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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请你出去,这值班室未经允许不得入内!”宿管大伯看了我一眼后便低着个头,有些紧张地问我。
我盯着他狠狠地反问:“昨晚为什么骗我?难道就为了李正良给你的200块钱,你就可以昧着良心?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快被人打死不说,还差点让那个变态给玷污了?”
宿管大伯仍旧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作声。我把甩棍重重敲在值班室的桌子上,大声吼道:“你他妈回答我呀?”
那敲击桌子的一声响吓了他一跳,见我发火了,他这才抬起头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被人拿钱逼吗?你都一把年纪了,为了一点钱,就可以干这种坑害别人的事?”我冷笑着质问了一句,然后接着向他说:“你自己说吧,这件事怎么处理?”
宿管大伯看了看室外,我还以为他是在寻找学生帮手,但接着他却上前去将值班室的门给关上,又把窗帘放了下来。我虽然有些猜不透他想做什么,但也不阻拦,反正值班室内就他一人,难道还想对我关门打狗不成?
门窗关好后,宿管大伯这才回了我一声:“对不起,小同学!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而且今天一大早就遭了报应。”说着忽然掀起衣服道:“你看,这就是他们打的!”
我见他的背上和右肋处有两道明显的於血,显是被人用棍棒敲击所致,而周围的皮肤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伤势看起来比我的严重多了,心头不禁一软,便将刀棍收起来装好,这才抬头问道:“是李正良和蘑菇干的?”
“可不是嘛!李正良倒还只是张着个胯在一边当观众,但那个莫谷兴呀,别看他男不男女不女的,打起人来可真叫狠呐!”宿管大伯拉下衣服后,看着我态度诚恳地对着我继续道:“其实我也不是因为他们给了钱就故意来骗你,那个李正良的狠是出了名的,他来找我打招呼让我那样说,我敢不听吗?”
我忽然觉得其实他也挺可怜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于是问道:“他们两人为什么又来打你呢,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别提了,都怪我自己见钱眼开,收了李正良那不该收的钱。结果他们自己干不过你,却反过来怪我,不但把钱要了回去,还把气出在了我这把老骨头身上。”
我心里暗骂一声“活该”,想要出言讥讽两句,但见他一头花白的头发,看年纪足可以做我父辈了,所以话到嘴边后强行忍住了,只轻轻地问他:“你不是学校的工作人员吗?有学校撑腰,学生也敢打你不成?”
宿管大伯叹了一句:“唉,工作人员又能怎样?本来就是个临时工,哪里会有人来管我们的死活。这些学生呀,疯起来的时候比老虎还凶!要不是为了那一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资,我才不来受这个罪呢!以前还好,他们见我年纪大了,有什么事也不来跟我一般见识,但现在,莫谷兴公然当着学生的面收拾我,看来这份工作呀,是做不下去的了!”
其实我觉得宿管大伯也挺惨的,学校看来各种各样的混混团体不少,他虽然是个工作人员,但也不敢得罪这些学生。所以也不打算再跟他算账了,反正就算是打他一顿出口气,也改变不了我以后的命运。
就在准备要开门离去的时候,宿管大伯忽然说了一句:“张世明,你没必要的时候最好别在男生公寓以外转悠。刚才那些人冲出公寓门口想打你,不过是比比样子而已,他们的真正目的呀,是想让其他人知道,你并不是他们罩着的人。”说完后想起什么,又接着我:“咦!你没有交新生月票给他们吗?”
我回过头来应了一声:“交了,但是人家嫌少不收!”看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坏,于是就把宿舍里的事跟他说了。
“其实如果经济方便的话,这月票还是划得着交的,破财免灾嘛!”听了我的话后,宿管大伯感叹了一句,末了还补充道:“那个熊磊讲的应该不假,有一次下晚自习快要关灯的时候,我是亲自见几个老生拿着棍棒要去打你的,当时就是这个熊磊阻拦,所以才没有进去。新生的名字我可只记得你,因为提过你的人很多。”
我呆了一下,发现他知道的东西好像还怪多的,于是又转过身来问:“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
宿管大伯似乎有所顾虑,考虑了一下后才小声叹道:“算了,为了补偿昨晚骗你的那事,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可千万别让人知道是我讲出来的!”
他有些不放心的样子,非等我点头后才接着说:“还会有谁?就是校长家儿子陈维东他们。”
见我好像在意料之中,他又悄声地告诉我:“你们军训快结束的那晚上,你在这里打了陈维东后,后来他们过去报复你的事,可能你不知道,其实校长早就在这里了,那个以抓小偷为借口的办法,还是他亲自给他儿子那些人出的主意。”
这话确实让我惊住了,当天晚上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李教官有先见之明,我怕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没想到竟然是校长指使他们干的。
“所以我说呀!你交那个月票真的很划算,至少能保自己在宿舍的平安。”宿管大伯对我的反应并不意外,仍在给我解释着。
第五十五章 三个醋罐子
沟通是解决矛盾最好的方式。在那小小的值班室里与宿管大伯一番沟通交流后,出门时满怀歉意态度谦恭的我,与进门时那种杀气腾腾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的,我彻底原谅了宿管大伯,不但如此,我还非常感激他,因为在与他沟通的过程中,他除了详细地告诉我一些学校的各方势力外,还把这些势力的后台也如实跟我说了,包括学校为什么这么乱的原因。
由于是周末,加上昨晚的中秋夜可能大家都玩得太晚,所以学校里难得见到几个人影。纵然如此,我还是从一出公寓门就将手伸在外衣包里紧握刀柄,一路上也是前后不停观望保持警惕,遇到有人时更是先站定让路或绕着边走,引得仅有的几个相遇学生都如怪物般地看我。
好不容易到了蔡老师家门口,我重新变得激动不已,但在按响门铃时也有些忐忑不安:我昨晚交待三个学姐在这里等着我,这都已经第二天中午了,不知她们是否已经走了?如果还留在屋里,会不会生我的气?还有,蔡老师回来了吗?
房门打开后,楚芸她们仨果然还在,而蔡老师好像也没回来。开门的是徐蔓,这个学姐见了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一个热情的拥抱,也不顾房门都还未关,紧紧地就把我搂在怀里。
上来帮我们关门的楚芸好像也想抱我,但还未等她开口让徐蔓让开,徐蔓便触电似的放开我退了开去,嘴里叫道:“什么东西呀?硬硬的顶到我了!”
还没开口说话,左耳便被楚芸一把揪住,她拉扯着也就算了,把我耳朵提起后居然还拧了半圈,疼得我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却又不敢大声叫唤,只得开口求饶道:“啊——对不起,对不起!”
直到把我扯到沙发上坐下后,楚芸才放开了手,然后向我呼喝:“流氓,不准非礼小蔓!”顿了一下后又道:“不准只非礼小蔓!”
我有些委屈地回道:“没有呀,是她来抱的我,我什么都没做好吧!”
“你拿硬硬的东西顶她,还说没有非礼,隔着裤子就不算了吗?”楚芸不依不饶地数落着我,但这话把我听得更糊涂了。
徐蔓一听也急了,连忙解释着:“不是,他是顶我的胸……顶我的上面!”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悠悠忍不住“咯咯”直笑,我也反应过来了,楚蔓是误会了徐蔓的话,还以为我趁徐蔓来拥抱我的时候,我某处来感觉了呢!于是慢慢把怀里的甩棍和匕首掏了出来放在茶几上,嘴里感叹道:“便宜让你俩占了,罪却让我的耳朵来受,还冤枉了我的兄弟!”
这下她们都笑了,楚芸一边笑一边红着个脸把手又伸了过来,虽然她揪耳朵很疼,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头迎了上去。不过这次她却没下狠手,而是温柔地给我轻轻揉了下,低声问道:“疼不?”
“你揪他不冤枉,等下他如果不老实交待的话,我们还要再揪他别处更疼的地方!”悠悠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我看着悠悠那笑容中带有一点点怒意,而且说的话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连忙主动交待:“对不起,昨晚我们宿舍那田小龙和雷岩木代在球场被人找麻烦,完了之后他请我们喝酒,结果醉了!”
徐蔓凑过来,关心地问道:“你没受伤吧?”楚芸脸上也是一脸的担心。
悠悠却说:“我说没有冤枉你不是因为这事,你去帮你的舍友我们是知道的,不过后来是因为酒醉还是被其他女生迷住就不知道了!”
徐蔓嘟着个小嘴向悠悠不满地说:“悠悠姐,我觉得你的醋意也太重了点吧,世明他只是喝多了,你不见他一身酒味现在都没散吗?”
“小蔓呀,你太单纯了!要是你以后做了他女朋友的话,被他去外面找女人来把你卖了你都还为他说话呢!”悠悠打击徐蔓道。
楚芸本来好好地给我揉着耳朵,听了悠悠的话后忽然又一把扯住我的耳朵往上提,大声问我道:“老实交待,又去占谁的便宜了?”没有防备的我又一次疼得长声大叫。
“你终于看出来了?看来比小蔓要聪明一些!”悠悠笑着向楚芸说了一句。
徐蔓却追问道:“看出来什么?”然后看着我一脸怀疑地问:“难道你……你把我们扔在这里,真的是去跟其他女生约会了?”
我不知这三个学姐为什么怀疑起我的品行来了,于是把头一仰道:“没有呀,你们怎能随便怀疑我?在这个学校里除了我们班上那小妹妹外,我连话都没跟其他女生讲过,又咋会做出那种事?再说我这一脸的讨打样,也就你们还愿意和我来往了,其他人见了怕是躲都躲不及呢!”
“那你老实交待,左脸上的这个双掌印是怎么回事?”楚芸没有放开我的耳朵,而是大声问道。
悠悠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别说那是给男生打的阿!我可没见过哪个男生在学校敢打耳光的。”
徐蔓却为我辩解道:“难说真是男生打的呢,群架的事情谁说得清,你们看他的脸都肿了,女生谁有那么大的力气?”
“说你呆还不相信,你看他那个巴掌印,男人有那么小的手那么细的指头吗?”悠悠冷笑道。
楚芸把手又往上一提喝道:“你这脸被扇那那么重,说明你是摆着给人家打的。说,究竟是你非礼谁了!”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昨晚被刘允诺打的那一耳光太重,中午起床后我也没洗脸,宿舍楼里闹了一通后急急就赶过来了,所以脸上还留有清晰的手掌印,没想到悠悠如此心细,竟一眼看出那是被女人给打的。
但弄清原委后我也放心了,看她们如此地在乎我,在乎我与其他女生的来往,特别是见徐蔓听了悠悠的话后,竟气鼓鼓地似要想哭的样子,心里甚感甜蜜。
“行了,你们都想多了,这是那个大姐大女生刘允诺打的!”我解释道。
三个学姐一听就急了,连忙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挣脱楚芸的手后,才想起自己别说中午饭,连早点都没吃过,也不知她们吃了没,于是轻轻问道:“昨天你们是在蔡老师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