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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亲了我的额头一下,楚芸忽然揪着我的耳朵强调:“对了,还有那个亲你的鹿嘉嘉,你可得彻底所她断了!还有你的吴晶老师,都不让我们去照顾你,说我们能做的她都可以做到,我看她对你也是有企图的;还有诺姐,我早就听刀疤说了,她表面上跟木代谈朋友,实际上喜欢的是你;还有小洁……唉呀,你的女人真多!不过谁都不准再和你亲热了,因为从今以后,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
看着她娇嗔中带着幸福的表情数落个不停,我同样感觉得到一份真正的幸福。这一年我算是成熟了不少,也经历了很多,对于人生的得失,我已经慢慢有了那么一点感悟了。
在那么一瞬间,我其实已经想着要放弃一些东西了!现实毕竟是残酷的,如果真的和楚芸这个那么在乎我的人携手一生,就算平平淡淡地爱下去,何尝不是真正的幸福呢?
楚芸见我的脸上也洋溢着笑容,她笑得更开心了,也不顾我满身伤痕正疼着呢,坐在沙发上便紧紧地抱着我。但是看见我笑完后又躬着身子,只顾把双手蒙向胯下,都没有回应她热烈的拥抱,又带着疑惑问我:“怎么了,你是反悔了,舍不得悠悠姐她们吗?”
我没否认,但嘴里却解释道:“我疼!”
楚芸又慌了,之前我吐血的时候就把她吓得不行,这时听得我叫疼,赶紧放开我问道:“是肚子疼吗?别怕,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待得看清我我手捂的位置后,她却疑惑地问:“你是脖子疼,还是……”
我摇了摇头后,有些尴尬地试着放开双手。可楚芸却已经看出来了,先笑骂了句:“都多大的人了,还玩鸟?不知道那是生来给别人玩……”一句话未完,猛地想起什么,大声叫道:“你还撒谎,说没和悠悠姐那个,是不是刚才动作太猛,把那……那里给伤了?”
听着她的话,那次她们三个玩的场景又浮现眼前,我忽然有点怀念那天被虐的时光,但心头已经差不多淡忘了的对陈维东等的仇恨,也随之重新涌了上来。但嘴上却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悠悠姐只是……只是捏了我一下而已!”
楚芸不知我心头所想,一边来拉我的病号裤一边继续唠叨:“这个吴雪悠也太狠了吧,我看她肯定是在嫉妒我!快让我看看,有没有被她给捏坏了!”
我连忙制止,有点慌乱地解释:“她就是临走前给我来了个恶作剧而已,就是你听见的那声惨叫!没事的,不用看!”
楚芸却没停手,一边接着拉一边笑道:“看你不好意思的样子,你去年错迷的那次,我们三个,还有蔡老师给你上药的时候,谁没把你的的家伙给趁机玩了个遍?悠悠姐和小蔓还说那是她们的第一节生理课呢!”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惊,忽然想起在医院她们给我上药的事,还有去年在蔡老师家里被抓了个现形那回,猛地就对悠悠和徐蔓生出无限愧意,赶忙一把将楚芸的手拿开,再把自己的裤子整理了一下。
这突然的举动把楚芸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我问道:“怎么了,世明?”
我低低解释了一句:“这样不好?你知道的,我……我的控制力比较差!”
“那不是更好吗?上次在医院,我就要把自己交给你的,难道你不愿意?”楚芸有些沮丧的样子,想了一会后又有点一惊一乍地问:“你不会不相信我是第一次吧!虽然跟东仔好过差不多一年,但我和他真的是非常清白的。我根本没有真正爱过他,我到现在就只爱过你一个。”
我怎么会不相信她呢?相反,她的话让我非常感动,但越是感动,心里也就越是不安。于是终于开口说道:“楚芸姐,你也和悠悠姐、小蔓姐一样,再也不愿意回到过去、回到我们所有人一起快快乐乐地在一起的日子了吗?”
楚芸呆住了,本来还红扑扑的脸蛋慢慢变得苍白,好一会后才重新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问道:“你刚才是在骗我?你根本没想过就只和我一个人好,所有的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我有想过?但是……”我知道自己又问错了,连忙解释。
“别但是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楚芸黯然地打断我。
我已经预料到结果了,本来以为她会哭,但她却没有,说完话后站起身来,用非常冷的语气看着我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但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像小蔓那样傻,还说着要痴痴等你的话;我也不会像悠悠姐那样,只是对你动动手而已!如果你真的爱我却不选择我,那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看着同样转身就走的背影,我的心头同样无限地沉痛,只感觉再也无力面对这一无所有了的现实,身子一侧长长地瘫睡在沙发上。
我感觉时间已经停留在那最伤心的一刻,我怀疑自己会就这样躺在那,直到身体和心灵同时痛了死过去。直到几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才一个激灵赶紧坐起身来。
“我看清楚了,蔡老师带着那三个美女走了,是她亲自开车带走的。院长和陈校长早就走了,这那些兄弟也都还在病房里不知情呢!现在进去把他弄死都没人会发觉的。”门外传来的,是孔万那个连我都佩服的兄弟——马俊的声音。
第三百四十九章 惊险办公室
我怎么也没想,自己在这与学姐诀别的时候,原来早已经被孔万的人给盯上了,听他们的意思,这次又是要来趁机收拾我了。
人的潜能往往都是要在危机关头才会爆发出来!当我意识到危险逼近的时候,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竟猛地就从沙发上蹭了起来,然后猛地一头窜向办公室内左侧的一道房门。
拧了一下门上的球型锁,还好没有锁上,一拧就开了。里面是一间小一些的内室,看起来既像书房,又像是个茶水间,但更准确地说,应该算是一个展览室或者说陈列室。
屋里有一大张书桌,上面一个大笔架上挂满了长短不一的两排毛笔,看起来总有几十支的样子;桌上还摆着大小总共四个砚台、一摞宣纸和一些大大小小的印章。书桌后面是一排书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不说,还贴了一张青年**的画像。
书柜旁边的另一排柜子上,摆着圆的方的各式茶饼,还有几瓶红洒和香槟;茶柜旁边靠墙的一个小方桌上,则摆着一尊足有一米多高的关老爷木雕站像,方桌上摆着一碟水果和一碟糖果,旁边是一对电子烛台和一个小香炉。
靠窗那里摆着长长一张用大树根加工的茶桌,桌上摆着一套茶具;一圈的十余个凳子也都是木疙瘩做的。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重点,让我震撼的是屋内还有一个兵器架子,上面或摆或挂,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样式各不相同的长刀短刀、有粗细各异的长棍短棍,斧头、钢鞭等等一应俱全不说,那架子最上方的台上,还摆着一长两短三支枪支……
三而墙的空余地方,除了两幅书画外,全部贴满了各种照片,有的已经发黄、有的色泽正鲜,上面除了张鑫和邓娟的一些生活照外,大多是一些打架场面的照片,有的还很血腥的样子,不知是影视剧的画面还是真实发生的。
但是我不及细细观察了,冒然冲进这应该是张鑫的私人空间里,并不是来这参观的。我一个环视便看清屋内一切,然后赶紧冲向那个兵器架,先拿了一把长刀,但是感觉手上无力,抬起来都有些困难,用这东西去拼命显然不现实!便换了一把短一些的,跟我留在病房里的匕首差不多的刀子拿在手里,准备出去的时候心念一动,赶紧又把手伸向架子上方摆在一个小木头支座上的手枪。
那枪拿在手里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是个假家伙,我曾见过警察手上用的手枪,比这家伙要长,并且是通体黑色的,但此时拿的这个,枪柄是红色不说,拿在手上还特别的轻。枪应该都是纯钢的吧,哪有这么轻巧的,不是假货是什么?想来是张鑫为了好看而摆的玩具吧!
本来想把这个玩具家伙送回原位摆着的,但听声音马俊等人已经进到办公室里来了,便只得赶紧把门拉开出去。
其实在开门的时候,我感觉都快支持不住了,要不是之前徐蔓喂我吃的那一碗饭和喝了一碗汤,冲进这内室的时候估计我就得倒下。但这生死攸关的时候,任我身体再如何难受,也得强撑着应付走这些阴魂不散的家伙再说。
可能是对院长办公室的不熟悉,马俊带着熊磊等三人站在之前我坐的沙发那,见我开门的时候都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是我,马俊和其中一个男生便作势向我冲来,却被熊磊一手一个给拉住了。
熊磊可不是什么好心,他只是对这办公室有个内室感到意外,所以怀疑不止我一个人在内而已。
听得他的提醒,马俊等人也犹豫了一下。我心头一喜,赶忙装模作样地扭头看向屋里,对着那尊关老爷的像轻声嘀咕了一句:“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就是孔夫子家那个孔万的兄弟们!”
我这叫虚张声势,也算是学诸葛亮摆上个空城计。虽然脸上故作镇定,但实际上心头紧张得要死,心里不断祈祷,希望这句话能把马俊他们给吓退。
听了我的话后,四人也确实愣住了,如果他们领头的是熊磊,那我这一计肯定就能生效,因为他和另一个学生差点都要退出去了。可惜现在他们领头的人是马俊,这家伙除了对孔万忠心、特别义气外,还特别的有头脑!一把制止了熊磊两人后,他大声问道:“屋里是哪位大哥在此?我们是陈校长安排来接张世明回病房的。”
我赶紧回了一句:“大呼小叫的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陈校长刚才进来和离开的时候,都得毕恭毕敬地敲门打招呼,你们几个这样闯进来成什么体统?”
“哟!张世明,你***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嘛?手上还拿着把刀是干什么,想吓唬我们不成?”马俊应了我一声,语气已经彻底没有了顾忌。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坏事了,这个精明的家伙肯定是听得内屋没有动静,已经判断出屋内根本没人了。所以什么都没想,忍着身上的不适鼓着劲就闪回内室,同时将门往外一关……
我的反应也算快的,既然装笔不成,那还不如把他们关在外面,虽然这门只是一道木门,但挡住他们后至少能让我争取一点求援的时间,之前在内室我没看见摆有电话,可如果跑去窗口向外大声叫救命的话,应该还是能把人吸引上来的。
想法是好的,只是我忘了自己现在是个重伤员,刚才听见他们说话后能逃来内室,并又出门跟他们佯装一下,已经是我身体所能做到的极限了。门还没关上,便已被立即窜上前来的一个学生伸手挡住,我见情势紧急,比力气是推不动他了,忙将手上短刀朝那人的手臂自下而上撩去。
那个学生跑得太急,对我这一刀不及闪躺,左手小臂上被我给划了个正着,惊叫一声连忙放手,这才让我顺利将门给关上。
把锁扣按下去后,还没转身我就一屁股坐在了木地板上,短刀也“嘡啷”一声掉落在地。
听着门上传来“砰——砰——”的踹门声和马俊等人的叫骂,我自然知道现在危险至极,如果我再不想办法求救,这门用不了多下就会被他们给蹦开的,到了那时,我的死活就真只有听天由命了。
不过喘息一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