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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已有了一个规划,要将冷翠阁这几乎已经废弃的园子改造一下,就像她在冷宫的“落英居”。
这样想着便动手做了起来。
首先找了一块木牌,小柳拿去洗干净了用抹布擦干,猗房在用小刀雕刻了一些古典的纹路,然后再刻上三个字:落英阁,楷体的字,娟秀含蓄。小若小柳将字挂了上去,将冷翠阁三个字盖住了。
接着,在猗房的示意下,又将屋中的木床摆到最中间,然后将那些枯萎的树拔了出来,用它的根做成根雕的形状,摆在屋里;她住的屋子恐怕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里面堆满了东西,还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不过,让猗房惊喜的是,她竟然在一堆杂物中找出一个琴,拂去上面的灰尘,古琴却也是完好无损,擦去上面的灰尘,轻手一拨,动人的旋律至之间流出。
再扎了几根木头,搭成一个别致的台子,将琴放了上去。
很快的,这片原本萧瑟的园子就焕然一新了,看着很是舒服。猗房看着,不禁笑了,从屋里将琴拿出,席地而坐。对着那片红色的变化,指尖滑过,挑动琴弦,清脆的旋律自弦中逸出,婉转动人的声音蛊惑着人心。
第2卷 穿越后:宫墙内外 洛昇要带猗房走
花蛮儿的法事做足了十天,十天之后,段世轩办了隆重的丧礼,整个京城都能听到丧乐的声音,段世轩这样做就是要让皇帝听到,他要给他办喜事,那他镇南王就将喜事办成丧事!
“皇上,看样子,平南是在镇南王府受苦啊,是不是派人去看看。”苏妃自然也听宫里的人说起了镇南王王妃花蛮儿盛大的丧事,这天晚上在寝塌上,她用试探的语气问到。
“不用。”皇帝翻了个身,将苏妃压在身下。
“可是……”
“不用可是,我们不动,就不能如他的意。”
“平南肯定被镇南王府的人欺负了。”苏妃有些担心地说道。
“朕与她并无感情,只要她完成任何,安安分分的,朕会让她回宫做回她的公主。”
大将军洛昇自然也听闻了这些事情,他牙齿咬的咯咯响,猗房太苦了,在宫里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而现在出嫁了又是掉进另一个火坑。
自从住进冷翠宫【现在已被她改为落英阁】,段世轩似乎已经把她忘记了,他没有再叫她去给老王爷老王妃敬茶,也没有来责问过她什么,而猗房自己也落得个清闲,当然,花蛮儿的丧礼她不会不知道。小若小柳两姐妹找了些笔墨纸砚的东西来,她就每天写字画画,到了下午会弹一段曲子。
这天,她弹完一首,要将琴收进屋里的时候,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回头一看,是洛昇。
“镇南王就让你住这样的地方吗?”他隐含着极大的怒气,但也压抑着不发泄出来,他担心会吓到了她,在他的心目中,她就是一尊美丽的像,需要呵护,需要膜拜。
“你怎么来了?”猗房看了看后面,两个丫鬟正在屋子里收拾着,虽然没被承认,但是若让人看见她私会男人,只怕会惹来麻烦,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在这落英阁中了此残生了。
“你穿素服?是不是他逼你的?”洛昇没有回答她的话,大吼一声,在看到她一身白色的时候,怒气不得不爆发出来了。
“没有人逼我,我自己愿意的。”
“猗房不用骗我了,新婚期间,住在这种鬼地方,这跟你在皇宫的时候比,有什么差别?”
“我本来就是这种命。”
猗房任命地说道,她觉得这样远离世事,一切都很好,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她可怜呢?
洛昇执起她的手,眼中对她的心痛无法遮掩,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美好的女子要遭受这样的磨难,他爱她,想要好好守护她,可是,皇帝一纸命令却将她许给了那个魔鬼段世轩。
“猗房,跟我走,什么父皇,什么镇南王,都不要管了,这大将军我不做了。你不是想要跟你的母妃呆在一起吗?我们拿着的骨灰去塞外,牧马放羊,从此远离这些是是非非。”洛昇的心好痛,忘情之下,将她纳入怀中,想要给他最温暖最安全的怀抱。这些事情当中,最无辜的人就是她了,可是她却要承受这么多。
“塞外?牧马放羊?和我母妃在一起?”她闭上眼睛想象着洛昇为她描述的画面。
“是的。我们在一起,一生一代一双人。好吗?猗房。”
好吗?她的心为想象中的那片宽阔的风光而触动了。
第2卷 穿越后:宫墙内外 逃离的前夕
“洛昇,我……”猗房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愿意吗?”洛昇急切地说道,“我们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我会保护你,我会把你当做我的生命。”
要离开吗?要解脱这一切,然后没有任何忧愁地过日子吗?
“猗房……”
“我……愿意。”她吁了口气,终于说道。
“好!太好了,猗房。”洛昇兴奋地有些手足无措,他好像吻住她略有些苍白的唇,但是又怕吓到了她,最后他只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恨不能将她溶进自己的骨肉里。他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犹豫,如果早一点跟皇上请求,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猗房,镇南王府守卫森严,子时我再来,你做好准备,不要在丫鬟们面前露出破绽,知道吗?”
“嗯。”
洛昇轻功而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阵狂风吹起,树上的叶子纷纷往下掉,猗房感到浑身一阵冰冷,仿佛背部被万剑刺穿一般。
过了今晚,一切就不一样了吧,这是一次大胆的逃亡,若父皇知道她逃跑,也许会天涯海角的追捕,因为一个帝王不能忍受任何人的背叛;而他,段世轩,也不会善罢甘休,因为他还没有泄恨完。
从小到大,她所局限的生活圈子就是皇宫的冷宫,还有就是这镇南王府了,塞外,那大概是一片明媚的风光,蓝天白云,有牛有羊,还有牧羊人,他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猗房走入房中,将小若小柳两人支走,然后准备收拾一些要用到的物品,那把琴要带着,在塞外宽阔的草原抚琴,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吧。
“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吗?”正当她沉浸在想象中的时候,一个带着狂妄气息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不用看,就是他——镇南王。
“天下之大,能走到哪里去。”她不看他,只淡淡地转身,将衣服放到床上去,其实她心中有些紧张的,自己倒无所谓,但若被他看出来,洛昇在朝廷就不好立足了。
“不错,你是唯一敢用这种语气跟本王讲话的人。”段世轩淡淡地扫视了一下冷翠阁,不过十几天的时间,这里的一切都改变了,以前的冷翠阁萧条地带着邪气,而此刻的冷翠阁已被更名为落英阁,甚至有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
“我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是吗?”他拉住她的左手,强迫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力道很大,手腕咔嚓一声,关节骨断了,她忍不住一声闷哼,“为什么还披着头发。”
她还是一头青丝垂到腰际,配着白色的素服。
“麻烦。”
“麻烦?”段世轩将她的头发全数捋到身后,手恶魔般抚上她的脖子,不是抚爱,他的表情就是一个恩客在对待一个欢场女子般嫌恶。
手用力一扯,一身白衣碎成几片,花瓣似的飘落于地,她身上连亵衣也没穿,一个全部赤裸的身躯呈现在段世轩面前,只有头发掩住了背部的那一片春光。
“这么穿着,是为了等待本王前来恩宠吧,贱人。”
“我没有那种衣服了。”
“本王如了你的愿。不得不说,你确实有几分姿色,而且,是本王喜欢的类型。不过,你可千万别惹火我。”后面的话带着警告的意味,猗房心中一惊,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吗?她偷偷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似乎什么也没察觉到。 他将她推到,再一次野蛮地占有了她,这一次他将她关节脱臼的左手高高举起。
“真无趣,连一个呻吟也不会。本王今晚要招待一些客人,你要准时到,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落英阁。
猗房到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都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微愣了一下。这个穿着白衣,像个幽灵般的远离尘世的女人就是镇南王的新王妃吗?她穿丧服,是为就王妃穿的?猗房漠视在场的一切,找了最角落的一个位子坐下。段世轩坐在上头的位置,他就像个王一样立于众人中间,他压迫性的气质能镇住每一个人。
今天镇南王招待的是一些为他死心塌地卖命的心腹,蓝禄也在其中,唯独不见段衍轩。
“我们敬王爷一杯,祝王爷早日将狗皇帝赶下台,为王妃报仇。”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
段世轩端起酒杯,却发现唯有所在角落的猗房没有举杯,正面无表情地望着别处,似乎思绪全然不在此处。
段世轩冷着面孔将酒一饮而尽,而后手中的杯子直直地飞出去,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猗房露在衣袖外的手背。本来手腕就脱臼的她,突然被硬物击中,更是痛得彻骨,她隐忍着痛苦的表情,望向上座器宇轩昂的男人。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段世轩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和其他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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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大家都不推荐收藏,这样子作者怎么会有动力呢?没有鼓励真的不行啊
第2卷 穿越后:宫墙内外 未逃离,已抓获
散场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子时,段世轩心中思念花蛮儿,喝了很多酒,最后被蓝禄扶去房中休息的时候,已经是不省人事了,猗房心中暗自吁了口气,趁着人们散去的时候也回了落英阁,小若小柳已经睡着了。
她拿了包袱,走到和洛昇约好的地方,洛昇已经在那里等着。
“你终于来了,从侧门走,今天段世轩宴请,那里的守卫只有一个人,刚才我来的时候已经点了他的穴道。”洛昇拿过猗房的包袱,却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惹得她一声痛呼。
“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给我看看。”洛昇不由她分说,举起她的左手,手腕软趴趴的,手背上一片灼红。
“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他的心像被千根针次过,疼痛难当。
“没什么。”猗房抽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
他握住她的手腕,顺着关节一扭,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痛呼出声。
“臼骨归位了。”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她的手竟然脱臼了,段世轩那个恶魔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洛昇拉着猗房的手往侧门走去,大概因为段世轩宴请的原因,今晚镇南王府的守卫很少,只有几个人稀稀疏疏地走来走去。
“就是这里了,走。”洛昇轻推开侧门,和猗房一同走了出去。
刚跨出一步,眼前的景象让洛昇吓了一跳:
侧门外面灯火通明,层层侍卫举着火把站在外边,而脸上露出阴霾的段世轩立于马上,他……他不是喝醉了吗?难道?
看着他嘴角的戏谑,猗房知道自己上当了,段世轩根本没有喝醉,那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新婚半月,和情夫私会,背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