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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叶紫眼里,刘馨婷是个很会掩藏情绪的人,她可以用平静的外表来粉饰内心的恐惧和怨恨,只要她愿意,她可以伪装得无懈可击!
“一一?一一?!”
夜辜星猛然回神,回忆中断。
“发什么愣呢?傻妞儿——”
夜辜星扶着后腰,伸手去够面前茶几上的水,刘馨婷将水杯递到她手里。
“谢谢。”
刘馨婷看着夜辜星高高隆起的肚子,眼中温情流转,“几个月了?”
“七个多月了。”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大概五月底。”
刘馨婷拍拍胸脯,“小乖乖,到时候姨姨一人送你们张钻石卡,买奶粉!”
夜辜星满头黑线,心想,这奶粉是得有多天价。
“别,他们俩小胳膊小腿儿的,哪里拿得住钻石卡。”
“笨丫头!送你钱还不要啊?!”
“我有钱用呢!”
又是一个爆栗,“这世上还嫌钱多啊?”
夜辜星无语了,爱折腾,折腾去吧!
说来奇怪,刘馨婷明明一身仙气,但爱好却相当接地气,没啥,就是爱钱!
座右铭——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亲爹当成货!
估计是当年她那赌鬼爹把她给害怕了,也穷怕了!
刘母的死,也全是因为钱,小时候,刘馨婷的梦想便是要赚好多好多的钱,所以,她如今投身金融行业,夜辜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一一,你就安心养胎,有闲钱就交给我,买股票也好,投基金也罢,绝对不会让你有损失的!到时候,两个小家伙的奶粉钱就不用愁咯!”刘馨婷摸着夜辜星隆起的肚子,动作轻柔,笑得明媚。
这倒不是她王婆卖瓜,自吹自擂,tina,liu的名字即便在群英荟萃的华尔街那也是响当当的!
“对了,小富婆,你有其他人的消息吗?”夜辜星问出了心底盘旋已久的问题,按道理来说,这么长时间,没道理一点反应都没有。
夜五他们被囚,无法联系外界,那是特殊情况,另当别论,可是其他人不应该啊……
或许是夜辜星这声“富婆”把她给叫爽了,刘馨婷笑眯了眼,原谅她,就是喜欢钱这等俗物,连带着“富婆”、“土豪”这些词也来者不拒。
点了点头,“放心,他们都收到了消息,孩子出生前肯定能赶到!”
“真的?!”夜辜星一激动,猛地站了起来,高兴得忘了还挺着大肚子这回事儿,险些一个趔趄,幸好刘馨婷眼疾手快把人扶住!
“我说,你就不能消停点儿?!”
夜辜星吐吐舌头,“我这不是兴奋了嘛!”双眼放光,堪比刘馨婷见到美元时的表情,“这回可不能再搞突然袭击,别说是惊喜,我看是有惊无喜才对!快说,他们一个个现在在哪儿?!”
目前,还有小六、小八、阿九、小十、十三和小十六没找到。
“你先别急!”刘馨婷连忙将人搀住,生怕夜辜星再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小六是英国驻巴西外交官,目前在里约热内卢;小八在澳洲放羊养牛;阿九就在华夏,不过听她说正在深山老林陪妖怪修炼;小十在h国;十三在r国;小十六在香港。”
“你都知道了?!”
“全都通过电话,当然知道!”刘馨婷抱臂环胸,优哉游哉。
夜辜星顿时炸毛,“你们这群坏人!联起手来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你们真是——真是好得很!欺负一个孕妇!说,这究竟是谁的注意?!”
某人已经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出主意的人扒皮抽筋!
“诶!你别这么急嘛!我知道,你迫不及待想见他们,可是,他们都说要给两个小宝贝准备大礼,所以暂时没空回来。”
“狗屁大礼!我才不要!”夜辜星大吼,眼眶都红了,眼里亮晶晶的东西似乎下一秒就会滑落,吸吸鼻子,“你们回来就好了嘛……还准备什么礼物……全都是借口!我知道,你们不想见我,所以,存心躲我!如果,今天不是我主动开口,你们还打算瞒我多久?”
夜辜星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最后泪珠子吧嗒吧嗒地掉。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很窝火!她明明不想哭的,可是偏偏忍不住,她也很无奈。
刘馨婷懵了,顿悟,这回玩笑开大了!
看着一一伤心的模样,她有些头皮发麻,想起安家那个可怕的男人,刘馨婷缩了缩脖子,赶紧上前去哄。
手忙脚乱中,忽闻男人一声略带薄怒的冷喝响起,“发生了什么事?”
刘馨婷腿肚子颤了颤,心下暗道——完了!
------题外话------
我尽量在明天或者后天让两个小家伙蹦跶出来哈!么么哒~
098绝色入怀,产前抑郁
刘馨婷这些年都在华尔街做投资经理人,而美国又恰好是安家的势力重心所在,不像华夏这般对世家大族讳莫如深,在美国,安家的名头极其响亮。
一开始听叶洱说起一一怀孕,她差点惊掉了下巴,夜组十六人,夜一是最冷漠的一个!很多时候,她比任何人都要狠,即便对自己也是如此。
刘馨婷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一一心甘情愿为他生儿育女。
但是,当叶洱说出安隽煌的名字,刘馨婷在惊讶的同时,也有了几分了然。
的确,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征服冷心冷情的夜一!
当身后响起男人略带薄怒的呵斥,刘馨婷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稳了稳身形,暗骂自个儿不争气的腿肚子,刘馨婷尴尬转身,“妹夫。”
安隽煌径直走到夜辜星身边,将人揽入怀中,经过刘馨婷的时候眼眸微沉,那一瞬间,她只觉心肝肺都在打颤!
长居美国,又是华尔街新贵,关于安家这个古老而庞大的家族,刘馨婷既敬且畏,或许在不知道安隽煌身份的情况下,她还能顶住威压,坦然应对,但关键是,她知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安家究竟是如何强大的存在。
来自安隽煌的威慑,加之安家的积威,不怪她会如此失态!
可是转念一想,一一若是嫁给安隽煌,那她就能名副其实地叫一声“妹夫”,而安隽煌就得开口叫自己一声“姐”,光想想都觉得爽!
夜辜星自然不知道刘馨婷的这些小心思,她只是觉得自己殚精竭虑要寻回失散的兄弟姐妹,却不想反被人当猴耍!
原本她的心思不曾这般敏感,眼泪也没有如此廉价,可是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好像哭到最后,心头的气全消了,但眼泪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而安隽煌却是既恼怒,又心痛,他当然看不得夜辜星哭成这样,那一颗颗泪珠子,于他,沉如千斤,灼若烙铁!
目光沉沉移向刘馨婷,深邃的光亮急剧涌动,仿佛下一秒就会演变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将人吸入其中,不见光明,刘馨婷微微发憷。
不是她定力不够,也不是她心智不坚,只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太恐怖,宛如出笼的野兽,在暗夜月光下嘶鸣,张开利爪,蓄势待发!
“那个……一一,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
安隽煌在听到那句“改天再来”之后,面色急剧沉降。
“乖,不哭……”他伸手为她擦去腮边的眼泪,眸中一抹温情涌动,难掩柔软。
夜辜星倒好,干脆直接倒在男人怀里,眼泪鼻涕全擦在安隽煌的衣服上。
而他却只是无奈摇头。
好半晌,夜辜星才收住眼泪,其间,安隽煌只是默默揽着她,本就不多话的人,愈加沉默了。
夜辜星从他怀里抬头,双眼红肿,鼻头通红,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胶着在一起,但一双眼睛却像被水洗过般澄澈通明,灿然夺目。
“哭够了?”男人声音沉沉,不辨喜怒,眼里却闪过一抹心疼。
夜辜星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言罢,继续大哭起来。
“……”
“够了吗?”
夜辜星吸了吸鼻子,“唔……差不多了。”可怜的小模样,却让人直直疼进了心坎儿里。
下一秒,男人却突然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夜辜星愣了愣,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耳边是男人沉稳铿锵的心跳,即便隔着衣衫,夜辜星也能清晰分辨。
“要干嘛?”她瞪着一双红彤彤的大眼,一眨不眨看着男人。
“睡觉。”
言罢,一脚踢开卧室门,将她抱进去,而后将门一脚踢上。
夜辜星仿佛哭累了,神情恹恹,目光疲倦,竟也任由着男人一系列动作,温顺乖巧,像只无害的小白兔。
把人放在床上,男人大步进了浴室,不一会儿便拿着一张热气腾腾的白色毛巾从里面出来。
夜辜星只是看着他,一双幽黑的瞳眸之中,闪过依恋,而后化为柔柔爱意,仿如湖面微波,荡漾开去。
安隽煌动作轻柔地为她擦了脸,然后拉上窗帘,将室内温度调到合适,掀开被子,也跟着躺了上去。
在女子眉心落下浅浅一吻,安隽煌侧身一把将人捞到怀里,嗅了嗅,淡雅的茶花清香钻入鼻尖,男人闭了眼,“睡觉。”
夜辜星眼里闪过犹疑,心道这厮居然转性了?
却没有过多精力再做探究,缓缓合上眼,陷入黑恬梦乡。
半睡半醒间,夜辜星拧了拧眉,耳边仿佛响起男人的轻叹,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落在了心尖上,痒痒的,让人想伸手去挠。
温凉的触感袭上隆起的腹部,夜辜星嘤咛一声,再次沉沉睡去。
从头到尾,安隽煌甚至没有开口问过她为何哭,因为他懂,懂她委屈之中夹杂的兴奋,懂她兴奋之中暗藏的无奈。
与其说是委屈大哭,不如说喜极而泣。
“恭喜你,终于寻回了亲人……”
夜辜星中途醒来过一次,男人的呼吸就在耳畔,莫名心安,再次闭眼。
这段时间,本就嗜睡的她,仿佛更加嗜睡了,有时明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醒来却已经在床上。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夜辜星再次醒来,窗外已经夕阳余晖,海面波浪翻涌,伴随着哗哗的海浪声,宁谧安详。
蓦地一愣,夜辜星想起之前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如今想来,她却不知道当时为何要哭?
茫然地望向窗外,一双黑亮的眼眨了眨,又眨了眨,似想起了什么,她浑身一震。
正巧这时安隽煌推门而入,很快便发现女人不对劲儿,加快步伐走到她身边。
夜辜星扶着后腰,猛地站起,安隽煌连忙伸手扶她,却被她连拉带拽拖进了书房。
安隽煌眉头狠狠拧起,看她不管不顾的动作,他也不敢太过强硬,一个大男人,愣是被一个女人不费吹灰之力牵着鼻子走!
月无情坐在客厅,正把玩着一副白黑玉棋子,轻叹一声;溟钊一张冷脸倒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嘴角抽搐得厉害;溟澈则是一口水喷了出来,不偏不倚刚好喷在月无情心爱的棋子之上。
冷冷甩了个眼刀,湛蓝的眸子划过一抹浅薄的怒色,很快便被剔除,又是一派无波无澜的模样,只是月无情周身的气压骤然冷却,朝着溟澈冷冷一哼,拂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