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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娇转回身来对上乔富道:“是大哥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
冬草也添油加醋地在乔念娇耳边小声道:“小姐,多半就是,乔大管家可是很听大少爷话的,说不定就是大少爷不让你出府!小姐,你是夫人亲生的,大少爷与你不是一母所生,自然不会为你着想。”
乔念娇想想也是,大哥自从纳了桑红云进府,忽然就强硬起来,对着娘不再伏首,竟是要将整个乔府捏在手心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些揣想,转头看着她道:“为什么他不让我出府,难道他知道了?”说着不由四周看去,冬草跟着看了一遍道:“小姐别看了,赫公子还在东城门外等着小姐呢?”
乔念娇被撩拨地心里难受,想要去与乔夫人说,又一想到自己所做的事,便不敢去做,此时冬草又催得紧,倒比自己还紧着想见赫铭似的,不由得狐疑地看向她:“我都没急,你着什么急?”
冬草一看乔念娇的脸色,心惊地一跳:“奴婢是替小姐着急呢?”
乔念娇阴着脸看了她半天:“跟我回去!”
冬草脸色转青道:“小姐,不出府去了?”这可怎么办,赫公子让那采买上的婆子特意说了今儿个务必要让她将小姐哄出府去,没想到乔富来了这么一出,这分明就是乔锦林的吩咐,乔富才会这样做。冬草感觉背上凉飕飕地像有一把刀子顶着自己!额上不禁了出许多虚汗!
乔念娇一路往回走,脑子里都是赫铭,冬草和自己在一起的情景,每一次冬草都会跟着去,难不成,赫铭还对冬草也有意,怎么会?八字还没一撇,就瞄上我的丫环了!余光看了一眼冬草不安的样子,冷哼一声,回去再跟你算账!
“你说赫铭要对乔念娇下手?”
桑红云剥了一半花生的手停住,看向乔锦林。
乔锦林道:“赫铭约了念娇,这是个机会,让他死个明白!”
桑红云想了想道:“的确是,但赫铭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知道乔家与他们家跟的不是一个主子,为什么还要缠上大小姐,这里面透着古怪,爷,实在不行,我去!“
乔锦林愕然道:“不行!那怎么成?”
桑红云丢开了手时的花生仁儿,一双明眸看向他:“为什么不行,赫铭一定志不在此,我想,应该是要将大小姐抓在手里,进而让你和老爷投靠他的主子,如果不是,他就应该禀承礼数将大小姐放在心里,他就会让京城来人提亲,为什么放着正大光明的路不走,偏要走这世间登徒子的路?他就不怕声败名裂?这说明,他并不想让大小姐进他家的门,也就谈不上说其他的,此人阴毒下作,断不可留,否则,乔念娇不但要毁在他手里,就是老爷子和爷,怕是也要因此而退出朝堂!”
如今桑红在乔锦林的引导和刘嬷嬷的教导下,眼光已不仅仅在于身边眼前看到,更多的时候,她的眼光已慢慢放得开阔,放的长远,因而她说出这些话来,乔锦林已不感觉到异外,但乔锦林何尝不是如此想,可这样太危险了,谁知道今日赫铭会这样迫切要约乔念娇出门。
这几天一直盯着赫铭的人道:“赫铭在东城门外的临时租了一个小庄子,那里面的仆从被打发了大半到了这庄子的主人家,只留几个人到时帮着端茶送水,打扫卫生什么的,这是要长住几天的样子,那采买的婆子已然被他拿下,说出了实情,此番交到乔念娇手里的纸条早已在乔锦林这里过了眼,知道了其中的内容。才让乔富下了令不须乔念娇出府。
但此次不若其他时候,桑红云要亲自去,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办?
这样想着便十二万分的不愿。
桑红云看到他这样子,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想想自己也有些鲁莽了,且不说这样有没有危险,就是自己也没有那个本事变个脸什么的,让赫铭将她认成乔念娇,这样一想,便不说话了。
手里拿起了花生慢慢剥起壳来,脑中慢慢想着,屋子里一时沉寂下来。
乔锦林看到桑红云此时歇了气,这才将提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直到剥了一堆的花生仁,桑红云抬起头看着一直在嘴里不停放花生仁的乔锦林,不由嘟了哮小嘴;却道:“如果这一次大小姐不去,赫铭会不会还会约她?”
乔锦林又在嘴里塞了一粒花生仁道:“会。赫铭达不到目的,不会死心!”
桑红云笑了笑道:“那就让他再约一次,只要再约一次,爷,你知道会怎么办?”
乔锦林晶晶亮地目光盯着桑红云,握着她的手道:“爷会让他有去无回!”
桑红红道:“爷肯定查到他不少的事吧,如果有一件能够让他明正言顺地有去无回,不是会少很多的后患?“
私相
乔锦林笑起:”那就让他再约一次,然后我用手中查到的他的事,明正言顺地让他有去无回,嗯?“
桑红云被他这样挤眉弄眼的样子看着说话,十分的别扭,转过身去叫了小米道:”小米,去给你们爷在浴桶里倒两大桶冷水,让他清醒清醒!“
小米忍着笑,看着乔锦林:“爷,姨奶奶说了,那我可要去让人抬水了?”。
乔锦林也不由笑出志来,对着桑红云道:“看把你能的,想整爷不是?仔细你的皮!”
桑红云也不说话,眉眼儿里都是满满的笑,乔锦林一时怔怔,伸手握住她的,拿起放在嘴上亲了一口:“好好给我剥出些花生仁来,等我回来再吃!”
桑红云和小米笑着看乔锦林出了门,这才放下手里的花生对小米道:“把这些花生都收拾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作者君华丽丽地转身滚去继续码字!
☆、买菊
东城门外五里地界,有七八处庄子,都是并州城里有钱人家的私庄,乔锦林带着一群人正在其中一处庄子的主院里喝酒,咿咿呀呀地唱曲儿声从庄子里传出来,不时有调笑的声音夹在里面,紧挨着旁边的一座小庄子主院里,与喝酒的这家正好隔了两堵墙,中间留了一条小巷子,方便两家下人走动。院里的动静听得真真切切,赫铭皱着眉头道:“这是哪家的庄子,还别说这还真是处寻欢的好去处。”
原来看庄子的仆从道:“回赫爷的话,这边的庄子是原来贺庆贺知府家的,前不久刚刚被新上任的钱知府以并州府的名议转卖给了别人!”
一听这话,赫铭禁不住伸长了脖子去看,可这庄子都用高墙垒起,一时半会还真看不到,只看到墙边上一溜儿的蔷薇开得正艳,偏看着那艳色进了自己的眼,仿佛看到美人当前,却是看着吃不着,怎么想着使个法子也让这庄子的人请一回自己,又不知这主人是谁,一时就有些失落,正在此时,又听到那边一声:“小凤儿,你可算是来了!”
赫铭脸色忽变,兀自就从躺着的软椅上蹦起来,指着那边对着身边的人道:“是哪个小凤儿啊?快去看看!”
这一阵子他忙着要将乔念娇那个小娇娘弄到手里,以便使施他得到从龙之功的伟大计划,倒是忘了青楼里的花魁小凤儿,那小凤儿长得一对勾魂眼,听说以前是与乔锦林相好的紧,乔锦林去了西北大营,没了音信,才跟了贺少华,没想到贺府如今被抄了家,贺知府一家发配苦寒之地,这小凤自然又缠到他这边,但他赫铭是谁?是跟着贤妃娘娘和六皇子的小红人,自然是有需要的时候,才去找她一找。再说,沈培均两月前说他与贺少华共用一个小凤儿的事,就感觉十分的不爽,但小凤儿如今没人栓她,一时便这样放肆起来,不由得酸劲儿又翻起,对着对面那堵墙,恨不得插翅过去瞅一眼!
很快地院子里就进了人来,回禀道:“爷,别说是小凤儿,就是新近在青楼里被人评出来的几个花魁此刻的马车都到了,也不知这家人是什么来头!”
嘴里说着眼里羡慕的紧。
赫铭搓着两手,交织在一起,心道,这样的场面,自己堂堂一个四品佥事,也在并州这个贵人圈子里混了不少时日,难道没人来下贴子?这没道理吧?
一时又气愤上来,对着下人道:“你先下去吧!”
刚说完就见又有人进了院子,这会是他的长随赫小汪,跟着他在大同照顾他,走近前道:“爷,我打听出来了,对面是乔佥事在请客!”
嗞……!
赫铭一张俊脸变形,咬着牙道:“真是想死不成?处处与爷作对!爷租了这个庄子,他就来租旁边的庄子,这是要与自己打擂台不成”怎么什么事都赶这么巧?赫铭狐疑地看了眼赫小汪道:“你可打听清楚了,这庄子是并州谁家的?”
赫小汪摇了摇道:“打听不出来,都说这庄子被人买了之后,只让这附近的农户看着,里面是怎么样的情形,现在没法知道!”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给乔锦林租了这庄子,当官的,有功名的,他就借贤妃和六皇子的手狠狠地收拾一顿,出出他这口恶气,要是商家,那更好办,直接将他连地盘连银子一起端了,就不信,敢与爷做对!这么想着,等到赫小汪又出了院门,才叫了一声:“都给我出来吧!”
话刚说完,就见院子四周一下子涌出来许多人,看着赫铭道:“少爷!”
赫铭扫了一眼眼前的三四十人,暗道,看来这丫头没得到我写去的纸条儿,前外个在这里等了一天,也没见到她的人影儿,不过,她身边有那识趣地小丫环帮着自己,既然那小丫环也没让人递出话来,那就是真有事出不来了,这会子事情不等人,也罢,事已至此,也不再耽误了,道:“话也不多说了,咱们这一次自已去一趟,好好将那些货取出来,有人来接手,这件事就算完成了,如今乔锦林不是一直想看我的笑话,想看咱们赫府的笑话么?爷就让他好好看看,去吧!”
这些人应声而出。
赫铭身边适时多了个瘦高条的中年男子,也不吱声,自己就坐到了他的旁边,半天才道:“少爷,你想将乔念娇拿捏在手里,到时候,乔锦林就不敢乱来,这次六爷另擗了一条路,这条路,端得是利润极大,但风险也不小,这乔家念娇若是真能起点作用,也不枉少爷对她的看重!”瘦高条儿将看重二字说得极重。
赫铭知其用意,笑了笑道:“到底是乔余风的种,哪里不好好待她,可也是她识趣儿才行!”
这一着棋,看着是个闲棋,但他与乔锦林一起共事这些日子,也看明白了,乔锦林最霸道,但他骨子里却在乎至亲。
这边庄子里,乔锦林得了乔平的回禀道:“且让人盯着,随时来报,看他们将货藏在哪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要紧,赫铭要将乔念娇卷进去?”
小凤儿此刻无处着落,赫铭比贺少华还不如,贺少华只少还知道怜香惜玉,赫铭真个就是一个变~态,白日里看着风流倜傥,晚上上了床,就变成了恶魔,什么样的手段都能在她身上使,能早离的远远地再好不过。
早想着再与乔锦林共续前缘,知道他纳了个美妾,捧在手心里,可那又怎么样,家花哪有野花香,乔锦林以前又不是没有过那些风流事儿,此刻看着乔锦林与乔平说话,眼里闪过几道亮光,走过去道:“爷,你招这么多的娇娘,那奴家算在你的哪一盘菜里啊!”
乔锦林转过脸来眯眼看着小凤儿,道:“小凤儿,爷面前坐着这几位,难道你没看到?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