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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安争揉着脑门傻笑,这个功法真是太变态了,我很喜欢。
只要练到第一层,就能达到一种跑不死的境界。别人是越跑越累,哪怕没有战斗,这样跑下去早晚都有体力耗尽的时候。可是修行了这无字功法之后,就好像在跑动之中不断给自己充能一样,永远也跑不死。
到了第二层之后,就不仅仅是跑不死那么简单了。如果一个比安争强大的敌人追击安争的话,安争一路狂奔,对方以为自己可以将其必杀所以紧追不舍。跑了很久之后,对方的修为之力消耗巨大,而安争在第二层的情况下,可以提升一倍的吸收,速度更快!这个时候,就可以单纯依靠速度将对方击杀。
若是到了第三层。。。。。。那么就是无敌保命手段了。
安争一路练一路笑,跑到山顶的时候也不知道撞了多少次树多少次墙,反而笑的和傻逼一样。
河边,小船上。
那个人翻身坐起来看着天穹上斗转星移,算计一下时间,距离两个时辰似乎已经没有几分钟了。他知道那个家伙天赋好的变态,可是也不认为第一次修行就能掌握那功法的诀窍。毕竟开创这门功法的人虽然一个字都不认识,而且画工奇烂无比,但厉害的让人敬畏。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带链子的东西,啪的一声打开,然后看了看:“还有一分钟,果然还是高估他了。”
眼看着时间到了安争还没有回来,他伸手要把小船的缆绳解开就此离去,可是就在小船开始向下游滑动的时候,远处一道黑影好像闪电一样掠了过来,砰地一声跳到船头。
安争伸出手,手里托着两个洗的干干净净的碗。
“我做到了。”
他说。
中年男人笑起来,但是却摇了摇头:“但是你超时了,我说过只给你两个时辰,现在超时了一分钟。”
安争把背在后面的手伸出来,手里有两个还带着水珠儿的李子。
“洗碗的时候看到青慧宗厨房后面有棵李子树,上面的李子已经熟了,隔着很远就闻到了香甜味,我就多跑了几步给你摘了俩。”
中年男人居然有些小感动,他将李子接过来:“不要以为两个破李子就能打动我,你超时了就是超时了。”
他看了看,挑了一颗小的递给安争:“这个给你。”
安争连连摇头:“不不不,这是专门给你摘的,我不吃。”
“嗝。。。。。。”
安争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嗝儿,中年男人忍不住怒目而视:“你他妈的鸡鸭鱼肉都吃了,还喝了酒,就给我带回来俩李子?”
安争看他瞪了眼,讪讪的笑了笑,取出来半个烧鸡,半个猪腿,半壶酒:“你说打个嗝就暴露了,真可惜,我本想留着明天自己吃的,给你就给你。。。。。”
中年男人瞪了安争一眼,犹豫了一下,挑了大的那颗李子递给安争:“去把饭菜都给我热一下,凉的怎么吃。。。。。。”
安争居然也有些小感动,将李子接过来咬了一口:“我这就给你热。”
话还没说完,嘴里的李子一股电流直冲安争体内,电的安争从小船上翻了下去落入河水之中。滋啦滋啦的电流之声中,河面上翻起来一层鱼。。。。。。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看着河里翻起来不时冒电的安争:“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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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我做到了
接下来的三天,这艘小小的渔船就成了安争的落脚之处。每天他都在重复做一件事,那就是去青慧宗的后厨洗碗。那个怪人似乎有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洁癖,又或者以此来折磨安争取乐。
若安争只是去洗碗的话,可能也不会引起青慧宗的注意,可是安争绝对不是老老实实的人,实力境界不足以让安争位骆朵朵报仇,但捣乱总是可以的。
每次去青慧宗后厨,安争都会做些坏事,要么在水缸里下药,要么在米里下毒。这些安争以前看不上的手段,现在用起来倒也毫无良心上的不安。
杀恶人,就是行善。
可惜的是,青慧宗虽然门派不大,但是宗主吏轻风的实力在小圣境,比安争高的太多,不管是下药还是下毒,对吏轻风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
中年男人一如既往的冷冷淡淡的态度,不过在折磨安争上花样繁多。安争为了得到小流儿她们的消息,这一切也都忍了。
吃过午饭,安争忍不住哀怨的看了那家伙一眼:“以你的实力,就算是一辈子不吃饭也不会有事,为什么一天三顿如此的按时?”
中年男人看了安争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吃饭是上天赋予人的最基本的权利,若是连吃饭都舍弃了,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安争:“可是我为什么觉得你就是想让我去青慧宗后厨给你洗碗你才这样做的。”
中年男人一脸欠揍的表情:“你可以不去。”
安争刚要说什么,他朝着安争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我没求着你,你随时可以走。你有别的办法去打听你那个漂亮妞儿的下落,是你死缠烂打非要跟着我的。”
安争的脸色一变:“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我没有对你说过我的朋友是男是女。”
中年男人道:“看你那一脸好色的样子,也知道不是男人。”
安争:“有男人。”
中年男人:“噢,你兴趣还挺广泛。”
安争:“我要是打得过你。。。。。。”
中年男人打了个响指,安争立刻就被电的外焦里嫩的。
“去洗碗,然后回来在船头蹲马步三个时辰。”
“蹲马步?”
“立刻。”
安争叹了口气,拿着两个碗来回跑至少百十里路。可是安争发现这三天的改变真的太大了,无字功法已经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他。安争能够察觉到,自己在速度上的提升简直可以用飞跃两个字来形容。无字功法虽然看起来粗糙,可是一旦入门,越练就越觉得玄妙无比。
从青慧宗回来,安争就在穿透蹲马步,他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但是安争知道这个家伙是在帮自己。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可是从目前来看,对方的一举一动虽然很讨厌却对安争的帮助很大。所以安争就算不理解为什么要蹲马步,但还是照做了,而且三个时辰一动不动。
中年男人睡了个午觉,似乎还做梦了,梦里一直在唱一首很奇怪的曲子,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而如今我只想回家。。。。。。”
三个时辰的马步对于安争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时间有些难熬,所以他开始在脑子里不断的回忆无字功法上的画面,然后想了一个绝妙的法子,奔跑的时候气息如何流动,血脉如何运行,他就故意提速,让自己在马步静止的状态下也如奔跑一样,气息和血液的运行没有丝毫不同。这样一来,也能修行无字功法。
沉浸在修行之中,三个时辰很快过去。而那个家伙好像上了发条一样,睡了三个时辰就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了看天空。
“我还没死?”
他忽然眉头美男的说了这样四个字,似乎有些失望。
安争:“你前面有条河,不运功的话跳下去,可能只是几分钟的事。”
中年男人语气诡异的说道:“你以为我没试过?”
安争一愣:“你有病啊,你连这都试过。”
中年男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我试过的事很多,多的你想都想不到。”
安争隐隐约约的从这个人说话的语气里感受到了一些悲凉,一些伤感。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所以安争打算换个话题来缓解一下:“前辈,你为什么要让我蹲马步三个时辰?”
“你觉得呢?”
“前辈是想让我沉心静气的修行吧,我能感觉到前辈的好意。”
“呵呵。。。。。。”
“前辈的意思是?”
“你管我叫前辈?算了,你若是肯管我叫一声师父,我给你一本绝世功法。”
“我有师父。”
安争回答的干净利落:“有师父,就不能再认别人做师父。”
也许陈逍遥真的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师父,但是在江湖上,只要认了师父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有了师父又去认别人做师父,那就是背叛师门,是大逆不道。安争骨子里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但有些事是底线,他想都不会去想。
“你师父?你那个师父能给你什么?”
“那他也是我师父。”
“算了,说回马步的事。”
中年男人看了安争一眼:“你想太多了,我让你蹲马步只是怕你打扰我睡觉。”
安争:“。。。。。。”
中年男人看了看天色,然后指了指河面:“跳下去。”
“为什么?”
“在河底闭气的状态下,体内真气保持运行,什么时候你能做到,我就告诉你那个漂亮妞儿在什么地方。”
“希望前辈说话算话。”
安争砰地一声跳进水里,往下压着身子沉到水下。看起来这条河并不大,河面也就是几十米宽,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深,安争往下沉了足足六七十米才到底,然后安争就知道自己被坑了。
这么深的水下,水压之大正常人肯定是受不了的。以安争的实力,闭气状态下在水里沉上多久都没问题,可是难就难在,闭气状态下体内真气是不能运转的。呼吸是修行的最基本方法,要想让真气运行必须呼吸,这是非常矛盾的一件事。
在睡下坚持了半个时辰,安争无法做到那个中年男人的要求。可是安争不甘心,这么快就承认失败不是安争的风格。
闭气不动,则真气不动。真气动,则必然会有呼吸。
安争的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可是不管怎么去想这似乎都是无解之事。修行者所谓的修行,并不仅仅是按照某种功法来联系,呼吸吐纳是要占据一定时间的。补充消耗的修为之力,保证体内真气运行通畅,这都必须要呼吸。
若是不靠鼻子来呼吸呢?
安争开始转念,然后试着以全身上下的毛孔来代替鼻子呼吸。想法没问题,可是实施起来就难如登天。毛孔和肺是没有联系的,要想以毛孔来呼吸,就必须硬生生的打通出来很多气脉连接肺部,这就相当于在强迫自己改变身体。
人的身体构造是固定不变的,修为越强,也只是拓宽原有的经脉气脉,哪里有硬生生在身体里自己开发出新的气脉这样的事。
可安争就是一个不肯轻言放弃的人,找到了方向,那就一头扎进去,想破头皮也要去想解决的办法。
小船上,中年男人看了看水面不断冒起来的气泡,微微摇头:“底子实在是太差了些,差的让人都想放弃了。”
他忽然一招手,水下的安争感觉身体猛的一震,紧跟着自己手腕上不可能摘下来的血培珠就飞了出去,紧跟着就是逆鳞神甲也脱离了身体。他的所有法器都被吸了上去,然后就听到那家伙的声音从水面上传下来。
“你带着这些东西毫无意义,以你现在的实力用这些东西,是对它们的亵渎。东西我先替你保管,什么时候我认为你有资格用这些法器了,我会还给你的。一个修行者,如果身上带着的极品法器太多,那么自然而然就会产生依赖,你就是这样。。。。。。专心致志,想知道你朋友的下落,就达到我要求。”
声音到底为止,安争在心里默念了一百句操…你…大爷。
中年男人看着水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