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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回家,将钱凑齐,派人尽快送往县衙,何晴岩马上就释放了那个演员。
欲擒故纵
明朝时,况钟被任命为苏州知州。上任前皇帝召见他,并赐给他皇上亲
自签署的文书,授予他不待上奏,即可自行处理事务的大权。
况钟刚到苏州,管事人就拿着公事案卷来呈批,他不问官吏处理得是否
得当,就在案卷上签了“可以”。这样,下吏们便以为他没有什么真本事,
十分藐视他,以后衙中发生的弊端漏洞就越来越多。通判官也千方百计地欺
凌况钟,而他却似没有感觉到,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忽一日况钟命令衙内所
有官吏到公堂上议事,况钟宣读了皇帝的诏书,当官吏们听到诏书中规定:
“所属官吏如做不法之事,况钟有权自行直接捉拿审问”时,众官吏都打了
个寒颤。
诏书刚读完,况钟便命人击鼓升堂。他先召来州府中掌官文书的小吏们,
况钟对他们挨个质问:“某日,你们趁我在书房看书,便私自到库房拿了银
子,也不进帐;某天你们又做了同样的事,对吗?”这些小吏们十分惊骇,
没想到平素十分木讷的知州,却暗地将他们的所为记在心里,觉得他并非是
他们所想象中的人,于是急忙哀求况钟饶其性命,况钟十分憎恶他们的所为,
但又讨厌繁杂的审判手续,使命令其中一个小吏脱去衣服,让 4 个强健的衙
役把他高高抬起后抛向空中,掉下来后便一命呜呼,这样接连摔死了 6 个小
吏。况钟命人将尸体挂在集市的杆子上示众。
此事使全城上下为之震动,那些素日有恶习的人为了保命也不得不收敛
一些,一年之后苏州地方官吏的恶习已灭迹,百姓亦安居乐业。苏州的官风
为之一新。
海瑞巧治胡公子
明嘉靖三十八年,浙闽总督胡宗宪的儿子胡公子带着父亲的亲笔信帖、
家丁、豪奴外出游山玩水,一路为所欲为。
这一日,胡公子来到严州府。严州知府见是当朝相国严嵩的红人胡宗宪
的儿子来了,哪敢怠慢。胡公子玩了几日,准备到淳安去,但听说淳安知县
海瑞很难说话,于是向知府打听起来。知府含糊其词,胡公子以为海瑞还好
说话。于是派家丁拿着父亲的信帖前去安排。
淳安县管接待的冯驿丞犯了难,忙向海瑞请示。冯驿丞对海瑞说:“照
朝廷的章程,我们完全可以不接待,不过只怕这样胡大人会责怪。”海瑞沉
吟片刻说:“如有空房子,就让他们住下,一日三餐,按一般人的伙食标准
招待就是了。”冯驿丞担心这样会得罪总督,海瑞笑着说:“我是一县之主,
不管出什么事,我承当。”
过了几日,胡公子前呼后拥,来到淳安,见饭桌上只有瓜豆蔬菜,气得
脸色发白,吩咐手下人打了冯驿丞。这时,海瑞的助手陈黄史带着捕快飞速
赶到,把胡公子和众家丁统统押到衙门里。众人都为海瑞捏了一把汗,海瑞
却不慌不忙地说:“你可知道朝中严老太师曾再三再四夸奖胡大人的清廉正
直?”胡公子一听,十分得意:“既然你知道严老太师十分看重我父亲,那
还不快向我赔罪!”海瑞喝道:“你胡作非为,殴打冯驿丞,哪一点像胡大
人?”海瑞一拍惊堂木,“分明是冒充官亲,招摇撞骗,败坏总督大人名声,
左右快与我打他 40 大板!”又吩咐将冒充官亲的罪犯押入监牢。
退堂下来,冯驿丞说:“海大人,他确实是胡公子啊!”海瑞笑了:“我
不说他是冒充官亲,怎么能打他 40 大板呢?”
海瑞把查办冒充官亲之事写了公文,并提到:犯人带有盖着总督府朱印
的信件,请求彻底追查。
严州知府知道胡公子碰了个硬钉子,暗暗高兴。但不敢沾手此事,也不
过堂,忙把犯人解送杭州。
海瑞为了“维护”总督名声,才查办冒充官亲的游民,总督大人实在是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手心晒“银”
清朝初年,某县衙里来了个失银的告状者,他向县令邱牟诉说昨晚他住
宿在一个客店,将随身带的 20 两银子交给店老板保管,因信任该店老板,当
时就没立下字据,谁知第二天,店老板却不承认收过银子。
公堂之上,邱知县见原告善良老实,被告则狡黠诡谲,相信原告所说不
假,但无证可查,便用计诈审。邱知县在店主的手心里写了个“银”字,并
叫他站在太阳光下曝晒。知县严厉地说:“注意看好,如果你收上的这个“银”
没了,就罚你还他银子。”店主颇感疑虑,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地盯着手心里
的“银”字,真怕晒丢了。
邱知县立即又派衙役悄悄地传店老板娘到衙门。问她哪客人的银子放在
什么地方。老板娘装作不知。知县怒斥道:“你丈夫都招认了,你还竟敢不
说实话!”老板娘表示怀疑。便让她与丈夫对质。在堂上隔着窗户,知县问
站在里院中的店主:“老板,你收(手)上的银子(字)还在不在?”店主
忙答:“我手上的‘银’字在啊,谁说不在?”邱知县转过身对老板娘说:
“你听清了吗?你丈夫不是承认收了银子了吗?你还不从实招来,免受皮肉
之苦!”老板娘无可奈何,只得招供:“银子藏在衣柜顶上。”取回银子归
还了住店者。其实,邱知县是利用了“手上的‘银’字和“收上的‘银子’”
的谐音,巧妙地让老板娘开了口。真相大白后,老板和老板娘懊悔不迭,相
互埋怨不已。
于成龙辨盗
清朝康熙年间,宰相于成龙到邻近州城办事。早晨路过城郊。看见路上
有两个人用床板抬着一个病人,病人身上盖着大被,侧身而卧,看不清面目,
只有枕边露出长发,上面插着一支凤钗。有三四名大汉跟在一旁,时不时地
轮番伸手掖被,让病人压在身下,好像是怕受风的样子。不一会儿,一行人
又停在路旁歇息,然后再换两个人抬着急急地赶路。
于成龙看在眼里,心中起疑,派差役赶过去询问。那些人回答说是妹子
生命垂危,要送回夫家。于成龙走出去三四里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派
差人赶上去看看他们去什么地方。差役跟在那些人的后面,见他们来到一个
村子里,有两个男子将他们迎进屋内,便回来后告诉了于成龙。于成龙想:
这事有点怪。哪有年轻妇女躺在床上,却让别的男人把手伸进被里的道理?
况且这些抬着的人不时地换肩,显然所抬的东西过于沉重;不停地拉被遮掩,
说明床上除了女人,一定还有别的物品;再说如果床上真是危急的病人,应
该有妇女站在门外迎接,当时却只有两个男子,而且一句焦急的话也没有问。
所以于成龙断定他们不是好人。
进城以后,于成龙询问地方官,城里有没有遭到抢劫的,地方官矢口否
认。当时朝廷对地方官吏政绩的考核极为严格,官吏们唯恐出错,上上下下
无不忌讳盗案。因此即使百姓被强盗劫杀,也只有含冤忍恨,不敢告发。于
成龙住进旅馆之后,派手下秘密查访,果然有一个富户被强盗入室抢劫,主
人死于酷刑之下。于成龙将户主的儿子叫来,询问当时的情形,户主的儿子
死活不承认。于成龙说:“我已经替你捉住了大盗,你不要有顾虑。”户主
的儿子这才连连叩头,放声大哭,乞求给死者报仇雪恨。于成龙立即召见地
方官,让他派精壮捕役,四更天出城,直扑那个村庄。结果将首犯和从犯 8
人一块擒获。经过审讯,这些人都一一认罪。问他们有病的女人是谁,强盗
供认是妓院中的同谋,作案后将金银放在床上,让妓女抱在怀里,准备到窝
主家之后平分赃物。至此,案情大白,人们极为佩服于成龙的料事如神。
陆春江断婚
清朝光绪年间,上海县有一个姓杜的乡民,自己做主,将女儿许配给赵
家的儿子。同村一位惯于做媒的人,不知道赵家的女儿已有了婆家,便和姑
娘的母亲商量,为另一家提亲。杜妻平日泼悍,正在为丈夫未经准许擅自嫁
女的事心中恼恨,为了和丈夫斗气,便答应了。姑娘的舅舅听说这件事,又
替外甥女订了一门亲事。
姓杜的乡民为人老实,又很惧内,妻子做的事一概不过问,所以对前后
发生的事毫无察觉。不久,订亲的三家都请媒人送来彩礼,约定迎娶日期。
赵家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便和另外两家的媒人争执起来。争吵了半天也没
有什么结果。众人便前往县衙,请上海知县陆春江公断。陆春江把涉及此事
的所有人都召集到公堂上,逐个询问。父亲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
儿到了出嫁的年龄,还不为她操办婚事,不合乎礼仪,所以我决定将她许给
赵家。”母亲说:“十月怀胎,背抱三年,从呱呱坠地到长大成人,母亲最
为劳苦。父亲可以做主,我为何不能做主?”舅舅说:“一女不能嫁二夫,
这是古来的礼法。她的父母却一女许两家,娘亲舅大,难道我就不能做主
吗?”陆春江见三人各说各的理,而且都有礼法做根据,难说谁是谁非。于
是就问姑娘自己愿意嫁给谁。姑娘哭着说:“顺从一位尊长,势必有负于另
外两人,对不起父母是不孝,对不起舅舅是不敬。现在我只有一个办法,就
是一死了之。”陆春江故意激她说:“你愿意去死吗?”姑娘说:“死就死,
决不后悔。”陆春江便让衙役取来鸦片,让她服毒自尽。姑娘默默无言,拿
起鸦片,一口吞下。不一会儿,姑娘腹中疼痛难忍,倒在地上,转眼间,已
经气绝身亡。
姑娘的父母见此情景,不禁放声大哭。三家的儿子也顿时目瞪口呆,心
中惨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陆春江问大家说:“有愿意替她收尸的吗?”
众人默不作声,唯独赵家的儿子说:“我愿意收尸。”陆春江问他为什么?
赵家的儿子说:“我家很穷,没有能力再娶了。就这样做一辈子鳏夫,死后
埋骨荒郊。谁和我做伴呢?姑娘是个命苦的人,香消玉陨,已先我而去,我
们没有活着做夫妻的缘分,此恨已无法弥补。将她好好地安葬,时时祭奠,
聊尽寸心,这就是我的心愿。”说完已泣不成声。陆春江赞叹他对姑娘的忠
诚,夸奖他说:“竟有这样痴情的人,多好的心肠啊!”于是催促另外两家
立刻写下退婚文书,存入案卷。将姑娘尸体判给赵家,将另外两家的聘金也
赠给赵家的儿子。嘱咐他一定要厚葬。赵家儿子将死去的姑娘放在车上,一
同回家,谁知走到半路,躺在车上的姑娘渐渐地有了呼吸,竟然死而复生了。
赵家的儿子见姑娘复活,又惊又喜,乡民们一听到这个消息都来看望,人们
议论纷纷,都说是精诚感化上苍,天神降福的缘故。
后来,有人终于探到了真实的内情:原来是陆春江以一种药物代替鸦片,
假意让姑娘自尽,时间一长,药力消失,姑娘便安然无恙地醒来了。
巧判遗银
有个卖油郎叫洛孝,一天,在卖完油回家途中拾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