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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就跑了。
心中想不是就你能装的,我也能。
当我们过去时,他姐姐已经等在那儿了,是不是这些人全是败家子啊,就我们三人用餐,竟然定这么一个大包厢,整整点了十几个菜,就差点上龙肉了,如果不是鲁然已经和我说过有关他们家的一些情况,再加上鲁然全没有把我当外人看的神情,我还以为他们在向我示威和摆阔。
好像叫什么皇冠大酒店,那些服务员的服务好的让我差点飘上了云端,就差上个厕所都要跟着了。
我悄悄地俯身在鲁肃耳边说:“亲爱的,有没有太多菜啦,太奢侈了吧!”
可能这句“亲爱的”很是受用,所以他笑得异常的灿烂,也学我样贴过我耳朵轻声说:“亲爱的,这是对咱俩的重视。”
整个席间,鲁然都没有说跟我曾经见过,鲁肃一直冲我笑,就怕我紧张,其实我是有些紧张,只是没有他担心的那个程度,不过他的体贴倒是让我很是窝心。
鲁然也很是随意,完全没有长姐如母的那种压力感,可以看出也是真的很疼这个弟弟,从她对待我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我不会很自恋的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就见过一次面的女企业家对我如此疼爱。
整个席间,气氛很是轻松,我也慢慢地没有了先前的紧张,除了鲁肃,我和鲁然都喝了酒,到最后时,鲁然竟拿下了一对香奈尔耳环甩在了桌上,撸起衣袖,一手拿起酒杯,一手搭着我的肩说:“心儿,干杯,以后,鲁肃就交给你啦,要怎么整就怎么整,不用给我面子。”
我打了一个酒嗝,一手拿酒杯一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白嫩嫩地脸说:“好的,姐,放心吧!”
而后一干而尽,最后,我好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后啥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头痛欲裂,口干舌躁,全身酸痛,不由“嘶”的一声,双手按着太阳穴。
看见鲁肃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水,皱眉坐下,把我拉起身,“醒啦,先把这醒酒汤给喝了吧!哎,你的酒品,啧啧啧……哎”
我在他怨妇般的唠叨中喝干了醒酒汤,我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记忆只停留在我和鲁然喝酒的瞬间。
“那个,我,我们时候回来的,现在几点啦,你点的什么酒啊,头痛死啦”我很是不满,连声抱怨。
“你还生气,我还没生气呢,你还问我什么酒,你和我姐都喝掉几瓶红酒,知道吗?我都要被你们俩给喝穷啦?”他拿过杯子轻轻地搁在了**头柜上,捏了捏我的脸,皱了皱眉,心疼的说:“脸色这么差,头还痛吗?过来我帮你按按。”
“哎,那个,你姐呢,她也醉啦?”我现在才有些想起来。
“我姐夫过来抱走啦,她今天刚好过来见个朋友,本来也是要来见见你的,只是你们那样子,林可心,我现在才发现你也有当酒鬼的潜力。不过我就奇怪了,你和我姐怎么就那样喝到一块了呢?”他很是不相信的看着我说。
我拍开他在我眼前放大的脸,掀开被角,准备上个厕所。
“鲁肃,我,我……你……”我红着脸,用手指着他,气结说不出话来。
他用手抚了抚我的额头,皱眉问:“心儿,你怎么啦,你不会喝酒喝傻啦!”
“你才喝酒喝傻啦,你干吗脱我衣服啊!”感觉自己有点儿词不达意,赶忙说:“你干吗换我衣服啊!”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看都看了,换件衣服有什么,我姐都把我交给你了,你都答应了,我们现在还分谁和谁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他说着,很是淡定,拿起茶杯,气定神闲地转身出去,我看着他潇洒地背影,竟目瞪口呆。?
☆、妾心如何,君不自知乎
? 元旦过后,接下来的日子除了上课和睡觉时间,我们几乎每分每秒都在一起,就差上厕所都陪着了。按鲁肃的话说,他要把所有丢失的时光都补回来,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每每我问他这样子不腻吗?他都眨巴着双眼,深情款款看着我说:心儿,怎么,现在就腻了为夫啦?害得我很想一个巴掌拍过去,只是大家心目中的美女学姐怎么能做这么事呢?所以只好在他戏谑的眼神中低头背书,只是完全没有发觉书是反着的。然后就在他爆笑声中羞红了脸。
临近期末时,学生会举行了一场关于“是男人需要多一点关怀还是女人需要多一点关怀”的辩论赛,鲁肃带的一方为“男人更需关怀”,而王赏一方为“女人更需关怀”。
一天一轮皓月当空,星光点点,清风徐来,鲁肃手执我手,深情脉脉凝望着我问:“心儿,是男人更需关怀呢,还是女人更需关怀”,从他眼中的笑意中我可以看出狐狸的影子,我“嘿嘿”两声,抬头望月,作深思无限状,其实我在想:终于问出口了,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家伙如何小鸡肚肠呢?不就那天开会时,大家在讨论这个论题时,当王赏和鲁肃执不同意见时,大家都有表态,而我一直保持沉默吗?
“心儿,还没想明白?”那厮不知何时,已从后面双手环上了我的纤腰,他的头抵在我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缠绕着过来,很是乱人心境。
我自是要一番表示,这个时候很是危险,看是无害的人,要是我一个答不好,就可能会吃不完兜着走,于是乎,我转身,抬头,伸出我的纤纤素手,抚上他皎洁的脸庞,眨着那双让他无法抵挡的美目,轻启朱唇,贴上前面正往上轻扬的唇角,转瞬离开,双眸满盛笑意,问:妾心如何,君不自知乎?
还好那厮那天没有再次追问,不过,回来后才发现脖子间多了好几个印记。还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不至于让人想入非非,那斯一定是故意而为之,算了,谁叫我心虚呢?
其实结果早在我的意料当中,这场辩论赛终是王赏论据不够说服力而败于鲁肃方,我既知道对结果了然于心,又何必在意说与不说呢?他存在我的心中,自是与别人不同,对于王赏我只是想能还他多少,就还他多少,欠有些人的不需还,而有些人的一定是要还的,要不然,我于心不安。
伴随着紧张的复习,终于迎来了期末考试,等期末考试结束,成绩也大多知道,全部能过,寝室里能走的也大都走了,能留着得也都该干吗也都干吗去了。
像我们这些学校,能找工作的基本上找工作,不能找工作的也都考研的考研,深造的深造,只有胡利,成绩挺好的,只是她就是想考研,这不早早地就抱书温习去了,据说要在快过年时再回家,要不是怕春运的场面过于激烈,她肯定会留到大年三十,这孩子!
今年我老早地整理好行李,准备打道回府,只是心中很是忐忑不安,怕爸爸已帮我找好工作,不知该如何跟爸妈说鲁肃这一事,能这么早放我回家,也是我跟他说回家早点儿跟爸妈讲这事,所以他才欣然同意。
在鲁肃的叮嘱声中,在他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我乘坐地车慢慢地启动了,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身影,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很想大声地告诉他:“我还没到家就已经想你了!”?
☆、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
? 鲁肃自然是留在H城的,因为他的事务所已经起步,很多事情需要打理,虽说他找了他同班的同学,我曾见过几次面的何志一起帮忙打理,后听鲁肃说他曾追过郑艳,只是郎有意,妾无心,于是就不了了之了。
曾经为事务所起什么名称,而煞费苦的我,提议让他去起名馆起一个,他说他不信这些,最后这家伙好像胸有成竹的起了个名:H城梧桐行会计师事务所。
当时我面上一红,心中很是喜悦,但是却不知是否是自己自作多情,因为我曾读过:庄子见惠子时说:“南方有鸟,其名为宛(右鸟旁)雏,子知之乎?夫宛(右鸟旁)雏,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因此后人常说: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
漫漫回家路,本该充满疲惫和孤寂,只是一路上有鲁肃的短信陪伴,让我并未觉得行程其实也没有那么遭糕,只是到家时发现手都快要抽筋了,不过心中是满满的幸福。
随着人流提行李下车,爸爸自是等在那儿许久了,真是父爱如山啊。
晚上自是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坐一起吃饭,说些家常,问些我在校的事情,其乐融融,温馨一片。
饭后,万年灯火初上,爸爸妈妈忙厨房的事,偶尔听几句他们的拌嘴,咧嘴一笑,每人自有自己生活的方式,心中幸福就好。
弟弟早已和邻家几个小弟相约出去打球,而妹妹自是去忙她的书屋了,我本想跟过去一起,只是爸妈说坐车挺累让我今晚早些上楼歇息。
看了一回黄金档电视剧,对于此道我从来都是兴喜若狂的,只是今天却提不起精神来,也许真的是坐车太累了,毕竟长达八个小时的车程还是有些远的。于是打着呵欠,不等妈妈催,主动回房间了。
睡前准备工作一切就绪,手机铃声响起,是条短信,内容如是:心儿,想你了,你想我吗?
我回:不想?
鲁肃:心儿,为夫心痛,如何是好?
我回: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鲁肃:我不好杜康,只好林可心!
我回:林可心只有一个,恕不奉陪?你在干吗?
鲁肃:想你!
我回:……
鲁肃:你说了吗?
我回:?
鲁肃:你皮痒?
我回:是啊,怎么啦?君能奈我何如?
鲁肃:需要我过去吗?
我回:不用
鲁肃:那你快些!为夫等不及了!
我回:?
鲁肃:你皮痒?
我回:很晚了,我妈催了,晚安!
鲁肃:亲我一下,记得想我!
我回:嗯……
……
每天都有腻歪的短信如是,只是我却迟迟未向父母提及我和鲁肃的事情,鲁肃却是天天催,让我速战速决,只是我真得是开不了口,好几次是话到嘴边又咽下,这事在我见珊瑚时,我也跟她说过,她的建议是让我快刀斩乱麻,直截了当跟我爸妈说,可是我还是没能付诸实施。
只是我的犹豫不决却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大麻烦。所以在以后的好多年经常会听到鲁肃说:好险啊,好险!还好为夫当时英明神武!?
☆、我没看上他,亲爱的
? 事情是这样子的,隔壁的一个阿姨知道我明年即将毕业,已到适婚年龄,人长得水灵,于是乎,想做回好人,牵线搭桥,让我不至于沦落到剩女行列。在她们那一年代里,都讲究:生得好,不如嫁的好,所以说挑一个如意郎君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我红着脸告诉妈妈,我不想去,我还小着呢?可是妈却说:那孩子长得很不错,高大帅气,彬彬有礼,才二十六岁,就是支行行长的助理,前途不可限量。而介绍人就是他阿姨,并且至关重要的是这阿姨是我爸托人找工作的重要人物之一。
所以我是在爸妈殷切的盼望中随着这个阿姨一起去参加了我人生当中的第一次相亲会面。
地点选在一家咖啡美食,一到门口便有服务员引我们入座,是一小包间,那位与我今晚相亲的男士却是尚未到达,我没来由的松一口气,于是很高兴地跟阿姨说:“可能他有事来不了了,不如我们就先回去吧。”
“可心,元浩就快到了,刚才他打来电话说了,是因为路上车太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