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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原则,倔强的她却也十分坚持。
而魅魔和陈安的关系,绝对已经触及到了原则。
魔理沙或许能接受自己的师傅是个男的,然后自己喜欢上他的事。
甚至可能接受师傅的丈夫是个好男人,然后喜欢上他的事
但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喜欢的人、自己的丈夫和师傅的丈夫会忽然是同一个人这种事。
但可悲的是,现实就是这么滑稽。
兴冲冲的带着喜欢的人来见尊敬的师傅,最后却发现,那个喜欢的人莫名其妙的成了师傅的夫君。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滑稽,更残酷的事吗?
或许有,但在现在的魔理沙看来——没有!
她勒紧陈安的脖子,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却抓着头发,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自己的好友突然变成师傅的夫君,我还真是有些接受不来呢。”
美铃和咲夜看着魔理沙,都有心说些什么,可却什么也无法多言,也只能纷纷在心里叹口气,在一边旁观事态发展了。
想了想,魔理沙说的那种情况的确挺让人纠结的,魅魔也就释然了。
“原来如此,那你还是按原来的叫吧,反正夫君也不会在意的。”
魔理沙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看起来十分开心。
“谢谢师傅。”
“喂喂,不对,魔理沙说的不对啊……”
陈安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魔理沙这时候的力气大的惊人,一时间,他居然没有挣开,反而又被她勒紧,把话重新卡回去了。
死死勒着陈安脖子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魔理沙就忽然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她懊恼的跺跺脚。
“哎呀!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灵梦找我还有事呢。
师傅,我有事先走一步,你继续和陈安叙旧好了。”
歉意的告罪一声,魔理沙松开陈安就落荒而逃了。
魅魔愣了愣,顿时无奈起来。
“哎,这小鬼,走的这么快,还想问问她喜欢的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美铃和咲夜神色微妙,都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在了陈安身上。
陈安揉了揉自己被魔理沙勒到发红的脖子,总算是能开口了。
“阿魅,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魔理沙她……也是我妻子!”
魅魔:“……”
沉默了一下,一声惊叫忽然就在红魔馆中响了起来。
“哎!!!”
……
不知道陈安已经把真相告诉了魅魔,就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身后追逐一样,魔理沙拼尽全身的力量,在路上差点摔了两跤,才一口气从大厅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砰!
一声巨大的声响,房门关闭的动静似乎要让整个红魔馆都震动起来。
背死死抵着门,就好像要把外面的世界和房间隔离开来,魔理沙就剧烈的喘息起来。
望着因为没开灯,显得阴暗、深沉的红色地板,魔理沙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是在做噩梦吗?
她这么问自己,也试图让自己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是在做噩梦。
但不知何时从眼中流出的泪,那泪水从脸颊划过带起的冰冷感觉;那泪水滑进口中显露的苦涩滋味,却无一不说明这是现实。
抚摸着手腕上的手镯,魔理沙恍然如梦。
“哇哈哈,我叫陈安,现任的红魔馆之主啊!”
神采飞扬,然后胡说八道之时。
“喂喂,悠着点,不就是捏了一下你屁股吗?至于那么凶残吗?
哇,别打别打,要死人啦!”
做了恶事,一副我很无辜,然后抱头鼠窜之时。
“嘿嘿,替你挡一剑,咱们扯平了。”
烈焰焚身,却还笑眯眯、一副若无其事样子之时。
“走啦,走啦,留在这。继续吃毒蘑菇吗?”
蓦然新生,笑容依旧灿烂,没有责怪,还自作主张,强迫她跟着走之时。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胥一拜。”
莫名其妙,不仅不悔改,还顺着杆往上爬,继续莫名其妙,让人恨的欠揍之时。
“嘛嘛,谁让我是她丈夫呢?”
笑着诉苦,在她不知道的身后为她收拾残局之时。
“好好保管它吧。魔理沙。”
目盲白发,在她强烈的要求下,决然的将挂坠交还,然后踉跄而去之时。
“不要哭,我爱你哟,魔理沙。”
笑着轻语,在她陷入指责的痛苦时将她从痛苦中带出之时。
“哟,黑白!”
高声呼喊,如同刚开始的时候那般,笑着,恶趣味的喊着她讨厌外号之时。
“呀,魔理沙,和我回去了。”
命为赌注,胜利之后,拥着哭泣的她轻语之时。
愤怒的,温馨的,感动的,到最后却都变成了这样一句话。
恐怖的,让人绝望的一句话。
——“她是,我妻子。”
再然后,回想的记忆却又变了一个模样。
在被迷雾笼罩的森林里,离家出走的她遇到了危险,一只可怕,那时的她绝对无法反抗的妖怪。
而就在那个令人绝望的危机时刻。那个人就出现了。
“哟,居然能在这种地方碰到小孩,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不过既然碰见了,那就帮帮你好了。”
满脸意外的看着她,然后那人漫不经心的一挥手,那个在她看来无比可怕的妖怪就一瞬间死去了。
毫不犹豫,向往着魔法与神秘,不甘心平淡的她向着那人发出了改变一生的恳求。
她——拜师了!
犹记的,那时那人的反应。
她愣了愣,便发出了热烈的豪爽大笑。
“哦?想学魔法吗?所以才来到这个森林吗?
哈哈,居然有如此志向,还真是有趣的孩子。
好吧,既然你这么求我了,那我答应你了。
虽然魔法是个半吊子,但教你这个小鬼还是没问题的。
哈哈,小鬼,我叫魅魔,从今以后,就是你的师傅啦!”
岁月无痕,只留下那些美好的回忆。
“哈哈,魔理沙,快点过来,看师傅今天给你做好吃的。”
“哇哦~师傅大人最好了!”
……
“走,附近有个蓬松艾伦魔法店,今天我们去那借点东西。”
“是的,师傅!”
……
“师傅,我又失败了,是不是我太笨了啊?”
“傻孩子,几次失败算得了什么,相信自己,聪明的魔理沙一定会成功的。”
……
从小照顾她,教导她,强大而豪爽的师傅在魔理沙心里如同母亲般令她仰慕。
可为什么,世界如此残酷呢?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和他有了这样的感情,为什么最后会是这样呢?
身体缓缓滑落在地,魔理沙泪流满面。
……
魔理沙离开了红魔馆。
这件事是在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不,应该是当晚才对。
因为和魅魔解释慢了一步,当陈安追着魔理沙而去时,就已经发现她的房间没有了人,只留下了一张告别的纸条。
纸条上沾满了泪痕,只有短短一句话罢了。
‘对不起,我无法接受。’
当第二天,陈安去魔法森林寻找魔理沙,试图将她带回来时,得到的也正是这样一句话。
“对不起,我无法接受。”
而就这样一句话,就预示着陈安与魔理沙两人的世界开始出现了隔阂。
不仅是这样,当魅魔想要去劝魔理沙时。
得到的也是一个差不多的解释。
“师傅,你别想太多,我和陈安根本没有关系,那只是老头子自作主张罢了。
哈哈,你还不了解我吗?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臭男人啊!”
就这样,魔理沙离开了红魔馆。
而与陈安曾经亲密无间的关系也因此降到了冰点。
……
神社
而就在这样的日子中,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半个月。
虽然因为魔理沙的事让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但似乎没心没肺的陈安生活却依旧是那样,在图书馆看看书,逗逗帕秋莉;在红魔馆里折腾,陪着蕾米、梅蒂欣、芙兰她们玩闹。
偶尔去地底看看觉她们,或者再去人里、命莲寺之类的地方和熟人喝喝酒,日子也大抵就是如此过了。
除了隔三差五一人出去散散心,偶尔沉默一些,脸上的笑容也是从来没有消失过。
而且这些日子里,也不是没有好事。
比如妖怪山已经对陈安解禁,除了能让他像往常一样在山上乱跑,而不用担心某只贫乳椛跳出来,然后借着妖怪山不准他入内的理由找麻烦外,文文也是终于可以离开妖怪山,活力无限的在幻想乡四处乱跑,收集那些素材做那种名为新闻,但实为八卦的《文文新闻》了。
随着时间到了五月,春天已经到了尾声。那开满博丽神社的灿烂樱花也都已经凋谢完毕了。
陪着灵梦将神社的院子清扫干净,陈安就和灵梦坐在走廊上,悠闲的喝起早茶,顺便闲聊起来。
“嘛~悠闲自在的日子果然赛高了~”
先是好像历经沧桑,行将就木的老人感叹一下,灵梦就开始和陈安满腹牢骚的抱怨了。
“陈安。为什么现在来我这参拜的人越来越多,可神社的香油钱却还是那么一点啊?”
陈安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便一针见血的给出了原因。
“你,天生穷命!”
灵梦:“……”
她之前的表情是这样的=_=,现在的表情是这样的╰_╯。
“你说谁天生穷命,想死吗你!”
陈安好奇的左看右看。
“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其他人吗?”
“去死吧,混蛋!”
灵梦恼羞成怒,一下就把地上的御币奋力朝陈安脸上扔去了。
“嘿嘿,被戳到死穴,恼羞成怒了吧?”
陈安嘿嘿一笑,伸手抓住灵梦扔过来的御币,就把它放在自己身边。
灵梦更火了,放下杯子,就挽着袖子似乎要动手一样。
“你说谁被戳到死穴,恼羞成怒了?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凶婆娘!
陈安心里嘀咕一声,就摆了摆手。
“好,不说,我不说就是了。”
灵梦哼了一声,这才放下袖子,打消了揍陈安的打算。
她凶巴巴的瞪了陈安一眼。
“迟早有一天,我会打死你这家伙!”
“嗨嗨。”
陈安一点也不怕灵梦的恐吓,敷衍两声,又和灵梦拌了两下嘴,就忽然觉得无聊了。
灵梦倒是没啥感觉,只是又和陈安开始抱怨了。
“陈安,你的钱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神社都快穷的揭不开锅了。”
陈安撇撇嘴。
“得了吧,你吃的都不用买,怎么可能会穷的揭不开锅了,当我和露米娅,琪露诺那些小鬼一样好骗吗?”
提起钱,灵梦一下就来了精神。
她巧言令色,试图说服陈安掏钱。
“吃的是不用买,可其它的东西就不一样啊。
像画符纸的白纸,油灯的油,有时候衣服破了,要拿针线补,那些东西可都得我自己准备啊。”
陈安再一撇嘴,毫不客气的拆穿灵梦。
“别扯了,当我什么都不清楚吗?你说的那些东西明明也都是白拿好不好?”
他十分鄙视。
“每次就知道找霖子白要东西,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灵梦表情一僵,又恼羞成怒了。她毫不客气的把问题推到陈安身上,就大肆对他指责起来。
“你以为会那样是谁的错啊!还不是你这家伙从来不给钱,要不然我会买东西不给钱吗?
别开玩笑了!我博丽灵梦才没那么下流!”
“是厚脸皮。”
陈安好心的提示一句,就哂笑道:
“有脸说这种话,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脸皮不厚,嘿嘿,真是自相矛盾呢。”
居然被挑了病句,灵梦有些脸上无光。
加上又被陈安讽刺,她就更脸上无光了。
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