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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军官,自然就是智免副官了,却是奉苏小小之命。企图以警戒处总部的名义,将廖标与布雷自元源走。
元源自龙头上跃了下来,走出队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是我们燃放的烟花,你要怎样?”
元源为人精明,思虑缜密,四名警员燃放烟花到现在,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警戒处总部距离自己的子爵府不过一步之遥而已,竟然刚网才做出反应、派出人来,这里面已经能够看出很多问题了;而更让元源警慢的是,这队警员突然自路口窜出,拦住自己去路。这名为首军官更看上去面色不善,可见分明居心叵测,早就埋伏此处多时,企图对自己不利了。但元源向来很清楚警戒处卡胖子的为人,一向对警戒处的弟兄非常护短,与自己的关系更非常亲密,因此这队警员不大可能是卡胖子派出,很可能是警戒处总部的下属、背着卡胖子前来对自己不利。就如同当年吴参军那等警戒处的败类一样!
智免带人一冲出来,就看到了坐在青龙头上的元源,顿时心下一凉。大为惊悚:怪不得苏小小的下属会吃上大亏呢,感情是这小子回帝京了;只是如此一来,事情是棘手了。智免面色冷漠,硬着头皮对元源微微叉手,道:“原来元黜置使。不知何时回到帝京?为什么不去总部述职呢?
元源淡淡道:“你什么意思?我身为警戒处巡查黜置使,什么时候去总部述职,可只有卡缪总统领能够问询;而今你对我说这话,难道我不在帝京的这段时间,你代替卡缪担任了警戒处总部总统领了不成?”
智免没有想到元源如此毒辣,一张口就给他扣上了窥视总统领职位的大帽子,顿时又惊又怒;但面对元源对他如此明显的藐视、鄙视,他也无可奈何,毕竟他不过一名小小的副官,在警戒处狐假虎威、耍耍威风可以,对元源这等直接归于卡缪伯爵统辖的实权军官,他可完全就无能为力了。智免强笑道:“元黜置使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过身为同僚,关心一下而已。黜置使什么时候去述职,自然完全看黜置使什么时候有时间了。”
一向在卡胖子身边担任副官的智免,又那里那么容易低头?虽然做出了低姿态,却是话里有话,隐指元源飞扬跋扈,连卡缪统领都不放在眼里,却是设陷阱让元源跳了。
虽然卡胖子曾经对元源有过一番前途无量、可能成为星君的评论,并且无比看重他,但智免既然倒向了大王子,此时自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况且在智免看来,元源不过是有耳能成为星君,而大王子阵营,现在苏幕遮侯爵可就已经是一名老牌星君,以元源一名新近冒头的新贵,与大王子、以及苏家这等千年传承的世家大族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因此智免做出倒向大王子、与元源作对到底的决定,倒也无可厚非,甚至堪称明智的。当然,最终结局是否会按照他设想预期的那样进行下去,可就难说了。
“如果卡缪总统领现在在总部。我自然会第一时间前去交差、述职。”
元源自然不会给这家伙落下口实,立即反驳道,看智免的样子。他就十有**能够确定,这根本就不是卡缪的意思,甚至卡缪根本就不在警戒处总部,因此才给了这家伙如此乱来的空子。
见元源不入套,智免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直接B入主题道:“听说刚才有宵小匪类进入元黜置使的府内捣乱?我们警戒处总部担任维持帝京治安、警戒的重任。手下弟兄的府邸却出了如此乱子,真是惭愧啊。在此,还请黜置使将那些匪类交给我们,待回去后我们严加审问,争取给黜置使一个交代。”
听智免的话,元源心头雪亮:感情这家伙,是来讨要廖标与布雷这些凶手的了!看来这两个家伙落入自己手中,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不安!只是能够说动警戒处总部出面来提人,这家伙能量可真不小,唔,莫非是苏小小吗?
听卑免的话,元源身后的一干弟兄齐齐一阵躁动,特别是封南与纳吉等,都目光阴沉,死死盯住了这个智免副官:要将布雷与廖标提走?什么意思!身为警戒处总部的才。却做出这等事情来。未免也太不上道了吧?
令狐相吊儿郎当的抱着膀子晃了出来,扫视了智免两眼,“嘿嘿”连声冷笑道:“糙,网才这些垃圾攻击黜置使的府邸时,不见你们这群龟儿子露面,现在人被我们抓住了,你们到自土撅坑里冒出来,要将人提走?很好!很好啊”智免脸色一沉,对令狐相道:“你言语放客气点儿!一名小小的校尉,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随即转头看向元源,一副老子很忙、没空与你继续纠缠下去的面孔,道,“元黜置使,人我就带走了。以后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着一挥手,对后面的警员喝道:“来人,将人给我带走。”
元源脸一寒,盯着智免,冷森森的道:“带走?你说带走就带走。你真个清楚自己是在干什么吗,智免副官?莫非你不想在警戒处混了不成?”
智免冷哼一声,道:“我能不能在警戒处混下去,不劳阁下挂怀,但身为警戒处军官,职责所在,今日这两人我必须带走,还望阁下见谅。”
令狐相一跳三尺高,厉声叫道:“妈的,人就在这儿,我倒要看看谁能带走!警戒处总部什么时候也直接审拿、审问犯人了?”
第四营上千警员齐声低吼,星环浮闪,星器凝聚,迅速摆开了战斗阵势,有的更飞上了四周的树上、屋脊、墙顶,迅速占据了制高点,对七百余名总部警员军安,形成了合围之势。
望着第四营上千警员杀气腾腾的模样、冷森森的目光齐齐不怀好意的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在看自哪儿下手容易一些,智免脸色微变。脊背一阵阵发凉。原本他以为。以自己堂堂警戒处总统领副官的身份,拦下一个小小的第四营,提区区两名凶手,不过易如反掌的事而已。即使元源的几名心腹下属敢炸翅反抗,大部分警员却绝对只有乖乖听命的份儿。哪知事到临头,首先发现元源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帝京,出现在第四营警员中,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不说,随即发现第四营警员的反应,也大出他的意料之外,看样子竟然隐然成为了元源私军的私军、根本不将他这个总统领近侍放在眼里,而元源一声令下,一拥而上将他给乱刀分尸,恐怕都不带皱下眉头的。
智免禁不住后退了一步,色厉内换的喝道:“你们第四营想要干什么?造反吗?元源,拥兵自重、聚军哗变,这都是什么罪名,你可清楚?”
元源冷冷一笑,负手抬头悠然看着天空浮荡的白云:“是不是死,罪。好像并不是你说的算了的。吃里爬外的东西,警戒处的败类,也敢跟我叫板?看来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了!”
当着众多警员的面被元源痛声辱骂。智免脸色是又青又白,一股被凌辱了的感觉骤然涌起,牙一咬、心一横,将警戒处警员私斗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统统抛到了脑后,厉声下令道:“述都愣着干什么?网才我不是说过,将那两名犯人给我提过来?敢阻拦者,杀无赦!马上动手!”
智免气势十足、端足了高级军官的架子一声大喝,看那威风、劲头。即使警戒处总统领卡缪亲临也不过如此了。哪知随着他大喝出声。元源一脸古怪的看着他,嘴角一丝笑意浮现,而其余令狐相、封南、纳吉第四营军官,一个个更禁不住捧腹狂笑起来,直笑得腰酸肋软,差点没有瘫坐地上。而小招疾。也忽然自萨妹大叔的肩头一个筋斗跳到了地上,长长尾巴竖在空中乱摆,两只前爪握成了拳头,在地上不住用力乱捶着,也“吱吱”笑得乐不开支。
被第四营一干军官笑得莫名其妙,智免厉声喝道:“又什么好笑的?总有你们哭不出的时候。”
如此说着,他忽然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些不对头,他命令下了这么久,可身后一干警员,连点动静也没有。更别提涌上前去、强硬自第四营警员人了。
智免向后回头一看,顿时嘴巴差点没有被气歪,只见七百二十名警戒处总部警员,包括那名副校尉军官,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向后退出了十数米之远,与他之间却是闪出了一块无比刺眼、空旷寂寥的空白地带来;于是,局面不可避免的就变成了智免副官大人,豪气干云、威风无双的独自一人对抗第四营的上千警员,如此滑稽而变态的一幕了!
智免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网刚在第四营一干警员面前摆足了威风。哪知自己P股后头就起了这么一把火,脑袋“嗡嗡嗡”一阵作响,双眼赤红,尖声叫道:“你们这群混丶蛋,退那么远干什么?没有听到我的命令,你们想死不成?”
面对智免副官堪称火山喷发一般的汹涌怒火,警戒处总部的警员军官们,眼皮耷拉,神色木讷,好像瞎了、聋了,根本看不到、听不见。
那名副校尉军官,咳嗽了一声,上前一步,慢吞吞的道:“想死的恐怕是您吧,尊敬的智免大人。我们是来救援子爵府的,可不是与第四营弟兄内斗开战的!作为帝国三大部之一,我们警戒处成立了千年之久。可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内部警员自相残杀的事情;对于这个前无古人的伟大先河,您老人家有意开创,弟兄们可实在没有勇气附从,因此弟兄们只有退避三舍、敬谢不敏了。况且,第四卓擒获的罪犯,理所应当由他们审讯,这是规矩,我们警戒处总部,可以责问他们审讯到了什么程度、案件严重与否,但没有权力直接插手其中。您老人家也不是第一天进警戒处了,这其中的条条框框,你心下完全应该清楚的很吧?而今下达这等匪夷所思的命令。弟兄们可真怀疑您倒底是何居心了?”
“你们这群王八蛋、下三滥,说的这是什么P话?我是什么居心?
我这是下达的统领大人的命令,我,侧习问你们。莫非你们连统领大人的命令,也敢不听了吗点没有被副校尉军官的那番话给噎死。怒声尖叫着,张口抬出了卡缪统领来压他们。彻底被B到了死角上的智免,情知自己今日如果连这七百名下属都摆不平,那自己成为警戒处一大笑柄不说,而对本身威信、能力的打击,更堪称严重,以后即使廖标给他一斤。副司长的职位,也恐怕难以坐稳当的。
听他抬出了卡缚,那副校尉军官冷冷一笑,斯里慢条的道:“如果真个是统领大人的命令,不说说抢夺两名罪犯,就是让弟兄们死,弟兄们也毫不迟疑,马上当场抹脖子。但您老人家说这是统领大人的命令。嘿嘿,好像不见得吧?我们身为警戒处总部警员,对总统领他老人家的心思,知道的不比你少,他老人家向来对元黜置使看重无比,又岂会下达这等命令?别是那等*邪小人。假借他老人家的名义,做出什么残害忠良的不要脸事情来,因此弟兄们一致决定,副官大人您的这湾浑水。我们就不淌了。
令狐相等第四营一干警员,发现总部的弟兄竟然临阵反水,智免愣是指使不动一人,幸灾乐祸之下,发出一阵阵哄笑,对智免嘲弄道:“*邪小人,赶紧滚回去吧!别在这儿光着腚推磨、转转着丢人了!”
智免胸口一窒,一口血差点没有喷出来,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