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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他将天下儒生驳得哑口无言,诸侯又以什么理由出兵呢?”
司马徽轻叹道:“时也,命也。他在赌博,但是他赌赢了。”
庞德公轻声道:“他还是年轻啊,他出手太早了。这样的话,他虽然能早日统一天下,中原大地也必然是一片废墟。”
司马徽沉吟片刻道:“也不尽然,你难道没有看到张燕吗?他的实力放眼天下,可以排到三甲,可他还是投降了。”
庞德公淡淡的道:“那是因为张燕的出身。如果是士人,绝对不会那么做,天下这滩水够浑了,我不想搅进去。”
司马徽微微叹息道:“即使卧龙、凤雏有机会出山,他们也丧失了最好的时机,不过我不看好吕布,我要看看,是儒生的骨头硬,还是他的刀快。”
庞德公看着如血的残阳,微微一叹道:“你为什么看不开呢?儒学不一定完全正确,黄老之学也不是一无事处,你为什么要让天下继续沾染血色呢?过几天,我就要到冀州去了……”
司马徽没有说话,良久,缓缓道:“希望我们永远不要成为敌人……”
作者语:下午还有
第三十一章 太史慈和鲁肃(上)
赵云带着十几名亲随赶到北海。Www!他的目标很明确,是太史慈。他想起吕布对太史慈的评价——武艺出众,人才难得。他的心不由得火热。他渴望和强者交手,只有战斗,才是提高技艺的最好办法。
太史慈冷冷的打量着眼前的众人,目光并不友善。
赵云微微一笑,向他说明了来意。
太史慈冷笑道:“我已经习惯了平静的生活,何况我也没有什么才能,不足以辅佐骠骑大将军,还请将军回去吧。”
赵云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楞,随即笑道:“云常听主公说起东莱太史子义武艺高强,当时我就想,如果能和子义一同驱除胡人,那是我的幸运,但今天一见到子义,我感到主公的话有些言过其实了。”
太史慈微微变色,随即道:“子龙将军何必激我?我也听说过将军的大名,也听说过将军的本事。吕骠骑既然有将军相助,又何必断送我的自由呢?”
赵云轻笑着反问道:“难道子义学这一身武艺,不是为了青史留名吗?”
太史慈微微一叹道:“子龙将军不用多说了。我原本听说吕公扫荡胡虏,剿灭黄巾,安定流民,将原本贫瘠、荒凉的并州治理得繁荣安定,让原本嚣张、狂妄的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我心中对他由衷的敬佩。但后来,吕公先是在京城坐视丁建阳身死,而后又不战而退。虎牢关前,被董卓用重金钱粮收买。为了利益,侵吞冀州。现在又妄图废除圣人之言,他的所作所为,太让我失望了。太史慈虽然鄙薄,但也知道明辨是非,我怎能辅佐他呢?”
赵云听了变色道:“太史兄此言大错特错。我家主公之所以不和董卓相争,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大汉社稷。当年董卓礼贤下士,我家主公敬佩他为人,认为他能辅佐陛下成就大业,这才退回并州。虎牢关前,袁绍畏敌不前,心存侥幸,以至于生灵涂炭,但难有寸功,我家主公为天下苍生考虑,这才与董卓密约。袁绍以诈取冀州,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暴露了他的野心,他就是下一个董卓,我家主公为此讨伐他。儒学典籍,不能说无用,也不能说全都有用。我家主公因此废除他独尊的地位,开创百家争鸣的局面,这一切,需要何等的勇气,何等的胸襟,何等的能力?现在,太史慈你只知道听信小人的言语,用世俗的眼光看待我家主公,不知道为天下苍生考虑,却关心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被黎民供养,却变着法儿的压榨百姓的士人、门阀,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也能够被天下人称为豪杰呢?”
太史慈被赵云一番话说得面皮紫红,心中既愧且怒,愤然道:“你有何本事,敢如此羞辱我,多说无益,胜过我,在把出你那套理论。”
赵云心中也冒了火,昂然道:“正该如此,我倒要看看,像你这样冒充豪杰之名的人,有什么本事。”
两个虎将心中都升起了无名之火,各自披挂上马,奔到城外,要好好的较量一番。这也是吕布的失策之处,他不该派武将来招揽太史慈。有一句话叫“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虽然吕布凭借自己的功夫,在军中树立了无敌的形象,但那些将军都有主公第一,老子第二的想法,即使谦和如赵云,也不能免俗。更何况吕布深得手下爱戴,在并州人面前诋毁吕布,这不是往火里浇油嘛。赵云毕竟稳重,他的话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可听的对象是太史慈,是个脾气暴躁的主,羞怒之下,如何肯认错?两个人只好掐一架,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了。
太史慈一身黑红色的铠甲,跨下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手中一杆方天画戟,走的全是暴烈的路子,挑、啄、刺、崩……每个招式都狠辣无比,他犹如一只下山猛虎,隐隐有风雷之声。
赵云白袍、白甲,坐下一匹白龙马,手中一杆白缨银枪,整个人都是白色的装扮。面对太史慈狂暴的杀气和凶狠的招式,他并不是很在意。他整个人显得异常稳重,每一招都恰倒好处,巧妙的遏制了对方的攻势,让太史慈的攻击不能够完全展开。一杆长枪,在他的手中生出了无数的变化,或如梨花乱舞,或如瑞雪飘飞,又或柳絮纷乱。
太史慈很恼火,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对手竟然如此难缠,不愧是飞将吕布手下的大将,果然名不虚传。对方的攻击并不凌厉,甚至很少攻击,但他每一次攻击,都让自己不得不救。对方防守得太严密了,简直可以用水泼不进来形容。他一定在基本功上下了太多的苦功,要不然在自己的攻击下,早就露出破绽了。太史慈觉得自己有些像老鼠拉乌龟,无处下手。更令他头疼的是,作为攻击的一方,他的体力消耗要超过对手,如果这样下去,失败的一定是自己……
赵云心中不住的赞叹,果然厉害,如果不是当年师父让自己好好练习基本功夫,自己怕是抵挡不住,只能和对方硬碰硬了。这可不是自己的习惯。现在自己已经摸清了对方的套路,不过太史慈的功夫实在很厉害,光知道他功夫的底细是没有用的,要想摆平他,没有几百个回合,怕是看不出端倪。
二人斗了百余合不分胜负,人倒是可以坚持,可二人坐下的马匹却有些承受不住了。二人见对方武功高强,都起了悻悻相惜之意,嘴里招呼一声,不约而同的收住了手中的兵器。
赵云先开口道:“子义的功夫果然了得,如此功夫,不能扬威于大漠,为百姓谋取福利,实在是可惜啊。”
太史慈收敛了傲气,有些遗憾的道:“慈先前对吕公多有误会,口出不逊之言,还请子龙不要见怪。”
赵云连称“不敢”,随即又露出招揽之意。
太史慈有些遗憾的道:“不是我不愿意,只是前几天,我已经答应扬州刺使刘繇,到他手下做事,我虽然鄙薄,但也知道千金一诺,还希望将军谅解。”
赵云见了,也不好再说什么,让随从送上礼物,着力结交,嘱咐道:“我不敢拦子义,但你这一去,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一定要来冀州,我家主公求贤若渴,必然不会薄待子义。”
二人拜别,赵云遣人快马禀报吕布。
第三十一章 太史慈和鲁肃(下)
吕布接到赵云的信后,微微一笑,他知道太史慈是那种比较信仰儒家思想的武将,这一点从他母亲那里就可以看出来。WWw。吕布原本也没对招揽到太史慈有太大的希望。眼下赵云最起码已经打动了他,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会投到自己麾下。
变法需要处理的事太多了,面对的问题也太多了。这可不是说说就能办得到的。现在的吕布集团,除了对幽州和大漠保持一定的军事压制外,其他一切军事行动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内部,一旦有什么变故,士兵会立刻扬起手中的屠刀。
正在吕布为变法的事头疼的时候,一个下属进来禀报道:“主公,江东鲁肃鲁子敬前来投奔。”
吕布微微一笑,自语道:“他终于来了,我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说罢起身,亲自出去迎接。
鲁肃的出身不能说不好,但也绝对不能用非常好来形容。他虽然是士族的一员,但他却同情庶族。他虽然给人一种忠厚老实的感觉,但吕布知道,那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他睿智的外衣。
鲁肃很感动,作为三州最高领袖的吕布居然亲自出来迎接自己,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在这里,自己也许可以真正发挥自己的才能。
吕布握着鲁肃的手,一同走进大厅,二人落座后,吕布微笑道:“我常听人说起子敬的大名,今天子敬能来帮助我,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现在社稷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我的治下也不稳定,还请子敬教我。”
鲁肃微微一笑道:“主公起于微末,凭借勇气闻名诸侯,战必胜、攻必克。驱除胡虏,使胡人不敢南下牧马;扫荡黄巾,使黄巾一听到主公的名字就害怕得发抖,这是卫青、霍去病那样的人才能立下的功勋。可是主公在占领冀州,扫荡青州之后,在内部还没有彻底稳定的情况下,就贸然决定废除儒家遵崇的地位,我私下里认为,这是不智的举动。这将使天下的读书人敌视主公。”
吕布哈哈大笑道:“我只不过把天下的水搅浑罢了。只有水浑了,有野心的人才能跳出来。”
鲁肃微微一笑道:“我暗中揣测主公这么做,怕也是这个目的。儒学在某些方面,确实有一定的限制。主公的六部制度,必将开创新的局面。可眼下似乎有些操之过急了。”
吕布微微苦笑道:“我何尝不知道操之过急?可我如果不这么做,反对我的人又怎么能跳出来呢?冀州不同于并州,这里门阀、士人的力量很强大,这对于我来说,始终是一种威胁。我不想和他们妥协,我已经妥协得厌烦了。我不得不这么做。只要我的政策得以实施,又消除了隐患的威胁,三州的人口和经济必然飞速增长。”
鲁肃点头道:“主公所言不错。眼下天下大乱,兖州的曹操、淮南的袁术、四处游荡的刘备以及屯兵雍、凉的董卓,都是主公的大敌。”
吕布轻笑道:“除了曹操和刘备,其他的人不过是碌碌无能之辈,早晚必然被我所灭,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鲁肃点头道:“袁术刚愎自用,贪得无厌。董卓骄横自大,暴戾无度,都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眼下主公应当整束兵戈,积草屯粮,收流民,明刑法,整肃内部,使政令得以通行,结交外蕃,使边境得以安定,把大部分力量放在发展内政之上,同时保持对外的高压态势,选择一两个诸侯,用蚕食的方法削弱他们,不断的骚扰、吞并他们的土地,以壮大主公自身的力量。”
吕布点头道:“说得不错,正是这个道理。但子敬为什么没有提到江东呢?”
鲁肃微微一笑道:“江东之地,有无法根除的痼疾,无论谁在那里,最多守成,绝对没有入主中原的能力。”
吕布眉毛一扬道:“愿闻其详。”
鲁肃正容道:“江东之地,门阀众多,以孙、张、朱、周、陆五家最为强大,可以说,江东的百姓,掌握在门阀手中,江东的官员,由门阀的子弟担任。在江东称雄,只能是门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