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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杯站得远远的,然後看见拉尔夫慢慢地转过头,那双看著自己的眼里压抑著怒气,“SCAR什麽时候回来?”
“他就在郊区钓鱼,一会就能回来。”看著拉尔夫又慢慢转过头去,迈克叹了口气,看来这事一定很棘手了,因为连一向沈稳的拉尔夫都显得这麽焦躁。他冲好了咖啡,呷了一口,这才转动著眼珠发现好象这杯咖啡是给拉尔夫的……
远离开那些烟熏雾绕以及机器汽车烦杂的轰鸣声,呆在郊区好好享受下绿色生活是件很惬意的事。抛出鱼线,执起钓杆,然後把身子站得笔直,那个人已经在这里整整站了三个小时了,然而桶里有的依然只是清水。
“小夥子,你这麽爱钓鱼?”旁边一位收获颇丰的大叔看了看对方空空如也的水桶,又缩回头,他在这里已经是老钓家了,看过不少来这条河钓鱼的人,可从没看过技术差到连续在这里钓了一个星期,每天钓上六个小时却连一条鱼也钓不到的家夥!可那家夥每天依旧早早就来到河边,继续站得那麽笔直,僵硬地拿著钓杆,一动不动。然而那种钓鱼的姿势也太累人了,而且也不是美国人钓鱼的姿势,当然,那头差不多及腰的墨黑长发,黑色的瞳孔,和黄|色的皮肤已经显示出他不是一个欧美人了,标准的亚裔。只是很奇怪,为什麽这个的亚洲人会这麽执著,即使他什麽也钓不到。
长发的亚裔男子连一根手指也没动,他似乎听不到对方的问话,仍是目不转睛地盯著微波荡漾的河面,风吹动著大衣的下摆,轻轻地摇著。
既然人家没有回话,看来是不想搭理自己。大叔撇了撇嘴转过头去,心里想著这些亚洲人还真是奇怪,难道他们听不懂英语吗?又是一条鱼上钩,大叔猛地一拉杆果然一条大鱼正咬在钩上摆动著肥硕的身体。
“小子,小子,你看,我又钓著了!”不过当他转够头提著鱼兴奋地叫喊时,那个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亚洲人已经不见了,鱼杆和水桶都还留在那里。已经拿上岸的鱼杆在阳光下闪著光,大叔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原来那鱼钩是直的。
“你回来了,SCAR。”拉尔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有人正对著走了过来,瘦削的身形,飘逸的长发。
“恩。”
站在拉尔夫面前的男人冷漠地点了点头,他抬起头的时候,所有人都可以看见一道长长的伤痕从他的左眼眉骨竖拉著穿过了他半张脸一直到脖子的位置,乌黑发亮的可怖伤痕为这张原本冷清俊朗的脸凭添了几分肃杀。
SCAR
“SCAR,你不是去钓鱼了吗?你钓到抹香鲸了吗?”迈克的嗓门里充满了俏皮似的欢快,他知道无论什麽事只要拉尔夫和SCAR站到一起,那麽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他试图开个小小的玩笑缓和下屋子里窒闷的气氛。可是当他看到拉尔夫和SCAR那阴冷的目光同时望向自己时,他终於知趣地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他说他要去买点东西回来做午饭;因为冰箱里只有酒精了。
“SLAYER又要行动起来了,这次的目标是哈里.威廉姆斯和NEW.YORK警署的塞缪尔.霍桑。”拉尔夫仔细看著SCAR的眼睛,那里双黑色的瞳仁里依旧是他一直欣赏的隐忍与冷漠,作为一个杀手,SCAR有著绝对优秀的条件,他从来不会乞怜任何敌人,从来都是对死亡执行的最彻底的一个男人。
“那个哈里不是你以前的性伴侣吗?”很少会发问的SCAR走过拉尔夫的身边时轻轻问了一句,而这句听起来很平静的话语里却带著只有拉尔夫明白的嘲讽与笑意。
“站住,SCAR!”拉尔夫愤恨地回过头叫住正慢慢走向里面的SCAR,他看著那副瘦削的身板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这麽生气,或许那句带著嘲讽和笑意的话激怒了自己或许也因为昨晚的气他一直没机会撒出来,而同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SCAR故意惹自己不高兴了。拉尔夫一直很讨厌SCAR这种阴沈的脾气,因为不管高兴还是不高兴这家夥总是那麽副隐忍的模样,那双细冽的眼里从来只有冷漠,即使在床上也是。
SCAR站住了,但是没有回头,他站得笔直,将手垂在身旁,似乎在等待著什麽。拉尔夫很快走了过去,他站到SCAR的面前,对方的黑眸里仍然是冷冽的颜色。
“你这家夥总是这样,可真让人火大!”拉尔夫狠狠地看著SCAR阴冷的脸,强自压抑著愤怒。他希望对方至少会说声“对不起”,或者至少表情上应该露出一些歉意,然而SCAR仍是那麽冷冷地看著他,紧抿著唇,不发一言。
“跪下!”面对SCAR的冷漠,那种东方人特有的倨傲让拉尔夫的脑子著了火;冷冷地笑了笑,他知道该用怎样的手段去把这个高傲的男人践踏在脚下,他本不想这麽干的,可是对方却总是让自己不得不这麽做,他总是在找机会惹怒自己,用那麽下贱的方式。听到拉尔夫的命令後SCAR冷冷地看了那张压下怒火的脸,刚硬、决然、隐约里还透著冷酷,SCAR顺从地跪下了,因为对於SLAYER来说,LEADER的命令即代表著绝对的服从。
看了眼已经跪在自己脚下的人,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拉尔夫指了指垂在自己跨间的东西,昨晚被罗伊那番折腾後他仍感到很不舒服,总觉得有种意尤未尽的感觉徘徊在自己荫茎里。“舔它。”拉尔夫对跪在地上的SCAR冰冷地说,那双冷漠的黑眸抬起来看了眼有些亢奋的拉尔夫之後缓慢地闭上,SCAR用手托起了那根粗大还带著腥味的阳物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巨物在舌头的刺激下很快就勃起了,并迅速充塞了SCAR整个口腔,感到对方正一步步地顶进自己的咽喉。一种透不上气的感觉让SCAR不由自主地想吐出这根灼热的火棍,然後已经快到高潮的拉尔夫是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拉尔夫察觉出对方的难受之後,他用自己强壮有力的手压住了对方的头并将自己的荫茎往SCAR口腔的更深处顶去,“你不是喜欢这麽做吗……那麽就顶得更深些,好好吸吧!下贱的玩意……”
“呜……”SCAR睁开了眼,虽然嘴里被塞得喘不过气,一阵阵反胃和作呕更是让他的身子痉挛起来,可是那双漂亮的眼里,看著已经被欲火包围的拉尔夫时仍是那麽的冷,那麽的凉,甚至带点哀伤。他双手紧抱住了拉尔夫不停颤抖的腿,努力将对方的欲望含得更深,只有在这个时候,SCAR才觉得自己能完全地拥有对方,完全地属於对方。拉尔夫的白浊在一声低吼中全部射进了SCAR的嘴里,随著欲望的发泄,他缓缓地放开了抓住SCAR头的手,那头黑色的长发已经被自己揉得很凌乱了。拉尔夫有些歉意地从SCAR的嘴里退了出来,然後弯下腰想替对方擦去残留在嘴角的浊液,可是SCAR只是咳嗽和干呕著,他轻轻推开了拉尔夫伸过来的手,扶著墙站了起来,他没有再去看拉尔夫,只是一个人慢慢走进了卫生间。
拉尔夫悻悻地看著SCAR的背影,想起了五年前第一次遇见他时的情景。那是在NEW.YORK的唐人街,他遇到SCAR的时候对方正象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小巷子里,见惯了这种因为街头械斗而丢掉生命的小混混,即使对方是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人,对拉尔夫来说死後也只是一具尸体而已。可是当自己从他身边迈过时,一只消瘦的手抓住了拉尔夫的裤脚,或许这个时候,按照以往的习惯,拉尔夫会狠狠地踹上两脚这个胆敢阻住他去路的家夥,正当拉尔夫准备发作时,他看到双漂亮的黑眼睛里无声的哀求,路灯的光映在里面很亮,很迷人。於是,他救了他,并为他取名SCAR。在自己的帮助下,SCAR也加入了SLAYER,中国功夫般利落的身手,毫不轻易外露情感的冷漠很快让他成长为SLAYER中一流的杀手,而他对自己的感情也日益发生著变化,是爱的变化。但是渐渐地拉尔夫开始不喜欢了,他不喜欢那个整日说不上一句话,看著自己时总是冷漠里带著忧郁的男人。或许东方人身上那种孤寂的感觉实在不适合狂野的狼。拉尔夫开始疏远SCAR,而SCAR也变得性情古怪,甚至会象今天这样故意激怒拉尔夫,只是每次承受拉尔夫对自己的震怒时,SCAR冰冷的脸上总会浮起淡淡的从容,而那种神情总让事後的拉尔夫感到些莫名的愧疚。
SCAR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之前被弄乱的头发已经梳理好了,淡漠的表情敛起肃杀。他不作一声地走过还愣在墙边的拉尔夫的身边,没去注意对方复杂的神情,然後他坐到沙发上,拿起今早的报纸读了起来。
由於通知的太过仓促,还有很多SLAYER的成员没能赶回NEW.YORK的总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客厅里弥漫著死寂的气氛让迈克感到局促不安,他不停地搞这弄那,似乎只有东西碰撞的响声能让他觉得他还活在这世界上。拉尔夫和SCAR一人坐在沙发的一边,互相不瞅对方,当然也不说话。拉尔夫又抽完了一根烟後,他看了看挂锺,NEW.YORK时间晚上九点二十分,一般这个时候各类酒吧里就开始热闹起来了,而自己很久没去那些地方好好喝上几杯了。
“我要出去会儿。迈克,你留在这儿看著。”拉尔夫穿起外套,整了整衣领对正摆弄著桌上一个枪形打火机产生兴趣迈克吩咐了一声,然後他转眼看了看SCAR,对方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
HANK大街的BLISS
酒吧是拉尔夫经常光顾的地方,里面虽然进出著各种各样的人,但是对他来讲,酒吧里同名的鸡尾酒BLISS却是独一无二的。他坐到吧台边点了杯BLISS,让WAITER加了些冰块,然後一口饮尽。够烦了,不仅是哈里的背叛,还有那个一回来就和自己闹上别扭的SCAR,以及接下去得和那该死的罗伊合作的种种问题,这都让已经执掌SLAYER快四年的拉尔夫感到疲惫,感到厌倦。他又喝了些酒,然後拿了瓶干马丁尼坐到了光打不到的角落里,这个时候BAR里正在演奏STING的GOLDEN
FIELD,可他却没办法和其他人一起欣赏这音乐,只是独自困苦地喝著一杯又一杯。
“酒入唇,爱入眼,那是我们的真理。在老去和死去之前,我举杯唇边,看著你,轻叹。”一行YEATS的诗在拉尔夫恍惚间响起在他耳畔,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