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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尖叫,九十九八桥咻的从天上落下,准确的被陈安接住了。
“都说了小心小心,刚才没听见吗?”
没好气的训斥惊魂未定到说不出话来的九十九八桥两句,陈安就把她放下,然后走进了天守阁。
“呜啊~原来是真的。还以为他骗人呢。”
庆幸的拍了拍胸脯,九十九八桥对没好气瞪着自己的九十九弁弁吐吐舌头,赶紧也跑进了天守阁。
“明明都是一起诞生的,怎么八桥就那么让人操心啊?这个姐姐还真是难当呢。”
与崛川雷鼓对视一眼,叹着气的九十九弁弁和崛川雷鼓也进去了。
……
当崛川雷鼓走进天守阁,便发现天守阁内除了陈安、九十九姐妹外还多出了一个人。
正靠在角落打盹,有着包子头发型的粉发独臂少女。
至于她怎么发现的?拜托,陈安正蹲在那女孩面前拿着笔在女孩脸上画画呢!
蹲在陈安身边,九十九八桥笑嘻嘻看热闹的同时还不忘鄙视陈安。
“居然趁别人睡着在人家脸上乱画,你真是个混蛋。”
“多谢夸奖。”
把九十九八桥的鄙视当做好话照单全收,陈安继续在熟睡的女孩,也就是茨木华扇脸上画着茨木华扇的Q版人像。
微笑的、愤怒的、暴走的、黑化的……各式各样的Q版人像没一会就画满了茨木华扇精致无瑕的脸庞。
凑到陈安身边,崛川雷鼓好奇的看了两眼茨木华扇,“大人,这位就是你要来看的人吗?”
“没错,原本没打算来的。不过被你拖来了就顺便来看看她了。”
陈安一边说,一边小心的在茨木华扇小巧的鼻尖上画上她神采飞扬的Q版人像。
突然,熟睡中的茨木华扇眼睫毛动了动,似乎是听见身边的动静要醒了。
发现了这点,陈安真是吓了一跳。生怕茨木华扇醒过来发现他在她脸上画画揍他,他果断就将犯罪工具——画笔塞进身边看热闹的九十九八桥手里。
在崛川雷鼓和九十九弁弁囧然和九十九八桥惊呆的表情中,陈安明目张胆、义正辞严的开始栽赃陷害。
他看着九十九八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这调皮的破琴!不是说了不许在华扇脸上乱涂乱画吗?看看!看看!你都把华扇的脸蛋祸害成什么样了?连表情都看不见了,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
“……噶?”
刚醒过来就看到近千年不见的陈安在训人,茨木华扇一时没反应过来。装做才发现茨木华扇醒了,节操满满的陈安回头拍了拍她肩膀,一脸的义愤填膺。
“华扇,你放心。凭咱两的关系,我是不会任由你被人欺负还无动于衷的。看吧,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这样说着,在茨木华扇呆呆的表情中,陈安手指指着气的呼吸急促的九十九八桥,继续对她劈头盖脸的教训。
“看啥看?不服是吗?告诉你,竟然胆敢在大爷面前在华扇脸上……”
“脸上你个头啊!你这混蛋,咬死你哦!”
“……痛啊!!”
一阵死寂的沉默,玩完贼喊捉贼还不够,还要栽赃陷害的陈安的教训声被凄厉的惨叫替代。
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他用力甩着手想把咬住他手指的九十九八桥甩下来。
“痛痛痛……你这烂琴快点给大爷松口!”
“普药~”
死死咬住陈安的手指,鼓动着脸颊,愤怒的九十九八桥坚决的拒绝了陈安。
“……混蛋,这是你逼我的!”
“看我从某只长不高爱咬人叫洛伊的笨蛋龙身上练出来的绝招——钻头神功!”
一声威风堂堂的大喝,陈安收手将九十九八桥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拳,指关节突出就在她头上钻了起来。
“呜啊~好痛~!”
一点也没有曾经那只长不高爱咬人叫洛伊的笨蛋龙痛的要哭也能死死咬住陈安的本事。才没一会,九十九八桥就行痛的受不了松嘴抱头哀鸣了。
“破琴,就凭你还想和大爷斗,回去再练个几百年吧。”
——“是你,陈安!!!”
就在陈安得意洋洋的嘲笑九十九八桥时,一声突然的大叫不仅吓得他差点咬了舌头,手还不受控制的拍在无辜的崛川雷鼓头上。
“干嘛又打我啊!”
“不是我!”
在崛川雷鼓欲哭无泪的喊叫中,陈安赶紧对着茨木华扇摆手否认,同时还不忘使劲踩掉在地上的笔,企图毁尸灭迹。
“什么不是你啊,就算几百年不见我也不会认错你的。……我就知道,你这恶劣的家伙不会有事的!”
在陈安错愕的表情中,茨木华扇从地上一跃而起紧紧抱住了他。
咦,居然没发飙,什么情况?
被茨木华扇抱住的陈安一时没反应过来,歪头琢磨一下,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他顿时大喜过望。
哈!居然没发现自己在她脸上画画,果然是笨蛋包子头啊!
心中鄙视着茨木华扇笨蛋包子头,陈安反手搂住茨木华扇,然后使劲的在她的背上拍起来,激动的难以自制的模样。
“虽然对于恶劣那个词很生气,但能见到笨蛋包子头你我真是十分开心啊!顺便一提,几百年不见,你的包子头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蠢啊!”
“……”
茨木华扇欣喜的表情一僵,差点没给陈安的话气死。
离开陈安的怀抱,手握拳锤着额头,茨木华扇满脸无奈。
“几百年不见,你这恶劣的欠揍性格还真是一点没变啊。亏我都没和你计较你在我脸上乱画,你难道就不能正经一点,好歹别破坏我再遇你的喜悦心情啊。”
“啊哈哈,别太在意那些细节嘛。”
听到茨木华扇的话,陈安不禁心虚干笑。茨木华扇太了解陈安这家伙,也懒得和他继续计较。她伸手亲昵的搭住陈安肩膀。
“对了,你这家伙怎么跑这来了。是特地来接我的吗?”
平日几乎都在胡说八道,但某些时候陈安却会是一反常态,老实的不行。
听出了茨木华扇话中的期待,陈安却只能摇头,老老实实的道。
“只是路过,顺便来看看而已。”
“什么嘛,你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顺着我的话说是嘛?平日里油嘴滑舌,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却木讷的和木头一样?”
“这时候油嘴滑舌就是欺骗感情……啧,很难做呢。”
“胡言乱语气人那么熟练,花言巧语哄人却不肯,真是拿你没办法。”
长长吐息一声,茨木华扇加大了勒着陈安的力度。
“算了,要是真能对着女人花言巧语你也就不是陈安了,原谅你关键时刻木讷了。”
“多谢啦。”
“你这家伙,和我说什么谢啊。”
茨木华扇不满的瞪了眼陈安,好奇的眼神就落在了一边的崛川雷鼓三人身上。
“这三位是?”
“小鼓、破琴,烂琵琶!”
“……”
一阵无言,除去一本正经在乱喊人外号的陈安和蹲在地上的九十九八桥,面面相觑的三人都忍不住干笑。
“崛川雷鼓,和太鼓的付丧神,阁下好。”
“九十九弁弁,琵琶的付丧神,你好……对了,她是九十九八桥,我的妹妹,是琴的付丧神。”
“茨木华扇,鬼。”
三位在某种程度上同病相怜纷纷向对方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就仿佛故意一样的无视陈安寒暄了起来。
陈安也不介意自己被无视,笑了笑就将目光投向了天守阁的更深处,自他一进来就自动隐去光华藏于黑暗中的那支笛子。
黑暗阻挡不了视线,望着那支好像人激动时一样颤抖,但始终不敢出现的笛子好一会,陈安突然叹了口气向笛子做了个招手的动作。
“别躲了,赶紧出来吧。”
仿佛穿越时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陈安招手的瞬间,笛子便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
绽放的绚烂光华驱散黑暗,曾经在茨木华扇面前呈现的虚幻人影此时却是真人一般凝实。
素雅、古典,拥有着这两种气质的绝色女子单膝跪地,低着头,从脸颊滑落的一席青丝沾染上点点泪痕。
她这么道:“……吾主!”
“哭什么啊。当初把你交给华扇,等了一千年我可不是为了等一个哭哭啼啼的笨蛋。真是的,跟了我那么久就是不肯化人,偏偏还得我用这种办法。”
陈安摸着女子的秀发,神色说不出的温柔。“你也是,不按我当初和你说的好好跟在华扇身边等我,反而自己跑出来。啊呀,又不是小孩,怎么尽知道给我添乱啊。”
“吾主……”女子低着头,自责的泣不成声。“因为吾的任性害得吾主遭遇那般不幸,请吾主责罚。”
“责罚?算了吧。我又不是什么苛刻的暴君,只是无心之失罢了,有什么好责罚的。”
“再说了,事至如此其实也是我自己的责任,不会怪你的。”
蹲下身让女子抬头,轻轻伸手拭去她脸上纵横的泪水,男人露出温柔的笑容。
“抛下了你一千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呢。”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女子扑进了陈安怀里。
一千年,她终于回到了他身边。
一千年的等待,一千年的彷徨,终于要走到了终点。
女子欣喜的痛哭。
——“吾主!”
……
辉针城的边缘角落,鬼人正邪正拎着壶酒,沉默的对月独酌。
扬首大口饮了口酒,鬼人正邪忍不住瞥了眼身边正喋喋不休的少名针妙丸。
“喂,说够了吗?说够了赶紧滚蛋,别在这打扰我喝酒。”
“哎哟,别那么冷淡嘛。我和你说啊,正邪……”
又来了!
见被驱赶的少名针妙丸不仅不走,反而还来了精神的模样,鬼人正邪大感头痛。
也不知道上次少名针妙丸被哭着赶走后到底经历了什么,最后不仅跑了回来,回来之后还再也赶不走。这也就算了,还变得超级啰嗦兼缠人。
成天到晚就跟在她身边像只苍蝇似得翁嗡嗡乱叫,叫她向善,叫她变好。
真是开什么玩笑啊!她鬼人正邪可是天邪鬼,别说不可能变好,就是能变好她也不可能去变啊!善良的天邪鬼,说出去会被人笑死的!
鬼人正邪发誓,要不是怕被辉针剑扎到,她早都像拍苍蝇一样的把少名针妙丸拍死了!
越搭理少名针妙丸她越来劲,哪怕搭理她的时候只是骂她。有过惨痛经历的鬼人正邪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无论少名针妙丸怎么啰嗦也是爱答不理的样子。
又饮了口酒,鬼人正邪低头望着着辉针城底下静谧的幻想乡,突然发起了呆。
眼神茫然的没有聚焦,她不知为何想到那天发生的事。
本来只是因为心情不好在大雨中闲逛,闲逛到了那个叫太阳花田的地方想去看看那个可恶的、名叫风见幽香的女人的住所,没想到却在那地方碰上了那个叫陈安的男人。
呃,说碰上有点不对,应该换成见到才对。
也不知怎么弄得,明明应该是个很可怕的人,居然会被人用伞钉在树上一副可怜兮兮的垂死样子。
真是不可思议。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当时居然没有给那个男人补一刀,反而还把他救走了。
那种事,直到现在想起来,鬼人正邪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话又说回来了,都过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那男人怎样,死了没有。
应该没有吧,毕竟那样都不死,只要那森林木屋的主人不见死不救,他应该死不掉。
想到这,鬼人正邪忽然咬起了牙。
不,那男人死了最好。省的以后再见到他那令人厌烦的笑容。
那种宽容、傻到家的男人真是令人想到都恶心!
又大口饮酒,一口气将瓶中的酒喝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