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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现在坐在罗伊之前坐过的那张凳子上,一边拨弄着手上的戒指,一边有些享受地听着皮鞭抽打在罗伊身上的声音。而当负责鞭打的行刑人满头大汗地过来告诉他罗伊又昏死了过去时,哈里吩咐他们可以先歇会儿了。他看着已经第三次昏过去的罗伊,并不感到怜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罗伊应得的,而且于他的罪行相比这还远远不够。
“把他钉到十字架上。”哈里指了指地上竖着的一个木制十字架,亲自走过去用水泼醒了罗伊,他故意把这句话说在罗伊的耳边,他想看看对方会有怎样恐惧。但是他看见了,罗伊虽然血迹斑斑却依然英俊的脸上有的只是嘲弄和不屑。
“……难道这里就是钉死耶稣的各各他吗?”罗伊沙哑地笑出了声,然后吊起他的铁链放了下来。两个人架住他往十字架上靠去,新的绳索又绑住了他的手脚。接着有人用碎冰锥对准了他的掌心。
“可惜你不是耶稣。所以你的死将毫无意义,罗伊。”哈里勒紧了绑在罗伊手腕的绳索,冷酷的眼里突然闪出一丝戏谑,他对已经拿好碎冰锥和铁锤的人说,“把这个恶魔钉上神的十字架吧。”
最后的机会
罗伊抬起了头,那双因为忍受了太多痛楚而有些混沌的眼在看到哈里的露出冷酷微笑的一刹那又焕发出了清晰的色彩,他转头看到了可怕的铁锤,和碎冰锥,心里完全没有要求饶祈祷的意思,微微的恐惧反倒让他产生了一种神圣的感觉,他想起了进入教堂时看到的耶稣圣像,庄严而神圣。那是为了背负世人的罪而选择自我的牺牲的上帝之子,仁慈的主,但愿你的爱可以安抚我罪恶的灵魂。罗伊默默地闭上眼说了声AMEN,然后他心平气和地抬头望着哈里,眼里的蓝越发明亮了,“那么,开始吧。”
绝望象阴影一样在SCAR的脑海中扩散,他忍受了伦道夫一次又一次不带怜惜地冲击,就象是忍受了命运曾给予他的一次一次暴虐。他不再睁开眼去看,也不发出声音,残留在心里的悲伤的念头,和拉尔夫紧抱住自己的温暖成为他最后的一切。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命运给了他短暂的幸福,却又一笔夺走,这必须抹杀,却又不能抹杀。
伦道夫并没有从这场他期望以久的Xing爱中获得应有的快感。他曾想过要是自己能占有这个中国男人漂亮的身体,那么他一定会用最温柔的态度去征服SCAR寒冰一样的心,但是他却违背了自己的当初的想法。现在的他连一点点温柔也不上,所有的一切,怒火与欲火,在他发现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取代拉尔夫的时候一起点燃了。没有前戏的Zuo爱,更象是一场赌气的发泄,他猛力地抽插在SCAR体内,感到对方的肌肉被残忍地撕裂,滚烫的鲜血流溢。曾经最想得到的人,最想珍惜的人,如今只留给自己一张苍白而且布满痛苦的面庞,黑亮的长发凌散地和着汗水纠结在脸颊、唇边,无声无息地承受着自己的暴虐,无声无息地彻底将自己否定。伦道夫被深深刺痛了,他痛苦地喊叫着SCAR的名字达到了让他无比悲伤的高潮。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局,但是命运却赐给了自己。伦道夫颓丧地从SCAR身上下来,气孔里透进的昏黄夕光投影在墙上,斑驳了墙,投影在心上,撕裂了心。
罗伊不仅是个疯子,而且是个混蛋!谢尔盖一边帮拉尔夫换着血淋淋的绷带,一边咒骂着给他带来麻烦的罗伊。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看到那家伙的可怜兮兮哀求自己的模样就会忍不住答应他去做这做那,难道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同性恋?!噢,不!不可能的,自己可是正经男人,可不是那种随便的性变态!性变态?谢尔盖想了想朝拉尔夫望去,一张粗犷苍凉的脸,即使一直紧闭着双眼也隐隐透露出一种男子汉的威严。
“真没想到这种男人竟会和罗伊那娘娘腔是一对。”谢尔盖有些不解地站在拉尔夫面前感叹道,这家伙已经躺了好久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要不是他的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自己还真担心他是不是早断气了。不过这也不是办法,伤得这么重,拖在自己这小地方迟早会没命的,罗伊啊,你可一定要活着回来把这家伙弄走才好,你不是还有话要多他说的吗……千万别象我,还没有来得及把爱说出口,就再也见不到我的绿眼美人了。谢尔盖突然开始有些羡慕这个受了重伤的男人,至少,他是为人所爱的。
锋利的碎冰锥穿过罗伊双掌的骨缝直接钉入了十字架的两臂,鲜血滴滴答答地顺着罗伊的手臂流到了地上,现在,这间密室里几乎无处不溅上罗伊的鲜血。哈里在看了那血腥残忍的一幕后,也不由得对罗伊有了几分尊敬之情,整个过程里罗伊一直努力没有发出声音,那双坚定的眸子始终望向自己,连头也不曾低下。但是可惜对方是自己的敌人,不可留情,哈里深知这一点,虽然有几分敬畏,但他脸上却没有流露出来,他走了过去,赞许地点了点头,“你总算不愧是PREDATOR的首领。”看来这些折磨都还没能让他失去理智,真是难缠的家伙。
连番的折磨后罗伊连说话都困难起来,他只是惨然地笑着也点了点头,表示回应对方。然后他开始缓慢地吐息,调节着逐渐因为疼痛而麻木的身体,他还需要坚持下去,他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让他最终得偿所愿的时机。
哈里知道必须再给罗伊痛击,他必须摧毁罗伊所有的意志。
“既然你还这么清醒,那就再尝尝别的刑具吧。”哈里走过去对负责行刑的人低语了两句,然后冷冷地看了看正强打精神的罗伊。
通了点的刺棒伸到了罗伊面前,他看到噼啪作响的电弧光时心里还是不由得一颤,他知道这玩意是干什么,他懊恼地知道自己的肛门就要倒大霉了。不过罗伊已经做好了一切心里准备,他无所谓地笑着就象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似的,虽然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你们把擀面杖拿来做什么?”
“擀面杖?!”拿着刺棒的男人大笑起来,然后他看到哈里点了头之后,凶狠地把这根带了电的刺棒捅进了罗伊的肛门里。惨不忍闻的嘶叫声立即响彻了整个屋子,罗伊在痛苦中挣扎了好几分钟后,终于如愿以偿得迎接来了第四次昏迷。
“PROVIDENCE,萨奥里尼家的族长去世了。”有人急步走进卡尔•;布莱恩在长岛的别墅的后院把这个震惊纽约黑帮的消息告诉了正陷于哀思中的老人。
“哦。帮我发份唁电过去。”卡尔点了点头,萨奥里尼家的老头子上次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是老得连路都不能走了,现在死去是在预料之中。不过按照管理每个黑帮家族一旦族长去世时,内部必定会为继承权的争夺而展开一场斗争,除非继任者是有着绝对权威的铁腕人物,不过萨奥里尼的那几个儿子看来也不是什么成器的家伙。弱肉强食,如此一来萨奥里尼家族的底盘一定会被其他几大势力盯上,那么现在能算得上自己插手其中分享利益的时机到了吗?卡尔思咐了一会,为了确认可能性,又问一次,“那么是谁继承他的位子?”
“他的二儿子鲁洛•;萨奥里尼。”
既然是这样就没什么担心的了,卡尔总算感到了一丝幸运,扩充家族生意的时机又到了。然而还没等他高兴上一会,他却听到了他不想听到的话。
“可是罗德里戈•;德•;苏亚雷斯回来了,据说现在鲁洛•;萨奥里尼非常信任他。”
被人称为“病人”的罗德里戈,无疑是萨奥里尼家族最有才干的男人,七年前因为一场家族内部纷争,他被放逐到哥伦比亚,也就是那时起,萨奥里尼家族的地位明显下降,但是现在那个疯子又回来了,看来自己想趁机侵占萨奥里尼产业的想法不那么好办。
哈里不慌不忙地在充满血腥味的密室里度着步子,他已经叫人停止了对罗伊的折磨,他怕再这么打下去罗伊恐怕就得真的去见上帝了。现在,罗伊正处在所能承受的痛苦的顶点上,他的神智不清,恐惧绝望,而也正是现在,是自己该问问他那批毒品下落的时刻到了,一个处于极度绝望中的人,不会再有任何坚强的意志力。
“现在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你把那笔海洛因藏到那里去了?”哈里凑进罗伊的耳边,生怕对方听不见自己的问话。
终于等来了,罗伊喘着粗气,头被人粗鲁地拽住,他的下身还插着那根刺棒,虽然没有再通电,但是身体稍稍一动还是更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对方没有取出来,就是要借此侮辱自己,彻底击溃自己。罗伊知道得很清楚,一股的尿味告诉自己已经失禁了,他的肉体到了极限,但是幸运的是,他的灵魂并没有被击倒。
“……我只告诉PROVIDENCE一个人……”罗伊几乎是攒尽全身力气说了这句话后,立即放心地让自己的意志被黑暗所支配,他尽了全力,终于等到了机会。
父子
重要嫌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冒充联邦特工的同夥从医院里劫出去,而且警方和医院工作人员更是惨遭灭口,这样的事就发生在克里斯刚吩咐手下人员要看好这批疑犯,特别是看好拉尔夫之後不到三天的时间里。一无进展,这是克里斯现在总抱怨在嘴边的话,那些看到过劫匪样子的人几乎都被杀了个干净,对方很狡猾地选择了在夜晚看守松懈,人们大多休息的时候进入医院,并在事後残忍地杀掉了知情者。在克里斯的印象里,近几年纽约五大家族还没有象最近这麽不断地引起流血事件,特别是枪杀高级警察这种恶劣行为更是非常少见,时间的磨砺,以及对家族生意发展的需要,这些黑手党人已经懂得现在不是枪和刀可以控制天下的时候了,警察需要和平,他们也同样需要。可是为什麽……克里斯烦躁地抱住了头,在他控制的区域,一系列血案就这麽激|情上演,而这一系列的死亡更是让纽约的各大家族蠢蠢欲动,他所能做的,他所想做的,却没半点头绪,而且从对方那麽了解警方的部署,以及他们遗留在当场的那张货真价实的逮捕令来看,或许警察内部也有人涉案吧。克里斯猛地抬起头,因为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恐惧,如果真的有内部人员参与了这起血案,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