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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打不得,也不要示弱。装也要装出个样子来,这件事就要死磕,火鹤族不交出赎金,火鹤达利就不能放。等上一年都无所谓,一年之后火鹤族不交,就把火鹤达利送到边疆去做苦力。”
肖座点了点头:“那卑职就先告退了。”
他才走不久,武院的人快步跑进来,告诉安争说外面有人找。安争问来人是谁,回答说是太上道场的人。安争微微皱眉,太上道场和天启宗向来没有来往,怎么这会儿突然找了过来。
安争到了前面的时候,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道人站在那,看到安争之后快步过来行礼:“国公爷,弟子云舒,奉师尊之命请国公爷到得月楼一见。”
安争道:“你师尊是谁?”
“是周九机。”
安争想到那天在锦绣宫,太上道场的周九机也曾经出手。现在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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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都在试图拉拢安争,太上道场坐不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周九机,许白眉这两个人,是如今太上道场的主事。不过据说太上道场的观主姓项,一直闭关不出。太上道场的事,多半是 由周九机和许白眉处理的。而许白眉主内,周九机主外。
“你可知道,你师父找我什么事?”
“弟子不知。”
“你回去吧,告诉你师父得月楼的饭不好吃,想喝酒来我天启宗。”
安争说完之后往回走,云舒道人在后面说了一句:“师尊说,天极宫的大阵当初是太上道场帮忙建造的,有个秘密也只有太上道场才知道。这秘密,可能对燕王比较重要。”
安争脚步一顿:“你是在威胁我?”
云舒连忙附身:“弟子不敢,只是奉师尊的之命将原话带到。”
安争沉默了一会儿,想到了沐长烟。传闻之中天极宫内确实有一座威力巨大的大阵,是当初沐家的先祖和太上道场的前辈高人联手所创造。安争陪沐长烟闲聊的时候,精神已经失常的沐长烟断断续续的说过,若是可以开启大阵,就能击杀苏太后。唯一的希望,就是小七道。
这些话安争没敢让宗门之外的人听了去,因为涉及到了小七道的安危。
“你回去告诉你师父,就说我准时到。”
安争先回了天启宗安排,他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然后去得月楼赴约,得月楼在北城,距离天启宗很远,离太上道场倒是很紧。安争准时到了地方,进了约定好的房间之后,里面却空无一人。十几分钟之后,白天来过的那个云舒道人快步跑进来,不住的道歉,说是太上道场里出了大事,请安争稍候。
安争本来想走,转念想到那大阵对小七道的重要性,只能坐下来继续等。
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之后,安争忽然脸色一变。他迅速的从血培珠手串里将同心结取出来,发现同心结已经变成了蓝色。蓝色危险,黑色死亡。
同心结的另外一个,在杜瘦瘦手里。
安争立刻起身,刚要往外走,外面的天骤然一黑。一个巨大的东西从天空上坠落下来,将整个得月楼动笼罩了进去。安争眼神一凛,直接把黯然剑召唤出来,一剑劈了出去。
外面的东西紫光一闪,居然没有被黯然剑击破!
得月楼外面,一张巨大的网将楼全部覆盖。而那张网落地之后,居然生根一样迅速的网地下钻,片刻之后钻透了地基,然后在地下连接在一起,完完整整的把得月楼包裹起来。
一瞬间,安争就感知到了那是什么。
魔器。
紫品魔器!
安争的脑子里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十九魔。
太上道场和十九魔联手了?
可是安争的脑子里根本就无法平静的下来,同心结变成了蓝色,也就是说杜瘦瘦那边遇到了很危险的事。按照杜瘦瘦的性子,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应付,也绝不会轻易联络安争。
“真是巧了,怎么国公爷也在?”
从一楼大厅那边传过来声音,安争走到围栏处往下看了看。
“原来是你。”
安争的眼睛看着那个人,杀意外泄。
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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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楼,宁牧野。
宁牧野道:“原来是我?原来是我?啊。。。。。。想起来了,原来真的是我。是我派人假扮太上道场的人,以周九机的名义来邀请你来这赴宴的。说有关乎到燕王沐七道的重要事情和你商议,所以你不得不来。若是为你自己,你都不一定会来。可是只要提到沐七道这个名字,你就必然会来。”
宁牧野笑着说道:“我不知道国公爷以前有没有被人骗过,可是要想骗你这样的人真的没有什么难度啊。”
安争当然被人骗过。
那一年,有人告诉他大羲亲王陈重器在燕国遇到危险,他只身一人,不眠不休,万里迢迢从大羲赶到了燕国。然后在沧蛮山遇袭,肉身陨落。
这一次,难道不一样吗?细雨楼的人用关乎小七道的事把安争骗到了得月楼,就和安争被骗到沧蛮山如出一辙。可安争就是这样的人,或许下次,还是会受骗。
安争一言不发,转身朝着外面再次劈出去一剑。已经到了囚欲之境的安争修为之力雄厚,剑气凛然。可是这一下之下,还是没有办法破开外面那张网。
“别费事了。”
宁牧野道:“与其浪费力气,不如坐下来和我聊一聊。国公爷虽然鲁莽,但绝不是一个笨蛋。所以到现在也许能猜到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吧?你才十六岁?啧啧啧。。。。。。十六岁,国公爷,位极人臣。你说你要是继续活下去,还能怎么样?燕王的位置让给你?当然不行啊。所以我这样做,你其实应该谢谢我。你想。。。。。。多年之后,沐七道长大成人,会任由你威胁到他的位置吗?厚恩无以为报,只好杀之的道理,你也懂的吧。”
“所以,现在是我杀你,而不是沐七道,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最起码没有那么痛苦。。。。。。顺便说一句,我提沐七道把事情做的很干净很决绝。以后沐七道要是长大了,一定会谢谢我的。不过他也没那个机会了,杀了你,灭了天启宗。沐七道就没了庇护,至于兵部。。。。。。王开泰有勇无谋,不足为虑。”
“那个所谓的丞相陈在言,更是毫无威胁。这个人说的好听些是个谋士,但也只是个谋士而已,能力一般,又不果决。让他做丞相可持国而不能开疆拓土,危局之中倒也算是个合适的人选。所以这个人,是要暂时留着的。等到以后燕国平稳,这个人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宁牧野看着安争,语气平静胜券在握:“至于你们天启宗,估计着距离死光也差不多了。还记得我送给你的大礼吗?碧眼金睛兽,可以看清楚你们天启宗之内所有人的实力和法器数量,品级。针对这些人,我们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一击必中,分而击之。”
“你被困在这,应该还是最后死的那一个。待会儿我一个一个的告诉你,谁死了,谁死了,谁死了。”
宁牧野在椅子上坐下来:“来啊,下来杀我吧。杀了我,你可能受的折磨还小些。”
他抬着头看着安争,一脸的挑衅。
安争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外面紫光缭绕的那张大网。
“十九魔在哪儿?”
他问。
“十九魔是谁?你说的是莫十九?”
宁牧野反问了一句,然后摇头:“不重要,他的目的是杀你,我们的也是,所以一拍即合。”
安争转身面向外面的巨网,黯然剑一剑一剑的劈出去,眼睛已经红了,额头上青筋毕露。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九章 杀一条血路
宁牧野手里转着两颗核桃,看起来很饱满,屋子里虽然光线很暗,可那两颗核桃上散发出来的光依然很清晰。看着安争一剑一剑的劈向外面的网,宁牧野的表情越来越愉快。
“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居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对我出手的意思。”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翘起腿:“所以这让我觉得十分无趣。。。。。。我留在这楼子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拖延你。跟你说话,让你愤怒,从而让你对我出手。让你忘了,你应该专注的对付那张网。。。。。。不过看来,你似乎一点儿都没有被我激怒,又或者明明被激怒,却很清楚自己应该干什么。你再加把劲,说不定很快就破开那张网了呢。你早一分出去,没准天启宗里就少死一个人。”
他的话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送进了安争的耳朵里。安争变得越来越烦躁,越来越疯狂。
宁牧野却看起来越发的云淡风轻,他起身找了个铜壶,自己煮了水,然后煮茶。
“当下这个社会,人心浮躁。喝茶都变得越来越功利,选一些好茶随随便便用水一沏就算好了,根本不知道怎么沉下心来。茶要煮,才对得起茶。心要静,才对得起喝茶。”
他的动作看起来很优美,比茶楼里那些煮茶的女子还要优美。
可他嘴里,喋喋不休。
“我本来坐在这,是要和你打一场的。所以我做了很多准备,连你宗门里那些修为不怎么强的人身上都有一些品级很高的法器,料来你身上当然也少不了。可是准备了这许久,却用来煮茶,我有些遗憾。”
宁牧野抬头看安争,安争依然在劈楼。
可那张大网,依然没有任何破损的迹象。天下紫品法器,虽然能力各有不同。但到了紫品,除去各自的能力不说,品质上多相差无几。以紫品对紫品,想要打破一方本身就很难。除非把持神器的人,自身也强大到令人窒息。一个天境的强者,手持一件紫品神器,那就相当于两个天境强者出手。
“似乎你还是没有机会。”
宁牧野洗茶,然后等待第二泡水开。
楼上,安争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他疯狂进攻的同时,还要忍受着宁牧野对他的影响。宁牧野这个人太聪明,他就是在让安争心乱,安争的心越乱,就越是没有办法。
黯然剑。
安争的脑子里想着,黯然剑是天昊宫的至高法器之一,可这把剑毕竟是当初那位澹台宫主的佩剑。女子所修功法和安争本就不同,所以安争无法发挥出黯然剑的全部实力。而澹台宫主封存在黯然剑之中的剑意,安争已经用过几次,威力已经大大的不如最初。
现在无法撼动那紫品魔器,是因为两者品质本就相当,而外面操控这件紫品魔器的人,修为一定在安争之上。
死也要和小流儿他们死在一起。
安争心中所想,便只是这一点了。
血培珠手串上光华闪烁,可紫品魔器封印了整座得月楼,所以安争没办法和陈少白的父亲联系,要不回自己的那部分修为之力。
突然,安然忽然想到了一个法子。
这法子如此的狠厉决绝,如此的不留余地。可是安争却没有任何的耽搁,从脑子里出现这个念头的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他将所有的修为之力都集中在黯然剑上,然后将黯然剑往前一插,塞进那大网的一个网格之中。然后安争迅速后撤,在后撤的同时将八片圣鱼之鳞全都召唤了出来,在自己身前形成了一面厚实坚固的巨盾。
“给我破!”
安争单手伸出去,手臂上的血肉瞬间炸起来。
自废一条胳膊,以血脉之力为引,毁掉一件紫品法器!
安争已经对黯然剑滴血认主,黯然剑和安争血脉相通。可即便安争是黯然剑的主人,要想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