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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眼”的力量,戈尔能够很轻松的知道昆沙的哪一招是虚招,因此这种计谋在戈尔身上已经不管用了。
昆沙觉得双手火辣辣的疼,立刻就抽了回来。用徒手去攻击空间端面是很不明智的做法,于是他立刻该用魔法和剑。但那些东西依旧无法毁掉戈尔的防御壁垒,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它又变得坚实如初。
“该死!你住手!谁都无法预料到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昆沙不停的攻击着那防御壁垒,一边极力劝说他住手。“你不能使用这个,至少现在不行!周围全都是人,你的舰队在这里,你的儿子!你看!他也在这里,贤者之石的威力本来就够大了,要是在进行增副,后果不堪设想!你听见没有住手!”
戈尔丝毫没有动摇,依旧安装着那石头。因为大小尺寸有差异,他在调试的时候花了一点点时间。见戈尔丝毫没有毁意,昆沙也顾的不上这么多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在头顶汇集了一个巨大的球状闪电,妄图通过这巨大的力量一击毁灭戈尔的防御壁垒。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即使那个球状闪电比他先前对付尤锡尼的还要大出一倍,但依旧无法对戈尔本体造成任何伤害。哪个闪电的确是消耗了戈尔的防御壁垒,几乎将它消耗殆尽,但仍然没能摧毁它。
“该死的!”昆沙怒骂了一声,他知道为时以完,因为戈尔已经完成了石头与剑的对接。
伊格萨开始发光,并且剧烈的颤抖着。戈尔欣喜若狂,这股强大的力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计,几乎连他都要无法控制,那柄剑似乎无时不想跳出他的手心。戈尔无奈只能改变为两手持剑,把伊格萨紧紧握在手心里。剑锋直指昆沙。
“跑!快跑!”昆沙对一旁早以惊呆的雅克喊道,同时在自己周围设下了尽可能厚实的防御结界。他知道,自己的防御壁垒是无法支撑住贤者之石的爆发的,惟有这样才能消耗掉贤者之石爆发时所产生的部分能量,等能量冲击防御壁垒的时候,已经削弱了很多。
伊格萨的闪光越来越强烈,亮得人睁不开眼睛;剑身颤抖越来越厉害,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拼命挣扎;同时剑身开始发烫,足够烫到让人无法把握的地步。戈尔虽然自称天神,但依然是血肉之躯。在那种难以忍受的温度下,他终于放开了伊格萨,就在这时,剑终于爆发了。
那并非一般人所想的剧烈爆炸,这种爆发是如此的平静,如此的柔和。一团白光突然膨胀开来,将整个小岛都覆盖住。一团团雾气笼罩了一切,如同无数的游丝在生命间穿梭。但没人能否认,这爆发有多么的致命。但他对非生命体诶有任何伤害,但对于有生命的生物来说,这爆发非常致命,而且让人难以想象。
周围的花朵瞬间开放,但在下一秒就凋零。植物疯长,果子只闪现片刻就暴烈开来,随后迅速腐烂。植物也随之在几秒内就枯萎,最终化做尘土。覆盖整个岛屿的植被转眼之间内就全部归为泥土。有些则正好相反,他们开始畏缩,从参天大树化为嫩芽,然后归为种子,最后分解成最原始的有机物。
而对于动物,或者说有思维的生物,这种爆发的杀伤力更加惊人。有的人迅速变老,然后风化成一堆白骨,几秒后连骨头都没有了。有些则越来越年轻,然后开始变小,然后化为婴儿、胚胎、最后变成受精卵,随之灰飞湮灭,只剩下一堆衣物放在那里。
在那段时间里,人们精神上受到的折磨更加惨烈,那里的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延长,很难想象,那那种时间被无限期拉长的后果是什么。每跨出一步,都需要比亿万年更加久远的时间。你似乎无法感觉到自己的行动,周围的景色永远静止一般。就那样无限延续下去,只有思维还在活动,而且是以正常的速度来活动。身体几乎静止,但思维还在继续,周围的时间流速和自己的思维完全无法成正比。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喊叫,都无限的长,如果谁不小心在这里感觉到了疼痛,那么疼痛也会无限期的延长下去,直到你已经麻木,或者那一刻的突然降临。但在如此状态下,死亡也变得无限期的长。没人能能够想象那是怎样的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没人愿意那样。
那些企图上岛捞取黄金珠宝的家伙都无一例外的糟到了如此下场。他们的面部都极度扭曲,那时用预先形容不出来的表情。瞪大了双眼,嘴巴尽可能张到最大,想要喊什么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他们已经忘记了如何说话,如何呼吸,如何做动作……
这次爆发只持续了几秒钟,但在昆沙看来这几秒比一辈子还要长。他能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冲击着他的防御结界,那些厚实的结界在如此猛烈的冲击前显得如此的脆弱不堪,一道接一道的支离破碎。最终,那爆发开始摧残他的最后防线——神之壁。
在最终壁垒即将破碎的那一瞬间,爆发终于结束了。昆沙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随着精神的一放松,他当即瘫软在地上。
就在这时,他只听见如同玻璃碎裂的一声脆响,他偏头一看,他的天罚之剑已经粉碎,再也无法复原。
“该死……”他低声骂道,他清楚,在刚才的冲击中,如果不是天罚之剑超负荷运转,拼死挡下了大部分爆发的冲击,他现在也和那些树木行人做伴去了。他抬头四处张望,岛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他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而眼前的一切也让他彻底体会到了伊格萨和贤者之石结合的可怕。
“不——!”戈尔撕心裂肺的叫声吸引了昆沙的注意,他回头一看,戈尔居然还活着!
他正跪倒在伊格萨的面前,双手捧起了什么。戈尔的防御壁垒厚实得惊人,要在这种爆发下幸存也不是不可能。但昆沙感到奇怪的是他在叫什么?
于是昆沙走了过去,他正好看见戈尔手里捧着一小撮粉末一样的东西在流泪。他立刻就明白了过来,那是贤者之石的碎片。伊格萨的爆发耗尽石头最后的一丝力量,在力量耗尽之后,贤者之石也如同超符合运转的天罚之剑一般支离破碎,无法再修复。还有那柄伊格萨,也因为无法承受这强大的力量而在爆发瞬间摧毁。也正因为这样,爆发的量级才比真正的大爆发小了许多,否则后果更加严重。
“别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昆沙没有责怪自己的兄弟,只是淡淡的安慰了一句。
“不,还没有!”戈尔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暴跳如雷,甩掉石头的碎片站了起来,双眼死死盯着昆沙,“都是你!都是你把我逼上绝路的!”
“没人逼你,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昆沙一反常态的平静。
“你……住口!”随着戈尔的这一声怒吼,昆沙立刻感受到了来自他思想的力量。
戈尔的力量来源于他的思维,他的情绪一激动,那种力量就会超出他的控制范畴,开始爆发。因此他平时都会尽力维持自己的情绪平静,那不是装模做样,而是切实的需要。而此时,他正在情绪失控的最顶端。
昆沙闷哼一声就飞了出去,如同一个看不见的巨大拳头将他打飞出去一般。他一直飞出去,直到撞上石头才停下来。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涌出来,他有手捂住,双眼紧紧盯着戈尔,他正朝自己飞过来。
“一切都结束了……”在这一刻,他这么对自己说到,他似乎看见了戈尔的背后就是死亡。
“住手。”随着这熟悉的一声,戈尔仿佛被人狠狠揍了一拳,立刻就飞将出去。
昆沙顺着声音望过去,当即就愣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然后含混不清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阿伦!”
超越时间者
昆沙不知道阿伦是怎么活下来的,戈尔就更不能理解了。他亲眼看见雅克从背后割断了他的气管,更别说随后的那一场灭绝一切生灵的大爆发了。他现在该灰飞湮灭才对,而不是好生生的站在那里。
阿伦就那么站着,头发已经雪白,双眼不满雪丝。他眉头锁紧,正视前方,却没有聚焦在任何地方。他没有变老,也没有变年轻,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冷漠”也没有。或者说,他脸上的表情是你无法描述的,用任何语言也无法描述。昆沙惊异的发现,阿伦仿佛一个死人,一个地狱来的怪物,只不过披着一张人类的外皮而已。
“见鬼!你到底是什么?”戈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问道,刚才那一下够他受的了。而且他惊异的发现,刚才的攻击他的防御壁垒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我?”阿伦愣了一下,“我……就是哪个你们曾经称做阿伦&;#8226;罗密欧的人类。”
“见鬼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没等戈尔开口,昆沙就抢先问道。
“是雅克,他没有杀死我。”阿伦的语气平静,没有任何声调,即使戈尔也无法说出如此平坦的话语。
“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他将你杀死的!”戈尔喊道。
“我知道是你下的命令。”阿伦说,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看着前方。“但他没有割断我的气管,他割断的是自己的手腕。”
“你没有死?那你……”戈尔无法再问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问,那是他任职范围以外的事情。
“你看见了什么?”昆沙问道,这是他所能问出最接近实质的问题。
“或者说,我经历了什么。”阿伦说道。
“是什么?”昆沙问。
“永恒。”阿伦用简短的两个字描述了他所经历的近乎无限的体验,“比你们想象得总和还要久。”阿伦补充道。
“见鬼,发生了什么?”昆沙继续问。
“这才是正确的问题。”阿伦嘴角终于微微动了一下,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贤者之石爆发后产生了乱流,那是时间、空间、精神的乱流。在那里,每一秒都比一辈子还长,被一个瞬间都是永恒。但那只对于精神来说。对于物质,或者说生物,那是毁灭性的打击。无论如何乱流,生物都无法在这种空间内存活,他们多会朝着一个地方流去。”
“什么地方?”戈尔急切的问。
“无”阿伦再次用简短的答案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无?”戈尔有些不明白。
“‘无’并不是‘没有’,‘无’是一种存在,它会把其它东西都填埋掉。对于生命来说,‘无’就是你们通常说的死亡。生命是一种形式,而不是一种存在。任何生命死亡,无论‘他’或者‘它’,的物质都会继续存在,以其它形式存在。也可能是维持其它生命,也可能是非生命的,或者其它非‘生命’、也非‘非生命’的形式存在。世间形态远超过你们的想象,也超过了我的想象,尽管我已经见识过近乎‘永恒’之物。”
阿伦的这翻充满哲理的话语深深吸引着两个已经生存了上万年的“神”,他们就如同聆听圣人讲说的孩童一般痴迷其中。但凭借他们的天资,他们还是很快明白了其中道理。
“不可能,你怎么能在那种状态下活下来?如果你没有死,还有意识,你也应该回归到无当中去!”戈尔首先提住质疑。
“我只不过运气稍微好一些罢了。”阿伦缓缓说道,他的语速是如此缓慢,几乎一字一句的说。那是因为即使这种速度的时间流逝对于他来说都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