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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刚要认真的听听刘经理说的话的时候,一支手攀上了他还没有释放的坚挺,不断的施加著压力。
是司徒辉!天那,他的手!
司徒刚在心里不停的咒骂著这可恨的弟弟,一边深呼吸,设法平息刚才被强压下,现在又被挑起的欲火,而且这次的欲火比刚才更强烈、更凶猛;一边手脚并用,想把这恼人的手弄开,最好能把手的主人给踢昏,这样自己就安全了。
这时的司徒刚已经管不了什麽手足之情了,只要能把自己从这困境里解脱出来,怎麽都可以。
这时他才明白刚才司徒辉所说的惩罚背後隐藏的真正含义。
狭小的桌子底下根本就没有施展拳脚的地方。
有几次司徒辉为了躲避,碰到了挡板,发出了闷响,引起了刘经理关切、疑惑的注意。
司徒刚只能无奈的停止攻击,任凭司徒辉的玩弄。
手指更加嚣张的运动著,甚至还想硬插入臀部和椅子的缝隙,探入後庭。幸好因为阻力太大,没有得逞。
司徒刚的脑子里现在只有可怕的手,刘经理的话全都成了耳边风。
他现在只能不断的乞求刘经理赶快离开,无奈中只能屡次给予暗示。
刘经理也算是一个明白人,很快就领会了领导的意思,连忙走了。
坚挺在刘经理刚合上门没有几秒锺的时间,就全部投降了,白色的种子喷在了桌子下面早就等待的手中。
因为长时间的压抑,这次的快感特别强烈,喷射的时间也特别长,量也特别大。
”哥哥,你是我的,谁也强不走。我是这麽的爱你,再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茧(17)
更新时间: 09/27 2002
为什麽二弟和三弟每天每天都在追逐著我,强迫我感受情欲的煎熬,令我无处可逃。在家里是二弟和三弟的争抢,在公司则是二弟的天下。虽然以前也要和他们作这种事,可是那时的他们明显的有节制的多,现在则好像各个都要霸占自己。真是麻烦。幸亏四弟没有搀和进来,表现不错,要是再加上了他,自己恐怕有三个身体都承受不了。
得不到休息的身体越来越疲倦。幸好自己借著出差的机会躲开了他们的纠缠,休息了4天。可是明天就要回去了,他们还会不会还这样紧迫盯人呢?
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烦恼吧。
怀著对未来的忧虑和担心,司徒刚沈入了睡梦之中。
好像有重物压在自己的胸口,好难受,连呼吸都费劲极了。想要活动活动,避开重物,四肢却无法动弹。
是什麽?放开我!
司徒刚竭力清醒过来,想看清到底是什麽打扰了自己的睡眠。
窗外的月光给房间内的所有东西披上了洁白的银纱。
司徒刚惊恐的发现压在胸口的竟然是自己的腿,而且手也被人绑住了。
有人绑架自己!
”大哥,你醒了。”随著熟悉的声音,电灯”啪”的一声亮了,也把司徒刚的身体整个暴露出来。
”是你?!你要干什麽?!快解开我!”司徒刚猛烈的摇晃著被紧紧绑住的手脚,带得床板”吱咯”乱响。
”你难道不明白吗?”细长的手指沿著因为腿被绑在床头的而露出的臀部,爬上了高举的大腿,司徒岩欺身上前,几乎鼻子贴著鼻子的问著茫然的司徒刚。
”明白什麽?”刚从睡梦中醒来,连自己现在的情况都没有头绪的司徒刚对这个问题更是抓不住重点。
”还装傻?!”手指惩罚的狠狠掐了胸前的红豆一下,引起身体的颤抖。”以你的脑袋瓜会不知道我们三兄弟为你已经快打破头了吗?”
”为我?打破头?为什麽?”幽黑的眼睛直视著弟弟,表达出深深的困惑。
司徒岩轻笑起来:”也对,以大哥这麽纯洁的思想想不到也是可能的。”
”到底是怎麽了?你们三个怎麽都怪怪的?”浓黑的眉毛皱起,象是脸上的一个问号。
”因为我们都爱你,太爱你了,每个人都想独占你,让你只属於自己。”热气随著嘴唇的一开一合吹入微张的口腔。
”原来……你也……”想起睡觉前认为四弟和另二人不一样的想法,司徒刚觉得自己真的好傻,或许自己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这三个弟弟的心思。真是失败啊。
”对啊。而且我才不象那两个人似的,我会等到最好的时机出击。”
”你……你要作什麽?”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这种把脆弱之处暴露出来的姿势有多麽危险的司徒刚,连声音里都透著害怕:现在手脚都被捆住,根本就动弹不了,完全是刀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怎麽办?你和三哥Kou交,把你嘴巴的第一次给了他;和二哥在办公室Zuo爱,把你禁止我进入的圣地的第一次给了他,你说我该怎麽办呢?大哥,你对自己究竟是属於谁的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呢。”
依然是轻柔的话语,脸色也一点没变,可是司徒刚却能感受到平静背後隐藏的熊熊怒火,让他後背发冷,毛骨悚然。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属於我自己的。”已经被司徒辉和司徒昊搞得烦不胜烦的司徒刚再也忍不住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这样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是有意志的,也是要受到尊重的。
”是吗?我特意为大哥准备了这个,大哥可以一边好好感受感受,一边仔细想想自己到底是谁的。我想它也有助於大哥把问题想清楚。”司徒岩从放在床边的一个旅行袋里取出一个玻璃瓶,在害怕的眼神前晃动,成功的令害怕转换成了迷惑。
“这是什麽?”这麽多,像医院里打点滴的瓶子一般大,也许更大?司徒刚不确定的观察著。
“大哥,思考那麽多干什麽?今晚,你只要好好的感受就行了。”一抹邪笑噙在司徒岩的嘴角。
”不,唔……”
”为了大哥的嗓子著想,口塞是必要的。虽然我知道大哥的呻吟一向以蛊惑人心著称,”看到司徒刚拼命的摇头,司徒岩轻笑起来,“你要说是痛苦的哀鸣吗?”(对!对!对!)司徒岩却好像掌握了司徒刚所不知道的秘密似的,笑的更开心了,“这也是大哥你的魅力之一啊,纯真的动作中隐藏著不自觉流露的风情。”
没有!没有!没有!
怒瞪的黑眸令司徒岩从善如流,外加恶意曲解,“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就改为‘将内心的淫荡融入所有的动作’。嗯,这样改了以後,果然更贴切呢。大哥,你真不愧是大哥呢,难怪那麽多的对手都被你打败了。”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从来没有这样作过!
还有,商场和这个能放在一起作比较吗?!这是两码事!完全不一样的!
“和大哥说这麽多没有用的作什麽,套句三哥的话,‘是白浪费时间’,大哥,你今天晚上不用看,也不用叫,只要集中全身所有的知觉,去感受就好了。”语声未落,黑布就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无法看见的恐惧令健壮的身躯微微颤抖。
“如果一个晚上不够,我可以奉陪每一个晚上,直到大哥你真正明白自己是属於谁了的时候为止。”黑暗中响起的话如冷水般让人心寒。
茧(end)
更新时间: 09/28 2002
为了弥补无法看见的视觉,听觉、嗅觉和感觉变得更加敏锐。
弟弟在干什麽?
首先是腰部被抬高,下面放了点东西,估计是枕头或垫子一类的,让後洞和床有60度左右的角度。
寂静的室内能听见悉悉窣窣的声音,是从旅行带里拿出了什麽吧?然後就是瓶子里面液体被倒置时发出的“咕咚”声。
焦虑、害怕、疑惑等各种情绪纷至沓来,心脏也逐渐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升起了微微的期待:到底是什麽呢?是什麽令弟弟认为,自己一定会说出他所要求的话呢?
“好了,大哥,这可是相当相当够劲的好东西呢。”
灵敏的听觉令司徒刚听出了竭力隐藏在平静话语下的兴奋。
冰凉的手指在因为臀部翘起而一览无余的粉嫩洞口按压著,试图令那里绷紧的肌肉放松。
“大哥,你的这里现在已经不是纯洁的栗色了,而是很淫靡的蔷薇色呢。不过非常漂亮,配大哥这里细白的皮肤刚刚好。”
居然用发现新大陆的口气说这种话!你们这几个坏蛋哪次没把我看个通通透透了?!我连长一根荫毛你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比我还早发现,这麽大的颜色转变怎麽会现在才发现呢?!呜……我可怜的荫毛,自从第一次被弟弟们侵犯以後,他们就再也没有让你们有长大的机会,我几乎都快忘了你们长什麽模样了!没有你们保护的下体总是如婴儿般光光的,好似那里从出生到现在就是那样!总是直接承受炙热的眼神,压力好大阿!呜……好想念你们阿!什麽时候能再见到你们阿!!
就在司徒刚哀悼他好长时间无缘得见天日的毛毛的时候,洞口被打开了。
早就习惯了插入的後洞虽然因为经过了几天的休息而稍稍收紧,但是已经熟悉了插入异物的扩约肌在又有异物插入後很自然的放松了,就如同过去千百次一样,让修长的手指得以顺利的进入。
手指如同识途老马般在洞内穿行,不时的刺激著柔软的内部。
身体已经变得受到刺激就会自然的兴奋,尤其又在无法看见的情况下,更加容易勃起。
粉色的男性开始抬头,前端也滴下透明的泪水。
“大哥这麽淫荡,只要手指这麽一碰,”指甲恶意的在已经慢慢抬头的坚挺上划过,成功的令坚挺更加昂首,“身体就有感觉,没有这根小小的丝带守著大哥,大哥很快就会操劳过度的。”手指熟练的缠绕著带子,把坚挺的根部和两个小球绑在一起。生怕不能保险,丝带又绕著坚挺好几圈,最後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著多余的丝带在又缠了坚挺好几圈之後,分别缠上了左右的膝盖,无形中也把坚挺固定住了。
随著捆绑中似有意若无意的触摸,司徒刚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但这样弯折的姿势根本无法快速的呼吸,司徒刚有点喘不上来气。
他挪动著身体,想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起码让呼吸顺畅些。
“大哥,不要乱动。”手掌惩罚性的击了浑圆的臀部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这一击不重,但是在静夜里忽然响起“啪”的一声,还是吓了司徒刚一跳。
象弟弟这样,用手掌打在这个地方,好像小孩子犯了错,大人打他似的。
不疼,但是羞惭的感觉很强烈。
脸颊不由的泛起薄薄的红晕。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是司徒岩满意的声音。
就在司徒刚听话的不在摇晃的时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