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花骨在安全了的最后一刻无力的晕倒在地上。
“小家伙,你想不想保护你娘?”白衣男子笑的很温和。
陆子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
“跟我去逍遥山庄吧!”白衣男子伸出了手。
那只手纤细白嫩仿佛带着无尽的安全与温暖,陆子筝犹豫了一下还是拽住了此时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自他有记忆以来,那不曾间断过的追杀一直纠缠着他。聂花骨说,谁让他是聂花骨的儿子呢,那么自然也是魔教的余孽。
他虽然懵懂但是也感觉到了不安全。
那些欲置他们于死地的所谓正道,每一个人的脸他都记得。每一张脸都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划下了狠狠的一笔。
自己的娘亲已经带着自己隐居了,可是他们还是打着为武林除害的名义不肯放过娘亲和自己。现在,他必须要保护娘亲!
后来,他终于知道了那个白衣男子就是江湖人称夺命琴弦的琴师诸葛瑾。
第三幕红豆,无语,顾盼流离的香。
陆子筝VS豆豆
朋友
“我叫豆豆,你叫什么啊?”
“我叫陆子筝,我娘叫我骨头,你叫我骨头就好!”陆子筝友好的笑笑,还将娘亲给他准备的红豆饼分给豆豆吃。
“骨头,你好小啊!长的真可爱!”豆豆摸摸陆子筝毛茸茸的头发。
陆子筝红着小脸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个月后
“骨头,你要不要去看小鸟?”
“小鸟?”陆子筝眼睛里闪着渴望的光芒。
两个孩子手牵着手来到大树下,开心的看着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豆豆,它们在说什么啊?”陆子筝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的单纯。
豆豆笑了,“它们在抢好吃的吧!”
“为什么要抢呢?他们是朋友啊!”
“为了活着吧。骨头以后你不要和我抢好不好?”豆豆眼睛里闪着希望的光。
骨头疑惑的望着他,“抢什么啊?不过,无论是什么骨头都愿意让给豆豆,因为豆豆是骨头最好的朋友!”
“骨头你真好!”豆豆给了他个大大的拥抱,暖暖的。
忽然一阵风吹过,鸟窝掉了下来,一只毛绒绒的幼鸟就这样落在了陆子筝的脚下。
陆子筝和豆豆急忙蹲下来看。
陆子筝小心的用小手轻轻碰了碰小鸟的嘴巴。
小鸟睁了睁眼睛。
陆子筝担忧的问,“它很痛么?”
“大概是吧!”豆豆也用小手碰了碰它。
“我们救救它吧!”
豆豆点点头。
陆子筝小心的拿起小鸟,小心的将它托在手中,两个小孩在夕阳下慢慢走远,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一个月后
“它好了!”小鸟在他们身边叽叽喳喳的叫着,两个孩子格外的开心。
“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豆豆笑着提议。
“好!”陆子筝认真的努力点了点头。
“骨头,你看他长的那么灰灰的,我们就叫它小灰吧!”豆豆一本正经的提议。
陆子筝笑着摸了摸小鸟的翅膀,“小鸟,你听到了吗?以后你就叫小灰了,我是你爹骨头,他是你娘豆豆,你要乖乖听我们的话哦!”
豆豆气愤的推了陆子筝一把,“你才是丫头呢,我是正宗的男子汉!”然后认真的看着小灰说,“小灰,你可别听他的!”
一年后练武场
陆子筝诧异的望着所有人,望着大家的殊死搏斗,只是简单的躲闪。
最后偌大的广场上只剩下他和豆豆两个人。
“好!下一个继承人就从你们两人中选出!”
两个人怔怔的看着彼此,陆子筝无助的看着豆豆,豆豆躲过了他的目光,冲上前来。一拳打了上去。
陆子筝硬生生的挨了这么一拳,一下子向后倒在地上。
豆豆几步上前,出腿要踢,陆子筝本能的用手一挡居然将豆豆绊倒在地。
瘦瘦小小的陆子筝惊慌的站起,急忙上前扶起比他还要高出半头的豆豆,“你痛不痛啊?”
谁料到豆豆竟一下子抽出匕首刺向了他。
还好陆子筝反应够迅速,一下子用胳膊挡了一下,但还是划伤了胳膊,“为什么?”陆子筝满眼的难以置信满眼的慌张。
“这是争斗!你这个笨蛋,如果输了就会死的!”大孩子恶狠狠的说着又拿着匕首扑了上来。
陆子筝慌乱的躲闪着,只是本能的应对。
他不懂,不懂这个世界的残忍,他不懂,不懂为什么要有伤害。他只是想要有本事保护自己的娘亲就可以,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啊。
他们是被挑出来的孩子,而所有的孩子最数二人优秀。略大点的豆豆早就知道这一战在所难免。
“陆子筝想想你娘!”一声惊呼提醒了陆子筝。
“娘!”陆子筝挣扎着站起来,掏出了匕首。
两个人拳脚相向,匕首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最后陆子筝的匕首直指豆豆的心脏,却无法下手。
突然,豆豆笑了,笑的很是美丽,缓缓的撞上了陆子筝的匕首。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近,近到陆子筝清晰的看到了豆豆眼神的涣散,近到陆子筝清晰的听到了豆豆的话语,“骨头,这次豆豆让你……”
豆豆……
豆豆的身体倒了下去,最后仍带着美丽的微笑……
他早就知道,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他不后悔,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陆子筝是第一个愿意给他东西吃的人,陆子筝是第一个愿意什么都让给他的人,陆子筝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幸福的人……
陆子筝伸出带满鲜血的小手,蹲下身子小心的为豆豆闭上了眼睛。他记得,樱花姐姐死的时候娘说过要让她闭上眼睛,那样她才走的安心……
陆子筝缓缓的站起了身子。
娘,我要你安全!陆子筝一定会保护你!
弥漫的红充斥了陆子筝的眼眶。陆子筝没有一丝的惊慌,没有一丝的失措。他傲立在血泊之中,像是一个不败的战神!
“好,就是你了!”所有的人都折服在陆子筝坚毅的眼神之下,他们深深的感觉到眼前这个孩子定会成为武林的一个神话!
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一生的血腥。
逍遥山庄传承的印记是眉间的朱砂红痣,这个红痣神奇之处就在于它平日里是看不到的,只有拿寒冰池的水洗过才会显现。得到红痣后,陆子筝跑回了自己和豆豆的房间。
轻轻打开了关着小鸟的笼子,将小鸟小心的拿了出来,透过窗户,望着幽幽蓝天,真的好美好自由!
陆子筝轻轻摊开手掌,轻轻的说:“小灰,豆豆不在了,你也去吧……”
小灰仿佛听懂了一般,展开翅膀,冲着蓝天飞去。
小小的陆子筝望着它离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一点痕迹……
第四幕雨夜,寂寥,细密婉转的愁
若欢VS聂花骨
若欢
“骨头,你……”琴师诸葛瑾叫住了一脸冰冷的陆子筝。
陆子筝站住了脚步冷冷的说:“别叫我骨头,这世上只有我娘和豆豆配叫我骨头!”
诸葛瑾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这么一个丁点大的孩子,他居然赶到了无力,“那你回去取个化名吧,陆子筝这个名字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娘,师父让我取个化名,娘亲你说我叫什么好呢?无敌骨头?”自从那次比武赢得胜利之后,陆子筝成熟的不像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也只有在自己娘亲身边才偶尔恢复一点孩子气。
“小混蛋,让娘想想……有了,若得一人相白首,相思树上共合欢。若欢,骨头,你就叫若欢吧!”
“好,若欢好!娘,您真是冰雪聪明!”
“去,快去忙你的吧,竟会糊弄我!”
“骨头哪敢啊?娘,快摸摸骨头,摸摸您的宝贝儿子有没有长高?”
聂花骨抚摸着儿子的脸颊,“比他长的好?”
“比谁?”
“你爹啊!”
“娘,你怎么又说他!”
“骨头,你不懂……”
“娘,不要想他,只想骨头好不好?骨头会永远陪着您,永远!”说着陆子筝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娘亲。好暖,真的好暖,不能再离开了!千万不要再有人离开骨头了!
第五幕孤灯,残酒,刻骨铭心的痛
若欢VS师父
重生
“我恨你们!你们这群杀人狂魔!我一定要杀了你们!”陆子筝嚷完转身离去,带着满心的伤。
为什么他们总是那么残忍,为了所谓的精进,竟然把聂花骨绑来威胁他。
还好他顺利完成了考验,要不现在自己的娘亲就只剩下一堆骨头了……
他不敢想,后怕的要命……
不行,他不能让他们活下去了,他们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自己和娘亲……
陆子筝打定主意在寒冰池埋下了毒药。
“若欢,你今天怎么回事?”剑师鬼离发现了他的魂不守舍。
“我……没事……”陆子筝吞吞吐吐。他在犹豫,只要他们一进入寒池就会被毒药侵蚀,然后……
“你下去清醒清醒吧!”暗器师天天趁他不备一下子将他推下了寒冰池。
“啊!”一声惊呼,大家立刻都发现了他的异样,急忙将昏迷不醒的他救了上来。
当陆子筝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仍在寒冰池。
他并不知道为了救他药王用了脱胎换骨之术。
他首先发现的便是他的四位师父正将毕生的功力全部传给他。
“不要啊!”陆子筝大吼一声,只是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四位师父已经倒在了地上。
陆子筝慌乱的爬起,爬到他们身边,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要用四个人的性命来换他的一条命?
往日四人的音容笑貌瞬间涌上他的脑海。
一身飒爽黑衣总是苦着脸的剑师鬼离,“若欢,你的剑出手即无回,万分小心……”
一身灿烂红衣长的妖媚无比的暗器师天天,“若欢,你的明媚是你使用暗器的保护,一定要好好利用……”
一身缥缈白衣洒脱不羁的琴师诸葛瑾,“若欢记住,忧伤可不是酒,它是全天下最毒的毒药……”
一身青衫带着面具专门教他处理庄务的师父随缘开玩笑似的说着,“等我死了你就可以看到你师父我的样子了,其实你师父我蛮英俊的……”
“师父……骨头对不起你们……”陆子筝哭了,悔不当初。
“若欢,尽管你不愿意我叫你骨头,我还是想最后叫一次,骨头你是我诸葛瑾最优秀的弟子!”诸葛瑾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骨头,你是我鬼离最满意的徒弟!”向来一本正经的鬼离居然也笑了。
天天立马说道,“鬼离你别笑,你笑的比哭还难看呢!”然后自己瞅着陆子筝笑的一脸妖孽的说,“骨头,尽管我不想承认,但是你这个臭小子的确很厉害……”
“骨头,你小子够毒……好了,我们好像要死了……”随缘痛苦的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
陆子筝亲眼看着他的四位让他又恨又爱的师父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
泪,止不住的汹涌,然后结成冰……
第六幕雪落,幽静,旷古难解的独
陆子筝VS聂花骨
十五岁
聂花骨回天无术
“娘,你不要离开小骨头好不好?除了你我还能依赖谁?”陆子筝小脸上挂满泪水。四位师父死了,现在自己的娘亲又要离开自己。
“娘,不要让骨头没有娘好不好,那样就再也没有人叫我小骨头了,我再也不是谁的小骨头了。我就是个没爹疼没娘理的无家可归的小孩了……”陆子筝慌乱的表达着自己的恐慌。
“骨头,你去找你爹……”聂花骨居然笑了,淡淡的,但是很美。
“我不要……娘,您别说了……”陆子筝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