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晴暖连忙点头:“爱!现在依然爱你!”
诸葛愁云猛的往前一扑,一把掐住了苏晴暖的脖子:“真的以为我还会信你?你的眼神之中,对我只有恐惧和仇恨。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没有帮你成功?”
苏晴暖有些喘不过来气,嗓音沙哑的说道:“你。。。。。。放开我。你难道不明白,我需要你啊。现在。。。。。。咳咳。。。。。。现在更需要你。如果我不是爱你的, 怎么会为你怀一个孩子?”
“你不要骗我了!”
诸葛愁云嘶吼,眼睛都红了:“你还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我只是太爱你,你说什么我都假装相信,可这种事我最终也骗不了自己!我的身体早已经被毒毁了,我是不可能会有后代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苏晴暖的眼神里出现了恐惧,无边的恐惧:“你。。。。。。你说什么。。。。。。你听我解释,孩子真的是你的,这世界上总是会有奇迹发生。”
诸葛愁云转过头看向安争:“你把我带来,就是想看着我们互相伤害吧?”
安争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看的很爽。”
诸葛愁云冷冷笑了笑:“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给我一个和我爱的人同归于尽的机会。我想,到地狱之中,她还是离不开我的。只有我能保护她,活着不能独占她,那就和她一起死。安争,能不能把我们俩葬在一起?”
安争道:“可以。”
诸葛愁云的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掐碎了苏晴暖的脖子:“你来看看,我对你的真心。”
他另一只手抓起苏晴暖的手,噗的一声戳进自己的心口,然后往外一拉,硬生生把心脏拽了出来:“对。。。。。。对你的真心。我说过。。。。。。我愿意把心掏给你的。。。。。。”
第二百八十四章 正经和尚
锦绣宫倒下去的速度快的令人咋舌,而太后败的方式又是如此的离奇。那些燕国朝廷的大人物们瞻前顾后了这么久也没有想出来的除掉太后的办法,就这样被安争这个愣小子横冲直撞的办到了。安争扳倒了太后有什么精妙的计划吗?当然没有,说误打误撞连安争自己都不能反驳。
可是安争确实改变了一个国家,也在改写一段历史。
太后苏晴暖死了,老毒物诸葛愁云死了,可斗争并没有结束,仅仅是个开始。
苏晴暖死后的第六天,兵部尚书陈在言为首的一众朝臣,将叶韵母子迎接进了锦绣宫。所有朝臣意料之中和谐,没有出现一点儿让人厌恶的声音。在锦绣宫倒下去之后的这一小段时间,是天启宗和那些大家族的蜜月期。
安争有些无所事事,他推辞了所有的任职请求,包括什么领侍卫内臣,包括什么兵部正四品鹰扬将军,甚至还有个让人觉得目瞪口呆的刑部侍郎的推举。安争的功劳之大是完全可以在燕国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而那些当官的又空前统一的不断的上书请求给安争加官进爵。
一开始绝对不是敌对,而是拉拢。
天启宗的势力在这次之后越发壮大起来,数不清的人赶来投奔,声势一时之间几乎都要超过太上道场了。
而朝廷里忙的热火朝天,安争则坐在天启宗的小花园里陪着一个人发呆。
“虽然还没有正式的继位,不过小七道已经像模像样的连着下了四道旨意。第一,用千里加急给东疆方知己大将军下旨停止对幽国的战争,请方知己大将军酌情考虑,或固守已经获取的幽国土地,或是带着胜果全面退回。小七道给了方知己绝对的权利,这一点很好。第二,叶大娘已经是太后了。第三,尊你为太上王。第四封我一等公。”
安争剥了个桔子递给坐在躺椅上晒太阳的沐长烟,后者动作有些机械般僵硬的把桔子接过来塞进嘴里,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嘿嘿傻笑:“甜。”
安争用手帕给沐长烟把嘴角擦了擦:“后来有很多事也清楚了,你之所以不能开启沐家的护国大阵,根本原因其实还是诸葛愁云。他以毒将你的血脉之力摧毁,你又怎么可能开启的了那大阵?沐家的江山还是沐家的,只不过小七道现在的处境比你继位的时候稍稍稳定一些。”
沐长烟张开嘴:“还。。。。。。还吃。”
安争又给沐长烟剥了一个桔子:“小流儿说,你体内的淤毒倒是没什么,银针也已经取了出来,蛊虫也被她的金蚕吸出来吃了,但伤了你的脑子。以后能不能恢复,还要看你的意志力。聂擎就比你好些,因为他的念力比你强,意志比你坚定,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靠自己把那些蛊虫杀死不少了。”
“本来那些人是要杀了聂擎的,虽然聂擎也是受害者,但你是被聂擎控制的。我问聂擎想去哪儿,他说东疆。方知己大将军就算是撤兵,必然也撤的极为辛苦,所以他想去战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安争把桔子递给沐长烟:“你就在天启宗好好养着,其实你做的已经足够好。我觉得如果你大哥还活着,也会以你为傲。”
听到大哥两个字,沐长烟的眼睛里亮了一下:“大哥。。。。。。”
他把安争递给他的桔子费力的塞进自己衣服里,弄的一身都是汁水。
“你干嘛不吃?”
“留着。。。。。。给大哥。”
安争心里一酸,指了指他旁边:“还有好多,你吃吧,吃完了我再给你剥。也给你大哥留着,不会少了。”
沐长烟摇头:“给大哥。”
他的手还不怎么受控制,力度也拿捏不好,桔子塞进去的时候已经碎了。可是他却很满足,眼神里都是光。
安争起身,吩咐人照顾好他。
他往外走准备去武院,现在安争身上唯一留下的职务,就是武院院长了。常欢已经走了,霍棠棠还没有从那场灾难之中恢复过来。武院现在虽然逐渐有了些生机,可还是比不得从前兴旺的时候。现在就连杜瘦瘦曲流兮和古千叶都是武院的教习了,倒是朝气蓬勃。
天极宫总管太监安承礼坐着马车到了天启宗外面,看到安争从里面出来,连忙下车行礼:“奴婢见过公爷。”
安争一把拉住:“别扯淡,你怎么来了?”
安承礼笑了笑道:“是大王让奴婢来的,催了奴婢好几次,稍稍慢一些都不行。后天是大王继位的大典,大王让奴婢过来知会公爷,千万不要忘了。大王说,你不在,他心里不踏实。”
安争道:“怎么可能忘了。”
安承礼道:“公爷要去哪儿?武院吗?”
安争点了点头。
安承礼叹道:“那么多重要的位子你不坐,偏偏就留了一个武院院长的位子。这个时候,自己人多占一个位子就多占一个,不然还不是被那些人都抢了去。咱们在朝廷里能说话的人越多,他们就不敢放肆,最起码明面上不敢放肆。”
安争:“你说的没错,不过我还是留在外面的好。我若是在朝为官,看见不顺眼的人看见不顺眼的事,还怎么打?你也不想想,我天启宗现在也有千八百号人,我若是在朝廷里再把持着重权,那绝不是什么好事。若我犯了错,小七道。。。。。。大王会不会责罚我?如果不会,那么王权不重,国法不明。那些人会想着法儿的给我奏本,大王不烦我也烦。我人在江湖,比人在朝堂要好的多。”
安承礼道:“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对了,其他的人事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大王废掉了之前的两丞相制,陈在言为唯一的丞相。澹台彻为刑部尚书,王开泰为兵部尚书,顾朝同为大学士,督察御史,又硬生生的从那些人手里抢另一个户部侍郎。虽然只是暂代,不过以后会好转过来的。”
安争道:“这样一来也就踏实了,战争结束,休养生息,只要没有什么意外,大家都太太平平的过日子。”
安承礼:“有一件事很危险。。。。。。太后死之前,曾经和草原上的部族商量过一个协议,虽然没有最终签订,但这些草原蛮子还是以这个为借口给咱们发了国书。他们说太后答应给他们燕山铁矿,他们用五万匹战马来换。看起来大有要挟之意,若是咱们不把燕山铁矿让出去,他们就兴兵南下。”
安争:“有燕门关,不用担心这个。这样,请方道直将军巡视燕门关,亮一亮咱们的态度。别说五万匹战马,就算是五十万匹战马铁矿也不能给他们。草原人一旦有了铁矿,就好像飞上天的恶龙,到时候不只是燕国,整个中原都会遭受灾难。草原之大,比大羲也不遑多让。”
安承礼道:“回去我告诉大王,那奴婢先告退了。”
安争道:“你去吧,替我多照顾大王。”
安承礼:“应该的,现在做事心里痛快敞亮,手脚也麻利多了。”
安争哈哈大笑,转身要去武院的时候,就看到街口那站着一个身穿雪白僧衣的年轻和尚。
那日在锦绣宫,如果不是这和尚帮忙,安争他们不会成功。沐七道也没忘了这和尚的好处,派人去寻他,问他想要什么赏赐。和尚说,要一亩地,建一座庙。这绝对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所以立刻就准了。
“大师。”
安争走过去俯身施礼。
和尚摇头:“叫我玄庭和尚就是了,再说你现在贵为国公,我怎么敢受你的礼。”
安争笑道:“佛宗说众生平等。”
和尚说:“既然平等,何必多礼?”
安争:“说不过你,大师找我有事?”
和尚说:“你身上有魔。”
安争愣住,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血培珠手串。
和尚笑了笑:“不过我看过,暂且也影响不了你什么,倒也不算是什么多坏的事。只是魔在身边,那面受其影响。只要你心境平和坚固,就不会被魔趁虚而入。”
安争想到了陈少白和他的父亲,陈少白这次没有出现帮忙,也不知道是不是沧蛮山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和尚说:“人比魔强大,魔就不可怕。你多事,少修行,这不好。若是你愿意。。。。。。”
安争摇头:“不愿意。”
和尚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安争笑道:“我不想剃头,不想不喝酒不吃肉,也不想不娶妻不生子,更不想喝大了以后不能吹牛逼。”
他说:“就是想想,都觉得挺难受一事儿。”
和尚叹了口气:“你若是肯入佛门,便是金刚相。”
安争:“我入不入佛门,都能行善事,大师何必这么执着。”
和尚:“不再考虑一下?”
安争:“大师要是愿意以后陪我喝酒吃肉,我倒是可以考虑下。”
和尚沉默了好一会儿,居然认真的点了点头:“若是可以入佛门,我答应你。”
安争往后躲了躲:“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过。。。。。。”
和尚摇头:“你要去哪儿?”
“武院,见我师父。”
“你师父?”
“嗯。”
安争脑子里出现那个叫霍棠棠的女子,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她门下的弟子。哪怕现在安争已经是贵为一等护国公,武院院长,天启宗宗主,可他还是霍棠棠的弟子。用杜瘦瘦的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妈。
和尚道:“我要了一亩地,打算建一座庙。这里对于佛宗来说,还是一片荒漠。对了,有件事一直没有对你说,你也没来问我,我便忘了。。。。。。在锦绣宫,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帮你?”
“不知。”
“因为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