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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一点。
几个男人都是夜猫子,这个时候还没睡也都正常。
萧儒桥拿着在一楼的客厅里,神情阴霾,整个人像是被裹了层冰霜似的冷,一手拿着手机握成拳头,声音里都是难掩的怒气,“现在萧家的人是都死光了,还是全部聋了?我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老头当初怎么把人给我弄丢的,如今就怎么把人给我找回来。至于回去,让他做梦!”
二楼,季奕安实在是忍无可忍,终于夹着一支香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探身看向楼下的萧儒桥,面带烦躁和不满,“儒桥,小声点,你不知道这几天你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工作了吗?”自从温承御推出这个项目,季奕安已经将近一周没有睡觉过四个小时了。
萧儒桥满脸都是暴怒,“到底是不是兄弟,我很。。。。。。”
“闭嘴!”
萧儒桥:“。。。。。。”
三楼。
虽然撤出了项目,但是温承御的工作量似乎却没有减少过,目测非但没有减少,甚至还多了些。
客厅里关了灯,只在沙边开了一盏小灯,此刻温承御就附身在沙前,跟前开着电脑,手边放着一塌需要翻译的厚厚文件。
他倒是没工作。
侧头听了下楼下的动静,倾身向后靠在沙上,顺手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徐徐的烟雾里,他眯着眼睛看了眼自己手边的手机。
手机的屏幕还亮着,屏幕上两张放大的照片。一张是小姑娘湿透了半边身子,却刻意对着镜头笑意盈盈的样子。头都湿了,从头上往下掉的水珠,刚好被那一刻的镜头给定格了。一张是脚部的放大照片,扭伤的脚看起来肿的像个馒头,小姑娘却刻意在上头打了星星。
她送的时间是晚上七点,而现下,他这里是凌晨一点。
温承御抬手摸过手边的手机,一手夹着香烟,一口一口的地抽着。手机在手心翻转了很多下,手指抬了抬,又放下。片刻过后,他附身关掉当前的页面。学者小姑娘在时候的程序,在视频中心里找到综艺类的节目,找到了小姑娘临走前那天,他们一起看过的那个综艺节目,靠在沙上看了起来。
是个几个人主持人一起主持的大众娱乐节目,没什么特别性,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笑点。可是小姑娘告诉他说,她基本上每个月都要看上好几档这样的节目,因为好笑,看了之后会让人忘掉所有的不开心。
温承御一直坐在沙上没动,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拧着眉头让自己多出几分耐心。可半个小时过去,他依然没有现节目的笑点在哪儿。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又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虽然手机早就锁了屏,此刻的屏幕上黑漆漆的一片。可也就是那下意识的一眼,让他维持了坐着的姿势,重新将视线落在了电脑屏幕上。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了解到,一个25岁的成年男人,和一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小姑娘,差距到底在哪儿。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三楼昏暗的空间里,温承御一直拧着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了,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来。慢慢地,嘴里居然出了低低的笑声。
没节操又低智商纯粹娱乐大众的娱乐节目,好像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可以让他鄙夷,讽刺,甚至笑出声来。
楼下刚刚和季奕安干完架的萧儒桥,正要往自己的房间里走,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三楼有动静出来。这个时候温承御在工作很正常,可让他觉得不正常的是,他隐约听到的,不是敲击键盘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隐隐约约的。。。。。。笑声?
萧儒桥当时就震惊了。
站在楼下听了会儿,又实在是好奇心重的很,索性脚步一转,直接上了三楼。
三楼的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脑上幽蓝色的光芒一直在闪动。此时一向在案前工作的温承御,此刻却背对着他靠在沙上,空气里隐约有香烟的味道,看来是在抽烟。虽然声音不大,但整个大厅似都在回荡着一种嘻嘻哈哈跟这个三层小楼完全不搭边的声音。
隔着那些声音,萧儒桥就听到从温承御嘴里出来的低低的笑声。
萧儒桥当即震惊的合不上嘴巴。
凌晨两点,温承御看完了一期的综艺节目。抬手看看时间,身体往前倾了倾,抬手想要合上电脑,鬼使神差地,又抬手点击了下头的一期。
页面开始前进的时候,他陡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还没回头,就听到萧儒桥惊大惊小怪的声音,“我的天,阿御你没事吧?”
说着话,萧儒桥人已经凑了过来,快附身,在播放着节目的画面上一看,顿时感觉自己跟石化了似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是什么鬼?”
温承御没回答,气定神闲地回头扫了萧儒桥一眼,“几点了还不休息?有事?”
“我说你是有事才对吧,”萧儒桥半张着嘴巴,抬手指了指他跟前的电视节目,“据我所知,这是国内的那些喜欢逗趣搞笑的无知少女才会看的节目。你放着好端端的工作不做,休息时间在看这种东西,难道你是因为。。。。。。”惊觉到自己意识到的事情,萧儒桥又是一愣。
“不是吧?你来真的?”
温承御的脸色映在幽蓝色的电脑屏幕前,显得越阴森暗沉,“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个,前方左拐,滚!”
萧儒桥:“。。。。。。”
*
第二天,苏江沅准时被闹钟吵醒。习惯性的翻身起来,摸过闹钟去看时间,却下意识地愣了愣。
她订的明明是早上七点,为什么叫醒她的闹钟,时间显示的是早上八点?
苏江沅下意识地扫了眼宿舍,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床边的护栏上,贴着一张明绿色的便利贴,苏江沅揉了揉眼睛,俯身过去拿下来凑到跟前,一排清秀工整的字迹出现在眼前。
“今天没课,好好休息。粥打好了,放在桌子上。记得吃药,暖水瓶里有热水。”
苏江沅用力吸了吸鼻子,抬手将便利贴小心折叠好放在枕头边。
那个字迹她很熟悉,是申悠悠的。
开学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她和这个女孩子几乎天天呆在一起,不会记错的。
起身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梯,苏江沅放下脚,拉开睡裤低头看了看,又试着动了动脚。依然红肿的像个包子,不过没有昨天那么严重,一动脚就有钻心的疼痛袭来。
她进了洗手间洗漱,收拾好出来,果然现宿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天蓝色的保温桶,一看就像是新的,上头还残留着仔细清洗过的痕迹。打开盖子,一股鸡肉粥的味道,顷刻间扑鼻而来。
苏江沅原本是没有食欲的,但还是坐下来,硬生生喝掉了一大碗粥。
上午虽然没课,可她和王太太有约定,待会儿还要去家里给小杰西上课。吃了药之后,她坐在下铺给自己的脚上药,正弯腰低头,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跟着就响了起来。
苏江沅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急匆匆拿过手机,看到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没备注,整个人的表情就暗淡了下来。虽接了电话,语气怎么都无精打采,“喂,你好。”
那断似乎是静默了下,这才低声笑着开了口,“看来苏同学没存我的号码,还压根不记得我这号人了。”
苏江沅一愣,下意识就问了出来,“你是哪位?”她不记得她最近有认识什么新的朋友,而且还是个男的。还以为是劳什子的推销电话,直接说了一句,“抱歉,我不买保险。”就准备挂电话。
“你脚好些了吗?”
林睿尘急匆匆问了一句,还真是担心会被这丫头挂了电话,直接拉进黑名单。
苏江沅眨巴眨巴眼睛,扬起脖子“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是你啊。”缓和了口气,苏江沅这才客客气气地说了句,“昨天的事情,真的谢谢你。”
“我叫林睿尘。”林睿尘又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字,语带关切地问,“外敷和内服的药都用了吗?”
“敷了,服了。”苏江沅言简意赅。
不过是一个新认识的陌生人,苏江沅到底有些不自在,“谢谢你,我已经没事了。”
那端的林睿尘却没想到就此结束,直接笑着开口说,“既然如此,口头上所说的谢谢自然是没诚意的,苏同学。如果要感谢我,不如请我吃饭?”
第442章:不是只有他可以
苏江沅是个实心眼的孩子,听他这么说,只怔忪了片刻就答应了,“好,那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想到免不了又是一顿海吃,苏江沅的小心肝又没来由的颤了颤。顶点 小 说.S⒉②2.
那端的林睿尘答:“中午就有时间。”
这下子苏江沅倒是有些为难了,“中午我还有别的事情,一直到下午,可能才有时间。”她咬着唇想了想才说,“这样吧,晚上好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地点随你挑,只要不是。。。。。。太贵。”
那边的林睿尘笑着应下,也没过多纠缠,就挂了电话。临挂电话前,还嘱咐苏江沅一定要存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苏江沅犹豫了会儿,还是在电话通讯录上存下了“林睿尘”这个名字,方便晚上联系请客吃饭。反正只是吃个饭,完了各自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以后互不相欠,也挺好的。
换好衣服,苏江沅准备好上家教课要用的资料和书本抱在一侧怀里。另一手扶着墙壁,脚尖时不时掂地,一瘸一拐下了楼。所幸的是扭伤的地方已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苏江沅试了几次,也就慢慢地放缓了脚步,试着移动了。
就这么上了校园的班车,到了校门口,直接换了去小区的班车。
王太天一直等苏江沅到了家里,把杰西交给她之后,才离开家里。等苏江沅给小杰西上完课,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王太太好言一直要留苏江沅在家里吃饭,被苏江沅婉言谢绝。出了小区,苏江沅直接打车去了城中的一家西餐厅。
还没上大学的时候,苏江沅就一直在这家西餐厅打工。西餐厅位置繁华的闹市区,每天来往的客人特别多。苏江沅的任务,就是做这里的服务生,给来往那些外国人用英文介绍菜单点菜。工作倒是也不辛苦,就是时候长了些。又加上她的脚受了伤,进店不过一分钟,立马就被领班给拖到了一边。
“江沅,你脚怎么了?”
苏江沅换好工作装,正在细心检查,回头无所谓地回了领班一句,“扭了一下,没关系的。领班你放心,保证不会耽搁工作的。”
领班是个三十多岁的女的,热情爽朗,低头扫了眼苏江沅的脚,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听你的口气,好像我是个经常压榨员工的老板,多没人性似的。”
苏江沅听完“噗嗤”一声就笑了,“领班,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平常真的已经很照顾我了。”
“知道就好,”领班佯装生气地瞪了苏江沅一眼,跟着就抬手挥了挥,“算了算了,你的脚这个样子,今天要是站上几个小时,明天我就得给你批长假。今天你就后头帮我接电话吧,前头的事儿,有人来。”
苏江沅还想争取,领班已经抬头冲着另一间换衣室的大门喊了一声,“那个谁?悠悠你来一下!”
苏江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