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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寻求帮助,一个人孤单的承受痛苦。
而到了现在,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真是的,每晚去永远庭说是陪辉夜,其实不也是让辉夜陪自己吗?
一起打游戏、一起喝酒。玩物丧志、伶仃大醉,这样颓废的等待到底还需要多久啊?
抬头凝望,碎裂的星空仿佛出现了那期许的面庞,风声轻轻而耳畔吹过,其中依稀回荡起曾听过的话。
……
让时间回到一千三百年之前的夜。瀛洲,现神话传说竹取物语的发源地处的某处大屋的院落。
院落的走廊,两位小女孩正依偎一位男人一起欣赏月色。
突然,男人右边那位墨发垂地,气质优雅。粉色宫装的小女孩举起了手。
“哥哥大人,辉夜有个问题想问。你能告诉辉夜,什么是喜欢吗?”
“咦,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不知道,只是看着月亮,突然就想问了。”
“真是奇怪的突然。”男人奇怪的嘟囔一句,摸着下巴似乎是在思考。好一会,他用手指向了院中栽种的花。
“喏,看到那些花了吗?辉夜,你觉得那些花美吗?”
“美啊。”小辉夜点点头,然后困惑的睁大眼:“哥哥大人,这和辉夜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有个问题想问辉夜。你觉得那些花美,如果有可能,你回去折下它们吗?”男人笑着抚摸小辉夜的头,然后转头看向左边正一脸好奇的看着热闹,头上还绑有一个大蝴蝶结的另一位小女孩:“妹红,这个问题你也可以回答哦。”
“我也行吗?”小妹红吃惊的指着自己,见男人点头,便老实的和小辉夜一起给出了答案。
“会吧。”
“辉夜会!”
“这就是答案。”男人笑着摸着两人的头:“如果看到一朵花,你觉得它很美丽,然后愿意把它折下,那种心态就是喜欢。”
“是这样吗?”小妹红有些懵懂,小辉夜却是若有所思,她再次举起手:“哥哥大人,那什么是爱啊?”
“一样的例子。”男人轻轻敲了敲小辉夜的脑瓜,依旧是笑着回答:“如果看到一朵花,你觉得它很美丽,但不忍心将它折下。烈日炎炎,你愿意替它浇水;狂风暴雨,你愿意替它遮风挡雨,那就是爱。”
“完全听不懂哎。”小妹红听的糊里糊涂,小辉夜也是歪着头感觉没听懂。
“很简单啊,喜欢可以自私,但爱只会无私。”
“什么自私无私,我还是听不懂哎。”抱着头,小妹红发出可爱的哀鸣。
男人哈哈大笑:“听不懂就算了,毕竟你们两个还都是没长大的小丫头,这么深奥的话,你们还是以后在思考吧。”
“辉夜不是小丫头!”
“我也不是!”
在皎洁的月色中,两个张牙舞爪的小丫头和男人欢快的闹做了一团。
……
“唉,曾经的小丫头现在已经长大了啊。”
无缘由的轻轻叹息,妹红一下又变回原来吊儿郎当的样子,双手依旧放在脑后,她侧头看着慧音。
“唉,慧音,你有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你也听到了?”慧音扭头看向一个方向,十分惊奇:“原本还以为是我听错了,现在看来不是呢。”
仔细倾听了一会,妹红突然满脸古怪:“是不是听错了,好像是帝那只麻烦的兔子在骂人哎。”
“这个……”其实慧音也是这种发现,她迟疑了一会,有些忍不住好奇心了:“要不要去看看?”
“好!”
妹红的好奇心可比慧音重多了,慧音都好奇,她自然更好奇,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就和慧音一起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了。
……
迷途竹林,某处。
篝火点燃,一只倒霉的兔子正被绑在一根竹子上架在火堆上。脸色涨得通红,那只被烤的倒霉的兔子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激动的冲着火堆旁正在拿着扇子卖力扇火的男人——也就是陈安破口大骂。
“你这该死的王八蛋还不快点把老娘放下来!要不然待会老娘下去了,分分钟打死你信不信!?!”
“不~信~”漫不经心的回应倒霉兔子的大骂,陈安笑眯眯的道:“因为在你下来打死我之前,你这只蠢兔子就已经先被我烤熟了。”
“别喊老娘蠢兔子。老娘比你这个王八蛋聪明一万倍啊!”
持续性发出中气十足的大骂,倒霉的蠢兔子——也就是帝看着陈安那张欠揍的笑脸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该死该死该死!早知道之前看到陈安的时候就不打着给个见面礼,先整整他的心思给他下陷阱了。明明早知道陈安看起来是笑眯眯的老好人,实际上就是个奸猾狡诈从不吃亏的大混蛋!明明早就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头,居然还傻乎乎的撞上去,自己真是蠢透了!
现在好了,马失前蹄,连溜都还来不及溜就被陈安逮了个正着,该死,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变成烤兔子——熟了呀!
感觉自己屁股底下越来越旺盛的火,帝心里真是悔恨交加,简直恨不得仰天大哭三声,然后回到过去踹飞愚蠢的自己,直接拿出锤子去弄死陈安!(未完待续。)
铃仙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知道自己的愚蠢无法改变,帝只得一边奋力挣扎,一边继续破口大骂。
挠挠耳朵,无视了帝越来越气急败坏的骂声,陈安继续乐呵呵的煽风点火。
突然,身后传来了动静,陈安机警的回头一看,在黑暗中走近的妹红和慧音就出现在了眼前。
“哟,这不是慧音和妹红吗。真巧真巧,刚刚还准备去找你们,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上了。看你们的样子是刚刚从人里回来吧?来来,赶紧过来,我刚刚逮到一只肥兔子正在烤呢,赶紧过来一起吃啊。”
摇着扇子,陈安热情的邀请妹红和慧音一起过来享受烧烤兔子,而在篝火上,被烧烤的帝简直气炸了肺,她狂怒的大叫。
“老娘一点也不肥呀混蛋!”
“啊,忘了。你的确不肥,只是蠢罢了。”
“呀!!!混蛋!你给老娘等着瞧,老娘待会一定杀了你啊!!!”
“哥、哥……”
看着蹲在篝火前笑嘻嘻和帝斗嘴的陈安那张被火映红的脸,妹红也突然笑了。用手臂擦掉眼睛多出来的湿润,再把那些涌到嘴边,这段时间积蓄在心里,想对陈安说的话全部吞回肚子,她就一溜烟的来到了陈安身边。
学着陈安的样子蹲在篝火边,从地上捡起一根竹枝,一边用竹枝戳着帝的脸蛋惹得她破口大骂,妹红一边好奇的询问。
“哥哥,这只兔子你是怎么逮到的?烤熟了会好吃吗?”
“大概会吧。”忽略了前一个问题,陈安摸着下巴琢磨起来:“毕竟细皮嫩肉的,烤熟了味道肯定差不到哪去。”
“真的会好吗?”也不知是和妹红学坏了,还是因为过去和陈安接触的不少被影响了,慧音居然也在篝火边蹲了下来。她瞄着帝,一脸担忧:“味道其实还在其次,我更担心的是吃了这只兔子会不会生病呢。”
陈安一愣,接着大吃一惊,差点没认为慧音生病了:“咦!居然没阻止我和妹红,慧音,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慧音可是白泽,还是寺子屋的教师,性格可是相当中正的,现在看到他在烤帝居然没阻止,反而还兴致勃勃的想掺和进来,这不科学!
没好气的打掉陈安试图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慧音一本正经的道:“谁让帝三天两头的跑去寺子屋捣乱,给她一点苦头吃,让她涨涨记性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反对啊?”
陈安恍然大悟。哦!怪不得这次看到帝倒霉不仅视而不见,还打算掺和一脚,原来是曾经被帝惹毛过啊。
啧啧,看来女人真的不能惹,连慧音这样的好女人都会小心眼,可怕,可怕。
唏嘘的感叹着,陈安赶紧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他乐呵呵的道:“不用怕,我这有特制的调料。只要撒了这种调料,哪怕是帝那只粗劣不堪的蠢兔子,我们吃了也肯定不会有问题了。”
“哦哦,虽然不知道是啥,但听起来好厉害!”
其实都看见了瓶子上写着的盐,但瞅了眼篝火上眼睛都在喷火的帝,妹红和慧音与对她们挤眉弄眼的陈安对视一眼,都十分默契的配合他,装作惊叹的鼓起掌来。
“你们三个混蛋,别再拿老娘开玩笑了啊!!!”
帝暴跳如雷,气的一下从篝火上凭空窜了起来,不是形容,她真的窜了起来啊!灵力在身体蔓延,形成实质的劲力将捆绑住自身的绳子尽数搅碎,飞在空中的帝就杀气腾腾的向三人扑了下来——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要是只有一个陈安,帝绝对毫不客气的拿锤子直接捶死他,但再加上慧音和妹红……一打三,精明的帝怎么可能会做那种蠢事啊!
所以,高喊着“你们三个给老娘等着,老娘以后一定会报复回来的!”这样宛如人生败犬的宣言,帝就迅速的逃走了。
快要烤熟的兔子逃走了,陈安也不失望,将那瓶特制的调料——也就是盐收起来,他才望着帝逃走的方向笑眯眯的道。
“欺软怕硬,跑的还那么快,帝还真不愧是兔子啊。”
妹红耸耸肩:“一打三,换做我,我也不打。”
“哈哈,这样看来,妹红你也很有欺软怕硬的潜质啊。”
调侃了一句,陈安就一手搭着一个肩膀,拖着妹红和慧音就走。
“走走,跑的了兔子跑不了永远庭,让我们一起去永远庭嘲笑一下那只脚底抹油的兔子欺软怕硬吧。”
“咦,我也要去吗?”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妹红我不能放走,难不成还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吗?你一个女人单独走夜路,可是很危险的哟~”
“女人……嘛,你在说这话的时候能先把手从我的肩上拿开吗?”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赶紧走啦,哈哈。”
豪气的无视了斜瞥着自己肩上那只手的慧音没好气的提示,陈安就和慧音、妹红一起向着永远庭去了。
……
月色皎洁,吟唱大地夜曲。月华倾泻,为世界披上一层梦幻般的无形面纱。
永远庭院中,双手合十夹在双腿中间,坐在长廊上的铃仙呆呆望着夜空中的皎月,眼神迷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急促的脚步在身后响起,被惊醒的铃仙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脸不爽的帝从长廊上跑过。
“……那混蛋……老娘一定得宰了他……”
并不清楚帝的脚步为何那么匆忙,只是依稀听到远处的帝发出不甚清楚的骂声。
咦,今天帝恶作剧失败了吗?对于帝那么气急败坏的原因有些好奇,因为每次看到帝不爽,铃仙总是会很容易想到一个人,一个能让腹黑的帝束手无策,还三言两语就能轻易让帝炸毛的男人。
是他吗?真希望是。虽然总是不着调的样子,还喜欢揪自己耳朵,戳自己脸蛋欺负人,但真的很希望是他呢。
在月之都的时候觉得好冷,在永远庭的时候却觉得好孤独。
月之贤者,月之公主,即便叛离了月之都,也依旧是那么高贵。即使有时平易近人,高高在上的身份也还是令她望而生畏。
无法敞开心扉,即便身边除了两位高贵的大人,还有另一只活泼的兔子。
无法无天,喜欢捣乱,三天两头黑自己,给永远庭惹麻烦,这样的兔子该怎样对她敞开心扉呢?
所以说,好孤独。偶尔夜晚的时候倾听那些远在月之都的同伴发来的声音,那种孤独突然更加强烈。
对着月亮摊开手,然后握紧想要抓住那些从身边溜走的月光,但收回手摊开,却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