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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一句话,就断了你们的脂粉断了你们的配额,让你们以后只能素面朝天老实做人,但是本宫也能一拍手让你们瞬间盛装艳抹,难以想象的华丽……
这一出一入的差异,日夜混在宫中的你们应该是最清楚的。
所以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要跟着谁混吧?
其实想都不用想,这些人以前大多是跟璃贵妃的,在昨夜之前,后宫一直是璃贵妃一家独大,没有别人什么份儿。
立刻有机灵的宫女颠颠上前:“皇后明鉴,奴婢们以前大多都是……庆皇后的跟班。这几个月来一直被发配在掖庭宫,直到今日。”
“承香殿那边的事不是太清楚。不过奴婢们都有相熟的姐妹在那边服侍,想来现在去问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情况的,请皇后稍待。”
“是也是也,请皇后稍待。”几个宫女全部躬身下拜,溜溜的推门出去了。
不过也就刚出,忽然一个太监躬身向前:“皇后,奴婢倒是听说,昨夜璃贵妃回承香殿之后勃然大怒,因为些许小事责罚了七名宫人,三死四伤。死的已经埋了,伤的被赶出了承香殿,正在内侍省养伤。要不要叫他们过来问问?”
“哦?”朴柔扬了扬眉,淡淡的摆手,“不必了。能在璃贵妃的责罚下活下来,也真是命大呢。等他们伤好了,随便找个地方安置,只要莫要来蓬莱殿就是了。”
太监吓出了一身冷汗:“是,奴婢鲁莽了,皇后恕罪!”
朴柔虽然没有明说,显然是在怀疑,这四个侥幸活下来的家伙,有和璃贵妃配合玩苦肉计的。
太监得了朴柔提醒,一身冷汗,后宫勾心斗角的厉害,那的确是可能的。这位新皇后号称修行者,却是心有九窍通灵剔透的人物,不好糊弄啊。
朴柔玩味的看着这个太监:“唔,你表现的不错,本宫应该赏你点什么。不过……你却不是女人,本宫没法替你打扮;金银财宝什么的,本宫刚刚上位也没什么积蓄……”
“奴婢能为皇后分忧,已是天大的福分,哪里还敢奢望太多。”太监诚惶诚恐的跪下。
“有功不赏,这可不对。”朴柔一拍手,“本皇后就赏你,官升一级,贴身服侍。你耳目如此聪灵,日后这宫中有什么风吹草动,本宫可就问你了。”
太监大喜过望:“谢皇后。”
朴柔表面上看着神情肃然,其实已经快笑穿了肚肠: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寻常人只能从电视上看看什么宫斗戏,就算是那些演员,也不过是按着剧本演演,其实根本没什么意思,哪有自己这样过瘾啊,直接演真的。
而且还是从皇后的位子坐起,要知道,这在宫斗戏里,可通常是反派大boss的位置啊,必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镇压一切宵小,斩处一切威胁的萌芽……本皇后喜欢。
貂蝉瞥嘴看她,这些勾心斗角都是自己玩剩下的,竟然还有人兴高采烈,乐此不疲,真是有病?
金星公主则茫然迷惑,刚才那些台词,单个字一句话她能明白什么意思,连起来可就半分不懂了。
她懂不懂的也没什么关系,她就是负责卖萌的。
……
“什么,那个女人让随便找地方安置,只要不去蓬莱殿就行?可恶!还真是滴水不漏啊!”璃贵妃勃然大怒。
蓬莱殿中的消息已经传回,承香殿中迎来了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那还真是苦肉计!
每个人都在暴风雨中战栗着,忐忑着,不晓得雷暴什么时候降临到自己头上,更加不晓得,自己身在的大船什么时候就会翻掉……但是每个人都有了不祥的预感,一边硬着头皮承受,一边在心中寻思,要不要找个时间找个机会,偷偷的溜下船?
新皇后虽然受宠才仅仅一天,但是那些神乎其神的仙家手段,令人高山仰止的容貌和才艺,还有这条消息传回来所表现的心机与手段,简直令人绝望啊!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璃贵妃恐怕是没有翻身的那一天了……
众人心意动摇,璃贵妃也敏锐的察觉到了,面目阴沉的环视一圈,刚想说些什么,忽然一愣,厉声呵斥:“谁在外面?”
外面?承香殿北面是宫殿成片,内宫重地,南面却是太液池碧波千倾。
她若是看着北面如此喝问倒也合情合理,她却是看着南面太液池的水面说的……
众太监宫女心中猜疑,璃贵妃却是瞬间心中了然,自己被窃听了,难怪苦肉计被堪破了,没产生半点效果。“可恶!找死!”湖中某个区域,猛然水波塌陷,漩涡翻卷,诡异到了极点。
不过就在塌陷出现之前,一只海豚托着一个女子还有一只金毛大狗,屁股后面喷出汹涌的波涛,以难以想象的高速飞驰离开。
这当然是新鲜出炉的新任女天师卫菲菲。
海豚速度本来就快,加上喇叭筒强化的喷风贝,更是快的超乎想象。本来难以承受的喷风贝的反震力也被混血金毛犼吸收,辟波站浪,快的难以想象。
一边奔逃一边嘀咕:这个璃贵妃果然不是普通人物,也是修了道法的!
璃贵妃虽然暴怒,举手投足间就在太液池中制造出了数个漩涡,却没有一个能够卷中的,只是眼睁睁看着卫菲菲越跑越远,直到超出射程。
与此同时,天空中一种莫名的力量却渐渐汇聚,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威慑,普通人感觉不到,修真者却可以。
皇庭大内自有历朝历代天子龙气镇压,一些无伤大雅的道法没什么所谓,真正能够伤人的手段用粗来,是要承受天地元气反噬的。
除非造反的势力达到一定程度,皇朝的根基已经动摇,龙脉之力开始消散——也就是封神之战达到末期的时候;或者是拥有天道法器,能够暂时抑制天子龙气的反噬而且不怕罪业追溯——龙虎山少天师行刺皇帝,用的应该就是这种。
这二者之外,皇宫大内只可以用无伤害的幻术、媚术、缩地成寸的赶路术之类。
而且就算这些无伤害的法术,也必须是在某种强度之下,绝对不能影响到天地元气。
龙气汇聚,在寻找擅自动手的人。璃贵妃顿时没法全力出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卫菲菲跑掉了。
呆愣一会儿,她蓦然一愣,侧耳倾听起来,片刻后点头:“我明白了。”蓦然大叫起来,“啊啊啊,没法过了!没法过了!”“噗通”跳进了太液池,转瞬不见了踪影。
承香殿里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隔了好几秒钟:“啊~啊~啊~不好了!璃贵妃自杀了!”
全殿哗然,一片混乱!
……
此时此刻,肖凌却还不晓得,一场宫斗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就要玩出人命了……
他带着三法司的人,跟在小鬼后面穿街越巷,曲里拐弯,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一处宅院,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小鬼停在院墙外,指着里面,示意这就是它的老巢所在。
它当然会这么做,这本就是肖凌安排的吗。
不过后方的三法司的人却炸锅了,因为眼前这座宅院他们都熟啊,不光他们熟,整座天京城的人又有几个不知道的?右仆射,昭文馆大学士,判署理户部事,谷第谷大人。
捉拿行刺皇帝的刺客,竟然捉到他家里来了?
虽然贪官污吏人人得而诛之,但是说谷第谷大人是行刺皇上的主使……这真没有人信。
倒不是说他有多忠心,而是这位大人的一身荣耀,都寄于皇帝一个人身上啊。
好多人都说,倘若皇帝挂了,太子爷即位,第一个要办的肯定就是他啊!只要把他家抄了,国库一下就富足了,足够什么不干用上好几年的了……
你想想,在这种情况下,谁都可能刺杀皇上,唯独这位不可能啊!
一个个都拿诡异的目光看着肖凌,听说昨儿个下午,就是这位爷一箭射塌了谷尚书家后院的夸宝阁,将其烧成了一地废墟,这位爷不会觉得这样还不够,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干脆打着寻找刺客的由头,将谷尚书彻底打落尘埃吧?
一圈目光肖凌恍若未闻,沿着院墙转了半圈。
还没找到门,新上任的彭太保带着大队的修真者赶到了:“听说昨夜的案子找到凶手了?”演技假的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寒暄毕带人往另一个方向行去,看意思是要把谷府团团包围起来。
肖凌这才带着三法司的人,转到一个侧门,“咣咣咣”开始敲门。
这还真打算……斩草除根片甲不留啊。三法司的人心中嘀咕。
第474章 桂相毒计,出师未捷
没有一会儿,尚书府的门官开了门。面色不善:“大白天的敲什么敲,赶着投胎啊?”
咣!被一拳砸飞到十几开外,肖凌带着兵马轰隆隆一拥而入:“奉命调查昨夜行刺陛下逆案,敢有隐藏包庇者,一概以同案犯论处!”
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仗着太师身份,仗着事先调拨的人马,肖凌带人长驱直入,瞬间控制了尚书府好大一片区域。就算没控制那些地方,自也有其他超凡者从府外完成了包抄。
要感谢谷第的奢侈,整整买下了一个小区来安置自己家,周围都没有街坊邻居什么的,让人不方便落脚。
而他的宅院就算再大,肖凌可是留下了足足三千多人手,还控制不过来么?破门而入时,整座尚书府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苍蝇都没法飞出一只来。
肖凌的声音在尚书府上空回荡,嚣张跋扈,盛气凌人。
……
与此同时。
尚书府一间密室。
“张道长,你昨日走时不是说,九龙宴上,定然结果了那狗皇帝还有那帮修行者首领的性命么?怎么狗皇帝活的还好好的,那个首领更是摇身一变,已经是太师兼副相副枢密,比老夫奋斗这三十年爬的都高了?”谷第难掩失望的问道。
张博野抿了抿嘴,不说话。
说憋屈他最憋屈,不管是被肖凌借用了厌胜金钱的力量躲过了一劫,还是后来被追的豕突狼奔狼狈不堪,还是……昨天晚上这家伙还称呼自己“仙长”,这一转眼就降格成了“道长”。
虽然憋屈,心高气傲的龙虎山少天师并不为自己置辩。
倘若让人知道,他和肖凌是以前就认识的冤家对头,这回是憋足了心思要搞死人家,结果被人家轻松躲过,一定会被嘲笑的更厉害吧?
一个尖头圆脑,三尖奸臣须,颈长背驼穿着一身谋士打扮的老者挥手制止了谷第:“谷大人,此事也怨不得张道长。这帮修行者步步进逼,谋划周密,显然是绸缪已久,才能最快速度上位,走到这一步。”
“事实上,张道长能做到他所说的,无视天子龙气之罚,在朱雀门上射出那两箭,差点刺死了皇帝,就已经出乎老夫预料了……”谋士老者替张博野开脱道。
总算令张少天师的面皮好看了点,谷第的表情也没那么紧绷了。
“嗯,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桂相,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谷第郑重的问谋士老者道,听他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参谋询问,倒像是对方做主,他只是听从服从的角色。
谋士老者捻了捻三尖须,眯了又圆又小的眼睛:“接下来,我们以退为进。”
“以退为进?”谷第疑惑。
“何为以退为进?”张少天师同样疑惑。
“对方落子极险,来势汹汹。更关键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如今大势已隐隐成型……倘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