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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估计一直在观察我的动作寻找机会,否则不会拿捏得如此精准。可是他忘了,我右手上还拿着一个东西呢!
见他抬腿,我的右手赶紧跟着抬起,在挥下的时候甩棍已经滑出,正好迎上前去。
我的右肋挨了一脚结实的,但与此同时,对手的脖颈上也挨了我一记甩棍……
无暇理会对手的嚎叫声,更不及感觉被踹的疼痛,我跟着又将匕首向扑上来的三四个对手横着划去,把他们逼得再次后退。
背后也传来一声哀嚎,刀疤后背还紧靠着我,叫声不是他发出的,应该是他也打倒了一个对手。
我心头一振,信心大增,如果照这样下去,只要我和刀疤一起咬牙坚持下去,这些好像都有点怕死的对手倒下是必然的。于是便注意匕首挥舞的度,只用来守住不让对手近身,同时右手的甩棍也微微抬起,找机会一个一个地收拾他们。
又僵持了一会,背后再传来一声叫喊,疤又弄翻一名对手了。几乎就在同时,对手有一人大声叫道:“拿家伙!”
这一声叫后,所有的对手竟一齐撤了,向着我们对面的去。
刀疤愣了一下后,大声冲我道:“跑!”
我跑了,但不是朝球场入口处跑,而是发力朝那些撤走的对手追去。除了心头太过愤慨之外,我主要是听说他们撤走是拿家伙,而我们离入口太远,要是他们追上来的话,我真没信心能安全跑出球场,所以才作出如此决定。
刀疤愣了一下后,跟着我追了上来,他的度比我还快,瞬间便从后面抓住了一个撤走对手的球服,我跟着赶上,一甩棍砸在那个奋力向前想要挣脱的男人后劲,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想要继续追赶下一个对手已经来不及了,我和刀疤都停住了脚步。
“绕圈子分头跑!”刀疤低低说了一句后,率先跑了,不过他不是向入口跑,而是跑回了我们刚才交手的地方。
我愣了一下,赶忙向反方向跑去,因为我见那些人从折返了回来,手里都拿着亮闪闪的西瓜刀。
本来是有四五个人追在我身后的,但刀疤那边忽然传来了几声痛苦的呐喊,我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发现刀疤正在用力踢踹刚才被我们干翻的对手。追我的人听见后,一齐折头随另外三四个同伴叫骂着朝刀疤追去。
我犹豫了一下,跟着折头,刀疤却一边向球场深处的大树下跑一边大声叫道:“张世明,快跑出去,叫诺姐他们来帮忙!”
他的喊叫声我听见了,但我没有掉头,这些对手不像善类,我隐隐感觉他们是冲我而来的,总不能让刀疤为了我而遭到他们的砍杀。
对手们听到刀疤的叫喊后,顿了一下又一齐转身向我这边追来。仍旧没有退,但却变了一下路线,直奔之前被我和刀疤合力弄翻的那个对手。
那人双手抱着头刚刚把身子撑了跪立起来,我借着那股冲劲猛地又是一棍甩在他的背上,在他的嚎叫声顺势把甩棍一扔,右膝单腿跪在他的后背上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左手的匕首横在了他的脖下。
刚抬起头,见那些对手已经追到身前,便冲他们大声叫道:“来呀!老子拉一个来垫背,够本了!”
见那些人站在两三米外不敢动了,我接着叫道:“把刀扔了,不然我先割断这***脖子!”
他们没有扔下手的刀,一个小平头说了句:“你他妈谁呀?彭素伟不是说你是刘允诺的对手,来跟刀疤单挑的吗,怎么倒跟我们作起对来了,不知道我们是来帮你铲除刀疤的吗?”
我本来想回骂两句,但心头微一转后,改口大声问道:“你们是彭老师的人还是小宇姐的人?”
小平头愣了一下后,有些疑惑地问:“你认识我们小宇姐?”
“不但认识,我跟那个金水世界的马飚他们还是朋友呢!”我嘴上虽然说着话,但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仍旧死死地抓着对手的头发,匕首也握得紧紧的。
“你跟那个叛徒是朋友?”小平头的面色忽然又是一沉。
我反应过来马飚好像在医院那次说要来跟我混,赶紧改口道:“那是以前,阿武我们都是认识的。”
小平头半信半疑,点了点头后回了句:“先把小陈放了,既然是自己人,站起来好好说话。”
我见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他们有人在注视刀疤的情况,远处的刀疤想要逃出球场显然把握不大,难得跟眼前这些人攀上关系,于是决定铤而走险,慢慢拿开匕首,松开了膝下那人的头发后站了起来。
“你们既然是来帮我的,刚才怎么会向我动手呢?”我并未扑上来,便开口问道。
小平头显然是他们这一群人的头,见我放开了他的同伴后微微一笑,但没回答我。先示意身边两人把刀收起后上前,把那个被我吓得已经不敢再叫的同伴扶起,这才问我:“你真的是他们说的职校很牛的那个张世明?”
我暗自有些得意,没想到他们也听过我的名号,见又有两人把刀向草地上一扔,心想他们不会对我动手了,于是便俯身去捡我的甩棍。
但我的判断彻底错了,身子刚一弯下,那两个把刀扔了的人便一把扑上前来,紧紧地扭住了我的双臂。手机请访问:
第二百四十八章 我杀人了
相比于学生,我感觉社会上的人没那么凶残,可是他们却比学生狡猾,当我发现上当了的时候,已经被他们给彻底控制住了。
小平头还未说话,之前被我用刀威胁的那货忽然挣脱扶他的人,冲上来对着我的小腹就是一脚。
我的双腿向后一滑,如不是双臂被人控制的话,这一踹肯定得把我给直接蹦飞。重新站直,我口里大叫:“你妈的,说了老子是小宇姐的人还打,你们找死是吧?”
话音刚落,一个家伙跟着冲上,西瓜刀一扔,提起双拳对着我的腹部便是一顿连环击,口里还大声叫着:“啊”
我不敢说话,只是憋着气缩着腹并尽量把身子躬着一点以减轻痛苦。
应该是手打软了,他收手时嘴吧仍旧张着,但已经发不出声。“喔”地叹了一口,又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后,他才回身捡起刀子退了回去。
我试着慢慢吐出憋住的那口气,却发现吐出来的是满口的酸水。
小平头提着西瓜刀上前,将刀片横在我的肩膀上擦得两下,忽然露出狰狞的笑容说:“张世明,你知道吗,今天我们本来是来除掉刀疤的,谁知刀疤的对手竟然是你,那可就不客气了。武哥交待过我们,见了你后至少要你一只手。”
说说也就算了,那两个抓住我的人听了后竟强行来把我的右手给向外扳直,小平头退了一步后,竟真的把西瓜刀高高地举了起来。
我心头紧张到了极点,他们扳我手的时候,我知道挣不过他们,所以几乎没作太多抵抗,只是同时暗暗蓄力,这时见小平头来真的,便大吼一声后猛地将右手缩回。
小平头刀子砍下,但拉我右手的人可能因之前我的配合,放松了警惕后竟被我给拉到了小平头刀下。
那小平头的反应也还算快,或许他那一下本来就只是吓吓我而已,总之是刀子砍下还没沾到被我拉过来的那人身上便收住手了,不过他好像也被吓到了,身子明显顿了一下。
生死关头,我怎么可能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当即又一用力,右手已完全脱离那个被吓惨了的对手控制,并抬起右脚朝小平头的胯下就是狠狠一脚。
小平头的叫声不大,反倒是站在他后面那几个人发出的嚎叫更响亮一些,我见他们大叫着转身跑去,这才知道不是在惊呼刚才那招,而是去追不知何时偷偷跑回来了的刀疤,从他们后背流着血的样子来看,应该是被刀疤从后面偷袭了。
我也没有停,踢翻小平头后右手便朝胸前反挥回来,结结实实地打在仍紧紧拽着我左臂那人的脸上。
终于得以自由,但来不及活动舒展筋骨,我赶紧又冲上前,对着躬身的小平头脸上就是一个下勾拳,并趁他身子直起来的时候,左手还握着的匕首向前就是一捅。
头上忽然一痛,我感觉同时有液体从脑袋侧边顺着耳朵流下,急忙拔出匕首转过身,见之前控制我右臂的那家伙高高地举着我的甩棍,但是却没有再打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身后的小平头。
我想都没想便伸右手向上一把抓住甩棍的棍身,左手正欲将匕首杀过去,谁知那家伙“啊”一声叫,放开棍子转身便跑。
待我抓过甩棍,继续扑向被我打了脸的家伙时,想不到他也一样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叫:“老大被张世明给杀死了老大死了”
我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小平头,发现他双手抱肚,已经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了,原本他手上握着的西瓜刀掉在一旁。
但我没有理会那么多,只是红着眼向两人追去,口里叫着:“想砍老子的手,先问问你爷爷同意不,给我站住,看老子捅不死你?”
刀疤好像也在追三四个对手,不过他的动作很慢慢,一瘸一拐的样子像是已经受了伤。而我虽然激动,但跑着跑着就感觉身子像要散架了似的,脚上怎么也使不上力,也就嘴上还有点气势,根本就跑不动了。
那些人很快就跑到了球场入口处,眼见就要逃脱,我都准备先坐倒休息一下了,却见他们不知怎么回事又往回跑了过来,于是只得强打精神,又提着刀棍慢慢迎上去。
不过那些人并未冲向我,也未冲向刀疤,只是朝球场内四散逃窜。看到叫喊着冲进来的田小龙花姐等人,我知道不是对手不想跑,只是我们的援手好像袋杀进来了。
精神猛地放松后,我如被人抽空了体力,轰然一下就直挺挺地倒在了草地上……
好久好久以后,我才被人扶了起来,手里的匕首和甩棍也被拿走,抬头见刘允诺一张关切的脸就在旁边,叫了一句“诺姐”后便感觉天色越来越黑,兄弟们的呼叫声好像也越来越远……
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我又进医院了,因为口鼻中充斥着浓烈的药水味,眼睛上方除了天花板外,还有一瓶葡萄糖水挂在床的上方。
后背的疼痛让我想活动一下手脚,但发现除了扯得手腕脚腕一疼外,自己居然动不了了,不但如此,想抬头看一下怎么回事时,头居然也同样动不了,脖子那反而像被人勒住了一样。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但手脚被用什么给固定住,连头颈也被人给绑在床头上了。心里一时又紧张起来,把我弄成这个大字型,不会是想要跟我玩什么捆绑之类的重口味游戏吧
“人呢?小龙诺姐”我叫了两声后,发现只有空旷的回音,于是又加大声音叫道:“蔡老师……楚芸姐……”
好像有人来了,但来人却吓了我一大跳:除了一个头戴白帽的医生外,还有一个身着军装的人。
我以为那个军人是蔡老师的弟弟,于是开口问道:“你是蔡老师的弟弟,那个军官?”
两人却都没有说话,那个医生用手过来扶着看了看我的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而那个穿军装的也是一句话不说便跟着离去。
什么叫失去自由,真正的失去自由,不是说被限制人身,而是被限制到身体。你想动不能动,你身上疼不舒服也动不了,甚至你的膀胱已经胀到快要爆裂,最后不得不就那样解决的时候,那才叫失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