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保镖迅速出动,拦了林子面前。
“让开,都他/妈给我让开!”
林子疯了一样地与保镖开战,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很被一众保镖制服了,压那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桑幽幽被欺负。
井丝雨眼圈红了,他不是说喜欢她吗?他就是这么喜欢?
为了一个跟他不相干女人,他一次又一次地跟她开战,这就是他所谓喜欢吗?
看着林子为桑幽幽拼命样子,她心里闷闷疼,莫名抽搐感让她愤怒迅速递增,她走到林子面前,指着他:
“我真怀疑,你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敢说她背地里没有勾/引你吗?鬼才相信!”
“井丝雨,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勾/引我了?”
林子咬牙切齿地反问,
“说到勾/引,一直勾/引我人,是你!”
井丝雨愣住了,她勾/引他?
“你说什么?我勾/引你?真是可笑,天大笑话!就算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冷笑道,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能放过她吗?你不知道,你越是维护她,我就越恨她吗?”
“井丝雨……”
林子还想再说什么,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林子,别再说了!”
桑幽幽扶着落地窗站了起来,好看眉紧拧着。
脸颊火辣辣疼,连续经历溺水、被困,加上她近都没有好好吃饭,虚弱身体简直不堪一击,头晕晕沉沉,好像下一秒就会马上倒地不醒一般。
见桑幽幽出声,还能完好无损地站起来,井丝雨也马上掉转矛头,再次来到她面前。
此刻她完全失去理智了,愤怒一旦爆发,就像开闸洪水,想拦也拦不住,她只想让桑幽幽跌入谷底,或者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她想让她知道,勾/引男人下场!
“他不说,你来说?”
他看着桑幽幽,目露凶光,女人一旦发起狠来,确比男人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丝雨,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话……”
桑幽幽知道井丝雨正气头上,也许她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认识井丝雨不是这么不讲道理人。
可是不等她说完,井丝雨抬起手,猝不及防地甩了她第三个巴掌,“啪”一声,震得林子浑身一抖。
“井……”
刚想出声,却想起了井丝雨话,他越是紧张桑幽幽,她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她。
他挣脱不开保镖,只能死死地捏着拳头,垂下了头。
“说啊,继续说,说你是怎么勾/引我哥?”
桑幽幽被打得差点摔倒,她不敢想象,井丝雨居然会用全力把暴力手掌挥向她,就算她跟江明达之间事让她不高兴,她至于不把她当人看吗?
虽然江明达带走了兰兰,可她只是一个五岁孩子,她也会嫉妒成这样吗?
“井丝雨,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会让你……”
“啪”!
她扶着落地窗,瞪视着井丝雨,话音未落,第四个巴掌落了下来。
“说你是怎么勾/引江明达?”
井丝雨根本不听她说了什么,似乎一直陷自己想象里无法自拔。
当第四个巴掌落下后,桑幽幽大口喘息着,她感觉已经无法支撑这具疲累身体了,可是倔强她却不想倒下,她不能还手、不想还手,也没力气还手,却不想她面前就这么无能地倒下去。
“丝雨,停手吧……”
她声音虚弱极了,眼皮发沉,真不想再睁开了,这样闹剧,到底是为了什么?
“啪”,第五个巴掌落下:
“说你是怎么勾/引我哥?”
“啪”,第六个巴掌:
“说你是怎么勾/引林子?”
她根本不给桑幽幽喘息机会,连续地左右开弓,眼见着桑幽幽脸颊已经肿得像刚蒸好发糕,她却再一次抬高了手掌。
“丝雨!”
这时,一道低沉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那是她熟悉男低音,深沉中略带着一丝愠怒,让听人心里不由得发颤。
桑幽幽努力睁开眼睛,即使视线模糊,她也一眼就认了出来,正从门口走向她,是井晨风。
原本一直忍着泪,扑簌而下,此刻,他面前,她竟变得如此脆弱。
她终于靠着落地窗冰冷玻璃滑坐到了地上,孱弱视线一直注视着他,他会帮她吗?他会站她这边吗?
哪怕他表示出那么一点点意,即使是怜悯,她爱便没有白白付出。
她甚至对他生出一丝期待,期待着他能走过来,把井丝雨骂得狗血淋头,让她向她道歉。
他真走过来了,每一步都撞击着她心。
高大身影她面前站定,永远黑色压得人透不过气,只要有他地方,整个场面顿时会变得紧张起来。
“发生什么事?”
他看着她,低低地问,听不出任何情绪。
井丝雨笑容有些扭曲,看到哥哥,她竟有一丝胆怯,她害怕什么?一直把她当成眼珠一样来爱护哥哥,难道不会站她这边吗?
可恶是,桑幽幽面前,她居然开始衡量起自己与她哥哥心中地位,到底谁重要?
到底,他爱谁?
虽然哥哥说过,他不爱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觉桑幽幽哥哥心目中不是一般女人。
她冷笑着:
“她私自见了江明达,不仅如此,还让江明达带走了兰兰!”
她指着桑幽幽,
“哥,这样女人,难道不该教训一下吗?”
无论如何,她是桑海洋女儿,谁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只冲着这一点,井丝雨就把今天所做一切都用四个字概括了:理所应当。
井晨风视线始终不曾离开桑幽幽,腮边肌肉抽动了两下,他似极力隐忍着什么。
片刻,低沉声音中透着股阴冷,才说:
“你教训够了吗?”
井丝雨看着哥哥,他面无表情,根本猜不透他此刻情绪,他生气了吗?还是无所谓?
一咬牙,她想赌一把,她想知道,哥哥到底爱不爱桑幽幽,看着她挨打,他到底会不会心疼?他心里,到底谁重要?
“没有!”
井丝雨叫着。
-----------第二--------------
☆、175 因为爱他
井丝雨说着,欺身上前,揪住桑幽幽头发,“啪”“啪”,又是连续两个耳光。
“桑幽幽,为什么倒下了?为什么哭了?你不是很倔强很坚强吗?为什么我哥一回来,你就撑不住了?故意做给他看?”
她冷笑起来,
“哼,没用,我告诉你,我哥他不爱你,以前不爱,现不爱,以后不会爱!我说过,以后,井家,你就是低等下人,是所有人玩具!”
说完,她扔下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桑幽幽只感觉身体越来越软,浑身骨头好像都散架了,再没有一点支撑能力,她靠着落地窗,一点一点地倒了地上。
闭上眼睛,她喘息着,真好累,一动也不想动。
带血唇角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嘲弄笑,他真一点都不乎她,甚至没有怜悯。
看到井丝雨打她,他也跟其他人一样,就像欣赏一出虐戏。
为什么她心还会这么痛?
明知道他不爱她,她还傻傻为他心痛么?
“滚!”
头顶传来井晨风声音,阴阴沉沉,就像那天海边天空,沉得让人透不过气,
“都给我滚出去!”
她也想滚,可是她没有力气,如果可以,现就算用爬,她也会爬出这个房间,爬出井家,永远不再回来。
房间里安静了,井晨风缓缓蹲下,两道浓眉越拧越紧,抬起手,想要去抚摸她红肿脸颊,犹豫之间,却始终没有落下。
后,他选择把她揽坚实臂弯里,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放了大床里。
她闭着眼睛,不曾看他一眼,翻身,留给他只是瘦瘦窄窄背。
他看了她一会,转身走开。
沉重眼皮下,她眸子颤抖着,长长睫毛就像受伤蝶翼,想飞却再没有能力。
不知不觉间,两汪清泉渐渐从睫毛根部涌了出来,很沾湿了长睫,扑簌而落。
她委屈吗?
因为爱他,让她如此委屈?
她伤心吗?
因为爱他,让她如此伤心?
她生气吗?
因为爱他,让她如此生气?
……
似乎一切情感,都是因他而生!
为什么,为什么直到现,她还是放不下这个男人?
不管井丝雨给了她几个巴掌,都没有他一句话、一个眼神来得伤人?
可悲,不管他用什么方式伤了她,她总是能轻易地受伤,他任何方式,都能戳中她死穴,一次,又一次。
泪水越聚越多,枕边汇成小河。
他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冰袋,看着她不住瑟缩肩膀,心底那个角落就像被人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很破了一个大洞。
床边坐下,他拿着冰袋,轻轻地贴上了她脸颊,每一次敷上去,痛却好像都转移到了他脸上。
可是心有多痛,只有桑幽幽自己知道。
她抬起手臂,“啪”打开了他手,她不需要他同情、怜悯,她需要他时候,他没有出现,现又来假装关心她,有用吗?
还是,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然后,再打得用力?
她咬住唇瓣,不想让他听到她哭声,不想让他看到此刻她有多么软弱。
手上冰袋被打掉了,他拧着眉,俯身从地上捡起,重握手里,再一次敷上了她脸颊。
她讨厌他此刻执着,她就是不要接受,不要!
“啪”,她再次抬起手臂,将他手打开了。
这次,他像有所准备一样,冰袋没有被打掉,他浓眉敛得紧了,另一只手按住她肩膀,强硬地将冰袋敷了上去。
她忍无可忍,终于挣扎着坐了起来,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他: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井晨风,你给我滚,滚出去!”
泪水像决堤洪水奔涌而出,她大声哭泣着,歇斯底里。
井晨风咬牙,对她话充耳不闻,依然坐回床边,不由分说地再次把冰袋敷上她脸颊。
桑幽幽精神就要崩溃了,她打掉他手,抡起小拳头,他身上疯狂地捶打起来。
“我让你滚,你给我滚,滚啊!”
她哭着,叫着,心里委屈化成拳头,不停地击打井晨风身上。
“桑幽幽!”
井晨风瞪视着她,大喝一声,扼住了她双手。
可是,现他这些伎俩对她再不管用了,下一秒:
“呜……”
光凭拳头来发泄她愤怒似乎还不够,突然,她一口咬上了他肩膀,用了全身力气,咬着他,呜咽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打扰她?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为什么不放她走?为什么不跟她离婚?
他不知道,如今跟他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吗?
她知道他不爱她,她知道他有多狠,可是对他爱,却无法停止。
看到他,她仍然会抱有希望、期待,她还是莫名地渴望着他人、他心、他爱!
她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她恨他,恨自己!
她疯狂地咬着他,泪水不停地流淌,好似要把全部委屈都还给他!
冰袋掉了地上,他大手抚上她脊背,紧紧地扣住她身体。
“呜……我恨你,我恨你……我要离婚,离婚……”
她咬着他,呜咽着,口齿模糊地叫着。
他一言未发,大手却越扣越紧,直到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似要将她揉进身体。
猛然间,他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