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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不是自己喜欢的人。甚至是自己厌恶的人的爱抚,他居然有反应了!逐渐急促的呼吸,加快的心跳,比发烧还要灼热的感觉,下身的坚硬,都令他慌乱不已。
他对任何一个男人的爱抚都有反应吗?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听理智的控制吗?他岂不是成了一个官能的俘虏?随便什么人都好吗?他不要这样!他的心只属于那一个人,那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人的胸膛啊!
在他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的男人把手伸向前面,用力一搂,流川枫整个身体落入他的怀抱中,另外一只手游移到他的胸前,宽厚的掌心准确地覆盖上了他已挺立的蓓蕾。
“啊!”流川枫从唇间溢出不由自主的呻吟。头向后仰,双腿支撑不住,几乎跌倒在地,但男人有力的手臂支撑住了他,恼人的舌尖轻轻地滑过他的脖颈,温柔地咬吻著他。
他头晕,真的好晕,就这样把自己交给身体的感觉吧。
恍惚间,几缕头发撩在他的面颊上,他怕痒地侧过头去,奇怪,南烈正俯下头吻著自己,他的头发怎么会。。。。。。。有这种朝天发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
就象一盆冷水从头浇下,他的身体霎时僵硬,猛然回头,推开了身后的男人,两人面对面地站著,在东京的霓虹下,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流川枫听见自己的声音象从天外传来,战栗著说出那三个字,他曾在心里念过几千几万次,却无论如何不该是在这种情形下说出的三个字:
“仙…道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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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入你爱的陷阱掉入你爱的陷阱6
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春天的温暖阳光穿过薄薄的蓝色窗帘,柔柔地撒在零乱的床上,柔顺的黑色刘海下,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扇动了几下,终于,好象用尽了力气似的,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茫然地打量著周围。
看见熟悉的房间,思路渐渐清晰,只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好象从记忆中消除了,除了那场让自己几乎拼上性命的发布会,他的头脑中是一片混乱,只有片段在闪回著,却无法拼凑成一副完整的图画。
对了,我病了,难怪会稀里糊涂的,他这样安慰著自己,还记得彩子大怒的脸,那么高高在上,可以摇动娱乐界半边天的彩子女王,生起气来也和普通女人没什么两样,张牙舞爪的样子,风度尽失。不想让她那么生气,那么担心的,所以还是上场了,昨晚的自己一定狼狈到家了,发著烧,连台步都走不稳了吧,要不是有他。。。。。。
流川枫的思路陡然回转:昨晚!他曾被那个人的手碰过!有力的大手坚定地扶著自己的肩;似乎;还有别的地方。。。。。想到这里;他的全身竟然燥热起来;好象有一只灵巧的手正在爱抚著他的全身。。。。。
别想了!他用力地摇摇头;一定是烧糊涂了!竟然做这样的春梦;不是没有梦见过两人在一起的场面;他毕竟是个发育正常的男生;只是;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的真实;仙道的大手仿佛还在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引发自己一阵又一阵的喘息;他的面容仿佛还在俯视著自己;让自己从肉体到灵魂都无法遮蔽;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的灼热仿佛还深埋在自己体内;即使不动;那灼热也令自己心醉神迷;不由自主地摆动著腰肢。。。。。。
流川枫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幸好是在作梦;梦里的自己可以毫无顾忌地喜欢他;近乎淫荡地渴求著他;因为只是个梦;虽然会醒;可在梦里可以不用怕被他讨厌;因为只是个梦啊。
他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梦吗?那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伸手想去够床头的睡衣;手腕上红紫的指痕跃入眼帘;他不相信地把手伸到眼前;仔细地审视著;心里有一点可怜的声音在喃喃地低语著:不要。。。。千万不要。。。
头脑里轰的一声;象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把他赖以藏身的世界炸得粉碎;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指痕;接著发疯似地跳起来;这一举动带来的后果是他直接掉下了床;酸痛到极点的身体拒绝执行他的命令;他就这么狼狈地趴在了地上。(插花:在做剧烈运动时;因为得不到足够的氧;会产生大量的|乳酸蓄积在肌肉中;令人痛苦非常;甚至还会动弹不得呢;可怜的枫枫。)
不必再做进一步的证明了,从下半身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已清清楚楚地告诉了他: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他被仙道。。。。。。被仙道。。。。。。
恐惧从四面八方潮水般地涌过来,逼得他无法呼吸,只能尽可能地缩起身子蜷成一团,把脸藏进双膝中,所有身体的不适此时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了,他的心正向一个无底的深渊中渐渐地沉去,绝望围过来包住了他,他不想动,不想说话,甚至,不想呼吸。。。。。
他知道了,心里反反复复地只重复著这句话,仙道知道了,他知道了自己是一个可以在发布会后等在工作室里和设计师鬼混的人,他知道了自己在被他拥抱时得到了高潮,他知道了自己是一个凭谁都好,只要是那时出现的人就可以跟他上床,可以在任何人的怀里达到高潮的人。。。。。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他悲哀地摇著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真的,不是这样的啊,我的心里只有你,只要你,我不是,不是那样的人啊。。。。。
但是,在仙道心里,他就是那样的人吧,他以近乎冷酷的手法夺取了自己的第一次,自己就象一个玩具一样地在他手中依照他的意思转动著,在他得到快乐之后,就被抛到了一边 因为象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再来第二次吧?
所以他走了,把自己送回家是他为自己做的唯一的事,这一夜,对于仙道来说,连回忆都算不上,只是欲望的发泄,他认为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吗?也许你是谁都好,可我不是啊!
他走了,整间屋子静悄悄的,象根本没人来过一样,仙道,从来没有来过。。。。
如果一切从来没有发生。。。。。
对于喜欢的人,一夜缠绵之后,应该是共同迎接黎明的来临,以一个温柔的吻来互道早安吧,他就这么走了,自己在他心里真的没有一点点地位吗?他就这么走了吗?
电话铃响了,他仍然把头埋在双膝间,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答录机自动地响了起来:〃我是流川枫,请留言 ”
〃流川,我是彩子,”彩子的声音即使在电话里听起来仍是很有精神,〃我出了一点小意外,现在在医院里,你好了一点没有?不行的话,来医院看看比较好哦,我才得到消息,南烈直到今早才脱身,对了,他说你要和他去巴黎,你疯了吗?”
流川枫疑惑地抬起头来,巴黎?什么巴黎?
他的视线陡地集中在一点上,彩子接下去讲了什么,他一点也没有听进去,直到答录机停止的声音响起,他才好象从睡梦中惊醒似的,慢慢的,有一缕凄惨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薄唇,好象从心灵深处飘上来的破碎的声音溢出他的口腔:”原来。。。是这样,他是。。。。。因为。。。。这个。。。。才走的。。。。。是这样。。。。他看见了。。。”
床头柜上,摆放著这间屋子里唯一的装饰品,一个精美的银框相架,在纯银的雕花中,凸现的是仙道那醒目的朝天发,还有他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被他看见了。。。。。流川枫的心里反反复复地对自己说著;他不敢想仙道在那时是什么表情;一个男人的床头居然放著自己的照片;而且还是一个和男设计师鬼混的模特;他是不屑地冷笑还是勃然大怒呢?还是觉得超级有趣而捧腹大笑呢?
他不该爱上那个人的,上天会给他惩罚,这一点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是他没有想到,惩罚来得这么快,这么无情!被他看见了,上天的惩罚就是他的鄙视吗?他从此要用怎样的目光来看自己?自己又要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明天太阳还会照样升起,但是他却永远也不能回到从前,回到那个在心里偷偷爱著他的日子,他也不能做回原来的自己,一个傻傻的爱著男人的他……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象是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赤裸裸的,连一个躲藏的地方也没有,就这么……暴露著,他的爱……他的心……他的世界……全都被人一览无余地看著,他再怎么躲也没有用,还是有人看著,他要逃走!不要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疯了!逃走吧,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让他想起仙道的地方去!
他近乎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抓起了电话,不加思索地拨了公司的电话号码,等到接线小姐甜美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才惊讶与自己的喉头竟然干涩得难以开口,他用力咽了口唾沫,沙哑地说:“我是流川枫,给我接南烈。”
用不著他多等,南烈满含怒气的声音就冲出了话筒:“喂?!你……”
流川枫不等他说出口,已经说了:“我要去巴黎。”
“嗯?”南烈的怒火变为惊讶。
流川枫深吸一口气:“我要去巴黎,越快越好。”
“今天的飞机,下午两点。”南烈说。
“好。”流川枫只说了一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他疲累地闭上了双眼,就这样吧,一切就这样吧,他累了,他真的好累了…………
成田机场。
刘海下,一副墨镜遮住了大半个俊美清秀的脸庞,穿著一件黑色风衣的青年坐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身边连最简单的行李都没有,只有口袋里露出机票的一角,表示他是要上飞机。
有人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他连看一眼都懒的动,只是下意识地移动了身体,不想和人有进一步的接触。
南烈深吸了一口气:“你真的考虑好了?不后悔?”
流川枫的嘴唇动了动,低声可是清晰地说:“罗嗦!”
“我总得确定你的心意啊,要不然你上了飞机忽然又要下来,不是很伤脑筋吗?”南烈把手搭在椅背上,斜眼看著他:“离开那个人……也无所谓吗?再也见不到他……真的无所谓吗?”
流川枫不耐烦地侧过头来,尽管隔著墨镜,那凶狠的一瞥还是瞪在了南烈脸上,南烈微笑著举起双手:“好啦,我放弃,一切以你的计划为主。好吗?你就是现在说不去了,我也不会留难你的。”
流川枫微微疑惑地皱起眉头:南烈今天的情况很不对头,他是怎么了?尽说一些有的没有的,他不是一直想得到自己吗?那去巴黎不正是对了他的意思?他还这么有的没的说什么呢?
欲擒故纵。他只能想得到这个词,嘴里忽然泛起一阵苦涩,他并不知道用不著这么费劲,自己已经是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的了,只要离开仙道彰,越远越好,越快越好。他只要在没有看见仙道彰鄙视不屑的表情前离去就好,别的,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他完全不在乎了。
“喝咖啡吗?”南烈指指一边的咖啡室,流川枫甚至连一个摇头的动作都懒的做,用沉默来回答他的提议。
南烈无趣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手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