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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在法宝之上,就可在短时内可制压魔头。”
霍轩听了一阵惊喜,道:“竟有如此妙法?”
三十六崆岳要是能制住那魔头,那就意味着他可不必只用一种手段,大可将天魔困住了再行慢慢收拾,胜算可大大增加。
只是再一想,他反应过来,问道:“那万炼雷池是其祖师所传,想必炼那雷符代价亦是不小?”
张衍笑道:“大劫将至,对吾辈来说,还有何物比得上灵机丹玉?”
霍轩心中顿时有数,道:“既是这般,我愿以丹玉换那雷符,可否请师弟代为说项?”
张衍一笑,命景游拿来纸笔,当即写下一封飞书,而后召来两条墨蛟,命其送往还真观门中。
此时天中动静也渐渐平息下来,两人同时察觉到筑就分身的法力已然耗尽,此时皆已散去。
少时,两道灵光射下,各入二人顶门之中。
霍轩闭目片刻,似在回味斗法经过,许久之后,他立起身来,郑重一礼道:“此番要多谢张师弟成全,为兄此回获益匪浅。”
张衍也是起身,上来一托,正容道:“霍师兄不必客气,大劫将至,你我同门之间,理应相互扶持。”
第九十一章 秽光掩日月,合议共除魔
自渡真殿回返,霍轩回至昼空殿闭关打坐,消化此一战所得。
三日之后,自渡真殿中送来一只锦盒,他拆开之后,见一枚雷符端端正正摆在其中,并另有张衍附书在后,言明此物是还真观庞真人亲往雷池所炼,斗法之时只需镇在法宝之上,便可在一二时辰之内制压魔物。
霍轩思及张衍先前所言,自也能想得出来,庞真人此回付出代价当是不小,于是关照身旁弟子道:“把我先前所备丹玉取去,送至渡真殿中。”
那弟子躬身道是,立刻下去安排此事。
得了这雷符之后,霍轩自觉降魔把握大增,便定下心来全力调息吐纳,好在真正动手之前把折去功行补养回来。
又过十余日,自上极殿中飞出一枚玉符,到了昼空殿前,便就悬住不动,只是放出三尺金光,照耀殿前诸物。
霍轩在殿中生出感应,招手将之拿入进来,放在掌心一观,见其上有一行小字,上言:“有秽光显于东胜洲中,污毒熏天,几掩日月,疑魔踪所在。”
他看过之后,那字迹便自行隐去,只余下那一枚光润玉符。
察觉这玉中所蕴灵机,知此回寻魔之事当落在此物身上,便小心收入囊中。
心下则想:“此魔原来去了东胜洲,若无这番推算,却也难寻,不过倒也方便我行事。”
天魔不在东华洲上,他出手自也少了许多顾忌,反是好事。
只是从书信上寥寥几语来看,这魔头功行看去比以往更见长进,而东胜洲那处也无人可以支应自己,对付起来却要加倍小心。自己失手是小,山门脸面是大。
他目光下投,看去案上摆着的十几枚玉简,此是门下弟子陆陆续续送来的司马权以往行事记述。他前几日勤于修行,还无暇去看,此刻扫去几眼。就全数记了下来。
只是在这其中,他却留意到一事。司马权虽喜出奇诡之计,可观其往日所为,但凡此人看中之物,无不是千方百计弄到手中,甚至为了到达目的,往往会行险一搏,有数次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他由此得出判断:“虽此人已成魔头,但此后行事风格未有太多变化。可见性情依然如故,这一点或善加利用。”
下来三日中,有条有理安顿好殿内诸事,又把略微了解了下东胜洲中近况,这才动身启程,乘空驾风,飞往东胜。
此回为免惊动天魔,他设法藏了自身气机。并未惊动任何一人。
一月之后,已是远越重洋。到得东胜洲外。
他立在海上,抬首往陆中看去,见北方有一股浓浊蛟蟒之气,应是罗泽泽盘踞之地,因非是此行目标,故不去多看。目光转去南方,见有两股灵机冲霄,当是此地洞天修士。
只是他稍显疑惑,原先查得这东胜南洲有三位洞天真人坐守,可如今只见两股气机。却不见第三人,心下暗忖道:“另一人莫非是寿尽转生了不成?”
至于对方是否掩去了气机,这可能却是极小。
一来这等手段可不是人人可为,他也是去金阁观书后,才知该如何施展;二来对方是在自家地界之上,当以震慑外敌为主,完全无有必要如此遮遮掩掩。
他脑海中不禁浮起一个念头,“这会否是因那天魔之故?”
想到这里,伸手入袖,将那玉符取了出来,往天中一祭,就见此玉转往东南方向,前端渐渐变作如墨颜色。
霍轩两目之中跃起一抹金火之色,亦往那处看去,许久之后,只觉南洲某地之中,似藏有一股阴诡异烦恶之气,立时能够确定,这魔头当是存身那处!
他一招手,将那玉符拿下放好,转念暗想:“这东胜南地有两名洞天真人,贸然前往,不定会引发纷争,看来需先打声招呼,这里涵渊们乃我溟沧下宗,可令其等出面做此事。”
这倒非是他畏惧其等,而是此行是为降伏魔头,自以此事为第一要务,不想节外生枝,于是转道向北,往涵渊门而来。
涵渊门观星台之上,傅抱星本在参法,忽感天外一阵光华闪过,而后见一枚符令飞来,直直落在殿阶之前。
他认出那是溟沧派中令符,心下一凛,招手取了上来,看过之后,对身边童子道:“我近日忽有所得,需闭关修法,你等去关照门下,这几日就不必过来了,再知会左右,不得我呼传,不得上台一步。”
童子不敢违命,连忙退下,很快,这法坛下侍从之人也是走得一干二净。
傅抱星自袖中拿出掌门玉印,以掌心轻轻一摩,顿时开了山门禁制。
就在此时,一道辉盛赤华自天而来,正正落在星台之上,而后光华飞散,出来一名脸颊消瘦,双目精光外显的的修士。其身上金火两气飞旋,炽热激烈,能闻金铁铮铮之声,随他跨步之间,脚下这处法坛震颤摇晃,好似要崩塌一般。
他似察觉到不妥,立把身上气机稍作收敛,四下才重又安稳下来。
傅抱星心下稍松,上来一揖,道:“涵渊门掌座傅抱星,恭迎上宗霍真人。”
霍轩看他一眼,笑道:“傅师侄,我与你师张真人素有交情,就无需这般拘礼了。”
傅抱星道:“此处简陋,不是奉客之地,真人不如随师侄回府,也好做招待。”
霍轩摇头道:“不必了,此来奉山门之命,来东胜洲剿杀天魔,这事耽误不得,只待嘱咐你一事后,便要前往。”
傅抱星心下一惊,暗道:“这魔头在东胜么?”不过面上却是镇定,道:“请上宗真人吩咐。”
霍轩见他闻得天魔在此,却是面不改色,眼中有赞赏之色,道:“我闻东胜南洲之地有三位洞天修士,此番出手除魔,必去其等地界,故需借你之手通传其等一声,以免误会。”
傅抱星道:“此事不难,师侄立刻修书,传于三派掌门处,便可转呈三位真人手中。”
霍轩这时忽然问道:“南洲向来是三位洞天真人么?”
傅抱星道:“正是。”
霍轩点点头,道:“那天魔能与我辈一斗,师侄你此些时日要谨守山门,不要外出。”
傅抱星道:“自上回闻得天魔出世后,小侄已是闭了山门,这里曾受恩师施下过禁制,只要那天魔未至此,当不致有损。”
霍轩道:“如此便好。”
傅抱星告罪一声,就下去写得书信,而后逐一发去天中。
过去半日,就有飞信回来,他接来看过,道:“霍真人,这三派真人欲与真人一见,说是有要事相商,言语间甚是郑重。”
霍轩坐在原处思考一会儿,暗道:“其等如此急切相见,许是被我料中,此中出了什么变故,要是这般,倒要见上一见,好了解其中详情。”
他开口道:“师侄你再去书,就言为防那魔头察觉异状,令其等以分光化影前来相见。”
傅抱星道了好,下去依言而为。
不过两个时辰之后,霍轩忽生感应,他抬头望天,把身一晃,就是一道光华飞出。
到了天顶之上,就见对面飞来两道光芒,到了眼前凭空顿住,却是两枚竹符,愿地一旋,自上浮出两道光影,面目俱是模糊不清,只能辨出大致身形。
两人见了霍轩,稽首道:“可是东华洲来的霍真人?”
霍轩还礼道:“正是霍某。”
左侧一人道:“在下青宣宗吉襄平,听真人书信中所言,有一魔头到我东胜洲中,不知那是何等魔物……”
霍轩见两人竟不知天魔底细,便把其来历粗略说其等知晓。
听罢之后,两人大受震动,吉襄平惊道:“世上竟有如此凶厉魔物?”
甘守廷涩声道:“不瞒霍真人,百余日前,苦心宗杭真人修持之时,却外魔侵扰,失了性命,想就是这魔头所为。”
霍轩闻言一皱眉,神情也是凝重起来。
他本有十足把握镇压司马权,是因其根底不足,但若吞去一名洞天神魂,必是功行大涨,那便需万分小心了。
吉襄平躬身一礼,道:“这魔头凶毒,我等身为东胜修士,也无法坐视,若霍真人需我等相助,请尽管吩咐。”
甘守廷也是同样一礼。
杭雨燕亡后,两人既惊且惧,但只知对头乃是外魔,却不知到底该如何应付,眼下有人来降,自是万般情愿,若霍轩若失手,他们定也不好过,故愿从旁相助。
霍轩看了看两人,沉吟道:“也好,两位道友,我等不妨好好筹划一番。”
此时东胜洲五龙江西南下游处,一座地下洞窟之内,司马权端坐其中。
自吞了杭雨燕神魂之后,他不但功行大长,且又多了数门神通,甚至一转念,就能感应到留在东华洲上的所有分身,似是意动之间,就能在彼此之间来回挪转。
不过毕竟远隔重洋,纵然挪去,也不是毫无代价,故他并不打算如此做。
唯一瑕疵,就那缕魔性也是随之壮大,想来难以除去了。
他自手中取出一团阴火,暗道:“东胜洲修士如此羸弱,还不懂伏魔之法,正方便我下手,待我炼成这法宝,就去找寻其等。”
第九十二章 六剑渡精气,阴宝左道莲
苍朱峰天穹上方,三道分光化影相对盘坐,正合议除魔一事。
霍轩道:“霍某以为,那天魔欺得就是诸位不明其底细,其此前既是杀了杭真人,想来不日也会来找寻二位,如此不妨先行设伏,待其上门,合力将之诛杀。”
吉襄平与甘守廷互相看了一眼,前者开口问道:“可有把握?”
霍轩道:“两位放心,这魔头最惧雷火,以此手段,可以与之对敌,且霍某此来,还携得门中一件至宝,只要那天魔被引入圈中,便有把握降它。”
吉襄平仔细想了想,这魔头不除,他们绝然没有好日子过,于是拍板道:“既是这般,就由吉某来做那诱饵!”
身为洞天真人,这点胆色他却是有的,况且那日杭雨燕也是抵抗了一段时日,只要有确切手段对付,他倒也愿行险一试。
甘守廷这时拱手道:“霍真人,甘某却要请教一句。”
霍轩道:“甘道友请言。”
甘守廷道:“霍真人办法虽佳,但是否失之呆板,难说那魔头何日找寻我等,其一日不来,莫非我等就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