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对头啊~心里嘀咕一句,陈安不由干笑:“啊哈哈,去的地方其实也不多,只是每个地方都得耽搁一会,不知不觉就拖到现在了。”
诹坊子的语气越发酸了:“是呢是呢,地方不多,因为地方再多一点,你估计得明年才能到这了。”
陈安:“……”
陈安大汗,总感觉如果任由诹坊子这样继续下去肯定要遭,所以机智的他赶紧就转移了话题。
一拍桌子,陈安就不客气的开始使唤东风谷早苗:“早苗,走了大半天肚子早就饿了。神社里还有啥好吃的,赶紧给我端上来。”
“嗨~”可爱的拉长声音,东风谷早苗偷偷看了眼诹坊子,就吐吐舌头去给陈安拿吃的了。
诹坊子不满的瞪着陈安:“喂,你这家伙别转移话题,快点说,是不是地方多了,你就打算明年再来啊?”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说不是你肯定还得闹,说是大爷就死定了!心里暗暗吐槽,机智的陈安眼珠一转,就想到该怎么拜托诹坊子的纠缠了。
只见他拿起酒壶喝了一口,然后就“啊,我醉了!”的一声倒在地上开始装死。
被陈安这种耍赖的方式逗笑了,神奈子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幸好及时捂住了嘴,这才避免了浪费。诹坊子却是被陈安这么没诚意的耍赖手段激怒了,迅速从陈安腿上爬起来,她指着装死的陈安破口大骂。
“又用这种方式装死,你这家伙是把我当白痴了吗!?”
“呼呼~”
诹坊子额上青筋一跳,气的差点没抓起桌上的酒壶往陈安脸上砸下去,她怒吼:“每次都装死,你个贱人快给我起来!!!”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诹坊子:“……”
额上越跳越厉害,诹坊子终于抓狂了:“去死去死去死啦!!!”她使劲抓了抓头发,然后高高挑起,两只脚丫就狠狠向陈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