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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刚的身体已经被热流完全侵占了,手脚软绵绵的几乎使不上力。但是他仍然尽力的挥动手脚,推著,打著,拍著,敲著,拧著司徒辉的身体,用各种方式让这个看著自己就象看著猎物,眼睛里流露出誓在必得的眼神,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的男人尽量远离自己。脑子中勉强保持的一丝清明令他对司徒辉的举动表示疑问“你是……最不可能作这种事的人。可是……现在,你是……最先作的人。为什麽?为什麽要……背叛我?”在身体里四处流窜的热气让司徒刚喘息的厉害,话语也是时断时续。
没有攻击力的手虽然不会让人疼,但是对於司徒辉的动作还是有影响。於是;一副以备不时之需的冰凉的手铐铐上了司徒刚的手腕。
司徒辉温柔的看著哥哥:由於双手被反扣在身後;腹部微微抬起;形成好似强调的形态;皮肤被身体内的热流逼的染上了一层晕红;汗水也慢慢的渗了出来;殷红的嘴唇因为喘息;微微张开;可以让人隐隐窥见隐藏在里面柔软的粉舌;星眸半合半闭;被眼睑半遮的褐色瞳仁的深处闪耀著不愿为人所知的欲望。
手指仍然和皮肤厮摩著,感受著年轻男性特有的紧绷和弹性。
“为什麽?因为我爱你,爱得无法自制,爱得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你知道吗?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黑的发亮的眼睛,粉粉嫩嫩、红扑扑的脸颊,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你了。如果後来我再没有见过你,这份喜欢也可能不会发展成爱。可是,你是我的哥哥,我每天每天都会看见你。所以我开始每天每天辛苦的跟在你的後面,看著你,追赶你。想要和你一起肩并肩的努力,想要和你一起分享生活的快乐。於是,我努力的讨好你,作好你要求的每一件事,希望你高兴,希望你看著我。你是看我了,可是你每天每天都只把我当小弟弟看待,对我从来都只是拍拍脑袋,搂搂肩膀,讲几句称赞的话。最最与我亲近的就是每天晚上的晚安吻,哪怕只是在额头的轻轻一碰,都能让我感到幸福。可是,父母死了,你开始上班了,担起了公司的重担,回来的越来越晚了。你已经有963天没有给我晚安吻了!”语气开始高昂起来,情绪上的激动也反映到了手上。手指紧紧抓住无法反抗的身体,剧烈的摇晃著“你知道我有多少天没有睡觉了吗?你知道我是多麽痛苦的熬过来的吗?你知道我的心烦躁的都要爆炸了吗?没有,你什麽都不知道!工作把你困住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你解救出来。”语气开始舒缓起来,带著一丝欢欣“这时候,他们带著这个提议来了。我知道它能解救我,也能解救你。但是我不会把你的第一次给任何人,因为没有任何人会象我一样,这麽爱你,一切以你的感受为第一。”
手指描绘著流淌著汗水的曲线,嘴唇微微上勾,形成恶魔的微笑“你,终於是我的了。”
司徒刚惊呆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完全弄昏了,脑袋甚至停止了思考。
司徒昊和司徒岩也愣住了,他们从来不知道,不,应该说从来没想过在司徒辉平静无波的表情下居然隐藏著如火山熔岩般,炙热灼人的感情,而且对象居然是他们的大哥!
茧(7)
更新时间: 09/27 2002
沾在唇上的唾液将本来就色彩鲜豔的红唇渲染的更加诱人,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分开的双唇似乎在向注视它的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司徒辉伏下身,将自己的唇瓣贴上这期待已久的柔软:真如想象中一样啊,不,甚至比自己所能想到的还要甜蜜、芬芳。他不禁一再品尝,一再感受。
“不。。。不要这。。。呜。。。”司徒刚奋力摆头,将自己的双唇从这难耐的厮摩中解救出来,连完整的句子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等候许久,一直想要扣门而入的唇齿捕捉了。
这次的吻浓烈、炙人。灵巧的舌头沿著牙龈一点、一点的舔过,给牙根带来一阵、一阵的麻痒,并且从牙齿向身体各处辐射出去,引起身体的阵阵轻颤。
牙齿忍耐不住的张开,好似在迎接灵舌的进入。
灵舌毫不客气的登堂入室,扫荡著口腔内的一切,从上颚、上牙龈到口腔深处,从下牙龈到舌根,终於缠绕上了一直在半推半拒的红舌。
外来者追逐著原住者,从舌尖到每一个味蕾,从舌根到每一根血管,原住者的每一处都被外来者认真的了解著,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隐藏。不但如此,它还强迫原住者随著它一起扭动,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只有舌尖相连。如果原住者害怕的退缩,外来者会步步紧逼,直到原住者再也无处可去,只能和著外来者的韵律一起舞动。
白色的唾液因为口腔实在无力也没有时间吞咽,慢慢溢出了嫣红的嘴唇,在嘴角拉出一条亮闪闪的银丝。
这样想要将人吞噬的吻实在让司徒刚难以承受,他痛苦的摇著脑袋,想让嘴唇得到点自由,好呼吸点氧气。
司徒辉固定住他乱动的头,仍然执意要继续下去,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更多的唾液从嘴唇相接的地方流了下去。
“二哥,快放开大哥!大哥快窒息了!”
司徒辉连忙放开司徒刚。
这时的司徒刚因为窒息脸涨得通红。唇角的唾液仍在缓缓流著,有司徒刚自己的,也有司徒辉强迫他接受的。胸膛因为急剧的喘息不停的上下起伏著。身体因为激|情蒙上了一层粉色。
眼前这张脸是因为我的吻才涨成这样,从这嘴角流下的唾液也有我的一份,还有这粉色也是因为我啊。
莫大的满足感占据了司徒辉的心灵。
他动情的低喃著:“哥哥!哥哥!”世上的一切都比不过哥哥啊。
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去了哥哥嘴角的唾液,然後沿著柔美的脖径线,吻上了宽阔的胸膛。
就是这个胸膛啊。
婴儿时期就是这个胸膛抱著自己,在自己哭闹的时候安慰自己;少年时期就是这个胸膛靠著自己,在自己苦恼的时候悄悄告诉自己“你还有我呢,我是你的靠山,可以为你解决一切烦恼!”。。。。就是这个胸膛啊!
结实、刚强的胸膛前点缀著两颗小小的红豆。红豆微微挺立,等待有缘人的采摘。
不愿放过一切的嘴唇就是这样的有缘人。嘴唇迎了上去,轻轻含住红豆。灵舌逗弄著它,一会让它向左倒,一会让它向右斜。有时又会顶著它,让它向上冲,有时又会压著它,让它向下走,偶尔还会卷住它,慢慢向外拉。牙齿也来凑热闹,以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的力度咬住红豆,轻轻向外扯,甚至把红豆从圆形拉成了椭圆形也不愿意松开。直到红豆被拉成了一条扁圆,才肯松开,让红豆猛的回弹,引起周围皮肤的一阵哆嗦。
手指也不愿让另一个红豆寂寞,抚摩、挤压、拉扯,直到红豆敌不过,最终绽放开来,变成豔丽的红色,并且比平时涨大了一半,才肯让它有休息的机会。
茧(8)
更新时间: 09/27 2002
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纷纷扬扬的洒落在平滑的腹部,隐秘的股间和圆丘似的臀间。
点对点的接触看起来似乎不愿加大身体的刺激,实际上却是让敏感的身体注意力更集中,感受度更高。
司徒刚紧紧的咬住嘴唇,一方面是希望以疼痛来对抗欲望,一方面是防止可耻的呻吟从唇中逃逸。
不要!不要!默默的在心底大喊,双腿也万般努力的合上,想要阻止这种毫无遮拦的暴露。
司徒辉享受著哥哥无力的双腿夹住自己脑袋的甜蜜:“哥哥,你是不希望我退开吗?是不是希望我可以更进一步?你不说话我就认为是了哟。”
不是!不是!微微的摇动脑袋,表达著否定,却因为不敢松开口发出声音而被故意认为是
肯定。
司徒辉的中指放在了小小的凹洞洞口:“哥哥,我这就进去,你不要著急。”
“不……啊……”连忙大喊,声音却因为粗鲁挺进的指头而被迫中途改了音调。
手指在狭窄的肉洞内活动,一寸一寸的开辟著疆土。
“哥哥,很快的,你的这里就要把我包围住了,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我们会达到前所未有的亲近。”随著手指的活动,火热的呼吸和著让人心慌的话语,在已经如烈火燃烧的腹部掀起又一轮狂潮。
司徒刚觉得血管里面流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沸腾的熔岩,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像有小型火山在爆发,一点一点,一次一次,一座一座,占领了整个身躯。
巨浪不断的冲击著脆弱的理智,不堪一击的理智再也守不住阵脚,溃不成军。
身体被强大的欲望支配了,嘴唇再也压抑不住声音,呻吟了起来“啊……哦……”
这甜蜜的呻吟如强力的催|情药,令听者无不亢奋起来。
“老二,快点!”
“二哥,你的前戏太长,大哥会受不了的。对了,书上说先让受者泄一次,对後面的性事有很大帮助。”
手指立刻依言握住了粉嫩的男性,指甲轻巧的拨开掩藏住害羞内里的包皮,在细细铃口上来回的划著圆圈。
“啊,就是这里,会喷出象征哥哥旺盛生命力的证据呢,看,现在就已经有美丽的液体流出来了。”手指掬起溢出的液体,献宝似的送到男人的眼前。
司徒刚羞辱的转开头“快拿开!”
“哥哥不喜欢吗?这可是哥哥的一部分呢,”司徒辉把手指放入口中,咂吮著,还半闭起眼睛,好像在回味一样,“很美味很可口,以後我都会品尝的,哥哥以後也要吃好吃的,让这里的味道更好哟。”
这……这……,司徒刚觉得脑袋要被猛然窜起的火苗烧成灰了!
可怕的司徒辉!可怕的崇拜!
司徒刚再次发现崇拜太不好了!盲目崇拜更是太危险了!!
刚刚恢复一丝思考能力的司徒刚,又再次被手指的动作送入了欲望的海洋。
大麽指的指腹在铃口旋转著,其余指头揉搓著肿大的柱体,下面的两个小球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手指爱抚著它们,有时还轻轻的推挤著,直到它们变成可怜的扁圆形,手指才放开,让它们恢复原型,好进行下一次变形。
内压和外力的双重作用,终於让坚挺的男性吐出了白浊的Jing液。
精神因为一次发泄而有些恍惚,身体却因为仍然不断袭来的快感而更加敏感。
茧(9)
更新时间: 09/27 2002
粗大的坚挺急不可耐的插入了未经人事的菊洞。
巨大的撕裂感冲击著仍沈浸在春药刺激的敏感身体,将司徒刚从刚刚的小高潮中拖了出来。
神志猛然的清醒,让司徒刚发现自己的姿势有多麽的羞辱:结实有力的双腿被掰到了最大,被迫露出隐秘的部位,供人观赏。嘴唇中居然还不停的发出让人脸红的呻吟。而最最可怜的就是自己那小小的菊洞了,细致的皱褶尽管扩展到了最大,对硕大的坚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