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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江沅轻哼一声,视线绕过温承御,抬手用果签插了一小块苹果递给老爷子,“爷爷,少吃一些,你血糖高呢!”
老爷子哼哼哈哈应了一声,一屋子沉静了下来。
庄未凑到温承御跟前,火急火燎跟温承御咬耳朵,“温少,她来了,非要进来,挡都挡不住。”
温承御斜眼扫了庄未一眼,一副“你是白痴”的模样,庄未当时差点炸毛。
我靠。
他心都操碎了,这是为了谁啊!
他那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啊?
走廊上,景柯良还在坚持不懈地纠缠着快要走到病房门口的阮画,“我说画画,我们好歹见过几次面,也算是熟人了。你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请你喝杯咖啡也好啊!”
阮画被缠的面红耳赤,脚步迈开又再度被景柯良闪身挡住,无奈垂下胳膊,“景少爷,真没那么必要,我没打算跟任何人叙旧,我是来看爷爷的。”
景柯良纠缠不休,“没关系,老爷子已经醒了,好得很,晚一点也可以看。”
阮画被烦得近乎崩溃,脸色一冷,“景少爷,让开。”
景柯良一看,没戏,双手捂住胸口,一副悲伤欲绝的表情,“画画,你这话太伤我的心了。”
阮画伸手推开他,往老爷子的病房走去。
景柯良耸耸肩头,满脸无辜的表情褪去,拔腿跟了上去。
这节奏,这眼神,分明就是拦不住的节奏啊!
病房的大门推开,阮画人未到,声先到,“卫爷爷,您好点了吗?”
景柯良跟在阮画身后快步进来,冲着庄未无辜地耸了耸肩头,表示无奈。
这姑娘意志力这么坚定,怕是钢铁侠也拦不住吧?
床上的老爷子眉开眼笑,客客气气冲着阮画一声回答,“小姑娘你来了?爷爷没事,放心。”
阮画点头,视线自然而然看向温承御,还没开口,冷不防瞥见温承御身边的一抹纤细的身影。苏江沅也正顺着爷爷的视线看过去,一扭头当场愣住。
“是你?”
“是你?”
庄未陡然嗅到了空气里满满的无烟战争即将开始的味道,自动站出来问明来由,“怎么?你们认识?”
苏江沅想了想,认真回答庄未,“应该算是吧,在杜塞尔多夫,我们见过。阮小姐,对吧?”
阮画轻笑,“没错,苏小姐。”
两个女人彼此无语,开始各自打量,在心里暗自猜测彼此的身份。
温承御将苏江沅揽进怀里,眉头皱得紧紧的,低头有些不悦地看着苏江沅,“苏小姐?媳妇儿,你难道不觉得如今用温太太的身份介绍你自己更合适?”
阮画脸上一僵,脚步向后微微晃了晃,“承御,她就是你太太?”她眼中的意外和飞快升起又很快消失不见的敌意,苏江沅没有错过。
她飞快闭了闭眼睛,脑海里再度闪过陌生人发送到手机上的那张照片。
背影,动作,和女人白皙的手臂,还有纤细的手指。
再加上她对温承御的一句“承御”,苏江沅当时就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谁了。
她几乎下意识地就想要挣脱开温承御的怀抱,她反感厌恶死了他拿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她。温承御却把她搂得更紧,声音低沉介绍怀里的小媳妇儿,“嗯,她就是我太太,苏江沅。”
说完话,温承御动作自然的低头看向苏江沅,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微微用力,“太太,怎么这么没礼貌。见了我朋友,怎么连个自我介绍都没有。嗯?”
朋友?
朋友你大爷!
“嗯,老公你说的对,我们该正式认识一下才对。”甜腻腻地给了身边的男人一个称呼,苏江沅不着痕迹瞪了温承御一眼,自然从他怀里挣脱,大方站在阮画跟前伸出白皙的手,“你好,我是苏江沅,温承御的太太。”
阮画将所有的情绪刻意压下,面上开出一朵儿灿烂的花儿来,伸手握住苏江沅的,“你好,我是阮画,承御的朋友。”顿了顿,她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又补充道,“过去的朋友。”
两个人松开手,阮画退回原地,苏江沅重新被揽入温承御怀里。
卫老爷子不知道这期间的纠葛,抬手招呼庄未给阮画拉来一把椅子,“小姑娘,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阮画对着庄未道了声谢,拉过椅子端庄坐下,“爷爷,我叫阮画。”说完身体往前靠近老爷子一点,面上露出乖巧讨喜的笑容来,“爷爷,你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老爷子笑呵呵,“没事没事,爷爷很好。这次多亏有你,要不是你,爷爷这会儿怕是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宝贝儿孙女喽。”说完看向苏江沅,跟她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丫头啊,阮画可是爷爷的救命恩人呢。要不是她,爷爷伤的可不止是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阮画又是一愣。
“爷爷,您说江沅是您孙女?那。。。。。。”阮画震惊地看向温承御,“那承御他。。。。。。”
老爷子不愿多说,笑呵呵地含糊其辞,“都是老头我的孙儿,不过我只爱孙女。”说完对着温承御轻哼一声。
阮画满脸震惊,“那你们。。。。。。”
苏江沅又插了一小块苹果给老爷子,笑眯眯承接阮画的疑问,“阮小姐是觉得我们是名义上的兄妹,结婚像是**?”
阮画脸上难看,“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我也是结婚之后才知道我们是兄妹。”苏江沅刻意加重了“兄妹”两个字的语气,接着叹了气,“可是能怎么办呢?这家伙费尽心机就是要把我弄到手,到现在我还气呢!”
虽然温太太说的是事实,但那话里怎么听都有一股傲娇无比的意味啊。
庄未看着眼前的苏江沅,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家少夫人压根就不是学校里读书读到傻的小笨蛋,而是一只身体里藏着智慧的小兽啊。
阮画笑,“温太太,恭喜。”
苏江沅巧笑倩兮,一手挽住温承御的胳膊看向阮画,“阮小姐,爷爷的事谢谢你,多亏你冒险救了他。”
“不客气。”两个女人你来我往,阮画话里有话,“温太太客气了,就是看在我和承御过去的情分上,我也值得冒险。”
特么的你还真是坚持不懈再接再厉啊!
苏江沅摸默默在心里把此女吐槽了几千万遍,面上依然花枝乱颤。
这女的就是来撬她墙角的啊!
第140章:不方便
苏江沅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之前在杜塞尔多夫的时候甚至还在遗憾地想,若是能和像是阮画这样聪明漂亮的姑娘做朋友,也算是人生一大美事儿。
可她没设想过,丫的是情敌啊!
老爷子见一帮人就这么站着,大手一挥,“去,你们年轻人有话题,到沙发上聊个够!”
苏江沅暗自白了老爷子一眼,臭老头!
老爷子一愣,顿时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四周,从温承御到庄未,再到景柯良,明显都带着某种类似于失望鄙夷的神色看着他,要不是碍着外人在场,怕是当场就炸毛了!
几个人移步沙发,阮画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正中央,扬起笑容看向苏江沅和温承御,“温太太,过来坐。”
苏江沅:“。。。。。。”尼玛故意的吧?
一张短沙发,刚好够三个人坐,她一屁股坐在中间,左右都是一个人,左右都能挨着老情人啊!
温承御揽着苏江沅没动,冷眼扫了一眼庄未,庄未立马给了温承御一个“明白”的眼神。
没一会儿,庄未拖来了一张宽大的软榻,抬头骄傲地冲着苏江沅扬了扬下巴,“少夫人,还记得这张软榻吗?上次温少生病住院,你就是躺在这张软榻上陪他度过最难熬的时光的。”
苏江沅嘴角抽搐点了点头。
隐约的,还能回忆起当时自己躺在上头仰着头跟温承御敞开心扉说话的场景。心里某个地方,不经意地疼了一下,苏江沅率先走了过去,屁股还没搁置上去,脚下一空,她被身后的人打横抱起。
“温承御你干嘛?!”
说话间人已经被温承御放到软榻上,他弯腰就要去脱她的鞋子,“在镇子上不是都晕倒了?既然累,就躺着,我们坐就是。”
一大帮人看着,苏江沅就是脸皮再厚也红了脸。
“没关系啦,我只是太累,坐着就好。”她嗔怪一声,知道拗不过温承御,只好退一步脱了鞋子盘腿坐在软榻上,仰头撒娇,“这样总行了吧?”
温承御满意点头,自己挨着她在软榻边坐下,长手自然放在她身后揽着。
景柯良几步奔到阮画跟前,挨着她一屁股坐下,还不忘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画画,你看我们多缘分。”
庄未紧随其后,挨着阮画坐在另一边。
阮画扯扯唇,放在身体的双手握成拳头,指尖死死嵌入掌心里,却一点不觉得疼。
温承御从来不会这么对待一个女人。
他对她体贴入微就算了。
那么高高在上,从来对她来说神一般存在的温承御,怎么能附身为一个女人脱鞋呢!
她不信!
景柯良瞅着自己兄弟短短时间内已然是妻奴模样,连连叹息,忍不住掏出香烟,递给庄未,庄未不要。手刚伸向温承御,对方就果断拒绝了他,“抱歉,戒了,怕太太不高兴。”
景柯良:“。。。。。。”
阮画:“。。。。。。”
庄未:“。。。。。。”
景柯良利落地给自己点了一支,“我说阿御,你让我说什么好?你这么宠着你媳妇儿,将来可是要被你儿子笑话的。”
温承御笑,“我乐意,只要她开心就好。”
苏江沅好几次想要挣脱温承御若有似无的触碰,都被果断压制,她愤愤瞪他一眼,后者却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
这一幕,正准确坐实了他妻奴的形象。
景柯良吐了口眼圈,还没开口,温承御如冰的视线扫了过来,“阿良,我媳妇儿不喜欢烟味,掐了。”
景柯良:“。。。。。。靠!”
悲愤不已,景少爷摸了摸自己好好的眼睛,还是把烟掐了。
一群人安静了下来。
对大家来说,阮画没有任何悬念的是个外人,有她在,就是有撒欢畅聊的意图,他们也没那么心情。
苏江沅清了清嗓子,决定做点什么打破沉寂。
那尊神赖着不走,她也不能干陪着,总得做点自己的事情吧?
苏江沅问庄未:“几天几号?爷爷的生日还有几天?”
庄未掏出笔电看了看,“二十五,还有七天。”庄未说完,看向软榻上的夫妻俩,“温少,少夫人,我正想跟你们商量这事儿呢,老爷子现在这个情况,这寿宴你们看。。。。。。”
温承御只顾着把玩儿小媳妇儿的头发,漫不经心回答,“苏苏决定就好。”
苏江沅想了想,“嗯。。。。。。爷爷这个样子,万事都不方便,而且到时候媒体免不了要大肆渲染一番。我看要么不办,要么推迟。”
那边老爷子的长耳朵当时就听到了,厉声拒绝,“不行!”
苏江沅扭头看向老爷子,有点无奈,“爷爷,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能做什么?”
“我可以坐轮椅。”老爷子孩子气的坚持,“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