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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枝倒头又睡下,眼睛却睁着看着顶蓬暗道:要是将这将事推到桑红云身上,说她是扫把星,一进了乔府乔府里人就开始倒霉,刘桂儿不就是她一进竹香院,就死了?忽然又坐起,急着叫了宝儿,宝儿从外屋里进来道:“姨奶奶有什么事?”
梅枝叫过宝儿悄悄地她耳边说了几句,宝儿点头道:“好!好,太好了,这样一来,就算她不见了,也没人说到我们身上!”
宝儿刚刚出去的那一趟,倒是和秋月见了面,可是秋月也不知道那几个闲帮到底做成事了没有,如今一听说桑红云不见了,小米在东厢房里都哭出来了,由不得秋月不信,这桑姨娘是真正的被人劫走了,这下大小姐和梅姨娘连手做的事,可是真正的就见好了。急忙和宝儿分开回了乔念娇的院子。
两人在屋里低声说了一会话,乔念娇的神情明显是松泛了许多,可又忧心地道:“沈家如今也不见来人提亲,到底是怎么会事,都是这个桑红云,要不是她,要不是她,如今的沈公子应该应该……二哥这事娘不知道办得怎么样了?”
乔念娇说了半天,秋月吸了半天,乔念娇这是把沈培均不向乔家提亲的事推到了桑红云的身上,可见她是真的对沈公子上心了。
秋月道:“小姐不用担心,咱们乔府这样大的家业,还有老爷是堂堂二品的朝中大员,一个无名无家的小公子,不用那么费心,到时候,给些银子也就解决了!再说,谁也不知道是咱们二少爷做的事,自是更加好处理了!”
乔念娇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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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诲气
那一边乔念娇和秋月说着话,这一边宝儿第二趟出了门没走多远就被两个婆子堵着嘴沿着人少的小径带走了。
乔夫人定神睡了一觉起来,喝了口茶,吃了两块点心,就带人去看乔锦士,想着她的士哥儿可是真真的吓坏了,从小到大,都是在她手心里捧着,眼里看着一天天长大,他要什么,吃什么,都会让人即刻送他面前,娇惯着长大的人,何时遇到过这样大的事,在马车上就一直靠着自己打哆嗦,眼里都是惊恐的表情,自从回了乔府,半天时间里还没见过他。
乔锦士此刻一边吃着丫环手里递过来的点心,一边摇着小檀扇儿,又就着另一个丫环手里的茶碗儿,喝了一口茶道:“真是晦气,以为这一次得了个特别的,只不过说了几句话,没想到那么不禁吓,往后一倒,就那么一倒,就死了,这是老子的错吗?不定是他前世里做了什么坏事,这是老天爷要收了他去,与我何干?我着那门子的急,先前我还没想明白,回到府里睡了一觉倒是想清楚了,这小白身,就不是我的,要是我的,他干麻会死啊!你们说晦气不晦气!”
两个丫环相对地看了一眼,哄着他道:“可不是,他要是知道二爷是咱们乔府的公子,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他就没这个命,二爷听你说他是个女的,可是真的?”
乔锦士道:“看那柔弱娇嫩的样子,腰肢不盈一握,脸蛋儿能掐出水来,连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小娘子的样,能不是?想想,我还没拉过她的小手呢!”
正说话的功夫,乔夫人一阵风走了进来,在门口就听到乔锦士的胡言乱语了,一进门便对着那两个丫环道:“给我掌嘴!”
两丫环还没明白过来,脸上就各自挨了吴妈的两把掌。吴妈长年跟着乔夫人,这打人的手段早已练就,看着不起眼的两巴掌,倾刻间两个丫环的脸上就各自落了五个手指印,不过一会,半边脸肿了起来。
乔夫人还不解恨道:“拉出去,让她俩个跪在外面院子里,不许给吃的,饿个一两天,看她们再敢教唆着士哥儿胡说八道!真是可恶!”
两丫环这时后悔地抹眼泪也无及于事,被人拖着就跪在院子里的地上,正月的天还没出三九呢,一阵刺骨的寒凉袭来,本是乔锦士早已收了房的,在屋子里穿得单薄是为了引乔锦士的注意,因有火盆里烧着的银霜炭,就烧了地龙,并不感觉冷,此时却如冰水浇头,从头冷到底,两丫环直溜溜地跪着,看着屋子,巴望着夫人快走,能让少爷来救她们!想必为着少爷,也会讨他的怜惜!
乔夫人等到屋子里的丫环被拖出去才道:“娘为你操碎了心,你却在这里由着性子与两丫头胡说八说!”
乔锦士道:“这两个都是我得用的,娘可不能冻坏了她们,这大冷的天可不要人命。再说让乔富去解了不就得了,咱们是什么家,娘你不用担心!”
乔夫人伸手敲了下他的头道:“我放着她们在你的房里,竟是给我惹祸的,你太宠着她们,让她们不知道好歹。娘听你这么说,怎么能不担心,这要是被人利用,朝中有人为此弹劾你爹,你说担不担心!”
乔锦士道:“可爹是二品大员啊!”谁敢!
乔夫人道:“我怎么养了你这样一个儿子,你快气死你娘了!还以为你真的吓怕了,娘为你劳累了一夜没合眼,天不亮赶了长路,回到府里还要处理此事,你看看你,之前还以为你被吓坏了,如今可看你什么事也在乎,你可为娘想想,你都十六了,这样下去怎么办,你看看你大哥,如今翅膀硬了都和娘对着干起来了!”
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看这长像,哪一样就差了,一家子都是色…心当头。这家的男人没一个好的,老的是这样,小的如今也学了个十成十。一想起乔余风的心里还装着那个死鬼,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如今的乔锦林又宠着一个妾侍,满并州城里谁不知道。又敲了一会乔锦士的头道:“这件事解决了,你就给我去书院去,进不了文畅书院,你就去别的书院!”
乔锦士摸着头,侧脸看了看窗外,这会子也不敢再说不让敲头的话道:“我都听你的娘,只要没事,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
乔夫人从乔锦士的屋里出来,走到两个丫环的跟着,低头看着两丫头,眼睛眯起又睁开,心里窝着一团浊气,半天才道:“配了府里的小厮吧!”
吴妈应了一声,跟着走了出去。两个丫环早已被乔锦士收了房破了身,还等着进一步抬姨娘,只乔夫人一句轻飘飘地话,就断定了她们的未来,两丫环一人望着一人,忽然扯开了嗓子就嚎起来!
乔锦士忙从屋子里出来急道:“别哭了,你们是想着让我娘赶出府去不成?”
乔夫人远远地听着,不耐烦地道:“府里的小厮就算了,直接打发到庄子上去配了人!”
吴妈应了,送了一程乔夫人,转身回来道:“可见得两个没有眼色的东西,夫人刚刚只说了配你们小厮,你们就这样,如今可好,府里的小厮你们就别想了,来人,将她们的屋里的东西收拾一下,都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去!”
两丫环惊诧地止了哭声道:“去庄子?”
吴妈瞪眼道:“怎么滴,这嚎出来的结果可是你们自己的功劳!”
两丫环彻底地傻了眼,一个竟是当场昏了过去。
吴妈鄙视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丫环道:“好好的大丫环又是通房,不定那天就能抬了姨娘,断断地让自个儿毁了,怪谁?”
一辆马车从府内后院出了门,吴妈回了主院。不久,就传来昏倒了的丫环小产了!
乔锦士听到消息怔在当地,半晌才抹了一把脸道:“我的儿子就这么没了?”眼睛眨了眨,一时红了起来,十指攒成两个拳头,对着满眼的乔府道:“这府里是待不得了!”
乔夫人听到也是一怔道:“肚子里有了孩子,怎么没人说过,也是她命里没这个福气,算了,先养个几天再配人吧!”
吴妈小声道:“怕是以后不会再生了!”
乔夫人道:“那就找个死了老婆有孩子的,总不能让人家断了后,这不是让人戳我的脊梁骨?”说着白了一眼吴妈,真是个不知轻重的,这样的事也拿来说道,没得让人污了心!
桑红云缝着一只鞋帮儿,细细的针线在鞋帮上一针连着一针,细密又均匀,小米走进来道:“姨奶奶,爷回来了!”
桑红云抬头去看门,小米却道:“爷去了梅姨娘的屋里!”
桑红云手指一顿,遂道:“玉萍呢?”
小米道:“不知道!”
桑红云放下手里的针线,道:“你给我倒杯水吧,我口渴了!”
小米正在倒茶,突然听到门外专来一声惨叫:“爷!”手里的茶碗冷不丁落在地上,桑红云看着窗户道:“将门关好了,坐到我身边来!”
小米急忙关紧了门,走到炕沿前,惊恐地看着门外:“姨奶奶,爷这是怎么了?”
梅枝等到宝儿一出门,就半坐了起来,眼里心里都是笑意,只要宝儿出去将桑红云是扫把星的话说出去,桑红云就是倒至乔锦士杀人的罪魁祸首,这样的扫把星,乔夫人怎么会让放过她,只要乔夫人知道她被人劫走的事,即而又知道自己和乔念娇使了人去害她,就会知道,自己的心是想着她乔夫人的,桑红云这个扫把星终于被赶得无影无踪了!不是她心狠,实在是这满眼的富贵引…诱着自己不能舍弃,这高门大户的权势让自己眼热,即使是做个妾侍也让人艳羡,如果能成为正头夫人,那样的日子又该是何等的风光。
等到一个上午过了,不见了宝儿的影,心里便有些惴惴不安,这屋里只有宝儿伺候她,没了宝儿,一时像丢了一只手样的难受,饭没人去端,自己也饿得难受,出来叫了个院里干粗货的小丫头去端了饭来,问她:可见宝儿了?小丫头摇头,放好了食盒就出门去了,竟是一句话也没说!
这更让梅枝不安,看着桌上的饭菜竟是食不下咽,宝儿不见了!
这是她不安的原因,宝儿为什么不见了,她却避而不想,就怕那是真的!
下午的时候,乔锦林骄健的身躯出现在竹香院里,在院子站了几息,看着梅姨娘的屋子出会神,绷着脸一路走向梅枝的屋子,梅枝一眼看到进门的乔锦林,竟是急忙忙地拢了拢头发,跟宝儿说好的,要好好养养精神,打扮好了等着爷,如今竟是连这个都忘了,看着乔锦林黑沉地脸,她当他是因为桑红云的失踪在难受,心里不由为宝儿聪明叫好,真是被她猜到了,道:“爷,你今儿个怎么来了,桑姨娘找到吗?”
梅枝竟是不知道桑红云就在东厢房里。
本来这话要隔在情浓之时,是关心对方,如今听在乔锦林的耳中却刺耳难受,看着梅枝道:“梅枝,你说,她不见了,你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宅门里的一把幸酸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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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局
梅枝看着乔锦林,嘴唇动了动,暗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呢,看着也不像是有多痛苦的样子,想来,桑红云与自己也没什么不同,便道:“爷想让妾难受还是高兴?”只心里是真真的高兴,但她不能说,于是她就将这高兴憋在心里,憋得她难受,憋得她脸上仿佛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才能传达给乔锦林,她是难受的!
她说着慢慢紧偎到他的身边,试探地看着他,身子渐渐贴上了他的,一双骄挺的团儿就顶在了乔锦林的胸口,她长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