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五幅图让人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但是好奇心却也被提了起来。
小男孩坠入了流沙之下,流沙仿佛是天空上的一层厚重的乌云,而小男孩从乌云之中掉了下来。
“大漠之下另有一个世界!”
齐天惊愕的说道:“他被流沙吸了进去,但是没有死。而是坠入了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你们看,他掉下来之后落在草地上。远处有山,有水,有庄园,甚至还有太阳。。。。。。这是一个巨大的结界!”
安争点了点头:“他被流沙吸入之后,巧合的进入了一个早已经被荒漠掩埋的结界,现在已经不能知道是哪位上古前辈创造的结界了。”
陈少白:“这就是他修行的开始。”
“这是第五幅图,为什么在图上要写一个一字?”
齐天好奇的问了一句。
安争道:“修行的第一年,也许是这个意思吧。”
第六幅图是小男孩带着戒备的在结界之中探寻的过程,他什么都没有遇到。这里看起来鸟语花香,世外桃源一样。他很高兴,终于可以躲避追杀且能在一个比较好的环境之中活下去了。画中的小男孩兴奋的采果子,追蝴蝶,抓蚂蚱。他在湖水里洗澡,甚至还打磨石头成刀切开木头做了一个小舢板。
“生活能力这么强!”
陈少白有些难以理解:“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而已,为什么懂得那么多?他自己建造房子,造了一艘小船捕鱼,甚至还造了一架纺织机。。。。。。这真是太恐怖了。”
安争摇头,也不理解一个小男孩怎么可以懂那么多。就算他是可以修行的体质,而且这体质强悍的让人震撼,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在三四岁开始孤身一人闯荡天下。但是他必然还没有开始修行,因为之前的几幅图里没有他修行的画面。
“看!他在水里钓出来一个东西。”
陈少白快步走到第七幅图喊了一声,安争和齐天跟过去,发现图里的小男孩依然是那个年纪那个身材,小船已经快到湖中央了。他应该是要钓鱼,但是钓起来了一个瓶子。那瓶子的形状看起来和之前安争从店里要来的四个瓶子一模一样。。。。。。
“瓶子里是一棵树?”
“不只是一个瓶子,你们看,前后一共四个,一艘船,一棵树,一座房子,一个空瓶子。”
“安争,和你找到的四个瓶子一模一样!”
“难道说这就是那四个瓶子?!”
“不是。。。。。。”
安争指了指画:“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紫萝要在自己的皇宫后面造出来那么大一片沙漠。。。。。。他是在沙漠之中有的奇遇,对于他来说沙漠改变了他的一生。而这四个瓶子不是咱们所在的摘星楼,而是紫萝的另外一种致敬。也许连他都不知道这四个瓶子是谁留下的,他只能用造一座九十九层高楼的方式来感谢那个前辈。”
“天!”
安争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那第四个瓶子不是空的,里面有一本书,你们看紫萝的手上。”
陈少白和齐天这才注意到紫萝手里多了一本书,如果不是安争提醒的话,他们还以为这本书是紫萝之前就拿着的。因为钓鱼是个很无聊的过程,带一本书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陈少白特意回到前面一幅画看了看,确定紫萝没有带书。
“这是他的启蒙。”
后面的几幅图都画的是小男孩看书修行的过程,用几幅图来形容他的废寝忘食。日月更替,但小男孩都是坐在湖边低着头看书,格外的入迷。不管寒暑,无论日夜。
一层的图画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陈少白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所以,这是一个奇遇的故事。总结一下就是,我家先祖不知道为什么被人追杀,家里人都死光了只有他一个人逃出来,为了活下去不得不躲入大漠之中。本以为被流沙吸进去后必死无疑,但意外的跌入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结界,并且在这个结界里得到了某种传承。”
齐天点了点头:“没错,应该就是这样了。”
“一。。。。。。”
陈少白道:“一,是第一年的意思。而这一层之中,描述的都是同一年发生的事。所以。。。。。。当紫萝成为仙帝的时候,他一共只修行了九十九年?”
他说完这句话,连自己都被吓住了:“九十九层摘星楼,根本没有什么宝物。。。。。。只是紫萝对自己过去的一种追忆,对曾经帮过他的人的一种缅怀。每一层楼也许都是空的,只有壁画。而他只用了九十九年,就成为当时天下修为最恐怖的三个人之一,位列仙帝。”
齐天:“这。。。。。。也特么太恐怖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轰的响了一声,显然是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在封堵大门的圣鱼之鳞上。那声音很大,而圣鱼之鳞和安争血脉相连,安争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脸色竟是有些发白。
“外面也来了个很恐怖的家伙。”
安争回头看了看,圣鱼之鳞在门那已经摇摇欲坠。
第五百五十七章 丹药大阵
门外那来人也不知道是谁,凶悍的令人心悸。圣鱼之鳞封住的门口被连着撞了两次之后就摇摇欲坠,这摘星楼大门敞开,光靠着圣鱼之鳞是绝对挡不住的。
仙宫之中高手如云,比安争修为境界高的人实在不是少数。此时九十九层摘星楼腾空而起,不被人看到是不可能的。
“先上去再说。”
第一层之中空空如也,反正只有壁画,干脆先上二层再说。安争他们此时已经忘记了这摘星楼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好东西,那壁画上的故事已经让他们忘记了其他事。
陈少白先一步上了楼梯:“你先顶一会儿,我上去用夜叉伞布置结界,好了之后你们上来,也能扛上一会儿。”
安争点了点头,和齐天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冲过去用双手顶住圣鱼之鳞。外面的人见几次没有将封堵门的东西撞开显然也有些恼火,一拳一拳的轰击在圣鱼之鳞上。安争和陈少白只坚持了三下就被震的承受不住,同时扯手往二楼转移。恰好陈少白也布置好了结界,喊了一声,安争收了圣鱼之鳞和齐天一块冲进了二楼的楼门。
外面一个身穿黑衣的汉子大步跨进来,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往四周扫了一眼:“无耻!竟然全都搬空了!”
他身后涌进来大批的人,看起来各门各派的都有,男女老少。其中有不少之前还在赫连家那个酒店里的修行者。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摘星楼吧?”
“我的天,真他妈的大啊!”
“九十九层高楼入云,这紫萝还真是天下第一等的人物。靠一己之力建造起来这样的庞然大物,只怕现在再也不能有人复制如此神迹了。”
“这里必然是宝物众多,可是现在空空如也,料来是被那三个小子全都拿走了。”
“他妈的,这就不能忍了。这东西又不是他们的,而是大家的,大家都有权利有资格得到其中的珍宝。”
“找到他们几个,弄死他们?!”
“咱们是有身份的人,不要说弄死不弄死这样低俗的话。”
“找到他们几个,好好教育他们!”
“墙上那是什么画啊?”
“管他妈的什么画,现在谁有心情看这些破画!”
“我看了看,好像讲的是紫萝的一些往事。”
“爱他妈的谁的往事谁的往事,关我什么事?老子进来就是找宝藏的,没有宝藏谁他妈的往事也是扯淡。我管他紫萝还是绿萝,什么萝都不行。”
“你嘴巴上积德。”
“积德?积你妈了个比的德。”
似乎是因为嗅到了宝物的气味,有些人开始发疯了。他们已经忘记了这不是他们的家,这里的一切并不属于他们。人性之中的丑陋在这一刻被无限度的放大,如果紫萝还在的话,一定就在某个阴暗处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们。
“上楼啊!”
有人喊了一声:“宝物都被那三个杂碎抢走了,不能放他们走。大家上去啊,见一个杀一个,有好东西大家平分啊。”
“杀上去!”
人群沸腾起来,不少人开始顺着楼梯往上冲。而那些修为强者倒是还好些,修为越高的人往往越是沉得住气。有几个人正在墙边驻足观看,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修为越是低微的人咋呼的越欢,有人往上冲,有人在后面怂恿。往上冲的都是傻逼,在后面怂恿的都是恶人。
二层楼上,果然还是空无一物。四周的壁画仿佛昨天才画上去的,那么清晰鲜艳。陈少白用夜叉伞做了 一个防御结界挡住了门,三个人还没看完二楼的壁画,下面的人就开始猛攻结界了。
齐天回头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都是不屑:“若是一会儿他们冲进来,见这里也是空空如也,咱们解释说什么都没拿的话,他们信还是不信?”
陈少白:“信?你太高估他们了。就算是你我跪下来说什么都没拿,他们也会先把咱们宰了再说。况且,这摘星楼是咱们发现的,紫萝还是我先祖,有东西咱们拿了还能怎么样。”
安争摇头不语,心思都在壁画上。二层楼上的壁画和一层楼最后部分讲述的差不多,都是讲述的紫萝在少年时期如何修行的故事。那些壁画绘制的精美精细,完全可以从中领悟些什么。奈何外面的人攻打的太过迅猛,他们只好继续往三楼转移。
“真不知道咱们会不会死在这。”
陈少白一边往三楼爬一边说道:“若是我家先祖知道我为了看他老人家的生平往事而被人虐死的话,不知道作何感想。”
安争:“你那结界能抵抗多大会儿?”
陈少白:“那可不一定,我是用三十六把夜叉子伞创造的结界,遇到大修行者基本上没用。小满境之下的还能坚持一会儿,大满境的也就坚持几分钟而已。真要是超越了大满境的修行者,一击就能破之。”
安争:“继续向上,希望能有出路吧。”
三个人到了三楼,依然的没有任何东西。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安争他们居然还是很认真的看完了三层楼的壁画才继续向上。然后安争再次用圣鱼之鳞封住了三层楼的门,圣鱼之鳞坚固无比,不会被破坏。但是封住的门就不行了,好在圣鱼之鳞现在融入了安争的身体之中,就算是圣鱼之鳞被击落,依然能回到安争的身体之中。
三个人就这样看一层,向上一层。而后面的人追的越来越紧,这些人全都快疯了。他们上来一层发现是空的,再上一层发现还是空的,人骨子里的那种兽性开始释放出来。他们开始变得越发狰狞,恨不得将安争他们几个大卸八块。好在安争他们宝物不少,而且圣鱼之鳞可以循环使用,所以还能坚持。
最初那个身穿黑袍的男人上到三楼,脸色微微一变:“居然还是空的,这就过分了。你们几个人胃口太大了些,东西一件都不留下,蝗虫过境一样寸草不生。原本还想给你们留一条命,现在看来,你们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诚如陈少白所说的那样,没有人会相信这楼里是真的空的。所有人都觉得东西已经被安争他们拿走了,每个人都红了眼睛。这可是仙帝之一的紫萝亲手打造的摘星楼,这里必然是一座无穷宝藏。他们只想着赶快追上安争他们,把安争他们杀了,将宝物全都夺过来。
黑衣人想继续往上,被他后面的人一把拉住:“不要急。”
那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上穿了一件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