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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极淡,袁宝婷越听越是一脸心虚,眼珠子转了转,她闷哼一声靠回椅背上,扭头不想理他。
反正怎么说都是她理亏,论口才,她是一辈子都比不上纪若白的。
见她还在发着闷气,但明显比刚才的埋怨要好许多,纪若白抓了抓她的手,眼底慢慢浮现淡淡的笑意:“我错了,明知道你在身边会睡不着,我也应该把你带着才对。”他语气难得染上几分诱哄,“但是夫人太过诱人,若是忍不住某人会说我不是人,说忍得住又难免太不男人,而且如果你在我身边,一周就要处理好所有的事,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这是在哄她?
袁宝婷背着脸没说话,但是脸上却微微染上几分红晕。
生了一个星期的闷气,好像一时之间,就被他短短几句话给安抚了。
“真狡猾……”她嘟囔出声。
纪若白低笑出声。
伸出右手,指尖微微陷进她柔软的发丝内,她似有感应,稍稍转过头来,脸上红晕还没褪去,眼底又满是娇嗔,明明是在瞪着他,但是那双眼亮的有如星辰,看得纪若白眸色一阵幽深。
一周不见,不止她思念,他也是思念成狂。
周围的座位很多都空着,偶尔有几个人坐在他们的左上角,谈话声音很细微,纪若白俯□去,用自己的身躯稍稍挡住外面的人看过来的视线,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的确很狡猾,明知她最无法抵抗他的吻,却在这个时候吻了她。
袁宝婷的反应一如既往的诚实,在两人的唇触碰上的那一秒,她喉间便溢出一声喟叹,然后像孩童索要食物一般仰起头,吸吮着纪若白的唇。
她的反应让纪若白吞吐的气息更热烈,陷进她长发里的手指微微收紧,高挺的鼻梁因为两人脸颊的接近而压迫她的脸,嘴唇则同时在掠夺她的呼吸。
他在诱惑她,手掌在她敏感的后颈轻轻摩挲,略过她的耳垂,舌头耐心得诱哄,让她自己伸出舌头索要,两人在纠缠中仿佛玩闹嬉戏。
直到余光瞥见空姐走进舱内开始检查安全带,纪若白才稍稍松开她,眼神比平常更要酌亮,但却依旧清冽沉稳。
“还悔婚吗?”他低声道,声调有点上扬,听得袁宝婷更是羞愤欲死。
锤了他胸口一下,袁宝婷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越过自己的胸前,帮她扣上安全带,未免被别人听到,因此她低声骂道:“不悔就不悔……讨厌死了你……”
因为近几日纪若白的确是每日休息不足3天时间,所以在飞机上两人闹够了之后他便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袁宝婷看得有点心疼,所以下飞机后她不准纪若白继续工作上的事,拉着纪若白到预定的酒店后就把人赶上床睡觉。
就算是在比较温暖的新西兰,纪若白还是担心袁宝婷的身体会受不了,两人一起洗了澡,他脱掉浴袍,把袁宝婷拉上床,把她连人带衣服扣在怀里,强迫她一起休息。
可怜袁宝婷在家睡了那么长时间,这会儿完全不觉得困,但是却被他霸道得扣着在床上动弹不得,别提有多难受了。
而且他的体温包裹着她,就算是已经在一起那么久,她仍然觉得自己脸上的体温正在升高。
她的不安分怎么能瞒过他?纪若白微微睁开眼睛,里面一丝睡意也没有,清亮得看着正在他怀中折腾的袁宝婷,沉声道:“给你两个选择,一,两个都别睡觉,让我起床工作;二,一起睡觉。”
袁宝婷苦着脸,正想说选择一,头顶他低沉的嗓音又响起:“你现在既然不累,那么我们可以做点什么,这样你很快就能睡着了。”
他最后一句话声调里满满都是某种暗示,让袁宝婷第一时间就记起来之前那些夜里他是怎样“不遗余力”得让她累的能够立刻入睡的场景,忙动都不敢动,生怕他说到做到:“我选一!选一!”
纪若白眯起双眼,惩罚得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看着她闭上双眼,才用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背,帮助她入睡。
就像是哄宝宝一样,但是很奇怪的是,在他手掌的安抚以及他体温的包裹下,袁宝婷真的越来越困,不一会儿呼吸就慢慢均匀起来了。
或许,这一周她也睡得不好。
纪若白低头看着她无害的睡颜,默默收紧手臂,把她拥得更紧了些,然后闭上双眼。
两人就这么一起相拥着睡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袁宝婷醒来的时候纪若白居然还没醒,这让袁宝婷觉得很意外,睡意顿除,抬起头看着他长出了一点胡渣的下巴。
即便是入睡的时候他也还是下意识霸道得禁锢住她的腰,眉头却舒展着,让那张清冽淡漠的脸显得多了一份柔和,他的皮肤不似其他男人一般黝黑,是很干净的白色,每次远远看去,他黑色衬衫或者西装衬得他愈发清贵出尘,总能让她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这一周兴许他是真的累了,所以今天头一次在她之后醒来,让袁宝婷看到了他睡着的模样。
心疼得伸手拂过他的脸,下一秒纪若白动了动,吓得袁宝婷忙想缩回手,却太迟了。
纪若白把她抱上来一些,用下巴的胡渣轻轻摩擦袁宝婷的鼻子,引来袁宝婷一阵轻笑。
“早。”他微微透着一些干哑的声音响起,胸膛的震动清晰无比。
袁宝婷躲开他的下巴,笑道:“小白,我发现……你其实挺粘人的。”
纪若白缓缓睁开眼:“因人而异。”
他说的一脸正经,听得袁宝婷噗嗤一笑,下一秒就不大笑得出来了,只因为他双腿一动,就把她夹在双腿之间,男人每天清晨自然而起的某个物件清晰炽热得抵在她的小腹,让袁宝婷猛地瞪他一眼。
“嗯?”纪若白慵懒得应了一声,手伸到她睡衣里面触碰她细腻的肌肤。
“喂!”今天可是有正事,他们已经起晚了,袁宝婷当然不允许纪若白胡来。
幸而纪若白自己也明白,只是过了过瘾,揉够了就把手抽了出来,赤着上身起床,把被他揉得满脸通红的袁宝婷留在床上。
进了浴室半响就洗漱完毕,纪若白走出来边换衣服边朝袁宝婷道:“我晚饭之前回来,药我已经吩咐酒店,等会就能送上来,吃完午饭记得喝药。”
他抽身得云淡风轻,而袁宝婷则被他揉弄得全身燥热,偏偏又纾解不得,正浑身难受就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有种想捉狂的感觉。
“乖,晚上如果想要,我都奉陪。”一身西装革履的纪若白回到床上,伸手抚过她酡红一片的脸,低下头去在她耳边道。
于是袁宝婷在他低沉的嗓音中,不知道第几次输的一败涂地,只能乖乖听话,猛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有这么一句话,如果碰上了自己喜爱的女人,那么无论是多正人君子的男人也会耍流氓。
最近的章节都是卖甜蜜的~大家感觉到了吗?
感谢初许这位亲的投雷~!!
第72章 老公大人
两人就这么一起相拥着睡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袁宝婷醒来的时候纪若白居然还没醒,这让袁宝婷觉得很意外;睡意顿除;抬起头看着他长出了一点胡渣的下巴。
即便是入睡的时候他也还是下意识霸道得禁锢住她的腰,眉头却舒展着;让那张清冽淡漠的脸显得多了一份柔和;他的皮肤不似其他男人一般黝黑,是很干净的白色,每次远远看去,他黑色衬衫或者西装衬得他愈发清贵出尘,总能让她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这一周兴许他是真的累了,所以今天头一次在她之后醒来,让袁宝婷看到了他睡着的模样。
心疼得伸手拂过他的脸;下一秒纪若白动了动,吓得袁宝婷忙想缩回手,却太迟了。
纪若白把她抱上来一些,用下巴的胡渣轻轻摩擦袁宝婷的鼻子,引来袁宝婷一阵轻笑。
“早。”他微微透着一些干哑的声音响起,胸膛的震动清晰无比。
袁宝婷躲开他的下巴,笑道:“小白,我发现……你其实挺粘人的。”
纪若白缓缓睁开眼:“因人而异。”
他说的一脸正经,听得袁宝婷噗嗤一笑,下一秒就不大笑得出来了,只因为他双腿一动,就把她夹在双腿之间,男人每天清晨自然而起的某个物件清晰炽热得抵在她的小腹,让袁宝婷猛地瞪他一眼。
“嗯?”纪若白慵懒得应了一声,手伸到她睡衣里面触碰她细腻的肌肤。
“喂!”今天可是有正事,他们已经起晚了,袁宝婷当然不允许纪若白胡来。
幸而纪若白自己也明白,只是过了过瘾,揉够了就把手抽了出来,赤着上身起床,把被他揉得满脸通红的袁宝婷留在床上。
进了浴室半响就洗漱完毕,纪若白走出来边换衣服边朝袁宝婷道:“我晚饭之前回来,药我已经吩咐酒店,等会就能送上来,吃完午饭记得喝药。”
他抽身得云淡风轻,而袁宝婷则被他揉弄得全身燥热,偏偏又纾解不得,正浑身难受就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有种想捉狂的感觉。
“乖,晚上如果想要,我都奉陪。”一身西装革履的纪若白回到床上,伸手抚过她酡红一片的脸,低下头去在她耳边道。
于是袁宝婷在他低沉的嗓音中,不知道第几次输的一败涂地,只能乖乖听话。
在等待纪若白的时候,袁宝婷大概明白了这一次郑凛叙要派纪若白来的理由了。
新西兰这里有一家上百年历史的羊毛制品原厂,因为占据了一块上好的牧场所以每到羊毛盛产季节都能得到一批质地上好的羊毛,那块土地草质比其他地方更优秀,土壤也更肥沃,但也因为这间厂并没有许多的合作商,因此许多好的羊毛原料都堆积了下来。
而“缪斯”未来也需要更多像这种羊毛厂家的合作,来作为发展的基础,她记得曾听纪若白说过,下一季“缪斯”的主题将会主打冬日款,这样一来会派纪若白过来原因就清晰可见多了。
“缪斯”是纪若白创造的,只有他才知道,“缪斯”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品牌,他要让“缪斯”成为一个怎样的品牌,就像是当初他把目标放在景苑的“新纺纱”上,他是一个目的明确并懂得如何实现目的的男人,想必没有人会比郑凛叙更清楚这一点,这一次派纪若白亲自前来谈收购,兴许也是花了想要完全独立品牌的意思。
其实袁宝婷现在很心痒,她的男人正在准备创立一个属于他的领域,而她在外面看着,不能插手,就代表这块领域里她没有一席之地,这让袁宝婷很挫败。
她希望的,是像以前一样,她和他一起努力,在他的指挥下攻城略池,她喜欢和他并肩作战的感觉,那让她觉得很真实。
更别说“缪斯”本身对于袁宝婷而言,就是不一样的。
纪若白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瘫坐在办公桌前的袁宝婷。
脱下西装外套搁在一旁的沙发上,纪若白用手解开衬衣前两个扣子,然后缓缓走过去,在她身后看着她手上按着的收购企划案的二稿。
“去吃饭了。”纪若白什么也没说,抚摸她的长发,示意她起身。
袁宝婷吓了一跳,但还是乖乖站起来,披上一件薄薄的羊毛外套,跟着纪若白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