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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一个秘密还不够,现还要再闹出一个秘密吗?
她不想知道,真不想知道。
直觉上,知道越多,就会越痛。
与其这些秘密会让她痛苦,还不如她就这样一直被蒙鼓里好些,只要她能跟井晨风长长久久幸福下去,这些秘密她不乎,真不乎!
“我没兴趣知道,如果你觉得有趣,就自己慢慢回味吧。”
她耐心有限,不想被一个江子秋而破坏了她今晚心情。
“可我有兴趣说!这个戒指……”
“江子秋!”
江子秋话未说完,旁边一道声音突然压了过来,厉声喝止了她。
桑幽幽扭头看去,一头酒红色短发、身着酒红色小晚礼服井丝雨正朝她们走来。
井丝雨怎么会不认得江子秋手上戒指?
那是婚礼当天,江子秋从井家顺手拿走,为了这个,婚礼上交换戒指环节差点成了笑话,幸亏当时桑幽幽反应机敏,否则别人不知道会怎么想井晨风呢。
井丝雨讨厌江子秋,这是不争事实。
从她五年前把井晨风抛去往教堂路上开始,她就已经把她视为了仇人。
如今不管她如何怀疑桑幽幽与江明达之间过往,但她毕竟是她嫂子,相对于江子秋,桑幽幽不知要好上多少万倍,她当然会护着自己家人。
她走过来,对桑幽幽说:
“我哥那边,你过去吧。”
顺着井丝雨示意方向,桑幽幽果然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井晨风,他正跟一个男人聊着什么,脸上露出少见微笑。
“嗯。”
她点头,朝井丝雨感激笑笑,直奔井晨风而去。
“丝雨,你还不知道江明达腿是怎么受伤吧?”
背后,江子秋拉住了井丝雨……
桑幽幽朝井晨风走去,每走近一步,她心就狂跳一分。
每次看到他,她都像初次与他见面一样,内心悸动与狂热似乎永远不会消失。
他还是一身黑色,健实身躯被黑色修身西装包裹得越发紧致有型。
墨般发丝只是稍作打理,额前碎发依然斜斜地撇向一边,半遮住眸子,让人无法看清他眼神,或者,也只能是这样遮掩下,才能让人有勇气与他对视,因为发丝隐去了他犀利。
他双脚微微叉开,双腿修长而有力量,整个人看上去清冷而孤傲,只是让人感觉到,这个男人一定是个做事到极致人。
他若想要对你好,你就一定会是世界上幸福人。
他若想害你,你就一定会是世界上悲惨人。
他一只手插裤袋里,另一只手拿着一杯香槟,唇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淡笑,正与面前人说着什么。
“晨风!”
远远地,她不禁叫出声来。
井晨风闻声后,缓缓地转过身,当看到不远处桑幽幽时,眸中掠过一丝惊艳。
这件礼服真很适合她,将她净白如雪肌肤、乌黑亮泽发丝、纤细修长身体,衬托得格外妩媚、动人。
毫无疑问,今晚,她就是这里女王。
只可惜……
他不敢再往下想,惊觉自己失态时,桑幽幽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亲昵地挽起他手臂。
“晨风,原来你这里,害我好找。”
她娇羞地垂眸,唇角挂着满足笑,只要他身边,无论何时,她都会是知足那个人。
井晨风勾了一下唇角,看起来有些僵硬。
“这位是……”
这时,一个故意提高声调打破了这幅美好画面。
桑幽幽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男人,中等身材,肚子突出,有些发福,头发黑得不自然,一看就是染过了,光亮得四六分,一定打了不少发蜡,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副人到中年、欲求不满样子。
“我来介绍一下。”
井晨风说有几分郑重其事,
“这位是我夫人,桑幽幽。”
不等他介绍完,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向桑幽幽伸出了手,眼馋得好像要一口吃了她:
“哦,原来是井夫人,真是漂亮、漂亮啊!”
桑幽幽虽然心中烦感,但她不能不给井晨风面子,于是也伸出手回应。
谁知这男人一握住她手就不松开了,她求助地看向井晨风,井晨风却像没看到一样,只是淡淡地继续介绍:
“这位是此次负责招标工作政府官员,丁苏荣,丁处长。”
一听到这个名字,桑幽幽似乎明白了井晨风为什么不出手相助,这个丁苏荣不仅不能得罪,还要千方百计地贿赂加以利用。
想抽回手也不再动了,任由丁苏荣握着,脸上笑容也加灿烂,管她知道那笑容有多伪善、多勉强。
“丁处长,您好。经常听晨风提起您,说您帮了他不少忙。”
她谄媚地说着,旁边井晨风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他目光紧锁着他们仍然握一起手,浓眉拧成川字,却始终一言不发。
眼见着桑幽幽人甜嘴也甜,一副讨好样子,丁苏荣忙放下酒杯,另一只肉呼呼大手也握了上来,热情得有点过了头:
“哎呀,井夫人年纪轻轻可真会说话,井总裁可是好福气啊,娶了个既漂亮又能干贤内助啊!”
桑幽幽一直笑着,脸上肌肉都有些僵硬了,她看了看井晨风,他也机械地勾了勾唇角,随后侧过脸,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
--------第一------------------
☆、144 一杯酒换一个数字
桑幽幽心里微凉,自己妻子被别男人这样吃豆腐,他为什么无动于衷?
可是转念一想,他此刻心情一定不好,以往根本不需要通过竞标就能到手案子,如今却要像别生意人一样,硬着头皮来讨好别人才能得到,像井晨风这样作风强硬人,能做到这样已实属不易,何况还是因为娶了她而造成后果,她有什么资格怪他?
她只是个女人,一个什么都不懂、不会女人,她要如何帮他,才能弥补对他亏欠?
“女人”这两个字,也许是她唯一武器。
想着,她状若娇羞地低下了头,眉眼含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哪里,丁处长您过奖了。”
丁苏荣眼睛亮了,里面好像燃烧着一把火,恨不得把桑幽幽衣服通通烧光。
这时,侍者托着各种酒杯走过来,桑幽幽借机抽出手,拿过两杯香槟,递给丁苏荣一杯,说:
“丁处长,初次见面,还请您多多关照,我敬您一杯。”
丁苏荣眼中露出一丝惊讶,转而便被浓浓笑意与狡黠取代,接过酒杯,他打量着桑幽幽身材,视线滑过她胸前深沟,后落那朵梅花形胎记上。
“井夫人,您气了,要论关照,还要我们彼此关照才对。”
说着,他举起酒杯,豪放地一饮而,继而向桑幽幽示意,她也应该有样学样,对得起他这份真情才行。
桑幽幽望着杯中酒液,顿感窘迫,她根本不会喝酒,要敬丁苏荣一杯,也只不过是她为了躲避他咸猪手而找借口而已。
她又看向井晨风,此刻,他已经与别人闲聊起来,对她这里发生事似乎漠不关心。
她多希望他能转过身,抢过她酒杯,说一句:我替她喝了!
她苦笑一下,毅然举起了酒杯,学着丁苏荣样子,一口喝下,却有点负气成分。
一杯酒下肚,她没喝出什么味道,只觉得像有一把火从嘴里一直烧到胃里,那滋味很不好受。
丁苏荣扯开嘴角笑了起来:
“井夫人真是外柔内刚,这回轮到丁某人敬你一杯。”
他说着便递过来一杯酒。
桑幽幽连忙摆手:
“丁处长,我真不会喝酒,不如,您跟我丈夫喝吧。”
她想把井晨风拉回来,对于一个不会喝酒人来说,被灌醉是很容易事,她不能这里喝醉酒给井晨风丢脸。
“你不喝,可就是不给我面子,今天这里人,还没有谁敢不给我面子!”
被拒绝,丁苏荣马上冷下了脸。
桑幽幽心里打鼓,是啊,今天谁敢不给他面子?就连骄傲得不可一世井晨风,不一样把自己妻子推了出去?
她咬着唇,接过酒杯,突然感觉孤军奋战自己有些可怜,她开始心里责怪井晨风了,谁都看得出丁苏荣不怀好意,他为什么还留她一个人?
好吧,如果这是他策略,如果这样能帮他拿到标底,她豁出去了!
抬眸一笑,她说:
“哪里,丁处长可真会开玩笑,谁敢不给您面子?我只是想,喝了这杯酒,能跟丁处长要点什么好处,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欺负我一个小女子呢!”
如此狡猾话,让丁苏荣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原本色眯眯眼睛里又多出了几分赞赏。
“好好好,你说,想要什么好处?”
桑幽幽想了想:
“谁都知道丁处长手里掌握着天大机密,不如这样吧,我喝了这杯酒,您向我透露点大家都想知道秘密?”
丁苏荣眉毛一挑,脸色沉了沉,说:
“既然是机密,当然是不能说。”
“那我可就没理由喝酒了。”
桑幽幽说着欲要把酒杯放下,红唇也嘟了起来,一副失望样子。
男人怕给不了女人想要东西,因为那会挫伤他们作为男人自尊,尤其是想从这女人身上得到什么男人,满足她们愿望就等于离他们欲/望近一步。
丁苏荣看着桑幽幽娇艳欲滴红唇,马上心痒难耐,那种想要把美人揽入怀中狠狠蹂/躏一番欲/望越发地强烈起来。
像他这种四十出头男人,家里老婆没了风情,外面情人玩了够本,寻求刺激成了终极目标。
像桑幽幽这样尤物,如果放从前,扣上井晨风老婆这顶大帽子女人,他是万万不敢动。
可是如今不同,井晨风也有求于他,眼下他放任自己老婆不管、一副默认样子,说明了他有机可乘。
这样机会可能只有一次,他怎么能放过?
见桑幽幽手中酒杯马上就要落下,他忙握住了她手,推了回去,泛着油光脸凑过来笑说:
“不如这样,那串数字一共有1位数,你喝一杯,我就告诉你一位数字,这样还划算吗?”
桑幽幽下意识地向后躲避着,当听到这样交换条件时,她却是咬着牙任丁苏荣靠近了。
如果1杯酒能换来那串数字,她何乐而不为?
“丁处长说,可当真?不会骗我?”
丁苏荣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当然是真,如果骗你,你老公恐怕也不会饶了我吧?”
他当然知道井晨风行事作风,他之所以敢透露标底,是因为他觉得锦尚完全符合招标要求,以往项目锦尚一直做得很好。
这次没有直接把项目给锦尚,除了因为其股票大跌之外,是因为井晨风拒绝了天江市长要把独生女儿下嫁给他愿望,这对天江市长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这并不代表锦尚招标中不会胜出,他丁苏荣把项目放给谁不一样,如果能得到桑幽幽,那算他赚了!
一个女人换一桩1位数生意,井晨风也算是赚了吧!
桑幽幽看向井晨风,他依旧留给她一个背影。
如果她拿到了标底,会不会换来他感动转身?会不会换来他一句“我爱你”?
无论如何,她相信丁苏荣话,井晨风一定会保护她,就像他从泳池里将她救上来,就像他准确地接到从梯子上掉下来她,他不会不管她。
“好,那就一杯酒一个数字,丁处长可要按顺序说哦!”
她点头,眼中坚定像座大山,谁也推不倒。
“那是自然