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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哥为什么会不我身边?”
江明达眼睛发涩,他用力眨了眨眼睛,不让自己脆弱表现出来:
“因为……因为江哥哥有自己家,有自己工作,不能经常跟你一起。”
“哦……”
兰兰似懂非懂点点头,忽然眼睛一亮,
“有办法了,那我可以跟江哥哥回你家啊!这样,你就可以我身边啦!”
她高兴地说着,双臂环他腰上,紧紧地锁住了他,
“兰兰喜欢江哥哥,兰兰要跟江哥哥一起。”
江明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感,他推开兰兰,看着她还有些苍白小脸,漂亮大眼睛里,闪动着天真无邪光。
没有人知道,能得到兰兰一句“喜欢”,对他来说,是天大恩赐。
他知道,只要兰兰说喜欢,那就是如假包换喜欢。
为了这句“喜欢”,他失控了。
轻抚着兰兰脸颊,他缓缓地低下头,吻上了她唇。
她唇好软,带着一股特有馨香,那是属于少女纯真味道,只属于她味道。
她不懂接吻,只知道当他舌探入他口中时,一种让人心神激荡感觉油然而生。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江明达一愣,理智回笼,顿觉自己过分,马上与她拉开了距离。
谁知道,兰兰却紧紧地勾住他脖子不放,笑着说:
“好好玩,兰兰还要玩。”
说着,她双手用力一勾,把他拉低,主动探出小舌头,勾住了他舌。
江明达要疯了,大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拼命控制着身体反应。
可怜小丫头,你不知道,你这是点火吗?
他不敢再主动,只能任凭兰兰玩弄着他唇、他舌,他只能克制、再克制。
直到她玩够了,他才“豁”地起身,僵硬地背对着她,缓解那要爆炸情绪。
把兰兰送走那一刻,他没敢出门,他怕看到兰兰依依不舍眼神,怕自己再次失控。
即使这样,他也听见了兰兰坐车里,拼命地拍打着玻璃窗,不停地叫着“江哥哥”,他不知道以后日子,要怎么过!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他扫一眼号码,虽然删除了,却也知道,这是桑幽幽电话,尤其送走兰兰之后,他对这个号码记忆,却深刻了。
“喂,幽幽。”
他靠着落地窗坐地上,阳光暖暖地晒着他背,可他心却是一片冰寒。
“江明达,兰兰怎么样?昨天电话为什么突然挂断了?”
电话里,桑幽幽声音显得很急切,一直被囚禁房间里,她只能靠电话与江明达联系,知道妹妹近况。
江明达低垂着头,有气无力,苦笑道:
“兰兰……已经回家了。”
“回家了?”
“是,井晨风派人来把她接回去了。”
“井晨风?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让他把兰兰接走?他不会让兰兰生下孩子……”
江明达回答让桑幽幽紧张到愤怒,她房间里走来走去,像只热锅上小蚂蚁。
“幽幽!”
江明达重重一声,电话里静默了几秒钟,他接着说,
“他不会再让兰兰打掉孩子,你放心吧。”
“你说什么?”
幽幽不可置信声音传了过来,为了井家名誉,井晨风不可能让兰兰生下孩子,
“这怎么可能?”
是他良心发现,还是……
“江明达,你跟他说了什么?”
如果不是井晨风良心发现,就是江明达做了什么,否则他怎么可能轻易改变主意?
江明达拧眉,心痛得揪成一团:
“没有,没什么,没事……”
他有点语无伦次,他们之间交易,是多么羞于启齿,
“就这样吧,兰兰应该到家了,再见。”
不等幽幽再说什么,他兀自挂了电话。
房间里,桑幽幽擎着电话,半天回不过神来,井晨风不仅把兰兰接回来,还允许她生下孩子?
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恐怕只有见到妹妹之后,她才能安心吧。
过了不久,房间门果然开了。
然而进来却不是兰兰,而是井晨风。
几天没有看到他了,再次看到他一袭黑衣出现门口,桑幽幽心还是漏跳了一拍。
他好像瘦了,为什么他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样对视让她心跳越来越,那点可怜自尊就要支撑不住了。
她心里一再地问自己,桑幽幽,为什么你一看到他就慌?是他对不起你,是他要逼死你、囚禁你、他根本不爱你!为什么你还要因为他而迷失自己?
他不爱你,他不爱你,他不爱你……
她心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后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仰起小脸质问道:
“井晨风,兰兰呢?”
--------第二------------------
☆、184 为什么娶我
… …
井晨风大步踏了进来,关上房门,然后倚了门板上,抽出一支烟点燃了。
他拧着眉,一只手插裤袋里,另一只手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然后用拇指抚了抚眉心,似要抹掉那里愁绪。
眼前他,不像平日里那个冷酷无情总裁,发丝斜斜地撇向一边,倒有几分浪子味道,那样放/荡不羁。
无论什么样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魅力,这是她无法否认。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又忍不住问:
“井晨风,我问你,兰兰呢?你不是把她带回来了吗?为什么不见她人?”
井晨风眸光突然变得犀利:
“你怎么知道兰兰回来了?”
他明知故问!
“我妹妹事,我当然会知道。”
她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题,因为她怕哪句话惹到他,他又会发疯。
“江明达告诉你?”
他眯起眼睛,又吸了一口烟,
“还是……你又主动打电话给他?”
听到他这么问,桑幽幽竟然有些心虚。
为什么,明明是他不对,怎么好像做错事人是她一样?
她只不过是搬了救兵而已,难道这也是罪过?
想到这,她小脖一梗,强硬起来:
“是,是我主动打电话给他,那又怎么样?”
嘴上说着,心里却打鼓,井晨风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站那里,就会给人形成一种无形压迫感,尤其是一直对他战战兢兢她来说,对他畏惧仿佛已经是一种习惯。
她又挑战了他威严,接下来几秒钟,他却一直吸着烟,沉默着。
后,他把烟蒂扔到脚下,踩熄,然后上前一步,一把拉过她,将她按了门板上。
实木门板与她瘦弱脊背碰撞出不小响声,她疼得闷哼一声,接着便是怒目相向。
他果然又发飙了。
“井晨风,你弄痛我了!放手!”
她不甘示弱地挣扎着,却只是被他压得紧。
“那又怎么样?”
他看着她,咄咄逼人,
“别忘了,你是我老婆,我不许你给别男人打电话,谁都不行!”
她咬着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叫道:
“可是我心里,你已经不是我丈夫了!”
吵架时候,人们总是喜欢挑那些能伤害对方话,恨不能一击致命,才觉得痛!
果然,这句话成功地激怒了井晨风,他胸口起伏着,里面似有一团火烧,为什么他如此憎恨这句话,为什么他如此愤怒?
“是吗?我现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丈夫!”
话音刚落,他双手扣住她头,俯身捉住了她唇。
“呜……井、晨风……你放开……”
她双手握成拳头,胡乱地捶打着他。
口中灌入他淡淡烟草味道,带着一丝苦涩,她舌拼命地逃亡着,不让他捉到。
他就只会用这招来制服她吗?
她不明白,他明明不爱她,为什么还一次次地索取着她身体?
是她太好欺负,还是他根本没把她当人看?
因为他眼里,她只是个玩具,她没有感觉,不会痛,所以他从来不会顾忌什么,想要就要,对她欲取欲求!
她泪眼圈打着转,她知道她不是他对手,男人与女人力量上悬殊,注定了这样对抗中,她只有失败。
巨大愤怒像潮水一样涌来,就井晨风舌疯狂地搜刮着她汁液时,她突然用力一咬,顿时一股咸腥灌入口中,她咬破了他舌。
井晨风吃痛,条件反射地退了出去。
紧接着,她用力一推,然后挥起手臂,“啪”一声他脸上落下了一个耳光。
清脆声音震荡着整个房间,连同她心,也一起颤抖起来。
记忆倒退回那个夜晚,她被他房车带到了这里,浴室里,她第一次甩了他一巴掌。
打红了他脸,却也打来了她婚姻。
这一次,看着他渐渐红肿起来脸,她知道,她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
“井晨风,如果你还念着旧情,念我们夫妻一场,那就好聚好散吧!我不想再被你污辱,不想再被婚姻绑住我身体,让你为你强/暴找到合理借口。”
她眼泪越聚越多,可她硬是咬着牙,不让它流下来,
“算我求你,离婚吧!”
井晨风眸子红了,离婚,还是离婚!
她就这么想要离开他?
之前她不是还口口声声说爱他吗?
她爱就那么速食?来得、去得,想爱就爱,不想爱就可以不爱?
为什么他心这么痛?
他慢慢地转过脸,头上青筋暴出,握紧双拳仿佛随时都会朝她挥出。
下一秒,他果然抬起了手臂,拳头带着劲风直奔她而来。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这一拳打她脸上,恐怕她从此会破相吧?
也有一个好处,人们再也不会把她跟兰兰搞混了。
可是拳头却擦着她耳朵飞了过去,重重地砸身后门板上,“砰”一声,整个房间似乎都震动起来。
紧接着,耳边响起井晨风声音:
“桑幽幽,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说出‘离婚’两个字,我会立刻带兰兰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她忽地睁开了眼睛:
“你真不逼兰兰拿掉孩子了?”
刚才江明达说都是真?为什么,他怎么突然转性了?
他一把捏起她下巴,虽然双眸赤红,却像是受伤野兽,只能用愤怒来掩饰悲伤:
“不能再提离婚,不能离开井家,这是条件!”
他看着她,危险目光像是威胁,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忐忑。
桑幽幽不再天真地认为他会同意离婚,即使不爱,他也要把她拴身边,就像一只宠物犬,他高兴时候可能会来逗弄几下,不高兴时候,她就会成为他出气筒。
既然如此,她还能有什么异议吗?如果这是保住孩子唯一条件,那么她只能答应。
她低下头:
“好,我答应你。”
蓦地,她又抬起头,看着他眼睛,
“井晨风,你为什么娶我?”
-----------第三,今日完毕-------------
☆、185 你不再有第二个家
… …
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娶她?
直到今日,她想破头也想不出原因。
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妻子,整个天江市,他可以信手拈来,只要他想,没有得不到。
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期待着他答案,可是他却收回拳头,眼看着拳头上渗出滴滴鲜血,他都无动于衷。
他没有回答她问题,而是伸出大手,毫不怜惜地把她拨到一边,拉开了房门。
站门口刹那,他扔下了一句话:
“你老房子已经被我拆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