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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根本没顾上理睬我,好像什么东西忘记丢了,火急火燎的的返回吧台里翻找了半天,才从地上捡起来一条小红绳,小红绳上吊着个清朝时候的那种小铜钱。
林夕这才如获至宝一般的松了口气,将红绳系到了自己手挽上,因为一路小跑回来,她的俊脸微红,胸口更是一起一伏的看向我“老板,你刚才说什么?”
我摸了摸额头上的细汗,敢情这丫头根本没听到我说话,尴尬的摆了摆手道:“额。。。没什么。快去吃饭吧!”
“好的,那老板辛苦了!”林夕点点头,走出了门外,几秒钟后又脸红脖子粗的返了回来。怯生生的站在门口道“老板。。。我不敢自己一个人去,要不然我等等你,待会咱们一起吧。”
看了眼将近三百多米长得酒吧路,确实一个人都没有,让一个女孩子自己上路也属实有点不安全,我点头微笑道:“成!不过这桌客人刚来还不知道几点走,等我估计都不一定能吃上饭。”
“那就不吃了,勇哥和行哥说要带着服务生不醉不归。我也不会喝酒,去不去都一样。”林夕一脸无所谓的走回大厅里,坐到沙发上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场面一时间有点小尴尬,我没话找话的跟她聊道:“你老家是什么地方的?”
“南方的!”林夕看起来不太想跟我说话。头都没抬自顾自的把玩着失而复得的小铜钱。
“早上的事情不好意思啊,倩倩是个急脾气,但是人特别好,你别往心里去!”我抓了抓侧脸,再次点燃一根烟,冲她干笑道。
“没事的,看得出倩倩很在意你,你可得好好对她啊!”林夕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又低下头玩弄起手腕上的红绳来。
“那啥,你觉得我勇哥和行哥哪个比较合适?我看他俩对你都挺有意思的,要不考虑考虑?我能给自己兄弟打包票,行哥绝对靠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寻思不如闲扯几句,指不定还真能替王行忽悠上了老婆。
“你觉得呢?为什么只替行哥打包票,勇哥呢?他人品不行?”林夕抿着水晶似的薄嘴唇,抬头看向了我。两个深深的小酒窝确实特别勾引人。
“那到不是。。。”我摆摆手,正寻思应该怎么往回圆谎,猛地听见包房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紧跟着就是沈曼和另外几个小姐的尖叫。赶忙急冲冲的跑了过去。
还没走到包房门口,就能听见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沈曼一只手捂着胸口,拽开门就要往出跑,猛地又被身后的男人给拖了回去,房间门“咣。。。”的一声关上了。
就是怕包房里发生这类事情,所以开业前我特意让人把每间包房的门锁全都拆掉,看到沈曼刚才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用多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重重的推开了包间门。
两三个醉汉正把沈曼按在沙发上,旁边的几个小姐也同样衣衫不整的在拉拽,见到我进来几个小姐齐呼救命。沈曼更是满脸都是泪水的奋力推打着先前给我小费的那个青年。
KTV的小姐跟洗浴不一样,在这里偶尔让占占便宜无所谓,但是别太过分,更别说这群禽兽居然还想在包房里干这种事情。最主要的是这几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家伙竟然想要“强上”。
想想今天KTV刚开业,我咬着牙齿强挤出个微笑点头哈腰道:“哥哥们,你们第一次来,可能对我家不太了解。我们这里不提供那种服务!照顾不周,还请多担待!”
青年被我推到旁边,沈曼急忙坐起身子,伸手捂住自己被扯坏的“比基尼”藏在我身后。委屈的不停小声抽搐,我脱下来外套披在她身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有我呢!”
“装什么逼,穿这么骚,不就是为了。。。”那青年财大气粗的从怀里掏出个钱包,抓出来一叠钞票砸到我脸上,呲牙咧嘴道:“多少钱?开价!老子出来玩。要的就是一个开心!”
“哥哥,我们这里确实没您要的开心,抱歉!”被人拿钱砸脸的感觉的确很不爽,可我依旧微微笑着朝他弯腰抱歉,今天开业已经惹出来不小的乱子,我实在不乐意再找麻烦。
“行啊,那今天的消费算不算你请?算的话,我们马上就走!”青年大概一米七五左右,长了一张刀子脸,鹰钩鼻子、方口嘴,此刻一双充满戾气的眼睛根本不见任何醉意。
我思索了几秒钟后点点头“包房消费和酒水都可以算我请几位大哥的,但是大哥是不是应该把妹纸们的服务费结算一下?毕竟这么晚了,谁都不容易?”
“服务费?给我服务什么了?就是摸了两把就想要钱?老子的钱没那么好挣!想挣?”青年很没素质的“呸。。。”一口吐在地摊上,拿指头戳了戳我胸口轻蔑道“想挣钱啊?舔干净地上的痰,我当场拍给你一万!”
“大哥开玩笑了,我不挣钱!酒水、房间费我全免,只希望大哥结算一下服务费!”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态度,我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满脸笑意的鞠了一躬。
“少他妈废话,老子们今天晚上花钱来爽的,现在不爽了,这怎么算?”旁边几个带着打扮的跟发廊“美男子”似的二世祖全都站了起来,喷着唾沫骂道我。
“小子服务态度不错,我也不难为你!这是五千块钱,你后面那妹纸只要把我哄高兴了,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不然。。。”青年冷笑着伸手要抓我身后的沈曼。
二百三十六出来玩,要懂规矩!
青年嬉笑着伸手就要抓我身后的沈曼,沈曼吓得浑身发抖,看到他肮脏的手臂伸过来,尖叫着就要逃跑,我身子往前倾了一步,挡住青年的手,不漏痕迹的微微笑了笑“大哥何必为难苦命人呢?但凡有点奈何的女孩谁愿意出来干这个?”
青年被我撞的往后倒退了半步,也不生气,而是和另外几只畜生拍着茶几狂笑起来,一个个跟捡钱了似得乐的合不拢嘴。在这群有钱人的心中,或许看到沈曼惊慌失措的样子能够满足他们内心的阴暗面吧。
“大哥,出来玩。要懂规矩!”看到他们张牙舞爪的样子,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冷笑着猛地把他推到了茶几上。
“傻屌,顾客是上帝的道理你懂不懂?”青年一屁股坐在茶几上面,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再次将自己的钱包掏出来,甩出来几张大票打在我脸上嘲讽道:“我给那小姑娘多少钱她能老老实实的躺下?给你多少钱你能老老实实的跪下?嗯?告诉我,你的规矩是什么?”
“我的规矩?”我舔了舔嘴唇走到茶几边。随手抓起一瓶“轩尼诗”给自己倒上一杯,仰头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接着很不客气的随手抓起他们的“苏烟”点燃一根叼在嘴里,几个“二世祖”都以为我认怂了,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上手就搂住旁边吓得哆哆嗦嗦的小姐。
“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谁都跟钱没有仇!”青年摸了摸我的脑袋,张狂的大笑“几个不值烂钱的婊砸而已。为了她们犯不上跟我耍横,你喝我一杯酒、抽我一根烟,咱们就是朋友,以后。。。”
余光看到旁边的小姐全都是战战兢兢的小声抽泣,眼神里充满了失望的暗淡光彩。
“你们家很有钱吧?”我若无其事的看了他一眼。
“还好吧,开了几家公司,还有两处房地产!怎么?有想法跳槽?”青年耸了耸自己的阴沟鼻子,拍了拍我肩膀,喋喋不休的刚要出声,我一般将手里的酒杯砸在他的嘴上,灯光太暗我也没看清楚到底砸掉他几颗牙齿,只知道这小子当时嘴里就冒出个血,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我接着抄起酒瓶“咣。。。”的一下就砸到了狗日的脑袋上。
“我的规矩就是站着挣钱,不跪下!包括她们都一样!”我怒吼一声指向领头的青年。
“操他妈的,干他!”沙发上跟前的几个混蛋“呼啦”一下都站了起来,我一把扯住领头青年的头发,朝着茶几角狠狠就磕了上去,青年疼的“嗷嗷”惨叫唤起来,另外几个家伙咋咋呼呼的指着我,倒是谁也没敢真上手。
“林夕。给我看看这桌老板们消费了多少?”我没有回头,警惕的看向对面的几个青年,朝着站在门口的林夕喊叫道。
“好。”林夕应了我一声,接着传出一阵“哒哒”的高跟鞋声。应该是去算账了。
“姐姐们,今天让你们受委屈了,我宋康代表狼群给你们说声抱歉,放心!亏不可能白吃,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你们,但是我从心里把你们当成我的姐妹,没有你们的帮衬,今天的狼群KTV狗屁不是!”
我先是看了眼几个惊愕的小姐。接着又回头朝沈曼说道:“只要你们在我这儿上一天班,我就是刚才那句话,站着挣钱不跪下,谁都不行!哪怕他是天王老子都不能让咱们跪下!”
就是回头的这一瞬间。我看到沈曼捂着嘴巴惊吓的大叫道:“康哥,小心!”
等我再回过来头的时候,一个啤酒瓶从天而降,径直砸在了我的脑袋上,酒瓶破碎,眼前闪过一轮金星,我觉得头上一阵剧痛,鲜血混合着啤酒泡沫就顺着我的脸就淌落下来。我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差点坐在地上。
倚靠手扶墙壁才勉强站直身子,没有摔倒。
这个时候对面的几个青年全都如狼似虎一般的拎着酒瓶朝我扑了上来,“操!”我破口咒骂了一声,伸手在头上抹了一把,冲着一个穿花格衬衫青年的裤裆就踹了过去,花格衬衣捂着肚子就蹲到了地上哭爹喊娘的惨呼起来。
几个常年混迹风月场上的渣男,也就长了一副男人的皮囊,实际战斗力都估计有高中的学生强,眼看他们摇摇晃晃的冲过来,躲在门口的沈曼突然“啊啊!”尖叫两声疯了似得撞向了一个梳着“莫西干”发型的男人身上。
不管做什么事情就怕有人带头,沈曼连骂带叫的冲“莫西干”男身上的时候,旁边的几个小姐犹豫了一下也全疯狂的涌了过去,一场别开生面的群殴在包房里上演。
心里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这些小姐长久以来都逆来顺受惯了,面对客人、特别是有钱的变态客人实际上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跟人动手一半是因为她们心里觉得委屈,另外一半或许是因为我,因为我先前说的那几句话。
小姐是个敏感群体,别看她们衣着光鲜、挥金如土,实际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只自卑的魔鬼,刚才的话我也不是昧着良心说,我是真诚感谢她们。
此刻她们一个个红着眼睛,如同“河东狮”一般抓起什么就砸什么,手里没东西了,就咆哮着伸出长长的指甲挠几个“有钱人”。
我趁着这个功夫,一把薅住“莫西干”发型的男子,朝着包房里挂在墙上的大背投就死命磕了过去。伴随着那莫西干男的嚎叫,电视屏幕碎成了一片,一击得手后,我又迅速掉转目标。
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一个正掐着小姐脖颈的中年汉子旁边,抄起烟灰缸照他的脑袋“铛铛!”就是两下,狗日的毫无悬念的倒地抽搐。
十多分钟左右,几个渣男全都躺到了地上,我的头上和手上也被玻璃碎片给划出来几条血口,我揪着领头那个青年的头发拖死狗一样,一路拖到了外面的大厅里,不解气的在他身上又跺了几脚。
“林夕,算清楚多少钱没?顺便看看咱们包房里损坏的设备。一并给我个总账!”我恶狠狠的回头看了眼林夕,林夕吓得打了个冷颤,点点头又快步跑进了包房。
五六分钟以后,林夕脸上苍白的走到我旁边,小声道“老板酒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